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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说他们冷血,而是一般人家,也确实奉行父严母慈,父亲都是以严厉而冷疏的形象出现在子女面前的。这些所谓的侠少们,自也不例外。
疑云重重地吃完饭,却见赵栎索要了唐肆用来培制毒药的小花蛇,递给了他,一幅哄小孩的口气道:“来,拿着你最喜欢的小花,一边玩去啊,我要跟你唐肆‘叔叔’和段微‘叔叔’(这个称呼,唐肆段微听了敢怒不敢言,凌飞满头黑线)商量点事。”
凌飞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看着赵栎走向唐肆段微两人,这才低头看向手里的小花。
那小花前两天被玩心重的凌飞折腾得差点去了半条命,所以今天一看又被人遗弃到他的手里,当下虽无唐肆的命令不敢咬凌飞毒死他,却也抗议地不停地吐着信儿。
那凌飞看它不停地吐信,明白它在生气,于是便友好地摸了摸它,那小花看凌飞今天没折腾它,颇感奇怪地歪了歪三角扁头,随后在确认凌飞确实没有欺负它的意思后,便收起了信子,老实地蜷在了凌飞的掌心。
凌飞看小花安静了,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那十二个奇怪的情人身上。
只听那赵栎走到唐肆和段微身边问:“都三天了,你们解药做得到底怎幺样了啊?飞儿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疯的!”
挨批的两人都不敢作声地低着头,那样子,另外十人一看就明白,肯定是解药没能做出来。
赵栎是个火爆脾气,当下怒火便蹭地上来了。
“我看是需要将那两种药,让你们吃下去,你们才做得出解药了。我的提议怎幺样啊,各位?”
赵栎的话段微和唐肆还未反对,赵栎已是怒火中烧地问其它人意见了。看其它人尽皆瞪向他们两个,让本来想抗议的两人只得将话吞回了肚里。
不说十二人暗潮汹涌,却说这边的凌飞,听了会儿,已是暗暗心惊。
听他们的意思,难道说,自己曾经中毒了?而且听他们的口气,似乎还是唐肆段微下的毒。
而说起来,自己的记忆也确实出现了某些断层。他今天早上醒来,对之前的记忆只是到从外面回来喝茶而已,这之后的事,竟是半点也不知──至少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吃了晚饭何时上床休息的。
如此推断,应是唐肆和段微在自己喝的茶里动了手脚,弄得自己中毒了,竟至连记忆都出现了问题。──好在不知道是自己体质好还是这个毒药效过去了,自己竟自动恢复正常了。不过,到底是如何一种厉害的毒,竟能毒倒自己,甚至还能让自己丧失某些记忆?
凌飞暗暗盘算,决定暂时不恢复正常,看看情况再说。
凌飞不欲说明他现在已经好了的想法,一是想探明情况,二也存了惩戒两人总是给自己下药的意思。
只是凌飞此时毕竟已经恢复正常了,若要让他装出五岁稚儿的样子来,又如何做得出来?只怕若真装,还会露马脚,于是凌飞干脆傻坐起来。
凌飞的安静傻坐引起了那一群本来正在讨论的情人注意。
“完了完了完了,飞儿今天这样安静,不会是那药还有别的副作用吧,飞儿不会是变傻了吧?”
慕容随风开始乌鸦嘴。
“我也有这种担心。那两种药合在一起有降低心智的作用,只怕作用过头了,别不仅是年龄退化了,智商也跟着退化了。”莫如归叹道。
“若真如此……”东方默眯眼看向唐肆段微,“我第一个将这两人毒傻了,送到唐门和百草门去,我就不信唐门和百草门没有高手可以解这个毒!”
(四)
“飞儿,今天怎幺这幺安静呢?想不想去哪儿玩?我带你去啊。”
无视东方默以及众人眼下的高涨怒焰,段微叹了口气,向凌飞过了去,笑着问他,然凌飞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担忧之色。凌飞明白,段微只怕是担心他无法制出解药,帮自己解毒,所以才会担心的。
看到那丝担忧之色,凌飞心里不由起了些愧疚、不舍和心虚,便努力响应尽量不让他们误认为他是傻了产生更深的担心,道:“我想去逛街。”
段微看他表现并无呆傻之状,这才微放心,旋即笑道:“那好,我们逛街去。……”
正待牵着凌飞的手出去,却被雷劲拦了下来,道:“你留在家里和唐肆研究解药,我们陪飞儿出去。”
段微怒极,似笑非笑道:“好啊,我没意见啊,只是……问问飞儿的意思,如何?飞儿想跟谁一块出去,就由谁陪着,好吧?”
这几天因着凌飞的事,他已经快被众人逼疯了,再加上心里又担心凌飞的状况,所以心理压力非常大,到此时已差不多是达到爆发的临界点了。
然段微不提凌飞尚好,一提凌飞,雷劲怒气更盛,眼看一场争斗在即,凌飞为了消弥祸事,赶紧在两人开口前,抢先道:“我们都出去逛街好了,人多热闹啊。”
南宫墨听凌飞如此说,看了他一眼,而后点头同意道:“也是,大家这几天都有些累了,”一半是被凌飞折腾的,一半是因为担心凌飞心累了。“那就一起出去逛逛吧。”
看南宫墨同意,而后凌飞的意思又在那儿,其它人也就不再为难段微和唐肆,同意了两人也一起出门。──否则要不同意,凌飞闹起来,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凌飞平时,也是经常出来走动走动的,只是一般喜欢独自一人而已,若是拖家带口的,逛起来未免还要招呼身边的人,有时就显得颇不自由,不若一人走动时走到哪算哪,不定时间,不定地点。
所以说起来,像今天这样倾巢出去的情况,还真是少之又少。
这样一大群人,尽皆丰神俊朗,走在街上……如果说引起暴动是夸张了点,但引起骚动那肯定没离谱儿。
龙逍等人怕凌飞在这个当口,说出些与外相不符的稚语引起行人的注意,所以尽量不让他与人群特别是小商贩进行近距离接触,都是问凌飞喜欢什幺,由他们去买。
凌飞明白他们的意思,只是心里恶作剧的念头顿生,尽故意要跟那些小商贩接近接近,看着众人紧张兮兮的表情,凌飞差点笑到内伤。──此时的他,早将刚才在雾园,心里产生的那一丝心虚和愧疚,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想着作弄人。
看到不远处热闹异常,凌飞便提议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众人只当他是小孩心性,不敢违拗,怕违拗了凌飞闹,于是在叮嘱各自要看牢了凌飞后便跟着凌飞过了去。
还未看明白是在弄什幺活动,便见有一对象迎头砸来,凌飞反射性地接住了那东东,握到手,听到旁边人的欢呼才暗叫:坏了,原来这儿是拋绣球来着!
不提凌飞心内暗叫要糟,单说他那十二个情人看清楚凌飞手里的东西后,早已是黑透了脸。
司空惊云一把扯掉那绣球,拉着凌飞正要离开,却被一旁围观的百姓拦住了,脱不开身。
众人看这阵势,正琢磨着展开轻功离开,却见人群分出一条道来──却是拋绣球女子的父亲过了来,笑容满面地向凌飞施礼。
“恭喜贤婿接到了小女的绣球,贤婿可否随老朽入寒舍一叙?”
看凌飞的穿著打扮、举止气质不俗,老者心头暗喜,暗道女儿绣球拋得不错,应是拾到了个佳婿。
这边凌飞听了正待要答,却被黑着脸的赵栎抢了先:“我们在这儿路过,不知道你们在招亲,这个……不算。”
“这位公子所言差矣。”老者见对方谈吐不俗,不敢说的太过,但心中恼火,所以仍是微怒道:“既然是接到了绣球,这说明是上天的缘分,这位公子是贤婿何人?却要过问老朽贤婿的事?”
老者一口一个“贤婿”,听得在场十来人,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却见那南宫墨止住了赵栎要揍人的意思,淡笑道:“不是我等要破了这缘分,实是……”看了凌飞一眼,而后道:“我这位小兄弟,其实是个傻子,所以为了令爱好,我们才不得不阻止这场悲剧。”
傻子?!凌飞心内暗叫。
却也明白是南宫墨欲为自己脱身,于是当下却不反驳,只是在其它人听了南宫墨的话打量自己时,露出一抹傻笑,配合了一下。
虽说演戏辛苦,但形势逼人,不装也得装。
“嘿,你们合伙来骗老朽,这种把戏,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今天这位公子跟小女,亲事是成定了!”
“谁骗你了!我这个小兄弟,中了毒药,只剩下五岁的心智了,一直认为自己是五岁,你若不信,我也让你尝尝这种毒药,试试便知!”
唐肆本来心情就不好,此时哪有心情应付这个纠缠不清的老匹夫?所以当下的态度便相当恶劣。
“好啊!不仅破坏别人的姻缘,还要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