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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喝着喝着就会了。”
真不知这是什么理论,也不知我当时为什么会一时犯晕,竟然就答应了剑泽的提议。
“那我让你先猜。”剑泽打开石桌上的纱笼,倒了两杯酒,问道,“羽白,你猜我今年多大?”
多大?我盯着剑泽的脸,说实话,剑泽挺好看的,比我在学堂里的任何一个同学都好看,我记得娘说过羽白小时候皱巴巴的,就像只小猴子,没想到越大越俊,想来八成是长开了剑泽长得这么好看,想必需要更多的年头来长开吧?
“二十?”我猜测道。
剑泽的脸猛地拉了下来,“我有那么老吗?”他不悦的问。
“不是……”我刚要把我那套“长开”的理论告诉他,他却先一步把酒杯塞进我手里:
“答错了,我今年十七,罚你喝酒!”
娘的理论果然不能信!我不情愿的把酒杯送到嘴边,立刻闻到一阵扑鼻的清香不难闻嘛?为什么爹总说这东西不好喝?原来是在骗我!
我立刻高兴起来,一扬脖,把一杯一下子就全都倒进嘴里
哇~~~~~~
辛辣的味道从喉咙一直贯穿到胃里,好像着了火一般,真是……真是难受毙了!
“咳!咳咳……”我拼命咳嗽,眼泪也涌了上来。
剑泽哈哈笑了出来,一只手伸过来拍我的背,一只手拿了块点心送到我嘴边:“谁让你喝得那么急?快吃块点心压一压!”
瞧他那个得意的模样!
我猛的拍开他的手:“不……不用咳……咳咳!到……到我问你!”
“好,你问。”剑泽把被我拍开的手送到自己嘴边,惬意的咬了口点心。
“你猜我今年多大了!”哼!你一定猜得对吗?我冲剑泽皱皱鼻子。
“十六。”
啊?!我诧异的张大嘴巴瞪着剑泽。
“我去你家的时候问过你爹了,他说你是辛牟年六月九日生人,属兔,今年十六了,对不对小白兔?”
什么小白兔!我狠狠的瞪剑泽一眼。
剑泽却像没看见似的,优哉游哉的把我的酒杯斟满,再递到我嘴边。
“喝就喝!”我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哇~~还是那股辛辣的味道,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实在难过!
两杯酒一下肚,我觉着自己的脸开始发烧,脑袋像是轻了不少,甩一甩,觉得它不像是自己的,完全没什么感觉。我软趴趴的伏在桌子上。
“又轮到我问。”剑泽的手轻轻摸着我的头发,我觉得很舒服,就没制止他,“羽白,你知道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觉得你哪里最好看?”
呃?哪里?我哪里都很好看啊。
“眼睛?”夫子说除了嘴巴,眼睛是最好的交流工具……
剑泽轻轻的摇了摇头,把酒杯递到我嘴边。
“不对?”我斜迷着眼睛瞧着剑泽。
“不对,你喝了这杯,我就告诉你。”
好,我乖乖的就着剑泽的手,把酒喝下去,这次不像前两次,好像好喝了很多,我笑嘻嘻的圈住剑泽的脖子,问:“到底是哪里?不许蒙我,快说!”
剑泽的一个指头压在我的嘴唇上。
“呜……干……干什么?”干嘛不让我说话了。
“傻羽白,”剑泽的声音飘飘忽忽,“就是你的嘴唇啊……”
“嘴唇?嘴唇有什么好看!”我伸出一只胳膊勾住剑泽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剑泽脸上,“你知道……啊!”
一个坐不稳,我猛地向前跌了过去,突然腰上一紧,剑泽的胳膊有力的搂住我,“羽白,你喝醉了。”剑泽看着我的眼光,跟平常不太一样……
我摆摆手,“我还没问呢!”我执拗的坚持着,“剑泽,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觉得你怎么样?”
“觉得我英俊?”剑泽轻笑着。
“不是!”我猛地摇头,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嘻嘻笑着,“我觉得……你的脸黑得像块煤炭,哈哈,哈哈……轮到你喝!”
剑泽轻笑着,端起酒杯喝下去。我的手还捏着他的脸,剑泽似乎被我捏得很不舒服,把我的手拿开,攥在手里,“羽白,”他轻声说,“你看,我们的名字很像。”
“很像?”我困惑的瞧着他,“羽白……剑泽,没有一个字是一样的……你喝醉了……哈哈……”
“不是。”剑泽耐心的解释着,“羽白,你的名字暗含着羽毛的洁白,就好像你这个人,单纯,可爱;剑泽,暗指宝剑的光泽,就像我……羽白,你说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蛮横跋扈,不讲理。”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剑泽无奈的笑笑,“你应该说我英气逼人,剑指四方。”
“去……去你的。”我伸手,想推开他,他却猛地攥住我的手,搂住我腰的胳膊猛地向上提了提,我们的脸离得更近了,近到我几乎感觉得到他嘴里呼出的热气。
“干什么?”我茫然的看着剑泽倒了杯酒喝进嘴里,然后把脸慢慢的凑近我……
“你、你干什么?”突然觉得剑泽搂着我的手开始在身上四处游走,我的酒也惊醒了三分,“剑泽!剑……七王……呜!”
剑泽的嘴唇,竟然猛地盖在我的嘴唇上!香醇的酒气从剑泽嘴里流淌进来,与之俱来的,竟然还有剑泽的舌头!
“呜!呜呜……”我拼命挣扎,却换来剑泽更多的掠夺,不但舌头卷住我的,他的牙齿也开始咬我的嘴唇!放开我,放开我!我在心里狂喊,苍天何在!为什么他不但没放开我,手上的动作也得寸进尺,竟然伸进我的衣服,一路向我的下身挺进!
爹!爹救我啊,救救你的好儿子羽白!我又惊又怕,躲也躲不开,推也推不动,一阵急气攻心,我两眼翻白,竟然晕了过去!
睁开眼睛,四周一片幽暗,整个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小灯。
“?”我茫然的坐起身来,四下张望着。
这不是我的卧室,也不是靓云轩的任何一间卧房,我在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回想起来,今天早晨上书房的时候七王爷说我过去他院子里看戏,然后……我们觉得没意思,就偷偷溜出来,跑到假山后面喝酒问问题,然后……
“啊!”猛地回想起假山后惊心动魄的一幕,我捂住嘴,慢慢的低头、低头,小心的一点一点揭开身上的被子……
阿弥陀佛!感谢观世音菩萨,我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没有一个扣子是解开的!
担心完了自己的贞操,我从床上爬起来,刚要下床,猛听“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七王爷?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房门
还好还好,走进来的是一个小丫头,年纪不大,头顶上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羽白公子果真醒了,我在门外听见您的叫声,做恶梦了吗?”她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很是好听。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你是谁?”我把问题一股脑问出来。
她走到桌边把灯点起来,屋里一下子亮了,“这是王爷院里,我是王爷的丫头雪初。羽白公子喝醉了,王爷吩咐把您抬到这儿来的。”
“王爷!”我猛地打了个哆嗦,警惕的四下瞧瞧,“他在哪儿?”不会就在这附近吧。
雪初笑了,似乎听到了多可笑的话:“王爷当然在他屋里。”
“他屋里?他屋里在哪儿……”
我的话还没问完,门外突然传来那个令我胆战心惊的声音:“这么想我吗,小羽白?”
我的妈呀!猛地倒退三步,我跌坐在床上,心里一阵打鼓,我下意识的抱住床柱,两只眼睛戒备的盯着门口。
七王爷施施然走了进来,看见我的模样,一脸忍俊不禁,“雪初。”他吩咐道,“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为什么叫雪初出去?为什么要关门!难道他的豆腐还没吃够,还想来个午夜加餐?雪初别走,我不要啊!
雪初当然听不到我内心的呐喊,答了一声“是”,就走了出去,而且真的按照他的吩咐把门关上!
我看着七王爷一步一步向我走过来,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你在怕什么,羽白?”七王爷在我身边坐下,低声问,“我还能把你吃了?”
不!不要,我不要被你吃掉,那一定是骨头也剩不下一根!
七王爷见我直直的盯着他,却偏偏一句话也不说,突然又笑了:“话说回来,羽白你的酒品真差,不但不到三杯就醉,醉起来还说胡话,你知道你说了什么吗……”
我说了什么?我紧张的舔舔嘴唇,猛的摇摇头。
“你说我亲你!真是好笑。”说完,七王爷自己先笑起来了。
咦?我说胡话?我说七王爷亲我?难道是我喝醉了,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我……我说你亲我?不是你真的亲了我?”我试探的问。
“当然不是!”
我张了张着嘴巴,心想自己是第一次喝酒,难道真的是我喝醉了,做梦梦到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