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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安布罗斯好心地收回舌头,他才得到个拼命喘息的机会,但很快又被卷入到下一伦的热吻中。几次抽出插入的行为带着意图明显的性暗示,他明白这是求爱的前奏。
一直渴望征服的人此刻正无力地躺在床上,他的身下,不可言表的满足感让他渐渐撕去那层斯文的表皮,显露出富有侵略性的本质。收紧臂弯,手上温柔的抚摸变得越来越用力,爬上胸口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柔嫩的突起,满意地感到身下的躯体一阵颤动。
“唔……”双腿本能地蜷曲起来,正好压上安布罗斯的背,阻止他不安分的蠢动,但从陷入情欲的男人眼中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诱惑,结果更是不肯放弃到了嘴边的美味,硬是将人往床的深处压,带着层茧的粗糙手指恶劣地拧住胸前最娇嫩的一点来回拨弄,感觉到指间逐渐绽放出艳丽的花朵。虽然隔着衣服看不见,但完全用紧贴着相互厮磨的身体去体验也别有一番情趣。
湿热的吻开始转移阵地,用牙齿咬住路加右肩的衣服向外打开,露出半边白皙的肩和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的花无助地颤抖着,惹人怜爱,男人情不自禁地张口含住细细地温存一番。在腰上摸索着的手指也渐渐下滑,探入隐藏着的沟壑。
胸前的凉意让路加楞了一下,随即伸手抓住安布罗斯的发尾,有些意外手中的发丝竟极为柔软。“等一下!你该不是……想现在做吧!”
“不行吗?”安布罗斯连头也不抬一下,手掌挤入双腿的内侧恣意抚摸,显然是对光滑的皮肤相当满意。
路加连忙按住蠢动的手,再放任下去真会擦枪走火,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抓住头发的手试图将黏在身上的人拨开一点距离。
安布罗斯终于抬起头,墨绿色的瞳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是被莫名打断欲望的憎恨,恨不能将眼前的人一口吞下。
“不行。”路加斩钉截铁的回答。
闻言安布罗斯危险地眯起双眼说道:“别试图告诉我该怎么做。”
“饶了我吧……”路加哀叫一声抬手捂住双眼,宽松的袖子滑落露出细长的手臂。“如果被发现你现在爬上了我的床,我会死得很难看的……”他已经可以想像出勒维耶的脸色会比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饿鬼还要糟糕。
“该死的!”安布罗斯咬牙切齿地咒骂道:“你要我现在停下来!”
“现在不还来得及,又不是让你到最后才停!再说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容易……”最终还是没把“发情”这个词说出口,因为性欲被压制住的雄性动物都会非常危险,尤其是这只。路加放软了声音诱哄着:“你可不缺伴,回去找个解决一下不就行了?”
“我现在没兴致抱别人!”安布罗斯异常恼火,叫他找别人泻欲算怎么回事!
“你真挑剔……是因为最近在这儿附近声名大噪的缘故么?”路加饶有兴致地看着安布罗斯。
“你都知道了?”
“谁不知道呢?也难怪你最近像失踪了似的……”路加说得轻描淡写:“几天前,科索蒂的两个高级执行人一个被人勒死在家中浴室,一个在情妇的床上被枪击中脑袋,这周围的四个发货站被迫关了门。和金三角做买卖的时候被警察逮个正着,连中间人也被逼得跳海至今下落不明,现在可没人再敢给他们联络上下家了。他们现在可是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地区每天的损失都会高达上百万美金,你还在背地里收购他们各分公司的股票再大量低价抛售,导致几个交易日以来连续跌停。”想当他看到安布罗斯近来的行动报告时也不由地吃了一惊,毕竟在短时间内要做到这么多事并不容易,尤其对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个处理不当就是被拖下水两败俱上的下场。
“谁让他们差点弄伤了你!”安布罗斯的眼睛闪过一丝阴冷,胆敢向他宣战就要有付出惨痛代价的心里准备,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是吗……”路加低喃着,对安布罗斯的回答感到惊讶,还以为他会说“谁让他们招惹到我”,转念一想安布罗斯已经将自己归为他所有,对他动手自然就是向安布罗斯公然挑衅,如此解释倒也没什么不妥,更不愿再深究这不同的两句话会因为宾语的不同有多大的差别。
“你派到都灵去的人似乎也很不安分,他去见了科萨扎纳?达拉米尼?祖玛。”
“那个人啊……”路加对科萨扎纳?达拉米尼?祖玛这个人并不陌生,他在非洲从事非法的钻石开采业,并在运输和销售的环节中干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是个名声糟糕的家伙。“他一直对米尔纳的市场份额感到不满,逮到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那你打算怎么做?”安布罗斯将脸贴在路加平坦的胸口,平复躁动的情绪。虽然他是很想得到路加,但他并没有缺德到对个病人下手,何况只要路加本人不反对就够了。像他们这样站在顶端的男人在谈论正事的时候决不会想些放在卧室里做的事。
“我不打算怎么样。”路加轻轻地抚摸着安布罗斯结实的后背,招来后者的怒视:“别诱惑我!”
“啊……抱歉。”总不能说这是习惯性的动作。
“你也不打算反击?”安布罗斯才不相信路加会就此罢休,这并不是一个人是否心胸宽广的问题,弟弟在意大利遭遇黑区吸毒者的袭击,险些酿成悲剧,而他本人因此病倒,若对这种奇耻大辱不吭声,就会让所有的人都觉得米尔纳完了并失去长久以来的尊敬之情!而且必须尤他们家族亲自来洗刷这一屈辱!也正因为这样,安布罗斯才没在近阶段的行动中赶尽杀绝,为的就是留几个给他。
“这件事因谁而起就该由谁自己去解决。”路加将男人后颈的短发卷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松开,像是找到一件不错的玩具。
“别开玩笑了!”安布罗斯不赞同地皱起眉头说:“你那个宝贝弟弟能做什么!”虽然路加曾要求他们两个合作,但安布罗斯根本没再和多伊尔见第二次面,他是不会委屈自己和一点没好感的人合作的。
路加挪动了下被压制的身体,发现男人没有太大的反应,知道他已经恢复了正常,真是令人吃惊的自制力。“我要纠正一下你的两个错误。第一,我可不宝贝多伊尔,相反我很讨厌他,甚至是……”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憎恨他……第二,你和我不过是在相对特殊一点的环境中才成长为现在这个样子,这并不能说明别人的弱小。”
安布罗斯紧盯着路加的黑眸,眼神中隐含着浓浓的兴趣。“你在暗示我什么?”
“呵呵……你都说了是暗示的。”
“相互加深了解?”
“算是吧……”
“那我有个好主意,你搬到我那儿去怎么样?我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相互了解。”湿热的呢喃缓缓响起。
“嗯……那可不行……已经入秋了,冬天也快到了……唔……我讨厌寒冷,哪儿也不想去……”路加口齿不清地回答着,男人的骚扰让他总无法把话说完整。“等……春天的时候我再过去。”
不放弃地纠缠住软热的舌,深深地侵犯着那狭小口腔的每一处,带来甜美酥麻的快感。“我等不及开春了,冬天的时候我来接你,我会很乐意陪你待在室内,决不会让你感到寒冷的。”
“那你可要做好被追杀的准备。”路加咯咯地笑起来,但马上就变成了哀哀的讨饶和隐约的喘息声。
黏腻胶着的水声细密绵长,搀杂着欲求不满的饥渴,弥漫着隐晦的情Se,盘旋在温度越来越高的有限空间里,最后……
“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好心地多嘴问一声。
“不用!!!”
换来个很不友好的回答……
我是分隔线…
在弗莱彻敲门的时候,路加先将衣领拉高,确定不会露出马脚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后才同意他进来。
“今天一整天都不见你的人影,跑哪儿去了?我记得不是例行会议的日期啊!”随口说了一句,如果他在塞奇威克,安布罗斯就没了登堂入室的可能,所以路加敢肯定他今天有出门。
“我去一次多伊尔少爷原先的家,将他的东西搬回来。本来担心怀亚特先生会阻止,才亲自过去,但他似乎并没有回家,恐怕还在医院。”
“把多伊尔的东西搬回来?”他还以为多伊尔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离开塞奇威克,倒没料到他居然还留在这里。
“是的,多伊尔少爷说他会暂时住一段时间。”
路加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惊讶地自言自语道:“他怎么突然转性了?”
他并不知道弗莱彻和多伊尔的谈话,所以颇为纳闷,也没注意到从松开一角的衣领中暴露出的粉红色吻痕,也就是这一闪而过的色彩令年轻管家的眼里的阴霾顿时浓厚了几分。
我是分隔线…
多伊尔醒来已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