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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讲?”
拉起裘欢坐到自己身旁,关少扬一边抚摸着他如玉温润光洁的身体一边笑,“有没有听说过印加民主党领导人被杀的案子?”
“……前两年轰动一时!”裘欢想了一想,“听说他身首异处,身体和车子一起冲落悬崖!”
“没错!”关少扬搂紧裘欢的肩,“目击者的证词很有意思:死者好好的在海边岩石道上开着新买的豪华车,突然他的头颅就飞了出去,没人知道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看见那颗头颅在半空中洒了一片鲜血,落在地上滚了几滚——你害怕吗?”
“废、废话!好好的说这些干吗?!”裘欢身子打战。
“你那么聪明,不如猜一猜杀手是怎么布置的?!”
裘欢怒骂:“我又不是杀手我哪猜得到?!”
“猜对了有奖赏!”关少扬拧着他一颗鲜红的|乳首。“明天的饭钱全免!”
裘欢眼睛一亮,低头想了半天,“头颅能够飞出去,说明他开的是敞蓬车!”
“嗯!”关少扬赞赏的吻了吻他的锁骨。大手已经分开他的双腿,伸入私|处。
“呜——”裘欢难耐的呻吟,推搡,“别……我在想哪……啊——”
手指攻入娇嫩的菊蕾,关少扬一边抽动手指一边“亲切”的道:“我是在给你灵感!还想到些什么?”
“呜呜——”裘欢蜷缩着身体,“路边,路的两边是不是有很多树木?”
“嗯哪!是有很多高大的水杉树呢!”关少扬的眼底掠过了然的笑意。“看来你已经猜出大概了?!”
“太、太简单了!”裘欢扭动着身体,“这种小把戏是我家乡用来对付老鼠的!”
“哦?”关少扬抽出手指,看了眼自己的欲望,双手用力掰开裘欢的臀瓣,顶着菊洞缓缓送了进去!“说来听听!”
“呜啊——你、你出个声不会啊!”裘欢呲牙裂嘴,“钢丝——透明的钢丝啦!呜啊——树的两边系上钢丝,拉紧之后,足够割下高速行驶中司机的人头——呜哇——”
肉刃直送到底,在裘欢坚窒温暖的小|穴中肆意冲撞。
“你真的很聪明耶!”关少扬挺腰抽插,裘欢的小洞已经湿润的溢出Yin水。“而且够淫荡!”
“都说了这是家乡用来捉老鼠的——慢点慢点,你疯啦,我要被你弄死啦——”
“再来听听这个案子!”关少扬冷笑,“说不定你还能给我意外之喜呢!”
6
裘欢的大腿根已经沾染了丝丝缕缕的汁渍,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从绽放的花蕾中溢出的蜜汁。
“什、什么——”关少扬的疯狂攻势令裘欢在这场交欢中几近神智不清!
“去年十月,香港青帮老大和情人在旅馆开房。一夜春霄,早晨他的枕边人却发现老大竟然已经断了气!”
“死——死了?!”裘欢扬起头,湿润的黑发紧贴在汗水涔涔的额头,说不出的性感惑人!
“尸检的结果:没有伤痕,体内不含毒药,他死于心脏衰竭!”重重的一抽一插,刺激得裘欢片刻失神,咽下即将流出的口水,裘欢勉强回应:“那——他是自己病死的?!”
“他的心脏好得很!”关少扬抱起裘欢坐在自己的怀里,“肯定是谋杀!案情陷入僵局,苍橙寄了一份信给负责此案的警官。”
转换姿势后,裘欢配合的自己挺身吞吐关少扬的火热,每一击都重深洞|穴,裘欢的身子早就泛出粉红的情欲之色!“信?内容呢——哇啊——你要我死啊!”
“信里只有一块银元。”关少扬淡淡一笑,扣着他的腰狠命冲刺。
裘欢楞了楞,停了动作凝望关少扬:“银元?就是大洋罗?我没听错?不过民国时期的大洋现在还算值钱,市面上一块大洋可以卖200多块钱呢!”
还真是见钱眼开的家伙!关少扬扯了扯嘴唇笑。
“他寄大洋给警察干吗?有病啊?”裘欢真的开始低头思索。
“是暗示。”关少扬冷笑,“更是线索。他明摆着告诉警察案子是他做下的。线索就在这块银元里。”
“自视过高的家伙……”裘欢想了半天摇头,“不明白。大洋有什么特别吗?”
“没有!”
“那我真的猜不出!”裘欢低声咒骂,“难道大洋还能杀人?”
“当然能杀人!”关少扬话中别有所指,“不过你不是苍橙,自然猜不出其中的奥妙!”
“你知道?”裘欢惊讶的瞪圆眼睛,活像只见到线球的猫咪。
“我知道!”抬高裘欢一条腿架在肩上。
“嗯……啊——”裘欢不由自主的举着腰任人玩弄。
“银子很重!”
“……废话!金子更重!”
猛然压倒裘欢,关少扬的手指在他心口来回的比划。“所以,自古以来就有人吞金自杀!你想一想哪!换个方式,沉重的白银放在心脏部位一个晚上,会有什么后果?”
裘欢蓦地一凛:“心脏衰竭吗?”
“嗯!”关少扬的手往下摸索,握着裘欢的欲望揉弄不停,“尤其是在筋疲力尽Zuo爱之后!苍橙向来最会把握时机,算计得天衣无缝!”
压制在心口的银元,不知不觉中致人于死地!
“这种杀人的方法……”裘欢小脸灰白,“太恐怖了!”
“哼!”关少扬嗤笑,“‘幻影杀手’不是浪得虚名的!”
“幻影杀手”,固然是指苍橙来无影去无踪的本领,更是赞他诡秘奇幻、匪夷所思的杀人技巧!
“还有呢!”关少扬翻过裘欢的身体,手指从他的头颈脊梁骨起一节一节往下移。裘欢忍不住浑身颤动。
“你干吗?”
手指停在第13根骨梁处,关少扬点点捏捏,说不出的温柔亲切,“不用刀不用枪,也不必借助任何工具,只要我揪起你这根骨头——”
裘欢死咬嘴唇,“骨头——脊梁骨能乱揪的吗?瘫痪怎么办?我一辈子赖着你吃你喝你!”
“呵呵!”关少扬笑得欢畅,“恐怕你没这个机会!”骤然捏紧他的骨节,声音冰寒,“要不要试试看?不会很痛的——死在你自己的绝技下,也算是死得其所吧,苍橙?!”
“嗯——”裘欢僵如泥塑,晕暗的灯光下咄咄相逼的人一脸杀气!
船头忽然传来一片吵嘈声,夹杂着水手们的欢呼:“到岸了到岸了!他妈的总算是到罗!”
“听见没?”关少扬捏捏裘欢苍白的脸,“到岸了。还要继续演戏吗?苍橙?”
裘欢一脚蹬开他,冷笑,掐着指头算,“我会请律师向你讨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还有我情人的营养费!切!”
“不怕死的小家伙……”关少扬拎着他的手臂,重重压下,“先把事情做完!”
“呜——”裘欢被他抽得呼呼吐气,“你奶奶滴精神还真充沛!”
“彼此彼此——”
结果,裘欢是在昏迷中被关少扬抱着下船的。
“关少!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吗?”肖远皱眉。“就算要他抵债还钱,弄坏了下次就不好玩啦!”
关少扬淡淡的恩了一声。忽的一笑,“看!是谁来接我们了?”
夜晚的岛上雾气袅袅,但那个人的身姿是绝对不会错认的。
颀长清瘦的身骨,黑夜中只能依稀辨认出他小巧精致的脸形轮廓,浅褐色的长发在身后随风飞扬。
肖远突然转身捂住鼻子,低声咒骂:“竟然穿着睡衣就出来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呵!”关少扬笑道,“那是他不知道你要来!”大步迎上前,“言汐!”
“你回来啦!”清泠的声音,如夜雾一般迷朦的眼神落在关少扬怀中人的身上,“就是这个孩子么?”
关少扬耸耸肩,温和的笑道:“嗯,不会错。”
“你没有告诉我,” 言汐别过头,“肖远会来!”
“哦,那是因为——”
“你立刻给我滚回屋去!”肖远一把冲上来扯着言汐的手腕,“这种衣服也能出来见人?领头开得那么低两边还开叉!睡衣还是旗袍?跟我走——”
言汐冷冷的一动不动,“我穿什么衣服不用你管!”轻描淡写的挥开肖远的手,接过裘欢抱在怀里。
“喂——”肖远急吼,“你怎么可以抱别人?放下他——”
“他越来越白痴!”言汐与关少扬并肩同行,“我不想见他。”
“忍忍吧!”关少扬低笑,“他也是情之所钟嘛!”
言汐的脚步似乎一滞,“自作多情!”身上忽觉一暖,竟是件皮衣盖在自己肩头。肖远扯着嘴哼道:“晚上的风凉,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出来!”
言汐不由自主的低声叹了口气,“谢谢。”
肖远一时间真期望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完!当然,没有那个笑容奸险的家伙更好。
“肖远,你去联系‘夜夜夜’酒巴。”一进屋,关少扬就分配工作。“言汐,你帮他检查一下身体。”
“嗯。”言汐抱着裘欢上楼,肖远眼巴巴的瞧着——
“不干活就滚人!”关少扬倚在沙发边上抽烟。
“你倒是满舒服的嘛!”肖远打开桌上的手提电脑,“就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