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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曹老板好脾气的说,“这种小事,我与贵府安管家商量就是了,不劳七王爷挂心。”
剑泽“嗯”了一声,突然朝我招招手:“羽白,过来。”
“干什么?”
剑泽把玉坠带在我脖子上,低声道:“简直就是为你而做的,瞧瞧,多好看,你可不许摘下来!”
我点点头,突然心血来潮想作弄作弄他,也低声说:“好,不摘,就是上床的时候也不摘。”
剑泽斜着眼睛看着我,突然伸手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我一惊,差点叫出声来,连忙紧紧咬住嘴唇,剑泽得意一笑,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好,就今天晚上!我们走吧。”
不顾我的反应,一把拉起我的手,就要往外走。
“等等!”我挣开他,伸手到他后背上往外推他,“你先出去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问曹老板。”
“什么事这么神秘啊?”剑泽似乎不高兴我有事瞒他,不悦的望着我。
我才不管你呢!我再接再厉推他:“说不告诉你了,出去出去!”
剑泽虽然不乐意,可又拗不过我,终于悻悻的走了出去。
我转头看曹四海,他正一脸目瞪口呆的望着我,见我看他,尴尬的咳嗽一声:“咳咳……嗯……这个,不知羽白公子有什么吩咐?”
他在不好意思什么?我刚才那句话说得那么小声,难道还是让他听去了?算了,管他呢!
“曹老板,我只知道石头可以刻,不知道玉可不可以?”
“嗯,这个当然也可以,不过难度大一点,所以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我想定做这样一块玉……”我挠挠头,一时不知怎么形容,突然看到桌上放着一副笔墨,于是跑过去拿起笔来画了个大概,递给曹四海,“就是这样,你看能不能做?”
曹四海大致看了,答道:“大概没问题,公子什么时候要?”
“不急不急。”我连连摆手,“但是不许让剑泽知道,曹老板替我保密行不行?”
“啊……这个……这个……可以。”
“那好,过段日子我一个人过来取,半个月够不够?”
“啊……这个……”曹四海颇为为难,“有……有一点仓促……公子您不知道,曹某要托付给河南的一个朋友做,曹某只相信他的手艺,也只有他做的东西,曹某才敢拿出来让王爷们过目。”
“这样啊……”我沉吟片刻,道,“那……那就不要那么赶,两个月好了,反正也不急,不过千万千万不能让剑泽知道!”
“是是是,曹某明白,明白。”
我这才放心,跑出门去找剑泽。
剑泽正满脸乌云的站在门口,看见我出来,阴着一张脸道:“好大的架子,让我等这么久!”
我指着他的脸笑道:“又是这个模样又是这个模样!想当初在江南,我撞到你时,你也是这么黑头黑脸的!”
“羽白!”
“好了好了,别生气啦。”我安抚他。
“我为什么不生气?你和别人偷偷摸摸……”
看来言语的安抚没什么用,我偷偷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停了两秒,见剑泽仍没有要停的意思,猛地把那跟手指按在他嘴上:“别说了!”这句话是吼出来的,继而又压低了声音,“当着这么多人亲你哦,你够面子了?”
剑泽愣住了,他那幅傻乎乎的样子还真可爱,我轻轻的笑笑,道:“剑泽,我饿了。”
剑泽终于恢复常态,第一个举动竟然是偷偷捏捏我的手:“羽白,你真可爱,叫我怎么能不爱你!”
“我们吃饭去?”
剑泽猛地翻个白眼,“羽白!”他恨恨的说,“你真不可爱!”
我们来到一家叫“凤恬阁”的酒楼,找个了单间坐下来。
剑泽说:“这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平时来这儿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皇亲国戚。”
“哼!”我冲他皱皱鼻子,“好神奇么?我不就是个小老百姓?”
“你怎么是小老百姓?你是我荣毅亲王最爱的亲亲小羽白!”
我呸他一声,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让我心里乐开了花。
伙计提着茶壶进来倒水,问道:“两位爷吃点什么?”
“羽白想吃什么?”剑泽问我,“这里的南方菜做得不错,你好久没吃南方菜了,今天就点几个南方菜吧。”
“好啊!不过你来点,我最讨厌点菜。”
“嗯……”剑泽琢磨片刻,“宣威火腿、樟茶鸭、糯米莲藕……”
听到他说到“糯米莲藕”,我的表情突然顿了一下,剑泽看在眼里,忙在桌下握住我的手,问道:“怎么了?”
“糯米莲藕是我娘最拿手的菜,自从离开家以后就没吃过了。”我黯然道。
剑泽轻轻的叹了口气,转头对伙计道:“行了,先点这三个,你再看着做两个,凑够五个就行了。”
伙计应了一声出去了。
剑泽这才转头对着我,轻声问道:“怎么,想家了?不过出来两月而已。”
我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想!”
剑泽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羽白,你好好读书,明年开科就去报名参加科举,大大小小拿个功名回来,那时候再回去,也算是衣锦还乡啊。”
我沉默着点点头,剑泽见我点头,竟然就不再问我了,只说:“一会儿吃完饭再到别的地方转转,好容易出来一趟,怎么也要玩个够本才回府。”
我突然间没了兴致,一顿饭也吃得没精打采。
吃过饭剑泽带我去琉璃场淘古董,我一看见满街的瓶瓶罐罐,立时把想家的事丢在脑后,开心的扑过去,一家接一家的看,直到快天黑,我才抱着一堆宝贝不过被剑泽称为破烂高高兴兴的回了府。
侍文和应文早就回来了,两个丫头似乎也收获颇丰,侍文买了支镀金的钗子和几件新衣裳,应文买了只手镯和胭脂水粉,两个丫头似乎还沉浸在买东西的兴奋中,唧唧喳喳说个不停,直到我捂着耳朵轰她们出去,她们才心意犹未尽的收拾起她们的宝贝回房,临走,应文竟然冲我做了个鬼脸荷湘二世!啊啊啊啊!我欲哭无泪。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剑泽开始每天上朝,我就老老实实的跟着府里的西席薛师爷读书,以示我的确是听进剑泽的话,努力的为考取功名做准备。
剑泽几次提起,问我要不要搬到他院里去,我都回答不用了,靓云轩虽然不如他那边豪华漂亮,但毕竟是我自己的天地。剑泽也不勉强我,于是每天晚上过来就寝,对于那件事,他似乎颇为痴迷,最多三天一定要来一次,而且依然以逗弄我为乐,每次都不痛痛快快做完,一定要我出够了糗才肯放过我,后来更离谱,竟然不知从哪儿弄来这样那样的奇怪东西,说是增加乐趣!
这天剑泽上朝回来,兴冲冲跑到靓云轩,一进门就叫道:“羽白,皇兄今天派给我个好差使,让我去福建办事!”
去福建?离京城这么远,那不是要去好久?
我瞟他一眼,想问他会不会带我一起去,但又怕他说出一句不带,那岂不是大没面子?
剑泽却兴致勃勃,拉着我坐到桌边道:“羽白,你替我好好想想带什么东西,吃的玩的用的,一样都不能少,少了一样,我就打你屁股一计,明天退了朝我就要看,知道了没有?”
我闷闷的不吭声,依然猜不透剑泽到底打不打算带我一起去。剑泽见我不高兴,哄我道:“别这样,小别胜新婚嘛,而且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也可以收心养性,好好读书,为明年开科做准备啊。”
这么说就是不带了,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直到晚上都闷闷不乐。
当晚剑泽照旧打算在我这里就寝,我轰他道:“你回自己屋里去睡,我昨夜着了凉有点咳嗽,不想传染你。”
“着凉了?有没有叫御医过来看看?”
“不用,又不是什么大毛病!”我闷闷的说。
谁知他竟然答道:“那就让侍文给你煮碗姜汤我回自己屋里了?”
竟然真的说走就走!这个混蛋,吃干抹镜就一走了之,最近他对我是越来越不上心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烙饼,直到四更天才模模糊糊睡去,正在梦里痛打剑泽,突然被人推醒,我没睁眼,模模糊糊问道:“干什么?”
“羽白,我要上朝了。”是剑泽,害我一夜不眠,又这么早来吵我,“羽白,我给你的任务不许忘了,上朝回来我要看的。”
哼!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我闭着眼一拳挥过去,没好气道:“滚,少来烦我!”
剑泽嘿嘿一笑,不知死活的把手伸进被窝抱住我亲亲,低声道:“好好,不吵你睡觉了,我滚了。”
哼!现在才知道?你已经吵了我了。
剑泽走后我也没了心思睡觉,干脆穿衣起床,让侍文准备笔墨来写字。
我坐在桌边,想了想,随手在纸上写道:
“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