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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遭受如此巨大的损失。
闲闲的看她一眼,我哼道,“靳石衣那个变态呢?让他来见我。”
变态少女再甩了我一巴掌,喝斥道,“太子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身为阶下囚还如此猖狂,当心姑奶奶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台词怎么这么俗套啊?5岁时绑架我的匪徒就已经用最血腥变态的石浆搅拌机来逼我和家人就范了,像她这种上不了场面的威胁吓吓小孩子还差不多。
我不耐烦的翻个白眼,“我今年都83了,好歹也算是太上皇同辈的人,你是我姑奶奶?你做过整容还是拉皮啊?好高明的手法哦,都不怎么能看到皱纹呢。姑奶奶你贵姓?”
“你少在那里胡编乱造,你若真有80几岁,本姑娘就把面纱摘给你看。”
你摘给我看干什么,我又不希罕。我闭上眼睛,听她继续道,“告诉你也无妨,这里是镜花山庄,我就是这里的大小姐原初,你想见太子,下辈子吧。”
“镜花山庄?”我在唇间低吟这个名字,突然眼睛一亮,“那个镜花山庄?庄主叫原儒。”
“大胆!”原初又吼了起来,“太爷爷的姓也是你能叫的吗?哼,真是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你有什么好,竟然耍得一班皇子大臣们团团转。”
我用余光扫了她一眼,实在不怎么想跟这个不温柔的女人说话,她这种脾性照颂莲可差远了,我给她负60分。
不过石衣石玖那兄弟俩究竟是什么意思?合成一气了吗?京城那么多人认识我,我还是青凌的师兄太上皇的师弟,就这么把我幽禁起来,好像是很不顾后果的作法吧?
最重要的是——我究竟是怎么成为他们眼中钉的?
我打个哈欠,懒洋洋的吩咐原初,“端杯水来,我慢慢给你讲我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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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摄是第一次到二皇子的府邸登门拜访,靳石玖欣喜之余,亲自迎出门。他一面牵着虹摄的手往前厅走去,一面命人速速备上软塌和时鲜水果。
虹摄轻啜了一口茶,盯着靳石玖的眼睛,开门见山道,“二皇子,我来,是为了优。”
(作者语:我这两天不在家里,上网不方便,发的比较慢,各位亲亲不要急。)
(旁观者语:这个变态这两天住在我家里,我正在治疗她的变态综合症,列位看官莫急)
36.
靳石玖的笑容僵住,神情黯淡下来。他苦笑了一声,叹道,“虹弟你难得来我这里做客,却是为了探问旁人的下落……难道我们十几年的交情在你心里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虹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淡淡道,“二皇子这是什么话?虽然你我君臣有别,但从小到大,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作兄长看待,兄弟之情,怎能用一文不值来形容?只不过,优失踪了好几天,青王府上上下下都心急如焚,我也是一时情急,顾不得这许多礼数罢了,失礼之处,请二皇子见谅。”
靳石玖自嘲一笑,“从未见过虹弟你如此关心一个人,这些年来,你总是用谦恭有礼的壳将自己与旁人轻轻隔开,虽然表现得温文尔雅,却始终没有将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心里。这回,是破例了吗?”
“破例?也许吧……”虹摄忆起优的一举一动,目光转为温柔,嘴角挂起一朵不明显的微笑,旋又正了神色,“二皇子,优的下落,可以告诉我吗?”
靳石玖神情变幻不定,呆了半响,终于冷哼一声,别头道,“真好笑,虹大人的师伯祖不见了踪影,却找本王来要人,怎么,当本王是算命先生还是道士法师?”
虹摄蹙眉,沉声道,“算命先生不至于,夺命先生却有可能。二皇子,我们青王府本无意趟这塘浑水,若真的被无辜卷进来的话,新蜀山剑派的本事也不见得比镜花山庄差。”
靳石玖大怒,“虹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本王吗?”
“不敢,”虹摄欠欠身,“二皇子别忘了,这个江山,是义父与太上皇共同打下来的,靳家固然是皇族,难道青王府便没有根基吗?臣下忍不住提醒您,传位给谁,最后是由皇上定的,他现在不理事,并不代表永远保持缄默。”
“哼……”靳石玖也冷笑一声,“虹大人此言差矣。第一,当今太子身居储位近20年,继位为帝乃天经地义;第二,青王爷虽然是本朝开国元勋,但既为人臣子,便不该再居功自傲。况且……父皇早有密旨言明若他1年之内仍不回宫便自动退位,虹大人还是当时的见证人之一。眼看差几天就满12个月了,虹大人难道还指望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父皇回到京城负起帝王之责不成?”
虹摄不卑不亢的放下茶杯,起身道,“不错,皇上的确有此密旨。但是,他离开之前还有另外一份密旨留给微臣和三位手握重权的大臣,这事恐怕连几位皇子都不知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臣只希望,无论哪一方都不要逼得臣选择另外一种解决方式才好。”
“你!……”靳石玖勃然变色,“你为了他竟然……,我真是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好,可以让你在短短的时间内便对他死心塌地!”
“那是臣的私事,”虹摄语气不变,温声道,“二皇子只需知道,皇上虽然不把江山放在眼里,却未必是个完全不负责任的帝王。有些事,他看得比我们都清楚。”
靳石玖目光闪烁,欲言又止。虹摄继续道,“无论青王府,臣下,还是优,都没有意思偏袒任何人或事。不到万一,那份密旨也没有执行的必要。臣现在只希望优没有遭遇不测。”
靳石玖沉吟良久,突然奇怪地反问一句,“虹大人为何如此笃定本王知晓优的下落?”
“原因很简单,”虹摄稍稍弯了一下嘴角,“臣在试探您。”
“什么?”靳石玖的脸色变得怪异。
“以臣对二皇子的了解,被人猜到真相时,矢口否认色厉内荏是您一向的作风。二皇子,恕臣直言,您实在不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也许就因为这样,臣才与您相交十几年吧。”
靳石玖难以置信的看着虹摄,久久说不出话来。
一阵微风轻扬,几片落叶被吹进室内,在虹摄与靳石玖之间缓缓飘落,打破一室的静谧和紧绷。
靳石玖张张嘴,终还是长叹一声,转过身去嘶哑道,“有你这句话,我不知是兴还是忧。……我想,优只是暂时远离这场争纷罢了,吉人自有天象,一切结束之后,他自然会回到你的身边。”
虹摄望着眼前孤寂的背影,眼神闪了闪,想伸手像以往那样拍拍他的肩,却停在半途,收回来握紧拳,“但愿如二皇子所言。……打扰了,微臣告辞。”
听得虹摄越走越远,靳石玖痛苦的闭上眼睛,幽幽叹道,“为何,你总是离我如许近却又那般远呢?……皇兄,原来,最爱护我的人,始终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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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关在这个破地方好几天了,吃喝拉撒,都是号称大小姐的原初亲自伺候,服务级别倒是挺高的,只是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未免有些难受,无聊之余,只好逗逗这个唯一的对手当作消遣。
“原初姑奶奶,你爷爷我要撒尿,还不快点过来!”我冲着门的方向大喊,“做事总是慢悠悠的,是不是上了岁数身子骨生锈啦?不行就换别人,成天这么死撑,你嫌自己老得不够快吗?……”
门被“咚”的踹开,原初一身白衣,双眼冒火喝道,“你又乍什么尸?!想尿就尿,难不成还要我帮你把着吗?”
我剜她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见过四肢被绑的人能躺着尿尿吗?你有这本事,不如来给我示范一个。”我努努嘴,“这床够大,你躺我边上就行,我看得清楚点。”
原初的胸膛不停起伏,半响才冷静下来,笑道,“是呀,你不就贫嘴的本事强吗,你自己想办法呀。我今天还就不给你松开了,看看你这么大的人怎么尿床。哈哈哈哈……”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狂笑不停,“我看你还怎么嘴硬。你求我呀,求我就勉强考虑一下让你如厕的问题。”
我皱眉看看她,无奈道,“你怎么这么白痴啊?开动你那几辈子都用不上的大脑想想,尿床而已,又不是没尿过,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小嘛,……可你就不同了,万一我待会儿忍不住又拉在床上,你不但要忍臭帮我换衣服换床单倒大便,还要负责帮我净身,直到弄得我舒服服香喷喷……”
原初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