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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装成遭我袭击,反而是为了救我呢?”
我的声音在颤抖。警察又笑了,仅是在那和蔼的面孔上露出一丝笑意,而且是在瞳孔里。可是从他眼睛的某一处又射出针一般的冰冷目光,那目光直刺向了我。
“这件事你应当很清楚!”
我摇了摇头。也许警察对那件事还不太肯定,但实际上这时我已经勾画出整个案件的轮廓,仅是这种想法连我自己也不能相信。不,警察已经知道了我摇头的真正理由,那针一般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胸口上,似乎从那里已经窥视出我心中要说的话。
“船山仅是按照澄子的要求去做了,澄子说要再用力,他便在握着长筒袜的手上加了力。所以,船山坚持说这是一场意外事故。”
“谎言!船山是为了把罪责推给我!”
“不,我们相信船山的解释,因为澄子无保留地向船山说明了情况。澄子为什么要制造遭你袭击的骗局,船山了解其中的缘故。所以,不能认为他想嫁祸于你。”
警察好象要阻止我再次摇头,把香烟盒摆在我的面前,我知道自己将承认失败了,只好用颤抖的手取出一支香烟。
“你撒了两个大谎。首先,你说案件发生的那天晚上夫人曾于8点钟前和8点15分给澄子家挂了电话,但实际上打电话的人不是夫人,而是你本人。其次,就是夫人留下的那张纸条。案件发生的当晚,也就是20日晚上你确实是7点半钟时回到家,但那时夫人早已留下那张纸条不在家中了吧?纸条上的‘可耻事’是指你窝藏女人一事。翌日早晨上班时,你有意把纸条留在家中,为的是以后让人们认为夫人是在当天离开家的。不过,你来到公司之后等着你的却是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八杉澄子被害,你做为嫌疑犯被带走,这些都是你事先没有料到的事情。”
对,我在20日晚上给澄子打电话后,一直等待着澄子来电话,因为澄子用极慌张的声音说了10点钟时我给你打电话。但10点钟过了,她仍没有打电话来。我又给她屋里打电话,可返回来的仅是忙音。我万分焦急,想到不借助澄子的帮助,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处理妻子一事的……
“夫人的这张纸条却对你起了有利的作用,因为我们曾认为纸条上写的可耻事是指杀害澄子一事,从而相信了夫人是在21日离家出走。另外一点,你被带走后夫人曾给公司打了电话。可以说这纯属偶然,于是形势对你更加有利。其实那电话并不是夫人打的,而是一位冒充夫人的女人打的电话。据调查,你不仅同八杉澄子,还同银座俱乐部里一位叫绿子的女人有着特殊关系。那电话就是绿子打的。因为她同你的关系不和,所以想到你也许会假称不在,便撒谎说是你的妻子。你在听说21日夫人给公司打了电话时极为狼狈,恐怕不是因为那个电话的内容,而是因为发生了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吧?因为21日时夫人根本不可能再打电话了!”
我沉默了,我的武器也只有沉默。但是,这种心虚的沉默,究竟能给我带来多长时间呢?
警察开始转守为攻了:“八杉澄子的死与其说是被杀,不如说是事故。那天晚上,也就是20日的晚上将近8点钟时,真正的案件实际上是发生在你的家中。澄子已经把全部情况都向船山讲了,她说:‘差一点到8点钟时部长来电话,他干出了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为了帮助部长,我要制造部长在那个时间里正在这房间里袭击我的样子,这样不仅能证明他不在犯罪现场,还能让人们认为他恨我并爱着夫人。警察肯定不便向我打听,这样一来部长就可以解释,说他是为了维持与夫人的夫妻关系,才准备杀掉不愿意分手的我……’八杉澄子就是这样爱着你的。”
是的,澄子就是这样爱着我的,但如今这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警察继续说道:“你把夫人藏到了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说话?尽管夫人已经不能再说话了,但她依然是搞清你没有杀害八杉澄子的唯一证人。不,已经不是证人了,只能说是一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