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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挑的兵士脸色一惊,随即向江心月身后望了望,然后说道:“王爷派我在此等候多时了,江姑娘请跟我来!”
听到这句话,江心月的心完全放回肚里去,跟着这个兵士,向城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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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关府衙,气势巍峨,沧桑古旧。
进了大门之后,不知道穿过了多少道小门,兵士才在一座正房门口站住。
守门的一个侍卫看见江心月不由得惊喜地轻呼一声“江郎中!”
江心月怔愣抬头,就看见这个侍卫正是当初袁清身边的亲随,曾经两次请她去过上房的人。
江心月面上也露出欣喜的笑容“嗨,我又回来啦!王爷呢?”
侍卫急忙回答“王爷等了你一天了,现在有些倦了,正在房中歇息呢!”
江心月有些不解,看了看关着门的正房问道:“怎么会一天的?不是早上羌军才来寻我的吗?他接到消息赶到这,最快也需要天黑吧!”
侍卫摇头“王爷昨天就随着那最后两千担粮食来到陵关了!”
“什么?”江心月吃惊不已,昨天一路,她还一直有些失落,暗暗抱怨,这没良心的家伙连送出凤凰城都不肯,却没想到,他竟然同她一起来到了陵关!
惊愕过后,心中升起淡淡的欣喜与温暖,这家伙总是嘴上什么都不说,把对别人的关心统统都藏起来,真是的!
梦吻
正房内,装饰的古朴雅致,整洁大方。
房内安静极了,淡淡的落日余晖透过白绸纸的窗子,洒进室内大片浅浅的金色,令所有的摆设都蒙上了一层旖旎的金纱。
袁清躺在床上睡着,英挺的眉宇间却隐含着浅浅的纠结,一只手似是在抓着什么东西,攥成拳头放在胸口上。
本来那样一个清朗强势的人,此时,却似是失去亲人的孩子,无助无依地孤单落寞着。
江心月坐在脚榻上,静静端详着袁清俊逸的脸庞。
才一天不见,怎么好似他又瘦了呢?
脸色也没有光华,眉间更是纠结,就算是在梦中,表情也都那么沉重。
唉!你什么时候能够开心起来呢?
江心月黯然一叹,站起身,轻轻将袁清放在胸口的手拿开,手这样放在胸口上是极易做噩梦的!
可是,她一动袁清的手,袁清就惊醒了。
那双深邃的眼睛乍然睁开之后,猛然就看见了面前人竟然是江心月,不由得失声惊呼一声“江心月?”
江心月微笑着点点头,还没有开口说话,身体突然就被袁清给抱住了。
江心月没有丝毫防备,结结实实地趴在了袁清的胸膛之上。
江心月瞬时慌乱起来,袁清这是怎么了?
这种迎接方式也太热烈了吧!
没容她细想,袁清竟然一个翻身,把她给压在了身下,他的唇也热烈地吻了下来。
江心月的大脑轰然炸响,天啊!
袁清是不是突然转性了,不是隐忍压抑的人吗?
不是闷骚至死的人吗?
这是在做什么?
江心月没时间思考,拼命地推开袁清,挣扎着说道:“你放开我,你在干什么?走开呀!”
袁清却压着她死死的,唇又向她的耳垂吻去,边吻边喃喃道:“我不放,我终于抓到你了,这次不准轻飘飘的飞走了,陪我一会,也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听我的话!”
江心月听到这句话,差点晕过去,老天啊!他竟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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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五一快乐,偶也过节去也!明天见!
做梦都念着
江心月听到这句话,差点晕过去,老天啊!他竟然以为自己在做梦!
江心月再也忍不住,拼命大喊一声“袁清,你醒醒,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
正沉浸在温柔情欲中袁清猛然一惊,眼神也清醒过来,他伸手轻轻捏了捏江心月的脸,是有温度的!
江心月毫不客气,伸手也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把,算是报了自己被莫名轻薄的仇了,嘴里也气恼地说道:“很疼吧,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这不是梦!”
袁清被她掐的一咧嘴,疼痛使他彻底清醒了,可是,望着身下的江心月一时间尴尬之极,自己是在做什么呀!
江心月推了推他的身体,不满地说道:“起来啦,没见过这样欢迎人的!”
袁清慌忙起身,离开江心月的身体,神情难堪的像是做贼被人逮到一样。
江心月坐起身来,看着他那个糗样子,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然后带着些骄傲的神情说道:“我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想念我呀!做梦都念着呢!”
袁清早已经被她笑的面红耳赤,不接她的话茬,转过头面向房门,尴尬地问道:“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了你一天了!”
江心月无奈地说道:“我怕羌军追来啊,只能在城门口等着,我还怕你不来,昱朝的兵士们扣押我。你跟着我来到陵关也不告诉我,害的我喝了一天的西北风!总之,做你的客人,实在太辛苦了!”
“你吃饭了吗?”袁清转过脸,关心地问道。
“哎呀,你不提还好,我现在都要饿死了,快开饭吧!我要吃烤全羊!”江心月愁眉苦脸地诉苦。
袁清看着江心月故意夸张的小脸,自眼底升起一丝笑意,这就是他喜欢看的表情,这就是他心底无法拒绝的人,这就是他一直惦记的笑脸。
现在她回来了,真好!
安静藏好
袁清没有发现眼底深深的宠溺,只是笑着说道:“好吧,就请你吃烤全羊!”
江心月听见他这样爽快的答应了,反而改了口,垂着头,有些无奈地说道:“算了,我也只是说说,我这次回来身份不能被兵士们知道,毕竟我是羌国将军的女儿,而且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若是被羌国人知道我跑来了这里,两国又会有一番交涉了。”
说这话的时候,江心月眼底闪过那个自称她夫婿的人,那追击而来,在陵关城门口锐利急迫的眼神,总是出现在她脑海里。
江心月下意识的感觉到他有股危险的气息,所以,她要偷偷安静地藏好,不能给刚刚恢复邦交关系的两国再制造祸端!
江心月和袁清在陵关住了下来,只要等到羌军全部撤离的消息传来,他们就可以凯旋回朝了。
江心月继续自己的医侍职责,耐心地为袁清按摩,看护他吃药。
袁清因为她的归来,精神变得愉快轻松,再加上江心月的尽心护理,病势也逐渐稳定下来。
只是江心月似是在城外的树林里着了凉,有时会咳嗽起来,但是问题不严重,她也没有在意。
安斗还在凤凰城里养伤,江心月很是想念这个哥哥,所以,她天天盼着探子能带来羌军撤军的消息,那样他们就可以回去看安斗了!
不知道羌军打得什么算盘,磨磨蹭蹭的一直不肯撤军,江心月不由得有些心急。
终于七天后的早晨,探子回报:羌国大军撤离,已经离开陵关五十里。
江心月长舒一口气,欣喜地去找袁清,要回凤凰城看安斗。
袁清却埋头案上公文,连头都没有抬地说道:“再等三天看看!”
江心月不满地问道:“为什么呀?”
“羌军素来狡诈,我怕他们杀回马枪!”袁清的声音很是冷漠。
江心月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不会的,他们该得的都得了,还杀什么呀,不要把人家想的那么坏!”
都是逞强惹的祸1
江心月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不会的,他们该得的都得了,还杀什么呀,不要把人家想的那么坏!”
袁清抬起头,看着江心月不高兴的脸“我也没说你,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
江心月争辩道:“那是我娘家,你这样说,我自然不高兴了!”
袁清微微愕然之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哦,原来你还护着娘家呀,看样子是个好女儿。只是你在婆家表现的好不好,是不是个好媳妇呢?”
江心月正要回答,猛然发现袁清话里的奸诈,立时杏目圆睁“什么婆家啊?我才不嫁人呢!哼!试问天下间有几个男人靠得住?我实在是受够了!”
此刻江心月猛然想起了方逸,她的神色变得有些黯淡,为什么你要躲着我,避而不见,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一开始对我那么好,当我深陷其中的时候,你却不见了踪迹?
害的我苦苦追寻,竟然寻到了这个不在史书上存在的昱朝!
袁清没有发现江心月眼底的惆怅,而是接着那个话题,微微带着些讥讽地说道:“是天下的男人靠不住,还是天下的男人没人肯欣赏你呢?吃不到葡萄的人,通常都说葡萄很酸!”
江心月听见袁清的嘲讽,满脸不高兴,立刻反唇相讥“你怎么知道我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