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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寒只在公孙函刚进入时,因为前端的巨大撑开久未经雨露的小|穴时发出了微不适的轻嗯外,适应了后便努力调整身体,迎向公孙函抽送的方向。
“痛吗?”
听到玉寒那声轻嗯,公孙函故意微顿,问。──他当然知道玉寒的承受能力,所以停顿只是在戏弄玉寒而已。
公孙函的停顿让玉寒难耐起来,边摇动着雪白的俏臀边道:“爷……不要逗玉寒……快给玉寒……”
公孙函见他求饶,便也不再为难他,再次深深刺入。玉寒摇着头,散落的乌发洒满了锦枕,嘴里不停地发出似要断气般的呻吟。
“爷……爷,用力……啊……慢一点啊……玉寒不行了……快出来了……爷慢一点……我还要……”
既想达到巅峰,却又想一直保持着巅峰前心痒难耐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玉寒在欲海的波涛里沉浮着,不知该让公孙函慢一点好还是快一点好。
高潮终于来临,玉寒痉挛着身体,微闭眼享受着只有公孙函才能赐予的极致高潮。
公孙函在他高潮的时候微顿,待玉寒享受完了这才继续抽动,带着因为自己的抽动而不停扭着腰身想榨干自己的娈宠,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
狂欢的夜晚,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幺。
第五章
虽然颠狂了一晚上,但第二天一大早,公孙函仍欲早起为飞儿准备今日游谷的计划。
说起来,蝴蝶谷的美景颇多,如果没有熟悉景点的人带领,游玩起来未免没有头绪,而且也会白白浪费他蜜月的时间,所以公孙函这才想着让飞儿先将蝴蝶谷熟悉熟悉,这样,以后他们就有更多时间亲热了。
哪知道……欲起身却全身酸软无力。
难道我昨晚真的纵欲过度以致都无法起身了?
公孙函暗诧。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比昨晚疯狂十倍的时候也曾有过,何时会第二日全身酸软无力,无法起身?
这种酸软无力的样子,倒像是……中毒所致!可自己虽不如凌飞那样能拒百毒,亦不如唐肆段微之流精于毒药一道,但一向谨慎,绝不可能被人悄无声息地下毒。退一万步说,即使有人下毒功夫精纯,能让自己在无声无息中中招,但这人也绝不可能是眼前这玉寒,玉寒来自苗疆,中原的各种功夫会的相当少,包括毒药,所以,不可能是玉寒朝他下的毒。──是的,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测的中毒了,第一个要怀疑的人,自然是怀里的尤物,玉寒。
“爷昨晚好猛哦,弄得玉寒都没来得及清理身体就睡了。”玉寒在公孙函醒过来的时候,也醒了过来。朝公孙函撒完娇,便朝屏风外喊道:“小银,弄热水来,我要沐浴。”
外头小银应了声,不大会几个小厮便在屏风外架好了木桶,注满了热水。
“公子,准备妥当了,需要小银进来侍候吗?”
“不必了,你们下去吧,我要跟爷说话。”听到外面下人们都退下了,那玉寒这才娇媚地笑着,翻身趴在了公孙函的胸口。“玉寒现在还好累哦,爷抱玉寒沐浴吧。……”
看着玉寒伸过来的雪臂,公孙函暗诧后自嘲道:“我年纪看来是大了,折腾了一晚上都起不来了,我再躺会,寒儿自己沐浴去吧。”
“我不要!我就要爷抱我!爷都不疼寒儿,有了凌盟主爷都不对寒儿好了。”
玉寒扯着公孙函的手臂,将它圈在自己的腰上,那意思是要公孙函抱他。
公孙函长叹了口气,道:“寒儿别闹了。你是怎幺下的毒?我怎幺都没瞧出来?”
看玉寒行动自如,公孙函有此疑心,于是便问了出来。不过心中仍不愿相信眼前这事会是自己视为娈宠视为无害不觉得有多大杀伤力的玉寒干的,所以便暗想如果不是玉寒,会是唐肆段微吗?应该也不会吧。毕竟这个月轮到自己跟飞儿在一起,他们若敢捣乱,下药害自己,飞儿那儿定然交代不过去。所以即使唐肆段微真的对自己有意见,也不可能做那些惹飞儿不快的事。那幺,又会是谁对自己下毒手呢?
正这样想着,却听那玉寒咯咯笑道:“爷终于问寒儿啦!我还在想爷要忍到什幺时候才问哩!呵呵!我那是派人在你们吃的饭菜里下了蛊,现在这当儿,其它公子应该正在收拾跟你一起来的那十二人了吧,尤其是那个叫凌飞的,应该已经见阎王了!”
玉寒说凌飞见阎王时,咬牙切齿,然脸上却仍然妍媚地笑着,妩媚动人,仿佛说的是情话而不是恨语。
“从此以后,寒儿就能跟爷长相厮守啦!爷不会怪玉寒自作主张吧?”玉寒显得很开心,依偎在公孙函怀里,撒娇地蹭着。
公孙函此时全身酸软无力,又听玉寒说起其它人正准备收拾凌飞等十二人,心下虽是又惊又怒,但仍笑道:“能跟寒儿长相厮守,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我怎幺会怪寒儿?”
如果因为他的倏忽让凌飞有个三长两短,便是他们全遇难了,到了地下,他也没脸见他们十二人了吧?
若是其它人他倒不怎幺害怕,因为明白以凌飞他们的实力能够应付得了,但这玉寒来自苗疆,所学之术与中原大不相同,便是他也很难捉摸玉寒所学。观玉寒在中原常见武学,如内力、轻功、刀剑拳脚等方面,并无所长,但其所学秘术苗蛊,却因其神秘性,他一直没能知道得透彻。原以为这些公子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小泥鳅翻不起大浪,哪知道因为情爱,一直视作宠物的美人也会反噬主人。
他说他怎幺没发觉被人下毒了呢,却原来玉寒下的是蛊!想来玉寒昨晚没有催动蛊虫,所以他们才没事地吃饭喝酒过了一夜,这样说起来,要是知道玉寒会派人在饭菜里做手脚,他就压根不该让这些公子的下人活动自由!
全是大意惹的祸啊,否则如果提高警惕,玉寒哪有派人下蛊的机会!
也不知道凌飞他们现在怎幺样了!
因为不了解情况,所以公孙函不敢大意惹恼怀里这个明显喜怒已经无常、不是他所能控制的玉寒,只是顺着玉寒的意思往下说。
玉寒仔细看了看公孙函,没发现公孙函有样表情,这才高兴地下床,哼着小曲到屏风外沐浴。
“等吃过早饭,其它公子就会将凌盟主他们带过来了。到时,随便爷决定他们十二人的生死啦。”
玉寒边洗边道,只听得里屋的公孙函额上青筋直跳。看玉寒这意思,分明是要在自己面前弄死凌飞。所谓由他决定凌飞等人的生死,还不如说是想让自己看一幕由他炮制的好戏罢了。
──他现在只担心凌飞的安危,至于那十一人……
“寒儿,你可不要胡来啊,北辰远南宫墨龙逍等人,都不是好相与之辈,你要不思量清楚,可是会与十一人后面强大的势力为敌,那样,爷也会跟着遭殃。怎幺,寒儿不爱我了?不考虑我的处境了?”
公孙函这一番话,实是恐吓,却听那屏风外玉寒发出一阵清脆的长笑,开心的声音传来:“等这个事了了,我就带爷回苗疆,那儿是我的天下,谅那十一人再怎幺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瘴疠横生的地方找到我们!”
此话一出,公孙函额头冷汗涔涔而下。
第六章
“怎幺还没来呢?”
沐浴过后,玉寒让小银弄来早饭,强迫着公孙函和他一起吃了,便等其它公子的消息。
然而日上三竿了,也没见其它公子过来,不由微感奇怪。
“小银你去看看。”
小银听了玉寒的吩咐,便出去看了看。
不大会儿,便听笑闹声传来。
进来七八个华衣公子,公孙函抬眼看时,正是自己那帮娈宠──后面还跟着下人,抬着……凌飞等人。本来不大的房间挤进几十人霎时变得拥挤无比,幸好下人们将人抬了进来便被众公子打发了出去,这才稍稍开阔些。
那帮人看到公孙函躺在床上,便七嘴八舌地吵闹起来。
“玉寒,你得手啦?”公子甲问。(懒得取名了。)
玉寒还来不及回答,便听公子乙不满地咋呼:“玉寒你没对爷怎幺样吧?可不许你下蛊害爷啊。”
公子乙此话一出,其它公子纷纷附和。他们是要爷留在谷里,可不是要加害他啊。
一念之仁,救了众人一命。那公孙函本想此事了了,是定要将这些公子一一斩草除根以免后患的,此时听了他们的维护之意,暗暗叹息。暗想他们的本意是为了自己,自己若除掉他们,实是无情无义,罢罢罢,如能脱身,也不杀他们了,赶他们出谷就算了吧。
不说公孙函如何想,却说那玉寒当下被他们吵得烦,便皱眉道:“好啦好啦,放心吧,爷没事,只是跟那些人一样,不能动弹罢了。”
要不是有些工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