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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个姓何的臭女人!”
杜恩克叫着跳了起来!家俊却叹了一口气,‘拜托!爸你也用点脑子行不行!——虽然我承认有我给你打理一切事情,你完全不用思考问题——可是这种低级的推论你怎么都想得出来?香雪连我和你的关系都是刚才才知道,她又怎么可能会事先知道你和家浩的关系?“
“那、那到底是谁干的?“杜恩克暴跳如雷——”把那个混蛋揪出来!我要把他阉了!“
家俊轻轻一笑。“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估计那个人是想以反映到媒体来要挟我什么。不过,我想这位先生的企图在他去世之前恐怕不能实现。我已经派出私家警察四处去调查了。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爸你现在应该担心的似乎是另一件事才对,”
家俊的笑容加深,以手指抚摸杜恩克的脸颊。
“——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杜恩克无话可答。难道要他说是被家浩强迫的。
“关你什么事!臭小子!不要以为让你上过一次床你就有权力管到我头上了!”
不客气地打掉家俊的手,他怕谁啊!——成天找些无聊事来扯!这帮吃饱了撑的小王八!他爱跟谁上床是他的事!天王老子也管不着!
家俊笑道:“上次你跟小敏的事我还没教训你呢。现在又背着我跟家浩偷起来了。你还是真是淫荡啊。难道我一个人真的不能满足你吗?”
“说完了没有,混蛋小子!”杜恩克嫌恶地皱起眉毛。
“杜家俊,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子,老子你懂不懂!只有我管你,没有你管我的!你老子爱跟谁上床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好了,快点给我滚蛋!我要睡觉了!”
被家俊这一纠缠,他连“性致”都没了,推开家俊就想扯过被子来蒙头睡下,却被家俊敏捷地扑倒在床上,嘴唇粗鲁地攻击他的脖子。
“啊!”泛出健康的麻石色泽的肌肤敏感得要命,被家俊狠狠一咬就是快感袭来。
杜恩克忍不住又泛起了情欲。同时家俊撕开他身上本来就没有扣上衣扣的衬衫,饱满厚实的肌肉立即就呈现在家俊面前。上面还残留着斑斑的红痕。
“皮厚就是好啊。不管怎么咬都不会留下太重的痕迹。”家俊冷冷道,恶意地在杜恩克浑厚的肩膀上狠咬一口!
“哇!”杜恩克痛得大叫:“混蛋!你发什么神经啊!”这样面朝下被家俊压制在床上他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杜恩克挣扎着要翻过身来,生气地用力推开家俊!
“我今天不想奉陪!你给我滚!”口气恶劣,他受够了这群王八蛋了!——还是怀念女人的柔软甜蜜的肉体,不由又想起芊芊——对了,他住院了这么久,为什么华芊芊别说来看他,连电话都没有来一个——
||||乳头上一阵疼痛,才让杜恩克猛醒过来!
“你干什么!拿掉它!”看到不知何时夹在自己||||乳头上的黑色笨重的钢制||||乳头夹,杜恩克痛得大叫,家俊还在用力!原本浅红圆润的||||乳头已经被夹成了扁扁的拉长的和充血的了,可是家俊还不肯放手。
“你喜欢玩SM是吗?那我就迎合你好了!女王!免得你在我这里满足不了,还背着我去勾引我的弟弟们!”
家俊恶意地再用力,杜恩克痛得叫,赤裸的胸脯上两只||||乳头都快被夹断掉了!他伸手阻止,却被家俊强行压住双臂,美丽的眸子里充满了冷酷。
“我真的后悔把你宠得如此无法无天!”
说完就狠狠一拉连着||||乳头夹的钢索,简直就象要把那两只已经红肿疼痛到快流血的||||乳头从杜恩克结实的胸脯上拉下来!“放开!好痛!”杜恩克痛得撕心裂肺,气得血液都快逆流——那两次又不是他自愿的!家俊这个不问青红皂白的小混蛋王八!
“拿掉!”他气喘吁吁地喊!
“不行!”家俊一把抓住他的肩膀,跪到他脸前来,杜恩克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到家俊居然在他脸前面不慌不忙地解开裤子。那早已膨胀巨大的玩意儿弹跳而出,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它弹到了杜恩克脸上,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了一点热热的黏黏的东西——
杜恩克脑筋麻痹。
“含住!”直到他听到家俊以冰冷的语气这么说,并且强行把前端已经在流出黏液体的巨大肉柱往他微张的双唇里塞——杜恩克完全麻痹掉的脑筋这才勉强恢复思考的力气——
“家俊——”他震惊地喊,不信眼前这个徒有同样优美端丽外表却冷酷卓绝的男人会是那个以往那个对他温柔体贴到极点的长子家俊——可是家俊没给杜恩克太多震惊的机会,强行把那青筋跳突的炽热肉柱塞进了杜恩克嘴里,残忍地抓住他的头发不让他的脑袋有退让逃避的机会!
杜恩克的喉头被强硬地挤开,家俊粗直的荫茎毫不留情地直插到他喉咙深处,让杜恩克顿时呼吸困难。而被迫吞进男人炽热跳动的荫茎的令人作恶的感觉,更是让杜恩克胸膛里一瞬间翻腾得几欲呕吐!
拿出去——!
他刚一张嘴家俊就残忍地把肉柱往他嘴巴里顶得更深,依旧牢牢控制住他的头颅,“好好含住!敢咬有你好看!”
杜恩克正张嘴要咬,家俊就迅速从他嘴里拔出了荫茎,然后左右开弓狠狠给了他几巴掌!然后再拉他头发揪他脸强迫他张嘴,再把那依旧挺立得跟燃烧的铁柱般的Rou棒捅进他喉咙里,同时用力抓住杜恩克的头强行地让他做前后的运动,让他被自己巨大的肉根挤开的口腔和舌头摩擦着自己雄壮的肉柱,家俊畅快的喘息着,鼻息渐渐浓浊起来。
而杜恩克几乎还处在震惊中——不管被家敏如何虐待,被家浩如何乱来,粗神经如他,其实都不大会放在心上,以他的想法,暴打那两个儿子一顿也就算了!可是——突然被一向对自己温柔有加的长子如此屈辱和残酷地对待,杜恩克却彻底地慌了神——
他一向都熟悉了家俊的温柔和宽容了,简直以为他那样对待自己是天经地义了的啊!
可是现在——喉咙满满的作恶感,他想吐却被家俊往嘴里推进得更深。
“使劲吮啊!笨蛋!连妓女都不如!”
难以置信说出这样话的人会是家俊——可是这冰冷残酷的语言真的是家俊那一惯温柔磁性的声音发出的!——杜恩克被家俊把脸摁进了他胯下,整个鼻子和嘴都埋进了家俊腿根深处,被迫跪在家俊面前喉咙里深深插入他的火热利器,鼻子里不断地闻进家俊荫毛上传来的浓浓的男性的麝香味——杜恩克的意识几乎是迸断般地现在才连接起来!
然后听到上头的家俊又冰冷地说道。“快点舔!听到没有!”怒火终于从他胸臆狂烧出来,他张嘴就要再咬下去,唇齿刚一碰触到那堵塞口中的血管脉动的粗大Rou棒,就被家俊拎住脸皮狠狠一扯,“哇!”他才痛叫一声,家俊已迅速从他口里撤出肉柱,然后又毫不留情地狠狠再赏了他几个巴掌!
毫不留情——原来这就是家俊的身手。
鼻血和嘴里吐出的血都流了下来。杜恩克呆呆地看着家俊,张着嘴,嘴里还留着家俊的腥味和黏液体,突然觉得有什么冰冷的潮湿从自己眼角滑落出来。
——咦……
依旧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家俊,看着他,突然,冰冷端丽的脸就化解冰雪般温柔起来。
家俊也跪下身来,抱住了杜恩克。“你——你看你。”
以拇指拭去他眼角的湿润。“你看你。”又恢复温柔的面目了,把他宽厚的肩膀紧紧搂进怀里。
“知道什么叫伤心了吗?”
杜恩克茫然地摇摇头——方才他还在说这辈子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伤心的!
“你就是死鸭子嘴硬。”叹息般的温柔,家俊道:“被我这样对待,会难过是不是?你都哭了。”再以拇指按压他湿润的眼角。“我一向那么宠你爱你宽容对你,你习惯得不得了,甚至都认为我这样疼着你该是天经地义的了是不是!所以我突然一对你残酷,你就无法接受,就会难过——明白了,这就是‘伤心’。——宝贝,别哭。”
其实杜恩克并没有哭,——一向大条的他还不至于会脆弱到这种地步——可是被家俊温柔地继续按压微红的眼角,不知为什么就有酸酸的酸酸的感觉从肺腑里涌起。——这是什么破感觉啊?一向粗暴简单的他怎么也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明白了吗?这就叫‘伤心’。你从小被爷爷奶奶和雪妈娇惯纵容惯了,养成这么任性自私的个性,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心情和立场。——你知道吗,我也会伤心的啊。看着你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我也会伤心啊,尽管他们是我的亲兄弟。”
“为什么?”其实杜恩克并不想问这个问题的,天知道怎么就这样脱口而出!
家俊扶着额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