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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不知道。”虹摄眼睛都不抬。
我不依地扭了一下反手抱紧他,甜甜的嗓音里全是少年儿童的纯情诱惑,“最最亲爱最最俊美最最温柔的虹哥哥,你告诉人家嘛……”
虹摄猛地捏住我凑近他领口意图不轨的嘴唇,声音冷冰冰的,眼睛还是没离开书页,“老婆都讨进门了,再装纯情就假了点。”
我眨眨眼,嘿嘿,虹哥哥在吃醋哦。我钻出他的怀抱,开始解衣服,一直脱到虹摄再也不能只用余光忽视我的动作,他终于咬牙切齿的抬头,“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我很无辜的晃晃胸前的两颗小樱桃,一脸的义无反顾,“为了让所有人都明白人家不娶那个猪头的决心,我决定立刻和你发生不可告人的关系。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痛,不过你放心,我的知识很全面的,一定不会让你受伤……”我一个扑倒动作,坐在他腰上,开始像大色狼那样撕扯他的罩衣。
虹摄额头爆起数颗青筋,一向云淡风轻的脸终于变得铁青,抓住我忙得不亦乐乎的双手,他双眼迸出火花,“你这个家伙……你究竟有没有危险意识?”
危险?我愣住,不解的摇头,“这种情况下我只会有幸福意识,哪有危险?……噢,我知道了!”我兴奋的扭开虹摄的手掌,原来他在担心这个啊,我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打开车门,探出脑袋,“喂,你们几个!我和虹哥哥有重要的事情要办,2个时辰内不许打扰不许偷窥,违者……嘿嘿”我咧嘴露出一个邪恶笑容,满意的看见所有人都夸张的打个冷战,淫笑着关门。
回过头来,凌乱的秀发,微敞的衣衫,红润的脸颊,深沉的眼神……哦,亲亲虹摄哥哥的风情真是、真是……嗯,我好像流鼻血了……
虹摄无奈的低叹一声,拉过我的头,轻轻抬起,用一块手帕捂住我的鼻孔。温馨的体香从他裸露的肌肤处传来,我晕陶陶的,连动歪脑筋的神经都迟钝下来。
突然,他狠狠的捏住我鼻子,我睁开眼,望进两泓泛着精光的清澈潭水,“我一直想等你长大,等你能够看清楚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人对事全凭直觉,但是……你好像并不领情。”
领什么情?我这种天才还需要等什么?
“你的聪明果然有局限性,我就知道你不会明白。”
什么什么?!我怎么局限了?你给我说清楚!
“想必靳无心也看明白了吧,不然他怎么会放心拿你的下落与我交换条件?”
他也在心里小觑我?哼,靳无心你完了,我是非常记仇的。
“怎么?你要报复他吗?”
那是当然的。
“那倒有趣,我拭目以待。”
……静默一会儿,我突然难以置信的惊呼,“啊!我刚才都没有说话,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虹摄松开我,随手将手绢扔到车窗外,嘴角略弯,“连你这种问题儿童的眼神都看不懂,我还配当帝国的宰相吗?”
啊?……虹哥哥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臭屁了?我抱住他的胳膊,“你不生我气啦?那我们继续?”
虹摄反剪我的双手到背后,眼神中有着不易察觉的恼怒和忍耐的痛楚,“不是现在,而且,也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没关系,”我笑望着他,“你需要什么姿势我都可以配合。”
他的脸再黑一截,放开我坐到角落里,深吸一口气,平静道,“你不是想知道朝廷之事吗?坐下来,我告诉你。”
我失望的扁扁嘴,甩头撂一下秀发,仪态万千的侧伏在他身边。他闭起眼,再吸一口气,“把衣服系上,半点也不许露出来!”
……真不解风情。
半响,他才重新睁开眼,平心静气道,“皇上临离开前写了一份密旨给我和三位老臣,言称若兄弟倪墙到了不可挽回的时刻,就用我手中这份密旨诏出另外那三份,到时继承人之事自有定论。靳无心找到我,用你的消息换走了那份密旨,我现在,也不知道皇帝之位究竟花落谁家。”
“啊?你没有接收到我的万里传音吗?”
虹摄皱眉,“你不是武功被制住不能施展吗?”
“可以用巫术嘛,”我得意的撸起袖子给他看,“石衣、原初他们都没想到我可以以血传音。”
虹摄心疼的摸摸我尚未完全消失的浅色疤痕,我继续幸福的憧憬,“原来虹哥哥的武功真的没有靳非情高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开小灶吧,每天一起练功,一起吃饭,一起去玩……”
“不用了,”虹摄揶揄的看看我,“你还是先想办法摆脱八爪鱼的尴尬地位再说吧。”
……八、爪、鱼?!我看看四肢上的龙筋和铁锨,呜呜,我的美少年形象……
驿站休息的时候,扶我下车的海鸣无意间抓到了我受伤的上臂处,疼得我一声嘤咛,海鸣立刻脸色通红,眼睛一副尴尬得不知道望哪里看的样子。
哇靠,我都还没开骂,他羞答个什么劲?千歌下马过来,难得和颜悦色地安慰我,“虹师兄这些日子不知道有多担心焦急,失而复得之下动作粗暴也在所难免……”
咦?捏痛我的人是海鸣呀,关虹摄什么事?
原初朝我晃晃手绢——好像是我擦鼻血那条。我狐疑的看看她,这猪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环保了?她摇曳到我面前,递上一个小瓷瓶,“出了这么多血,很痛吧?都听见你的惊叫了呢。这个药消炎止痛的效果非常好,我照顾自己人才贡献出来的,唉,只盼以后别有人一言不发就点了我的|穴道防止我碍事就行。”她有意无意的瞥了千歌一眼。
我挠挠头,情况好象有点复杂,回头看看神清气爽跳下马车的虹摄,他面无表情的接过瓷瓶,点点头,“回房后我会亲自给优上药的,原小姐费心了。”
回到京城已经是两天之后,一路上我不住的挑衅原初,奈何她一副铁杆影迷的样子死跟到底,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京城还是一如既往的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人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一点风雨即来的紧张气息都没有。我疑惑的丢一颗栗子糖在嘴里,“亲亲虹哥哥,你说这是不是太怪了?照我想象的,现在应该血流成河人心惶惶才对。”
虹摄也脸色凝重,皱眉不解,命令立刻驱车直奔皇宫。
进得宫墙才发现,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士兵,各类服饰都有,看来是分属不同兵种不同部门,他们紧张对峙的神情就像期待六盒彩揭钟的前一刻,看得我也忍不住血脉贲张。
辗转来到内殿,整个帝国的前三位皇子都在,一人手里一份明皇的纸,各自沉吟不语。见我和虹摄进来,他们眼睛俱是一明,又一暗,留在原地没动。
我不客气地走到石衣面前,伸出双手。石衣笑笑,倾国倾城的脸上全是疲惫。他低低吟唱一些咒语,我身上的龙筋自动脱落。满意的做个伸展动作,我顺手取走他手中的明黄。
“若太子石衣可下令派石玖前往西亚终生为质,为我王朝西陲稳定负起身位皇子的责任,则立石衣为帝。”
咦?我惊讶的看看石衣,他幽幽叹气,不置一词。我又拿过石玖手中的密旨,念道,“若二皇子石玖可下手除掉太子石衣,三皇子无心,则立石玖为帝。”
耶?这不是挑动兄弟自相残杀吗?我又跳到靳无心面前,抽出密旨,“若三皇子无心可保证石衣、石玖一生安全无虞,则立无心为帝。”
搞什么啊?我甩甩手中的三张密旨问靳无心,“你们这个皇帝老爹脑筋秀逗了?,竟然留下这么自相矛盾的旨意来?”
靳无心苦笑一下,耸肩道,“原来父皇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才出了这么一个难题来考验我们的帝王素质。”
“怎么说?”我十分不解。
虹摄沉声解释道,“帝王一生都要称孤道寡绝情断爱,天家无父子,皇室无兄弟。若不能毅然铲除潜在敌人,便是犯了王道的大忌,懦弱性格的君王无法带领王朝走向辉煌。”
哦,我若有所思的看看石衣、石玖,又打量一下靳无心,“但是你在等什么?反正你也打算用抢的,没必要在乎密旨吧?”
靳无心没回答,虹摄又道,“想来依王命登基的名声比篡位好听吧?”
啊?我咂舌——人都不怕杀了,却怕传出去名声不好?“你们考虑多久了?还没作出决定?”
(终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