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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有些耳熟呢,哦,是那个晚上吵得人不得安生的小白老鼠吧,刚想到这里,就听展昭温润的声音传来,“白五侠,我今天实在是有要事在身,还请白五侠见谅,展某也绝对不是白五侠的对手。”
望著展白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停纠缠,沈玉不由有些好笑,那只小白老鼠总是要缠著展大哥,动机好像不纯嘛,不如我试试他好了。
“展哥哥,我好累啊,时间也不早了,你抱著我走好吗?”
展昭明显一愣,“玉儿,累了吗?”
“很累的。”身子摇摇欲坠。
展昭慌忙接住,抱在怀里。白玉堂杀人的目光传来,沈玉毫不在意,“快走吧,展哥哥。”
趁著白玉堂错愕的空,展昭飞身而起,直奔采石场而去。
白玉堂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4
“玉儿,到了。”展昭轻轻把沈玉放到一个大石上,“你在这等著,我去把花迁带过来。”
眼前是一处宽阔的山谷,上百名服役的囚犯带著沈重的手镣脚镣在监工的看管打骂下不停的搬运石块。
远处,展昭似乎在跟人交涉,不久就领著一个蓬头垢面的囚犯走了过来。越来越近。那囚犯衣衫褴褛,囚衣显然还带著鞭打的血迹,原本白皙的面庞早已晒成古铜色。
“花迁,是你吗。”语声颤抖,心也在颤抖。
“玉儿,你是玉儿,”花迁突然加快脚步,无奈脚镣太短,跌倒在沈玉脚边。
伸手扶起花迁,“你受苦了。”
花迁半蹲在沈玉身前,“玉儿,你,你怎麽?”大手覆上单薄的双腿。
“腿断了,战场上本就刀箭无眼,能活著回来已是万幸。”
“玉儿,我…”泪珠滚落,“我不该离开你,如果有我保护你,你也不会…”
“往事不必再提了,花迁,你也受苦了。”伸手抓过生满老茧的双手,磨破的伤口还渗著血丝,“疼吗?”
花迁摇了摇头,“玉儿,你受的苦一定比我多。”
“这有什麽好比的,”沈玉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这瓶雪莲子还是当年你送给我的,我一直没舍得吃,也幸好没吃,你先好好收著,会有大用途的,我保证,过不了多久,我会接你出来,恢复你自由之身。”
“玉儿?”花迁一时惊愕不已,“你为什麽不吃?”
“你会明白的。我也不在此多待了,保重。”
“玉儿?”
“展大哥,我们可以走了。”
………。
回城时,两人都很沈默,快到开封府时,沈玉突然发话,“展大哥,我想进宫?”
“进宫?天快黑了,你想做什麽?”
“太後当年可是收我娘为义女的,我想我应该前去拜见。”
“玉儿,你到底想做什麽?”
“还能做什麽呢?碰碰运气而已,我绝对不会做什麽违法的事。如果你不送我过去,我会自己去。”
“唉,罢了,我送你。”
车子转而驶向皇宫。
……
皇宫庄严肃穆,气势恢宏。通过层层宫院,太後的重华宫已近在眼前。
早有太监等在门口,“沈公子,太後等著呢,您快进去吧。”
沈玉拄著双拐慢慢走近熟悉的宫殿,抬头望著上座慈祥的面容,一阵心酸,“太後,恕玉儿不能给您行礼了。”
“玉儿,我可怜的玉儿。快,快把他搀过来,坐到我身边来。”手掌轻轻抚摸消瘦的脸颊,“两年不见,怎麽成了这个样子,我苦命的玉儿。”
“玉儿,玉儿一直很想你。”
“哀家也很想你啊,跟我说说,这两年都发生了什麽?”
“不外是从军打仗,战场上刀箭无眼,受了些伤罢了。太後,我记得您的腿每逢阴天下雨就会痛,这两年好些了吗?”
“难得玉儿还惦记,这两年没有玉儿的金针活|穴,倒是越发的重了,太医院那帮庸医,没一个及的上玉儿的。”
“玉儿现在为您扎针可好。”
“玉儿,你身子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不用,别看玉儿现在很瘦,精神可好著呢。”
………
金针缓缓刺进,慢慢用力,时间一点点过去,半个时辰後,疗程终於完毕。
太後舒了一口长气,“舒服多了,辛苦玉儿了,看你都出汗了。”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沈玉刚要回言,大笑的声音传来,“玉儿回来了,这下母後就不用再为病痛犯愁了。”
“皇儿,什麽时候来的?”
“刚才就到了,那时玉儿在为母後行针,没敢打扰。”
“皇上安好。”沈玉想要起身。
“玉儿,你坐著吧,腿不方便就不用行礼了。”
“谢皇上。”
“母後,感觉如何?”
“玉儿的医术是越发的精进了,刚扎完就感觉轻松很多。”
“太後拗赞了,其实玉儿已经一年多没有拿过针了。”
沈玉沈吟了一下,“针灸刺|穴只不过是暂时活血化淤,若想根治。。。”
“怎麽,有根治的法子?”
“有,只是药材比较难寻罢了。”
“什麽药材,只要在我大宋境内,就一定有办法找到。”
“偏偏就不是在我大宋境内,西域高昌国内有一座天山,山顶终年积雪,在冰封积雪的悬崖峭壁之上生长著一种奇花──雪莲,这天山雪莲与其它地方的雪莲是有著天壤之别的。若是采来新鲜的雪莲制成药,可只百病,特别是可以去除太後的顽疾。”
“那朕可以派人去采。”
“悬崖峭壁又是冰封积雪,谈何容易?”
“大内高手也不成吗?”
“最起码要有踏雪无痕的轻功。”
“朕可以广招天下贤士,只要采到雪莲可以给予极大的赏赐。”
“雪莲产量本低,即使去到天山绝顶,能不能碰到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皇上若要劳师动众去寻,恐怕结果会事与愿违。”
“那明知有,难道不去寻吗?”
“其实就我所知,已有人采到,还请神医方洪烈制成了药。”
“哦,什麽人,在哪里?”
“这人就在京城附近,只是戴罪之身。”
“什麽罪过,只要能治好太後的病,朕一概免罪。”
“多谢皇上。君无戏言,皇上这是勉了他的罪过了。”
“嗯,”仁宗皇帝微微一愣,“只要能治好太後的病,有何不可?母後也累了,早些休息吧,玉儿,随朕来。”
5
御书房内。
仁宗皇帝脸色阴沈,“玉儿,你是不是专为那个犯人求情来的。”
“皇上明鉴,沈玉求情是真,为太後看病也是真。”
“到底是什麽人,值得你这样?”
“他的名声并不好,曾犯过花案,现在采石山服役,只是这个人本性并不坏,也是投案自首,有改过向善之心,皇上若能法外开恩,他必定会感恩戴德,重新做人的。他不畏艰辛,亲自去天山采摘雪莲也是事实。”
“哼,沈玉,你结交都是些什麽人!”
“陛下?”
“这件事朕可以答应你,只是,你可知到这两年有多少弹劾狄青的奏章?不要以为你们的事情朕不知道!”
“玉儿知罪。皇上若要处罚只处罚玉儿一个好了,狄青一片忠心为国,并无半点过错。”
“唉,你已成了这个样子,朕还能怎麽罚你?只是,沈玉,朕答应你放过那个罪犯,你也要答应朕,以後不要再招惹狄青,他是一国重臣,怎能诟人话柄。” 缓了缓又道,“玉儿,你也是皇亲国戚,说话做事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辱没了高家与你们沈家的清白门风。”
“皇上所言甚是,玉儿以後一定不敢了。”
“朕会下一道圣旨,对了,那个罪犯叫什麽名字?”
“花迁,开封府定的案。”
“开封府?”皇帝微微有些皱眉,包拯若是较起真来还不太好办呢。
“皇上可以下旨给开封府。”zybg
“哦?”转念一想,玉儿真是聪明,让包拯寻药放人,为了太後的病,谅他也无话可说。
………
这一日花迁和往常一样正在劳作,忽然来了几个差役,二话不说就将自己压上囚车,混混厄厄中竟然来到了开封府,心中惊异,最奇怪的是包大人居然知道自己有雪莲子,叫自己当堂呈上,疑惑中递上白瓷小瓶,又被包大人训斥了一顿,最後竟然当庭释放了。呆愣中手镣脚镣已被解下,似乎做梦一般下了大堂,恍恍忽忽走出府衙,门外一人白衣胜雪,素然而立。
“玉儿!”花迁大喜过望,“你,你怎麽在这儿,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终於获得自由了,可喜可贺。我在悦来客栈给你定了一间上房,瞧你一身脏的,也该好好梳洗了,其余的事以後再说。”
………
水真的好温暖啊,真舒服。痛痛快快洗了一个热水澡,拿起椅子上放著的一套干净衣服穿好,又吩咐小二撤下洗裕用品。走入内室。
桌子上已经摆满了一桌子酒菜,沈玉微笑的招呼,“一定饿坏了吧,快过来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