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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的身上,不停的扭动着,嘴里还一直不停的喊着热!
「啪!」
上官墨用力的甩了趴在他身上使命扭动的人一记耳光,道:「你清醒点!」那人却只是被他的耳光震醒一下,眼神又快速迷离起来。不理会躺在地上咬牙切齿的上官墨,继续自己的动作!
想到刚刚他看自己那恨恶的神情,察觉到他现在的不对劲,上官墨知道他定是被人下药,第一个反应就是反手抱起他,跑向洗漱间。「你、你忍忍!我可不想你一醒来就要杀我!」
「嘭!!」
洗漱间内倒是真好有一桶清水,让上官墨松口气,把怀里胡乱挣扎的人扔进了清水中。摸了摸飞渐到脸上的水珠,道:「还好, 是凉水,看你的样子是不愿意做这种事,这里正好让你清醒清醒!」
沉浸在水桶里的那人一会就从桶里抬起头,眼神倒是有了些焦距,像刚见面般,依然冷酷的看着上官墨,声音嘶哑的道:「那个贱人竟然对我下如此阴毒之药,我一定会十倍奉还!」抬着用力的瞪了上官墨一眼,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绝,才低声地道:「既然没有趁人之危,很好!!!我的名字是艳火,你记住了!」
话一说完,也不知道他使了个什么手法,上官墨再一回神就发现自己已经进放了桶内,想要挣扎着出去,可是怀里的人像是知道他的意图,那一副炎热的身体攀到他的身上,像水蛇般紧紧地缠住他!
半张半合的眼睛、温软的皮肤、妩媚的表情、强烈求欢的肢体的挑动着上官墨那脆弱的神经,面对这般直白的动作要不起反应那就真不是个男子,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脑袋里一片空白的他本能的吻上怀里的人儿!怀里的艳火显然是没什么经验,他只知道挨着上官墨会变得舒服,便随着自己的本能,一个劲的往上官墨的身上蹭。
水下两具身体已经是赤裸相待,下面的若有似无的轻轻摩擦,销魂的快感让上官墨更是紧得发痛。想到就艳火这个蹭法,他在不主动点,明天他也没别想拖身。想到就做,一只手在水下分开了艳火的双腿,让他分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他背后优美的凹陷上下抚摩,沿着那半圆的臀部,凭借着模糊的记忆伸出一根食指探入那神秘的菊|穴中。
突如奇来的疼痛让艳火下意识的往向躲,可是上官墨没给他机会,空着的手揽住艳火纤细的腰肢防止他退却!嘴凑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安抚,「别怕——!等等就、就好了!」
已经失去意识的艳火好像听懂的他的话,安静下来,可过了一会又自己扭动起腰肢,嘴里还不时的溢出呻吟声。
手指被艳火紧致的包裹起来,耳边传了那声声暧昧的声音,让上官墨火气倒冲,忍受不住的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蓄势待发的火热摆动,在艳火骤然响起的既痛苦又似欢愉一样的呻吟声里,撑开那朵小小的菊花,将自己的东西一点点挤了进去。
艳火哭叫起来,盘腿的姿势让他没有借力支撑的地方,如同被定住。在自身重量的带动下,小|穴将上官墨的巨大全部吞了进去!圆润的臀部都快贴到他的腿根!没有欢爱的地方不堪如此,撑的紧绷绷没有一丝褶皱!
「疼——,好疼!」艳火紧紧的搂着上官墨的脖子,想站起来一点,减轻一下痛楚!上官墨也不好受,他感觉自己都快被艳火夹断,哪还能让他动一下,只得双手箍住他的腰肢,让艳火习惯自己的存在,头枕在艳火洁白细嫩的肩膀上努力调整好呼吸。
感觉到怀中的人慢慢变得不安分,知道他是习惯他的存在,在也忍不住的低吼一声,按住艳火猛烈地抽动了起来!
「嗯嗯——嗯——啊—啊啊——!」艳火的尖叫仿佛颠簸在巨浪的浪尖!
前面的玉棒已经吐出过一次,可身下的人丝毫没有罢休的迹象!后|穴的火热反而比刚才还要硬挺粗大!那股莫名的空虚感被填得满满的,让他更是兴奋的扭去着,想要更多!
上官墨猛的一个巨浪袭来,让艳火尖叫着像是自浪尖跌落,菊|穴里一阵痉摩,像是断了的弦般瘫倒在上官墨的怀里!那羞人之处有液体缓缓流出,又从里面传来阵阵奇痒,让他恼羞成怒的咬住眼前的物体。上官墨感觉那一阵阵的痉摩,让他脑中闪过一抹白光,还来不及想什么,肩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啊——!你、你属狗的又咬人!还吸血!嗯—嗯嗯——」
艳火发泄过后神志清醒了一会,可马上又被体内的奇痒弄得思绪混乱,嘴里晕开的甜腥味变得兴奋起来,用力的吸吮起来!那痛楚过后的一阵酸麻让上官墨呻吟起来,下身也翘起来。
艳火那空虚感被体内的东西填满,像是发现了什么,更加的卖力,两个人有了第一次经验,很快进行第二回合!
一个通宵,房内红烛自灭,可那销魂的呻吟声却不曾停止……
第 15 章 责任
躺在宫里这张宽大的龙床上,上官墨一闭眼眼前就自动浮现出昨晚那一幕幕荒唐的画面,让他辗转难眠。艳火那张妖艳的面孔和温铭那张温和的面容在他的眼前也是来回的转换,唉口气,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腿一着地,从腰际传来了酸楚让他差点没跪下来。双手撑着腰,勉强的在地上走了几下,嘴里还是呻吟出声。「人果然是不能过度纵欲,哎唷我的腰啊——!」
「你腰怎么了?!」
「我的腰疼——」
「腰疼?不是说你受了风寒吗?!」
「谁说——咔!!啊——!哐当!!」
上官墨正小声的低嘀,突然发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心里一惊,想要回头看到清楚,被一不小心把腰给折了,摔倒在地。这回可真是腰疼了。温铭倒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怔住,特别是那一声清脆的骨头声音,让他心也跟着乱起来。走过去把上官墨扶起来,小心的扶着他坐在床上。微微带着责备道:「怎么回事!」
上官墨可不敢乱说话,小心的用眼角斜光看着温铭的眼色,不停的揉着那受伤的腰外加小声的呻吟。倒是意外看到温铭眼中闪过的担虑,让他的心流进了丝丝甜意。
「没,就刚刚眼花了会,没看清路,摔了一下!」
耳边那清脆的声音可说的不是那一回事,但他这么说,温铭倒没说什么,只是蹙蹙眉头,道:「没事?!可现在——」
「咦?!」感觉到温铭的反常,上官墨抬起头看向他,问道:「怎么了?天晴,我很少见到你这样?!是不是出大事了!」
温铭点点头,双眉蹙得更紧,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递给他,才道:「你自己看吧!」
接过温铭递来的奏折,上官墨好奇的打开,看着十分认真地看着,良久,「呯——!」合上折子,平静的道:「运米船沉河,官员自尽!这个官还真是尽责。天晴,你是让我把他这种情怀大事宣传还是?」
温铭揉揉额角,略带疲倦的道:「在他之前,去了几任检查官员,都说运湖没事,这已经是第四个了,这一回倒是船一沉,官员自尽!承宇,你知道吗?这一次运的官粮是十万石,已经翻了四次,而且都是在同一个地方翻的,那边的百姓都说是水怪做恶,大周损失惨重!」「水怪!」
上官墨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温铭,大叫出来,「你可信?」
温铭摇摇头,道:「本来一直以为是湖道失修,拨了好几拨银子去修河道,可工部都说那段水路底下有暗礁,故而易翻船,可是这次那上吊自尽的工部待郞前不久还曾上过密奏,说南湖那边有异动,结果才一出事,他就自尽了,实属不该!」
听出温铭话中的疑惑,上官墨想了想,眼前一亮,兴奋脸都红润起来,直起身想要发表一段讲话,可腰上传来的痛让他的脸又白了起来。
「天晴,反正我在朝政上也帮不了你什么,现在你又走不开,这样的话,那我去查下好了!」
「你?!」
看着一本正经的上官墨说要去查办这件事,温铭好生不习惯,他现在确实在要找到一个可信之人去打探一下,眼下正愁没什么人,他这么一说,倒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只是心里还是带着疑惑,要知道上官墨从来不关心这些事,自己也是苦于没人商量,来找他说说,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想要确认的问道:「你决定要去?!」
上官墨快速的点头。他心里想着可是能出宫,好不兴奋,查案是小,出去是大,可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在心里偷偷的笑着!憋得他好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