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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的声音让艳火也慢慢张开眼睛,看不清的他用力的眨眨眼,一边问道:「你是?」
「我是温铭,你是?」
「我是艳火,现在这个情况是——」
「看来我们成功了,你现在的身体正是自己的。」
「呵呵~~看来真要谢谢你。」
「不用。」
艳火从地上慢慢的走到上官墨的身边,看着仍然在昏迷的他,冷冷的道:「看来我们已经都成功,我希望你遵守你的诺言,离开他。」
本想要过来看看上官墨的温铭,身体一僵,随后轻轻的颔首,道:「你放心吧,我说到做到。」「最——」想要再说什么的他感觉到怀里人微微一动,知道他是快醒来了,停下话。轻轻的拍拍他的脸,道:「墨,你怎么样?」
「嗯唔~~」发出轻微的呻吟后,他才慢慢张开眼睛。看到艳火满是担忧的眼睛,安慰道:「我很好。现在?」
「我们都恢复到从前。」
「是吗?」
「嗯。」
「天晴在哪?」
温铭没想到他会问起自己,看了看艳火不情愿的表情,叹息一声,道:「没事,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吧。」不在理会他们两个人,一个人径自的走出房间。
等到他们两个人出来时,小七就已经快步的迎上来,「主子,你可算是出来了。」想要从艳火的手中把他接过来,得到艳火的一个凌厉的眼神,只得尴尬的收回手,道:「凤主他——」
「他已经不是凤主了,你不知道?」
「啊?主子——」小七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望着上官墨。「这是怎么回事啊。」
「是的,小七。以后称呼他为温先生。」
「知道。那——」抬眼看了看艳火,仍然不知道怎么来称呼他。
循着他的眼神,上官墨笑道:「上回不是说了,叫他艳主子,怎么又给忘记了?」
「噢噢~看我这记性,」弯着腰对他行了个礼后,才道:「主子和艳主子,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已经做好放在客房,请跟我来。」
第二天,艳火睁开眼睛就看到上官墨那张脸,感觉都有点不够真实。看着他熟睡的脸孔,他怕节外生枝,还是早走为妙。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就看到睡在外边的小七。
慢慢走到他的身边,看着还在沉睡的他,冷声道:「小七——」
「嗯~谁在叫我?」一向就睡得惊醒的他,听到叫唤后,揉揉眼睛就看到艳火一脸严肃地站在他的眼前。吓得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惶恐的道:「艳主子,你~~我~~呃,有什么事吗?」
「轻点,不要吵到他。」指了指房间里睡觉的人,本是冷冽得他一下子变得他作出禁声的手式。「你不必惊惶,我来找你是想让你把东西准备好,我们等会就下山。」
「这、这么快?」
「没错,你去准备下。」
「属下遵命。」
一个时辰后,在房间里打坐地艳火感觉到十分的不对劲。走到上官墨的床前,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被子,「墨,你睡了这么长时间。」他却没有半分的反应,艳火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他却仍然没动静。心里察觉到不妥之处,感觉把手指压在他的颈脉上,微微的跳动说明他生命的气息。
「不会是出什么事吧。」对着房门大吼道:「小七——」
「在,艳主子有什么吩咐?」
「这里可有人会歧黄之术?」
「有,凤——呃,温先生会。」
「除了他,他的徒弟可会?」
「温宽?属下不知,要不现在就去问问。」
「嗯,快去。」
温宽一脸不屑的走到房间里来。看到艳火脸上更是没有好脸色。冷冷道:「真不知道你哪点比得过师傅,竟然——」
「我什么都比不上他,可至少他输在最重要的地方。」艳火邪笑着打断他的话,手轻抚在上官墨的脸上。「你师傅他没让墨爱上他。」
「你——」
「那个,艳主子你不是让温宽来看看主子的吗?」这番话让艳火想起来他的目的,既然自己占上风,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小七死命拦住愤怒的温宽,陪笑道:「温小公子,你来这里是来看看主子他有什么事没,你说是不是——」
「哼,放手。」
「这……」
「你不放开我怎么去检查。」
「呃,噢噢~~」小七这才讪讪的松开手。
半晌,温宽苦着脸看着上官墨,发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你说什么不可能啊,墨他是不是生什么大病了。」在旁边的艳火听他的话,半说不说的更是着急。他自己在那身体里呆着时,也有不对劲的地方,可是想来是小事,也没去理会。现在好不容易恢复正常,为什么又让他昏迷不醒。愤怒的他掐着温宽的脖子,死命前后地摇晃。
「你快说啊,他现在昏迷不醒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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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看到温宽的脸都变得苍白,顾不上主仆之分,赶紧去拉艳火的手。一边央求道:「艳主子,你还不停下来的话,温小公子他、他快活不成了。」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松开了掐在温宽脖子上的手。
「咳咳~~你~~」温宽得到自由后,不停的咳嗽着,指着艳火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来。「咳~~只差一点,你~咳咳~~你就要了我的命。」
「你快点说,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得重新再帮他打脉。」
「你……」艳火咬了咬下唇,退开。
轻轻放下上官墨的手后,温铭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怔怔地看着他出神。
「你倒是说话。」
「我不确定,一定是我的医术尚浅,得让我师傅来。」
「什么怪病,让你这般为难?」
「不,不是怪病,却……」
「一定要让温铭过来吗?」
「是。」
艳火轻拂开上官墨脸上的几缕黑丝,沉思了半会才道:「好,你去吧。」
温宽来到温铭的房间,看着紧闭的房门,再想着他从山洞出来时对自己说的话。抬起手在空中举了会儿,又收回来。上官墨那苍白的脸孔和自己从他脉向打出来的结果,让他忐忑不安的轻轻叩了叩。
「师傅!」
「不是说过为师在闭关。」
「徒儿知道,可是……」
「你已经到不小了,什么事都还来问师傅。你何时才能成长?」
「不是,这回真得很奇怪。上官墨他——」
「承宇?他、他怎么了?」
「师傅,我能进去说吗?」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良久,温铭才开口道:「进来说给为师听。」
温铭来到上官墨的房间,想到温宽的话。轻蹙眉头的走到床过,握着他的手沉思起来。
再一次张开眼时,他眼神犀利的望着艳火,道:「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不得隐瞒。」
「你……」不太服气他的语气,可是看了看床上的人,艳火压下心中的怒气,道:「你问吧。」「宽儿。」
「在。」
「你和小七先出去。」
「是。」
等到他和小七出去后,温铭才抬起头,十分严肃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与他交合过。」
「交合,咳咳~~」艳火没想到他去这般正常的问些私事,眼神防备的看着他,道:「你~咳咳~你是何意?」
「可是在我醒来之前?」
「是。可是这和他的病有关吗?」
「他……」温铭没想到他们在互换身体时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早就猜想到,可真得听到这件事他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你不要吞吞吐吐的,不就是一次,能出什么大事。」
「他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了喜脉。」
「喜脉,原来是这样啊。你说什么啊,他怎么会有喜脉——」听到他没什么大事的艳火放下心来,可是反应过来后,他的眼睛瞪圆的看着温铭。叫道:「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墨他怎么可能会有喜脉!」
「没错,你不是也告诉我你们有、有吗?」
「怎么会这样,这……」
「他动了胎气,所以才晕昏不醒,睡好后自然会醒。」轻轻放下上官墨的手,温铭的眼神里满是复杂的看着他。「老天真是喜欢捉弄人啊。」
「呵~~他怀着你的孩子,当时却是我……」艳火的眼神都变得涣散,他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袖,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的浮木般,「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啊~」
「艳火,我可能要违背我的诺言了,现在这情况我不能离开他,他与我已经、已经血脉相连。」
「你说什么,怎么可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