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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衣服。”
司空明风的话让南宫华阳颤了一下,不过,好在这不是第一次了,南宫华阳利落缓慢地解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司空明风的面前。
南宫华阳低著头,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只有司空明风才敢对他如此羞辱。
司空明风从南宫华阳的身後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咬著他的耳垂。
南宫华阳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因害怕即将要发生的事而不安颤动著。
“为什麽要引诱我呢?是那个人派你来的吗?”
司空明风平静的问道。
南宫华阳猛然睁开眼睛,回头惊疑望著司空明风,眼中已没有羞怯与不安,他为什麽……
面对南宫华阳惊疑不解的目光,司空明风只是熟练地把他的双手束缚在身後。
“戒指很漂亮啊……”
司空明风很自然地从南宫华阳右手中指上的戒指里抽出一条极细的钢丝,然後把他的双腕在身後紧紧地绑在一起。
由於钢丝太细而南宫华阳的旧伤又没好,所以,顺著钢丝捆绑的痕迹,渗出丝丝鲜红。
“为什麽不反抗呢?这可是很疼的,毕竟是杀手特制的专用杀人钢丝啊。”
南宫华阳咬了咬下唇,无言,他也想知道自己对目标为何迟迟不肯动手?甚至还允许他对自己作了那样的事情。
望著不敢看自己的南宫华阳,司空明风平静地把他按在桌子上,同时,三根手指已经毫无预兆地粗暴插入南宫华阳的後庭,使他不由自主地低声哀鸣一声。
“等、等一下!”
南宫华阳强忍後庭充满异物的不适感,艰难地开口哀求。
“怎麽了?後悔了。”
司空明风拔出了自己的手指。
南宫华阳沈默了一会儿,似乎决定了什麽。
“让、让我来。”
南宫华阳忍著手腕传来的巨痛,缓缓离开桌子,跪在了司空明风的身前,然後仰头望著司空明风,脸上是奴隶取悦主人时的标准笑容。
司空明风没有问什麽,只是毫不犹豫地躺在了地毯上,露出自己巨大的荫茎。
南宫华阳低下头,生涩含住了它,不知所措地茫然吸吮著……
然後,他脸色苍白地坐在了司空明风的下体上,开始上下抽动起来,旧伤未愈的後庭在司空明风的荫茎上留下斑斑血迹。
“这样……可以吗?”
“在往下点。”
“现在呢?”
“好了。”
……
司空明风安静地搂著一动不动、全身冰冷躺在他身上的南宫华阳,茫然地望著天花板。
果然,还是没有感觉……
其实,你根本没必要这麽作的……
地毯上,一片血色,南宫华阳的手腕上深入骨头的深深伤口,血流已经渐渐消失……
“明风!你试试这种药,我不相信七情六欲症真的是绝症!”
一个红衣少女一脚踢开门,瞬间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你出去吧,药,我不需要。”
(四)
“明风……”
少女轻声喊道。
不论任何,也要试一试啊。
司空明风缓缓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已经失去呼吸的南宫华阳,淡然离去……
少女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就知道又要她来善後。
“七情六欲症是什麽?”
突然出现的云把少女吓了一跳。
少女呆呆地看著云,却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她的视线再次出现了的人影。
“你敢跟踪我。”
司空明风平静的声音使云的脸色瞬间苍白如雪。
“砰!”
云本能地跪在了地上,惊恐低著头。
司空明风冷漠看著眼前的人,看来他最近管的太宽松了。
不过,等参加完黑枭的宴会再说吧……
少女忧郁望著渐渐远去的司空明风和云,由刚才司空明风看云的目光就知道,司空明风……还是没有感情……
七情六欲症就是没有任何感情。
但是,不知为什麽,少女总觉得司空明风的病不是先天性的……而且为什麽司空明云和司空明雨记忆中的年纪会比真正年纪少一年,那一年的记忆去哪了……
车里。
全身赤裸、双腿微微分开的云紧张地坐在椅子上。
司空明风直到此时才明白一点这个宴会的含义,毕竟司空明风除了云和黑枭外,没有与任何此道中人有所交集。
而云却清楚得很。
但是,现在他所紧张的是一直默不做声的司空明风。
“对不起!主人!”
云低声道歉。
司空明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抬起了云的下颌。
这时,车已经停了。
下车後,立刻有侍者上前熟练地给云带上项圈和眼罩。
只是,侍者的目光有些怪怪的,以前云也来过这里,只不过是以调教师的身份来的。
走进宴会会场时,云似乎想说什麽,但是,最後还是放弃了。
司空明风诧异?乜粗苹夯汗蛄讼氯ィ频屯返鹌鹆谧约合钊ι系南赋に矗行┌罂粗究彰鞣纾蛭究彰鞣缁姑挥凶夹硭冢幌肴门员叩氖陶呷衔究彰鞣缑挥械鹘毯盟?
云非常清楚这种宴会的规矩,可他担心的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的司空明风。
虽然司空明风不太懂,但也很清楚,云的经验比自己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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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风!”
黑枭迎了上来,并意示身旁的侍者接过司空明风手上的锁链系在地上的圆环上。
司空明风这才发现会场地面有很多圆环,大部分的圆环上已经系上了各个调教师带来的奴隶供其他调教师肆意玩弄著。
而云微微颤抖的身体……
“不必了。”
司空明风牵著云随意找了一个长沙发坐了下来,而黑枭不得不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云温顺的跪在司空明风的脚边,深深伏下身去。
“谢谢主人。”
“我叫黑莺,他是我弟弟黑雁,你叫什麽,我以前没见过你。”
一双17、8岁的少男少女走了过来,其中的少女虽然对司空明风说话,但目光却毫不忌讳地放在了云的身上。
那个高傲的调教师云怎麽会……
而少年已经饶有兴趣的走了过去,弯腰拉扯著云脖子上的项圈,原来是真的啊……
“把他借给我们玩玩怎麽样?”
“不行!”
司空明风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少女皱起眉头,也让云暗暗松了一口气。
“我陪你们玩。”
但司空明风接下来的话却让少女的目光瞬间亮了起来。
“你听到了吧。”
黑雁的手指在云的锁骨上轻轻划著圈。
云毫不闪躲,他早就知道这是免不了的结果。
黑雁对黑莺和司空明风微微一笑,便拉起跪在地上的云,把云的上身正面向上按到了特制的桌子上。
黑莺过去熟练地把云的双腕分别固定在桌子的两角,确定云不可能自己挣脱。
这个姿势,使云的分身尤其突现出来。
一向只习惯在司空明风面前裸身的云,现在虽然因眼罩的缘故看不到周围,但还是本能的想合上双腿。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合上。”
司空明风冷冷的声音,使云惊醒过来,云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立刻努力使两腿分开到最大程度,使自己下身的一切一览无余。
他知道,奴隶表现就代表著主人的调教能力。
黑莺和黑雁交换了一下眼色,这下有的玩了。
云的肌肤绷得紧紧的,直到自己的分身被熟悉的手掌握住才有些放松。
“……啊……”
突然从自己分身传来的剧痛使他难以克制的轻呼出声。
黑莺笑嘻嘻地看著手里的玫瑰花的花枝渐渐没入云分身上的紧凑的小洞里,看样子云这个主人还没有这样作过嘛。
云微微喘息著,初次被异物插进的小洞已经渐渐渗出鲜红。
接著,他感觉到自己的後庭滑入了一根陌生的手指,感觉起来应该涂过春药之类的药膏了。
他知道,要不了多久,他就会羞态毕露。
(五)
奇怪!
云只是脸色有些发红罢了,并没有什麽其它反应。
黑莺眼中惊讶之色一闪而过。
黑雁已经怀疑这个春药是不是劣质品了。
只有司空明风心里最清楚,云经过他长时间调教後,身体对普通春药已经产生了免疫力。
司空明风走过去,低头轻轻吻住了云的双唇,感觉到自己主人的气息,云毫不抵抗,也毫不犹豫地咽下司空明风送到他口中的药。
黑莺和黑雁目瞪口呆地看著对春药没什麽反应却因司空明风一个轻吻而开始低声呻吟的云,这算什麽啊……
这个司空明风果然不简单。
“主人……”
云哀求地喊著,双腿微微颤抖想要合上摩挲却因司空明风的命令而不得不强行张开著。
但是,回应他的,是一个中间带有一个小孔的钳口球。
有趣!
黑雁走过去把云的身体对折,使云的足踝与手腕绑在一起。
这样,云的下体的一切真的再无秘密可言了。
黑莺挑逗地玩弄著云已经勃起的分身,使云发出模糊的声音。
!
毫无预兆的,一跟足有成|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