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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右手托腮,借着洞口透进来的微弱星光,看铁追二人睡着了的模样,突然说了句,“他们这样,真好!”
戚少商抬眼看着顾惜朝,半晌没有接话,却并非还在气他,而是实在不知他突然说这话是何用意,自己有该怎样回他。
一句话打破沉默,却又归于沉默。又过了些时候,戚少商挪了挪身子,慢慢靠近顾惜朝,见他并未拒绝,又慢慢抬手将他搂在怀里,问道,“我们这样,可好?”
顾惜朝在心里默默骂道,“我说的话可不是这个意思。才多久没见,又变笨了。”却也没反对,任由他搂着,轻声问了句,“若我说我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都并非出自我的本意。你信还是不信?”
戚少商没料到他会这样问,一时不语。顾惜朝却以为他不肯原谅自己,“是啊,我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能奢望你原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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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终于得到解放,覆又想到该跟少商解释自己这些时日背叛他的原由,便由着少商上下其手,自己絮絮的手着。
戚少商听到他颅内竟被插了两根针,心都揪紧了,继而听到晚晴已找到破解之法并已取出一根定魂针,才放下心来,忙要要过那磁石来看看。惜朝将左手探入右侧的袖口里,一阵摸索——突然,脸色刹白。
“怎么了?”少商关切的问道。
“磁石不见了。”惜朝看着少商的眼,缓缓吐出这五个字。
PS:我得说明一下“蟾香”是个虾米碗羔。我其实是想要使用“口水”这个东西的古代书面语,想了好一会——到底是蟾香、澹香还是亦或其它?无耐平日看书都是只观大意不求甚解,最后还是决定就用蟾香好了。若是错了,还望哪位知道的帮我指正。
另外,这一次本来只想写到戚顾两人接吻就好了,但今天停了很久的电(一到春节期间我们这里就经常停电),午饭后我想把接吻写完就收工,但一直在停电,我就一直在写,直到下午4点才来电,我一直写写写,就在接吻后又写了这么多——幸好4点就来点了,不然岂不是要变成十八禁文了~
第十七章、黄雀在后
黄金鳞见戚少商等四人逃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倒气急败坏的训斥起那些可怜的手下。
一个士兵官阶不高,人却是机灵得紧,刚才英勇的冲在最前面与顾惜朝交手,想要好好表现一番,但他哪里是惜朝的对手,三两下就败下阵来。想要费尽心计往上爬的人,通常都特别怕死——这也怪不得这样的人,想荣华一生的人,有哪个舍得早早去见阎王,想那一统天下的秦始皇,不也苦苦寻觅仙草以求长生不老;汉武大帝也未能逃脱追求神仙方术的痴痴妄想。这个士兵当然也是这样的人,却表现不成,顾惜朝一剑劈下来,他就躺在地上装死了。
不巧被黄金磷看个正着,于是这会儿便成了黄金鳞口水轰炸下最可怜的家伙。
这个士兵恭恭敬敬听着,在黄金鳞歇口气还想接着再骂的当口,忙献宝似的奉上一件东西,“这是小的刚才在与那顾惜朝打斗之时从他袖子里摸到的”,说着呈给黄金鳞。
黄金鳞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拳头大的石头,“这个顾惜朝,收着块石头做什么?”不过转念又想,既然是贴身收着,自然是要紧的东西了,便不再骂那个士兵,敷衍着夸奖了几句。
天边微微露出一丝鱼肚白,戚少商和顾惜朝已醒了多时。昨夜之事,于戚少商就仿若一个不切实际的梦,顾惜朝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粘着的草屑,并未看戚少商一眼,而是径直走了出去,这让戚少商更加怀疑昨晚是否只是自己做了个荒唐的美梦。
“铁手,我们要上路了。”顾惜朝走近才看见铁手已经醒了,只是追命还在睡,铁手怕把追命弄醒了才未起身。
“追命,快起来了。”铁手拍拍追命睡得粉嘟嘟的脸颊,追命“恩恩”的哼哼了几声,却不见睁开眼。
“追命,我们要走了哦!”顾惜朝捏捏追命的鼻子,不自觉的看着这可爱的睡相就用了跟小孩子说话的口吻。
追命终于醒了,睁眼先是看到顾惜朝凑得很近的脸,抬眼又看到了二师兄,“哇——”,他大叫着,挣脱铁手的怀抱站起来。
追命看着铁手,“我……你……”,他指指自己,又指指铁手,很迟钝的问道。
“没错,昨晚你就是睡在我怀里的啊。”铁手不知他一惊一乍的在叫什么,很和缓的答道。
“啊,我一定是睡糊涂了,恩,一定是这样,没错!”追命自言自语道。
“不,你昨晚很清醒。”铁手继续和缓的纠正道。
就在追命陷入抓狂状态的时候,铁手低低的爆出一句,“比起少商和顾惜朝,我们又算得了什么?”
“咦?”发出这个疑问的是追命。
“你——”发出这个疑问的是顾惜朝。
“只有追命才会睡着了雷都吵不醒他。”铁手看着顾惜朝,满脸无辜。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追命见没人搭理他,发扬寻根究底的伟大精神问道。
“惜朝,这么说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戚少商听见顾惜朝和铁手的谈话,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急切的询问。
顾惜朝狠狠的瞪了戚少商一眼,这一眼——看在戚少商眼里是风情万种,看在铁手眼里切是显而易见的白眼。
追命还想追问,却被铁手一把提起领口朝前走。顾惜朝随着铁手走出山洞,不去理会后面紧跟着的包子脸白痴。
在追命吵吵闹闹不罢休的追问中,和戚少商欣喜若狂的问讯中,阳光渐渐洒下一片金黄,给冬日的原野镀上一层金色。
“啊,大妹夫,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还有一根针没取出来吧?来,我来帮你吧!什么事情都要尽早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话一出口,其余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咦,你们都是怎么了?”追命还是很会察言观色,见三人脸色都不对劲,便住了口。
“磁石不见了。”顾惜朝面色平静的说道。
“咦?”又过了几秒,追命才慢反应的惊叫起来。
“也罢,生死有命。”顾惜朝不再多言,继续朝前走,又走了几步,突然又道,“以后,别叫我大妹夫了。”
“为……”,话还没出口,被铁手及时捂住口。
“走啦,别多问。”铁手拖着追命也朝前走了。
又走了一会,顾惜朝抓住机会把铁手叫到一边,郑重的说道,“磁石不见了。我自己是不打紧,但我怕再伤害少商。若我再做对不起少商的事,那我定然已不再是我了,到那时,你一定要杀了我。”
“顾惜朝……”,铁手看着眼前如此拜托自己的人,想要拒绝,话一出口,却成了,“为什么是我?”
顾惜朝凝视着他的眼,“只有你才能铁了心做成此事。少商下不了手,也绝不会想要下手;追命孩子气太重,也没办法完成我这样沉重的托付。”
铁手沉思许久,才答道,“好,我答应你。但我希望永远不会有那样一天。”
顾惜朝嘴角微微翘起,笑了,“谢谢你,铁手兄文字。”
京城,皇城,上书房。
“你们,都退下吧!”坐上之人一挥衣袖,宫女太监一干人等便立时退了下去。
“皇上,请撤回捉拿戚少商的旨意。”皇帝对面两尺之距处,包拯伏在地上恳求道。
“包拯,下了的旨,怎么能随便撤回呢?圣旨又岂能容你这样枉自干涉!”
皇上说得慢悠,包拯却伏得更低了,“微丞惶恐,不敢干涉圣意。只是戚少商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将,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把他召到京城即可。待案子由六扇门的查清楚了,再行定夺不迟。”
“包拯啊,枉你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啊!”皇上摇摇头,几步走下来扶起包拯,“我派了左竟去协助傅宗书的人捉拿戚少商,你竟没参透我的用意。区区一个戚少商,用得了这么多人吗?”
包拯看向皇上,“莫非……”
皇上点点头,“的确,我是要牵制傅宗书的势力。戚少商我并不想动,但傅宗书如此卖力的要抹杀戚少商,也令我很好奇,究竟戚少商手里握有他怎样重大的秘密呢?”
皇上笑笑,接着道,“人一多,办事自然迟缓。他们动不了戚少商,爱卿你就放心吧!”
包拯想想也是,便要告退。
皇上却又不急不徐的说道,“我是要下旨捉拿戚少商,若戚少商并不是戚少商,或者……世上并没有戚少商这个人,我这道旨,不撤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包拯听了却是大骇,忙又急急的跪下,“丞……”,开了口脑海里却尽是些场面话,一时不知该怎样解释,汗顺着额头滴到青石地板上,绽开细小水渍一滴。
“朕的情报网也不差吧,包拯?不过朕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你和八王叔把寡人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