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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不敢当,看你怎么说的,我说,孙国栋一枪子要崩了我,这才没过多久呢,你就来这套,唱的哪出?〃
我敲了敲桌子:〃还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完。〃
〃国栋已经受到他应有的教训了,请唯少看在天哥的情份上。。。。。。〃罗白沉稳地说:〃就原谅他的鲁莽吧。〃
我不耐烦地换了个脚搭着另一腿,〃行了,别鲁莽不鲁莽了,以前这样,现在还这样,这不是鲁莽,换个新词。。。。。。〃鲁莽的还少了?一直以来都可着劲地跟我玩阴招,现在还来这招明着捧暗着损,他妈的他们不烦我厌得紧。
〃唯少,以前的事,关于我们兄弟对你做的事,天哥是真的不知情的,要是知情,我们哪会。。。。。。〃罗白沈了一下,才说:〃昨日总总是我们不对,还是那句话,唯少有什么不满现在尽可以对我们发泄,是死是活您给一句话就行。〃
我喷笑出口,摇手:〃别,别说得这么严重。〃
我看着他:〃要说我不烦你们那是假的,现在更烦,你说你们好好的跟我作对就行了,现在这态度?得,李越天治你们了是吧?治了就这态度了?以前你们怎么不想想,李越天爱我这事,那时候怎么不想着看在他的份上别把我往死里整?他哪天知道了你们这样会更袒护谁?你们是吧?瞧,这就是你们跟的人,他不会对不住你们,现在也是,你们也够兄弟,知道他痛苦了是吧?知道了就来给我下软着来了?你们不觉得烦?〃我一脸厌烦看着他,真他妈的狗屁,老子懒得装傻了,他们什么人我弄不清,李越天那时候待我如何他们不知道?还是暗着跟我使绊,如今李越天前所未有的重视我,也知道了那些年的一些破事,于是这般狗腿子也就粉〃真诚〃 的求我原谅他们,如果是以前,如果是以前的王双唯,回头?可能会,但是,我真烦了这出,男女情爱都不会有天长地久,这李越天要是哪天看上了别的人,只要有一点点对我的松懈,这帮子人不变本加厉对我报复老子把头摘下来给他们当球踢。
我已经倦了,处在这样的人群里,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我他妈的还没受够?以前为了李越天,什么都能受,现在就我这德性,自救都来不及,哪会再趟浑水,人蠢也得蠢得有点底限。
〃唯少,〃罗白低着头:〃算我求了你,以后我们还要是跟你过不去,天打雷劈。〃
我无力地摇摇手,〃得了吧,跟李越天说,我不会主动找你们麻烦,只要你们不招惹我。〃过去再怎么难堪我又拿命消化了一次,我心里已经空得只要找个温暖的地方保命,我最后一点存生念头,谁想拿走我就要谁的命。
〃唯少,对不起,我知道你有多爱天哥,过去确实是我们愚蠢,你就原谅我们兄弟吧。〃罗白推开桌子,双脚一弯跪在地上:〃要杀要剐随你,你不能原谅我们,但原谅天哥吧,天哥现在不好,真得非常不好,他才三十岁,可是头发都有白的了,还会吐血,吃饭都会呕吐,你也看见过他,你知道他现在瘦得有多惨,医生都是全天的跟着他,他真的很惨。。。。。。〃眼泪横在张黑脸上,狼狈尽现。
我蹲下身子,对着罗白的脸:〃罗白,看着我,他很惨?嗯?我很惨的时候他在哪里?你们这些兄弟口口声声嘴里一个唯少,唯少的叫我着我,暗地里却跟我对着干,什么歹毒的方法你们没用过?那时候你们想过他没有?啊?〃我伸出手,解开袖扣挽起袖子露出前臂露出那条白色伤疤:〃看见没有?这是当年你们整我的,疯二狗带着一帮人砍我,你们躲在角落里暗笑,我手就差一点点毁了,你们竟然还能跟着李越天帮我收拾疯二狗,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嘲笑我?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嗯?〃
我拍拍他的肩,〃罗白,干过什么你们心里有数,别逼我全部说出来,这套别来,这比黄鼠狼给鸡拜年更让人难受。〃
第七章
站了起来,拿起外套,这出兄弟情深,演得真让人感动,如果我不是曾深陷其中,都要为之喝采了。
拉开门走了出去,回去的车开得有些快,差点闯了红灯,不过还是在临冲过去前踩了刹车,夜色里的灯光点点,霓虹闪耀,我最热血美好的年华,我所有对幸福的憧憬,就是在这个五光十色里城市里被湮灭,我在爱情面前赤裸裸守护着它的美丽,终是输了,我坚持着哭着痛着死心着最后也甘愿认了,我曾想过爱是要让人幸福的,不爱了我也会让他继续幸福下去,只要他乐意。可这个世界,老天不会因你是个好孩子而对有所善待,往往,所遇非人,而偏偏,让你幻灭的也是那个你最爱的人。
终还是,从头至尾,我只有自己才能保护我自己。
等候绿灯时,我打电话给聂闻涛:〃我明天八点半的飞机到L市。〃
说完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久久,久久,久得我以为听不到回答,那边〃嗯〃了一声。
我笑了,眼泪从眼角滑下,冰冷的滑下我的脸,绿灯了,后面的车在按着嗽叭,开动车,我微笑,至少,知道这世上还是有人爱着你,真好,寂寞再深悲伤再浓也不会让你孤独到窒息。
寻找新的幸福,代替旧的伤痕,勇气不减,信念不灭,我活着,还是那个站着就能顶天立地的人,我不会错误再继续充斥在我的生命里,即使,我只能挪着我残破的身心一步步的往前走。。。。。。
在飞机上发现自己高烧,挺着下了飞机,飞机场里那么多的人,却不见任何我认识的人,偌大的场内,我拎着包,拿出烟点上,稳了一口,吐出烟雾。把包甩在肩后,笑笑,向门外走去,找个地儿歇歇吧,烧退了再说。
刚出飞机场,门厅柱子前站着一个人,笔直地站在那里,黑得发蓝的眼睛向我看过来,我向他招手,〃过来。〃
他不为所动。
我再招呼:〃过来。〃
他还是不动,只是站着拿着他墨蓝的眼睛带着点不着痕迹的审视看着你,这个男人,这么多眼,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要么飘忽,要么凶狠,要么难以琢磨。
我笑,眯着眼睛:〃过来,老子要晕了。。。。。。〃我想我至少烧到四十度以上出现头昏眼花了,要不那个男人我怎么看着有两个头了。
我摇摇头,下一刻感觉有人拖住了我的手,有粗糙的手探上我的额头,〃妈的〃,聂闻涛低咒。
我呵呵直笑,任由他拉着走,像飞着跑似的,包早已被他动作粗鲁但力度不大的手抢过拿着,到了不远处的停车场,我一上车坐着就觉得在飞机上耗着把能量用干了,这时候聂闻涛要是把我拖野外给活埋了我没也力气反抗。
〃喝点水。〃一瓶水伸到我面前。
我勉强睁开眼,面前的男人还是毫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更看不出有什么担扰,如果我不是知道这人从小到大都这么一号表情,我都会以为我就算真死了他也不会眨下眼。
不过。。。。。。想起我〃葬礼〃上这个男人前所未所的惊慌表现,我的嘴就不由得想向上翘。
还好,虽然我不是很了解面前这个男人,但至少,我了解了对我有利的那一方面。
〃喝水。〃瓶子被放在我的手上,瓶盖已开,我就着喝了两口,偏了偏头要睡:〃到了再喊我。〃
〃系安全带。〃硬板板的声音在说。
我实在没力气再理他,把头偏向车窗边,〃就这样了。〃
一只手伸过来帮我过来扣安全带,带着一股带着温暖的清爽味道。
突然鼻酸,多少年了?时间长得好像这一辈子都是我一个人在照顾自己,就连跟李越天的那些年都是我在照顾他,有多少人真正为我着想?我偏头把眼睛埋在椅背里,这该死的高烧,烧得我跟一女人一样脆弱。
第八章
真是烧得太过,身上湿汗连连,眼皮连抬起都觉得吃力,浑然间察觉聂闻涛停了车打开我这边的车门看着我半晌不动,而后我感觉到我的脸上被一根粗茧的指头挫了挫,我勉强半抬起眼,看见那男人蹲在我前面,面无表情地看着我,那根指头在我抬眼间收了回去。
〃起来。〃他说。
我想笑,笑得虚弱,这小子,真他妈的有趣,没看见老子连睁眼都困难了么?
〃没死就起来。〃声音有点不高兴了。
我顿感全身心都充斥着无力感,天,我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有趣了?这人完全。。。。。。算了,不予置评,怎么说这也是我的眼光问题,就算是鬼迷心窍了。
我挤了挤喉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