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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贤眨着眼,思忖了半天,“敢情……你这些天……冷言冷语的,是热烦了?”
“废话!多少年了,你见着我大热天的从家里头出去过没?我那空调哪天没开着?” “那……刚才那……也热晕了?” “什么?”
“就是刚才你……。那……算什么事儿!” “什么?” 苏贤瞪他,气急,“靠!程安朔你他妈的有种,给我装傻!” foyin
二十四、 “安朔!人来了!你别跳……等等!苏贤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王超来了,後头跟著陈阎王还有跑得脸色都已经发白了的孙扬。
“搞什麽飞机?怎麽跑到这废田里来了?这路真他妈废!人呢?”陈阎王打著个手电,腿一拐一拐的,王超在前边捂著嘴偷笑,这姓陈的也有摔成个哈巴狗的时候,真是大快人心啊!
“在那儿!”王超憋著气,指著前头,手电筒往那儿晃了晃,“哎哟!安朔,你咋跳了?没事儿吧?”
程安朔白了他一眼,“等你来,人都死光了,还笑?笑魂啊!” “原来都没死啊。”孙扬也就喊了那麽一句,结果被王超用拳头砸了脑袋。
“哟!苏贤没事儿吧?怎麽脸那麽红?发烧了?” “全都别罗嗦!立马给我回去写检讨!” “啊?!”
电风扇那脑袋继续晃,吱呀吱呀地烦心。四个人坐在床上老老实实地写检讨。王超咬著笔杆子,那表情看似特别痛苦。孙扬两只眼珠朝天花板上翻,那纸头还是白花花的一片。苏贤和安朔换了衣服,洗了澡,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心照不宣,各自在想各自的心事。
“妈的!这事儿和我什麽关系?”孙扬一拍床板,“我干什麽坏事儿了我?我跟著後头上上下下的在楼里找那阎王,我还得写检讨?摔的又不是我?我可没破坏生态,到那池子里捞鱼啊!”
“你少罗嗦!”王超嗖的一声就把那铅笔给丢了过去,正中目标,“陈阎王不就是要面子?他摔了能舒服?心里特不平衡,秃驴就是秃驴!”王超分析得头头是道,斜眼看了看那两个不吭声的人,觉得古怪,咳嗽了一声,“安朔……苏贤,你俩咋的了?从刚才就不说话,给水呛了?”
“他疯了。”苏贤伸手指著程安朔。 ──程安朔会装傻,他苏贤不会?开玩笑!
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原本是苏贤落水,可这事儿第二天在营地东传西传的,添油加醋,不知道成了什麽样。一群人跑来慰问程安朔,其中包括那吴倩。晚上的时候,王超和孙扬堵在门口,却被一群女生给轰了出去。
“班长,没事儿吧?”吴倩带著一群女生进了屋,手里头还拎著几袋子慰问品,“听说你昨晚上见义勇为,那水有几百米深……冷得跟冰似的,我听得心惊胆战的,生怕你出什麽事儿。不知道谁那麽好运?”
程安朔皱著眉头,哪个没屁眼的,小池子给说成通天河?!苏贤原本在床上躺得好好的,大概是吴倩那声音太有杀伤力,一下子就把他给惊醒了,起来就嚷嚷,“妈的!哪儿来的蜜蜂,嗡嗡嗡的?!”
吴倩瞪了苏贤一眼,“没礼貌!”继而又冲大班长一笑,“上次的事儿……谢谢你,我们也没什麽好送的,就是寝室的姐妹们一起凑的几袋水果。”
程安朔从上铺爬下来,没不好意思,就把东西给收下了,随手扔给苏贤,几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场面有些尴尬,最後还是吴倩说了句,“那没什麽事儿我们先走了……班长你好好休息。”
“吴倩……班长好像不太爱说话。” “没事儿,我看以後慢慢相处就会好了,害羞呗!”
瞪著个大眼,一群麻雀唧唧喳喳刚出去,苏贤跟著就过去,把门摔得贼响!
──贱!那女的有个屁好!葡萄还没洗干净,苏贤狠狠就掐了一颗下来,往嘴里头一塞,“酸!真他妈酸!”
!!军训还剩下两天,小兵们早就累得苦不堪言。王超用他那特别独到的眼光得出结论──他俩准有事儿!从那晚上开始,就不对劲!眼神不对,太不对了!王超趁程安朔不在,赶紧问,“苏贤,你老实跟兄弟说……那晚上究竟怎麽回事儿?”
“什麽怎麽回事儿?” “安朔跳池子里,救你?就那麽简单?” “废话!还想做什麽?湿著个身子在池里捞鱼?” “没点别的?”
苏贤那脸突然就烧红了,“王超!你他妈就是八婆!”说完又砸门走人。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有人冲他喊一声,程安朔?!──不认识!撒了腿就跑,可一下就给那小子给拦住了。
“苏贤……过来。” “干嘛?” “帮我搬箱子。” “什麽箱子?” “明天晚上联欢会的道具,陈阎王叫我喊人一块儿去搬。”
苏贤哼了一声,“干我什麽事儿?” “不干?你缺胳膊还是少腿了?” “……”
箱子不重,可太多。苏贤跟著後头把箱子全给垒上,一屁股就坐在了上头。 “起来!别把东西坐坏了!”程安朔一把就把他给拖起来。
“干你什麽事儿了?别给我来那套共产主义的理论,就你爱公物?”苏贤瞪他,一赌气还就坐在上头不挪屁股了。
“你怎麽回事儿?这些天跟个刺蝟似的,你反抗期啊?” “呵呵……”苏贤冷笑了一声,“比你好……你个道貌岸然的。”
“我怎麽了?”
指著他鼻子,这事儿早就想问了,憋在心里头还真他妈难受,“你倒是说清楚……那晚上的事儿,怎麽回事儿?你别给我装傻!有种你说清楚!”
“什麽……事儿?” “靠!道貌岸然的变态!你老实说……你亲我,叫怎麽回事儿?”
“哦……”程安朔躲躲闪闪,背过脸去,“让我想想。”
“有什麽好想的?你给我老实交待!”苏贤起身,一跺脚,那架势,“我告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不识好歹!” “……”
苏贤见他不说话,上前踢了他一脚,“喂!敢做不敢承认,你个伪君子!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 话还没说完,安朔腾得就转过身。
──“细菌!全是细菌!你没刷牙!晚上那大蒜真恶心!”
捣著嘴,苏贤推开了安朔,“你真不正常还是假不正常?我知道你眼神不好……你小子没把我当那药罐子了吧?”
──沈默了片刻,“军训一结束我就回去配副眼镜。” “混蛋!”苏贤又狠狠推了他一下,摔门,惊天动地──这是这两天第三回,摔门。
foyin 二十五、
──他无赖,我无赖,跟自己生气伤身体。苏贤站在厕所里冲著自己那臭脸,忽然露出一个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笑,“我在乎他?笑话……他就是无赖!”最後添上三声毛骨悚然的大笑,镜子里突然晃出王超惊愕的脸,“苏贤……你没病吧?这镜子砸坏了是要赔的!”
军训最後一天,早上在太阳公公的款待之下,全年级的新生进行了会操,这回,全像是给脖子上拴上了一根要命的绳,个个不敢乱动乱晃一下,神情严肃。陈阎王今天的脸色也特别的吓人,就连王超也不敢吱一声,生怕出了什麽纰漏,下了场子就给剥皮剁肉。这会操刚结束,所有人都如释重负,扔帽子的扔帽子,砸水瓶子的砸水瓶子。王超猛地抱著苏贤,“妈的……累死人了,总算结束了。”
结果一把给程安朔给拽了回来,“吼什麽?臭汗全蹭人家身上了!”
王超不乐意,“咋了?我热情的拥抱你没收到,是不是特酸?”边说边冲安朔怪笑,“要不……啵个?”
“去你的!”程安朔压根不给他面子,眉头一皱,手一伸就把王超那张脸给堵住了,这你一来我一去的好不热闹。苏贤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