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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戚少商早观察了周围环境,熟门熟路地往林外走。
顾惜朝沉默了半晌,跟着走了会,清朗的声音有些压低:“我,我没带钱!”
“没关系,我还有点……小心!”戚少商眼见着顾惜朝象被什么绊了脚,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倾倒,他赶紧伸臂环住他的腰,用力往回带,没曾想冲力太大。两人一起撞倒在地,乱成一团,沿土斜坡滚了下去,幸好没一个来回就停住了。
倒地的时候,戚少商就护住顾惜朝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滚落时尽量环抱住他,最后停住的那下,他也自甘作了肉垫。顾惜朝也有些混乱了,七手八脚地要从戚少商身上爬起来,没想到戚少商一只手还紧环着他,他立时跌回他怀里,感觉唇瓣在同样温润的地方一擦而过。
“你……”顾惜朝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黑暗中大眼晶亮的地方。
恰巧戚少商也仰起上身:“嗯?”不偏不倚覆到了他的唇!意外,绝对是意外,但是……惜朝比想象中要甜呢!甜到要融进他嘴里。
几乎是一沾即分,戚少商只感觉顾惜朝温软的身子迅速离开,不多时,清冷的声音平静传来:“走吧。”
两人一身泥一身土地由戚少商带到了一家简易旅馆,无论从安全还是经济的角度考虑,戚少商开了一个房间。
回房间后,戚少商再次出去想办法买点吃的。顾惜朝等了会,实在忍不住,进去洗澡。
戚少商回来时,看见房间门虚掩着,进来又没人,心头大急:“顾惜朝!顾惜朝!”突然听见卫生间水声大作,就拼命捶门:“惜朝,惜朝!你在吗?惜朝!”
门突兀地拉开,顾惜朝没有着任何衣物,白皙柔嫩的肌肤上还沾着些肥皂沫,很不耐烦地挑眉看他:“什么事?”
戚少商不由自主地看向他赤裸的全身,不能移开分毫的视线竟似渐渐充满炽热。
顾惜朝微皱起眉:“看什么看?我有的你没有吗?!”
13
浴室的水没有关,莲蓬头哗哗地喷洒着,戚少商暗吸了口气,正想摄住顾惜朝的肩膀说什么,突然,一阵悦耳的音乐传来,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去,戚少商的手机!
算了,还没有到时机,戚少商回过头,伸手撸了撸顾惜朝垂到额前不断滴着水的卷发:“快去洗干净,别着了凉。”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对于两人来说是种太过暧昧的亲密。
是谁回来大喊大叫害他这样的!顾惜朝愤然甚至有点孩子气地摔上门,继续冲洗,忽而眉毛一挑反应过来,这个戚少商,凭什么把人呼来喝去!自己居然一时不查,鬼使神差地听他的话照做。不过,说来奇怪,印象中依稀觉得好象很久以前也有过这样类似的场景。
“红袍?”戚少商冷静听着手机里对方的叙述,仿佛刚才因顾惜朝而来的起伏情绪只是错觉。“你怀疑是‘有桥集团’搞的鬼,故意陷害我?……你先不要枉下判断……不,不要紧,我暂时不回去……你先调查李龄和尤知味的死。李龄武功不错,悄无声息地杀了他,都没让我察觉的人不会太多。”
顾惜朝洗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戚少商立在窗前一动不动的侧影,俊朗的轮廓,深思的表情,竟是一派静若亭渊的气势浑然天成。
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戚少商回头笑着毫不掩饰地露出酒窝:“好了?来吃点东西吧。”
买回来的食物选择的种类不多,牛奶、几包饼干。这么晚,又是穷乡僻壤的,能有吃有住,实属不易了。顾惜朝虽然挑食,但不会挑剔,正要撕开其中一个包装袋,突然手里被塞进两个热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正是两个鸡蛋,微微讶意:“哪来的?”
哪来的?戚少商硬是土匪样地砸开了一家小卖部,并央了好半天老板娘,才煮得了仅有的两枚鸡蛋,全放在了顾惜朝的掌心。
眸光一扫,顾惜朝也不多话,把其中一个还他,径自吃了剩下的。戚少商象得了什么宝似的,仔仔细细地吃完,又胡乱填了几口饼干,边问:“你怎么会去找尤知味?”是啊,他走的时候,顾惜朝不是正睡得香甜吗?
等了半天没有回音,戚少商正准备放弃了,举步走向卫生间,就听见顾惜朝清冷的朗声:“我去找《女史箴图》。”
还想再追问“找到了吗?”戚少商想了想没有说话,直接进去洗澡了。
出来的时候,顾惜朝已经盖了被子,躺在床上了。戚少商直到这时才发现,房间里居然只有一张床!
犹豫了下,走到床边,那人自觉自动留下的大半床铺让戚少商最后的一点顾虑都消除了,他飞快地躺上去,拉了拉顾惜朝裹得严紧的被子:“分我一点盖!”
经历了一天转折的顾惜朝已有些累了,没有动,淡淡回了句:“柜子里还有吧,自己找。”
戚少商也不多和他分辨,连人带被抱起来,从他身下扯开一点被角,顺势钻了进去。
——————————偶素想念公子的小分———————————
豪华的劳斯莱斯已经渐渐地驶离了庄园,方应看指尖轻轻地敲击着真皮座面,总觉得心里有一丝烦躁,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回庄!”他终于断然下了决定。
车子以异常轻巧灵活的姿态掉转了头,朝来路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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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想说下,最近很多想不到的文章居然都是HM,郁闷得不行了。小玺子虽然文笔差,又是小白加废柴,但绝对是亲妈,绝对绝对要让戚顾幸福的!!!!!
——————————作者很废的小分———————————
为什么会让那个混蛋钻进被窝来,顾惜朝一直到很多年以后都没有明白过来当时自己的思绪,他向来是与人保持疏离的,甚至是习惯性地不让人接近,连晚晴都没有例外。但是,这个简直土匪样霸道的戚少商一而再、再而三地和他“肌肤相亲”(这是小顾的字面理解)、肢体交缠,他似乎都没有排斥的意识,前几次还能推说是受伤、危急关头,那这次他贸贸然地与他同被呢?顾惜朝略挣了下,自动地认为是自己太累了,没心情也没精力和个莽夫理论,况且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计较的!某人果然是在山上与世隔绝的太久,纵然聪慧才绝智谋惊天,也是不大通人情世故的,尤其不知“人心险恶”!
戚少商一时兴起,和顾惜朝挤一条被子,不一会,渐渐觉得有些燥热起来。
他仰着头,毫无睡意地大睁了会眼睛,终于忍不住推了推身边的顾惜朝:“你说,到底是谁要嫁祸给我们?”
顾惜朝嘟囔了声,再往床沿移了移,没有理他。
戚少商一把把人拖回自己身边,自顾自地说下去:“有这种实力和背景的不会超过五家,‘承翔企业’的傅宗书,‘三分堂’的蔡京,‘魔刹佣兵团’的九幽,‘有桥集团’的方应看,还有那个敢去大英博物馆偷《女史箴图》的那伙飞天神盗,惜朝,你觉得谁最有可能?”见他没应,又伸手隔着被子去推顾惜朝,着他回答,“惜朝,惜朝,别睡了,起来一起想想!”
静等了会,身上越发热腾,仿佛旁边顾惜朝的呼吸有热焰一般,能把血液都煮沸了,戚少商下意识地摊开手脚,正触到顾惜朝的手臂,只觉得他的肌肤沁凉柔滑,象湖水又似冷玉,轻轻抚摩就能解心头烦热,一边忍不住贴上去,一边把头凑在他耳边:“《女史箴图》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想趁他迷糊的时候套话。
“过去点,很挤!”顾惜朝觉得自己象被只超大热包子粘住了,浑身不自在,打消了部分睡意,顺着戚少商刚才的思路分析了几句,“‘有桥集团’不是跟你们‘连云’私下有往来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付你这个总裁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偷《女史箴图》的人和你无怨无仇的,干吗要害你啊。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傅宗书、蔡京和九幽。”
“顾大帮主言之有理!”戚少商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借着示意点头,在顾惜朝身上不住的磨蹭。
“帮主?什么帮主?”顾惜朝被他的言辞吸引,眸子盛满疑惑看他,不知他这么说什么意思。
“连云帮大帮主。”戚少商笑嘻嘻地说明,眼睛里精光一闪而过,“惜朝,你对商场和道上的情况这么了解,又心思缜密有谋略,来连云帮我吧。”
顾惜朝唇边浮起一个意味深长又魅惑到极至的微笑:“我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当家帮主!你肯吗?”
“好!”戚少商笑着在被子里握住了他的手,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
“你可要想好了,我要的是你现在的位子,在帮里要有和你一样的权力,必要的时候,你也必须听我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