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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接下来聪明的响爷就要开始行动了。忽略心底那丝失落,凡响打起精神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出去。(废话,不出去刺探军情怎麽能知己知彼嘛,不能做到知己知彼怎麽百战百胜,连起码的战略都不懂,岂不是对不起说书的曹先生──感情响爷的战略是从说书先生而非宋齐云的教导中得来的呀,宋堡主失策)
甭说,外面有人,而且不止一个,於是扶著门框的手乖乖缩了回来改走另一条路线,没搞错吧,竟然连个後窗也不开,难道说这麽舒适的房间竟然是仓库。好好好,你强,我好男不跟女斗,我服了你。我,我,我走天窗。
站在桌子上,一个飞身翻上梁柱,(忘了交代一声,在响爷所有上得了台面的“绝技”中,除了手巧就只有这轻功可以被宋齐云笑称为马马虎虎了)然後抽出黑绵小心翼翼的刺穿屋顶的瓦砾,并且熟练地把瓦砾铺到外面的屋顶上,一个挺身钻了出去。
嘿嘿,现在知道响爷我的能耐了吧。凡响得意地往四周瞄了几下,巧无声息地向後前方的厢房走去。
咦,竟然有两个小玲?若不是刚才已经打了预防针现在一定会从屋顶上滑下去吧。
“你到底想怎样,继续把我这样关著吗?主子他早晚会知道的,你可不要忘了你的易容术可都是他教的。”地上的小玲显然很激动,不断挣扎著想要站起来,无奈身後的绳索牢牢的绑在旁边的窗角上,限制了她的行动。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该怎麽做。”站著的小玲显然比她还激动,“哪怕将来被主子凌迟也好过眼睁睁看他被别人抢走,更何况这个凡响一定会为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不能让主子的前程毁在他的手中。我不会罢手的,哪怕同归於尽我也不会罢手的。”
“你疯了,明知道这个凡响对主子的重要性,甚至不惜派宝爷去保护他,你竟然从他眼皮底下把人掳了来,你,你……”
“怎麽?心疼你的宝爷了,你放心只要你配合我不会拿你们怎麽样的。”
“紫烟姐,你说什麽呢?我是在关心你呀,从小你就那麽照顾我,疼惜我,我不想自己一心敬重的姐姐为了那个无名小子背叛咱们的主子”
“背叛?哈哈哈……”紫烟狂笑,(是的,紫烟。刚才响爷的失落自然是因为他已经通过香味识破了紫烟)难掩满心的凄苦,“背叛,从我忘记家仇爱上他的那一天我就背叛他了。可我还是义无返顾地跳了下去,灵儿,你能明白我心中的苦吗?你能吗,你能吗?”
“好姐姐,别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主子是天上的太阳,爱上他只会魂飞湮灭,你怎麽这麽傻啊。”灵儿泪流满面,不知道怎麽样才能让自己的好姐姐回心转意。
“你不用再劝了,如果你还拿我当姐姐就安静地站在一边,什麽也不要管。”说完紫烟一甩头踏出门去,完全不理会就要滴落的眼泪,也完全不理会灵儿的苦苦哀求。
凡响僵硬地趴在屋顶,茫然而不知所措。紫烟啊紫烟,我竟想不到你会如此刚烈,刚才我还在为自己的付出得不到你的回报耿耿於怀,现在看来真正痴情的人应该是你啊。那个死人何德何能竟然得到你的全部爱怜,甚至不惜牺牲响爷我也要成全他,伤痛啊。再说你又凭什麽断定我会毁掉他的前程?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凡响越想越恼,最後甚至起了出去跟紫烟理论的念。手隔著衣衫紧紧握著雪麒麟,指甲都嵌到肉里去了也毫不知觉,只觉得满腔的委屈积攒了起来无处宣泄。你爱他我不反对,我也知道自己比不上他,可是为什麽你就可以为他扫平障碍,而我就成了那个障碍呢?我,我……此时凡响一门心思都在抽搐著,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麽词来争辩才能证明自己不是紫烟口里的障碍,甚至於自己对四爷,……
哎呀,别想了,求求你别想了。凡响只是敲打著脑袋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麽做。为什麽一碰到他的事,自己就乱了,就不是自己了呢? '墨'
41
姐姐妹妹
鬼一般的黑影飘近打断了凡响的自怨自艾,也阻止了他就快跳出的脚步。──先看看情况再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情况怎麽样了?”紫烟看向来者,低声询问到。
“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把东西送回去了,不过就怕他们打开来查看。”
“就算查看呢,凭二王爷那张眼还看不出什麽来。”显然紫烟对二王爷的评价也不高。
“可是还有那个宋齐云呢?他一定会帮忙出谋划策。”
“呵呵,你以为宋齐云还会在乎这个,只要二王爷说没丢就没丢,皇帝的贡品担待什麽呀,他现在最担心的应该是那个凡响才是。如果没有了这个筹码,看他那出戏还怎麽唱,要知道各门各派最近都蠢蠢欲动准备赶往京城呢,我看这次江湖也好朝廷也好都要因为这个响爷翻天覆地了”
各门各派,京城,翻天覆地?这话达哪来,难道说齐云哥与自己的行程别人也知道了,不是只是单纯的出游吗?就算那些帮派巴结齐云堡,也用不著紧张自己这种小喽罗吧,响爷我虽然名声在外还不至於响到京城那麽远的地方吧,这其中必定有什麽阴谋。
“姑娘教训的是,那我们是否也应该派人去找那个凡响呢?”
“那是当然,人是在我们的地界丢的,爷怪罪下来谁都吃不了兜著走。明天我起程回京了,你就全权负责这件事,一切可要小心行事。”
“属下明白。”
明白你个大头鬼,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吹凉风呢?你却被个假姑娘折腾来折腾去,竟然一点都觉察不出来,简直笨到可以炒来吃了。(不是要吃人,是吃猪,呵呵)
不过紫烟要回京著实是个好消息,那样的话自己要从猪头的手下溜走未免有点欺负人的味道。啊!她要走的话一定想方设法把自己也带走,若带不走,就干脆来个杀人灭口,岂不是更干净,反正她也恨自己入骨了。
想到这,凡响再也笑不起来了。如果不趁现在逃出去,恐怕真要死在紫烟的手中了,虽说美女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我是真的没有活够本呐。不行,跑路要紧。
可是,可是……抓耳挠腮半天,凡响总觉得还有什麽放心不下的事在脑海里苦苦挣扎。紫烟绑架自己不是受齐云哥的指使,也不是四爷的意思。那麽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麽呢?如果只是为了让自己在四爷面前消失,或者不让自己按时出现在京城让齐云哥难看,自己昏迷的时候不是有很多机会吗?她又何苦要冒著被发现的危险假扮小玲呢?
那麽说自己现在还不会死,还有活著的价值了。好,就赌这麽一把,看是你运气好还是我命旺。
已经想开的凡响反而没有了开始时的踌躇与不安,整个人都舒畅下来,也不觉得冷了,轻巧地踏著屋顶的黑瓦,甚至偶尔还来几个惊险镜头顽皮的跳来跳去,实在又是那个人见人爱无忧无虑的响爷了。
“姐姐,妹妹进来啦?”姐姐?谁是你姐姐,别睡一觉就睡迷糊了才好,凡响继续躺在床上给对方一个大後背,让她热乎著贴去。
“看来姐姐病得不轻啊,快来喝药。”凡响实在搞不懂紫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索性一骨碌爬起来,笑嘻嘻的对上她,“小玲姐姐早啊,不知姐姐刚刚说得那位姐姐是谁啊?”
“当然是你啦,这屋里除了你还有谁呢?”紫烟笑得更“灿烂”,端起手中的药碗就要凑过来。
如果此时凡响还嗅不到危险的话,那他这十五年就白混了,“你想做什麽,这是什麽药。”怎麽我从来都没有闻过这种气味?
“当然是治病的药啦,难道妹妹我还会害你不成。”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凡响想要逃跑的当,紫烟迅速出手点了他的|穴,然後掰开他的嘴就把那碗黑糊糊的药灌了下去。
“啊……”凄惨的叫声被柔弱无骨的纤手无情的扼杀,哑|穴被点的凡响只能无声地哭喊,疼痛的眼泪如泉般飞涌而出,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硬生生熔化了,只剩下全部的痛感与一堆肉支撑著身体。
不,不能说支撑,因为身体已经瘫软在地上,尽情的抽搐了。
“哎呀,看妹妹做了什麽,妹妹竟然拿错药了,这可怎麽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