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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隐连月死死地看着她,忽然冷笑:“你倒是自在的很!”
她的自在也碍了他的事了?
阿浅微微拧眉:“你又喝酒了。”
虽然距离那次受伤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但大国师不是吩咐过他要半年以后才能饮酒么?
云隐连月上前一步,忽然一把握住她的手。
他的掌心火热,力气又大,握的她手生疼。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还在乎我喝不喝酒?”
阿浅别过眼睛,并没有撤回手,任他握着,淡淡地道:“你喝不喝和我有什么关系?只是,你喝醉了走错屋了。”
屋内有刹那的寂静,云隐连月一阵俊脸阵青阵白,他死死地盯着她,不说一句话。
阿浅被他盯的有些发毛:“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回房……”
我中了邪了?
她一句话没说完,整个身子便被一股巨力扯了过去,直撞进对方怀中。
云隐连月紧紧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腰肢勒断。
阿浅被动地被他抱着,她现在身上妖力太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根本挣脱不开。
云隐连月手指一点点滑过她的眉眼,轻笑:“有时候我真的很纳闷,我到底喜欢你这个女人什么?”
他纤长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唇瓣:“你生的也不是最美的,我见过的女人有好多都比你漂亮……你又这么没心没肺的……我中了邪了吗?”
他的手指又抚上她的眼睛:“也或者是你给我下了什么蛊?让我像个傻瓜似的被你耍的团团转,还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你……”
他的手指又扣上了她的咽喉,渐渐收紧:“有时候我真想直接掐死你!或许就能一了百了……”
他勒得她透不过气来,俏脸慢慢涨红,她却不想挣扎,也挣扎不开。
她的脸色越涨越红,她闭了眼睛等待黑暗将自己彻底淹没……
他却蓦然放开了她,当大量的新鲜空气涌入,她抑制不住地呛咳,咳的整个身子都颤抖个不停。
云隐连月只是放开了她的咽喉,却并没有放开她的腰。
他看着她咳成一团,既不出手相拍,也不说一句话。
阿浅的咳声终于停住,她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终于叹了一口气:“你喝醉了,连月,回去吧,睡一觉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伸手想将他推开,伸出的手却被他紧紧扣住,他脸上神色骇人,却忽然笑了出来:“回哪里?今夜我就睡在这里了。”
他忽然把她推倒在□□,颀长的身子直扑了上去,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阿浅脸上的淡定终于消失不见,她开始拼命推他:“连月,你不能这样……”
云隐连月很轻易便制服了她,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上方,另外一只手滑过她的唇,轻笑道:“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们原先不是一直这样么?”
他开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现在刚刚入秋,她身上的衣衫很轻薄,他懒得解那些繁琐的纽扣,干脆一把撕开!
露出了她比白羊还要幼嫩的肌肤。
阿浅脸色变了,她拼命蜷起身子。但却推不开他……
眼看着云隐连月开始解他自己的衣衫,阿浅终于叫了出来:“不行!云隐连月,原先是原先,现在是现在,现在我不愿!你要有需要,去找你的未婚妻,我想她很愿意和你……”
她眼角有泪滚下,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
云隐连月伏在她的身上,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他灼热的气息在她唇间呢喃:“你这是——醋了?”
你又自作多情了
云隐连月伏在她的身上,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他灼热的气息在她唇间呢喃:“你这是——醋了?”
他眼睛里似流转着光芒,唇角也似有了一丝笑意:“你不希望我和莲儿在一起?”
阿浅脸色一变,她拼命挣了一挣,别过脸去,不让他的气息影响她的心神。
小嘴里吐出最残忍的话:“云隐连月,你又自作多情了!我才不在乎你和谁在一起。我原先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任务,现在我……”
“现在的我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你恨不得一脚把我踢给别人是不是?!”
云隐连月刚才有的那一丝笑意闪电般消失,他的眸子里几乎冒出火来,语调森寒:“本王偏不如你的意!我不会再爱你,可是,也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他伏下身子,低头咬上了她的唇,不让她再躲避:“知道么?我早知道你是妖,可是我还是一心一意排除万难想要娶你为妻——现在,既然你不稀罕,那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你既已被俘,师父曾经说把你交给我,任我处置……嗯,我该怎么处置你好呢?”
他凶猛地啃咬她的唇,将她娇嫩的唇咬出了血,嘴里是那种血的甜腥,顾自说下去:“那你就做我的奴吧!”
他和她十指紧紧相扣,眼睛盯着她终于开始惊慌的眼睛,露出快慰的笑意:“我对你如此着迷,或许是因为贪恋你这具身体,等我玩够了说不定就会放过你了……”
他粗鲁地顶开她的双腿,不做任何前戏,一沉身,彻底进入了她……
阿浅脸色大变,身子拼命挣了一挣,不顾一切叫了起来:“云隐连月,我现在是妖体,不能和你……你会死的!”
云隐连月身子微微一顿,眼睛紧盯着她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撒谎!我们原先在一起一年都没事,现在怎么会又有问题了?再说,你如果真是怕我死,当初那一掌怎么会那么狠?!”
阿浅:“……”
她微微闭了眼睛,有泪珠顺着眼角流下。
“你哭了?呵呵,还真是难得看到你哭……你到底在哭什么?哭我这个孩子,这颗废棋也能强要了你?也或者是——你还想为谁守身?”他顿了一顿,似想起什么:“你喜欢的人是不是那个右护法?”
他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撞!
撞的她的身子猛然起伏了一下,痛苦地蹙起了眉尖,他恨恨的声音接着响起:“想想你俩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怎么舍得用你使用美人计?心甘情愿戴绿帽子?还是说——你们妖原本就不在乎这个?”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眉宇间既是痛楚又是愤怒,还夹杂着悲哀和自厌自弃……
谁是谁的劫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眉宇间既是痛楚又是愤怒,还夹杂着悲哀和自厌自弃……
这诸多情绪在他眼眸中翻腾,他紧紧箍着她的腰,似乎要把这满腔的怒火和不甘释放在她的体内……
……
阿浅还是逃了!
自那次云隐连月强要了她一次后,他几乎夜夜来她的房里拥着她狂欢,她无论怎么说,他都一个字也不肯相信,而她几乎没了妖力,又反抗不了。无奈何,只有逃走。
她只知道珞珈山外的结界极端难破,并不知道那结界是挡外不挡内的。只要是白天,紫莲门弟子可以随意出入。
所以她很轻松就逃出来。
她不知道该向哪里去,妖界,她是回不去了。
妖王已经把她列为头号叛徒,恨不得把她杀之而后快。
而珞珈山,她也不能再待下去。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她却能看出,云隐连月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她知道,那是妖毒开始在他体内起作用。
她如果再待在他身边,用不了一个月,云隐连月就会变成一具骷髅……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她逃出来仅仅三天,便被妖界知道,这三天里她已经遇到了好几拨来刺杀她的暗黑妖族杀手。
如不是她熟知他们的杀人路子,及时用巧法躲避,她或许已经死掉……
她是桃树精,要想修炼,还是尽量找桃树林,借众多同类的灵气才能恢复的快些。
她又回到了桃林之中,恢复了原身,在诸多桃树之中倒也不显山不露水的。
只不过其他桃树上都结了肥硕的桃儿,而她的枝干上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她的妖力耗损的太厉害,已经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