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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料到将其关在家里眼界见识心胸只靠教养嬷嬷是教不出来的。
“以后你也要多跟着我出去走动走动,”幸好这个孙女丽色过人,永寿大长公主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完全将其放弃,胡氏心里庆幸,“你姨祖母说了过些日子接你到她那儿住些日子。”
去永寿大长公主府住着?云浓嘴里发苦,她去住人家家里算什么?特训?为将来到豪门当小老婆提前铺路?“祖母,孙女不要,孙女想在家里陪着祖母,再说了,姨祖母喜欢的是姐姐,”云浓小声嘟哝着。
“所以啊,你要好好跟你姐姐学学,为什么她就那么得那些贵人们的喜欢?还能被秦侯夫人看中订给世子,”虽然胡氏也觉得自己孙女能被白氏看中有白氏是继母不希望元配之子岳家势强的原因在,但以她对大孙女心机和手段的信心,秦翰娶了云裳,必然不会失望。
看来祖母还在幻想云裳将来做隆平侯夫人,可人家的目标是郡王妃了,云浓蹙眉道,“姐姐端庄贤淑,我怎么学的来?”
“好啦,你也渐渐大了,再不能像以前一样任事不操心了,有你姐姐的婚事在先,你的亲事也只会跟着水涨船高,可那大宅门儿里,哪里会像咱们家里这样人口简单,彼此和睦?你又被祖母娇惯的是个不肯吃亏的,难道要到婆家吃了苦头再过来跟祖母哭说没有好好教导你?”
大家族的主母尚且不易,何况一个王府受宠的妾室?胡氏都可以想像孙女以后的艰难,不由放软语气苦口婆心的劝。
既然知道大家族生存不易?为什么还要将自己硬往里塞也不怕将来天人永隔?云浓暗中翻个白眼,根本将胡氏的话当面大风刮过,今生注定她目标跟云家人的目的是背道而驰的。
“妹妹好了?”云浓扶着胡氏在云园侧门下了马车,就看到候在车旁一脸假笑的云裳,心道自己坏了她的好事,如果现在只有她们两人在,估计这个姐姐非撕了自己不可,不过呢,云浓坏心的想,自己好歹身手矫健,身边也有丫鬟,云裳要是扑上来,吃亏的还真不会是自己。
“有祖母在,我自然什么病都没有了,”云浓娇娇的抱了胡氏的手臂,笑道。
“唉,你这个丫头,”云裳给了云浓一个“我就知道你是装的”的眼神,叹了口气,“算了,谁让你是我妹妹呢,以后不可再这样了。”无论心里怎么恨云浓,她都不会在胡氏面前对妹妹恶语相向,祖母最恨的就是一家人心不齐了。
“二姑娘,原本梁小姐是要请大姑娘去跟广宁郡王妃说话呢,您这么一闹……”霜印很是替自家姑娘委屈,忍不住道,“梁小姐说广宁郡王妃很喜欢咱们大姑娘。”
竟有这等事?胡氏原本已经和缓的脸色又沉了下去,简直就要怀疑自己看走了眼,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丫头当宝贝养了十几年,“你跟我回松寿堂去!”
二丫头真是要好好敲打敲打了,这样不知轻重毁的可不是她一个人,要知道攀上了广宁郡王妃,于云家于云浓都有极大的益处。
“当时梁小姐并没有说要带姐姐去见郡王妃啊,她说的是要姐姐陪她到园子里转转,难道见个王妃也要瞒着人?再说了,我们可是先去的聆月居,当时郡王妃就在那里坐着呢,”云浓怎么可能让这样拙劣的谎话给套住,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云裳,“姐姐,咱们去公主府前,祖母可是交代过的,要你照顾我跟俏姐姐,既然是广宁郡王妃要见你,你怎么也要带上我跟俏姐姐啊,”说到这儿,云浓委屈的放低声音,“你都订过亲的人了――”
“哪里有啊?是霜印听错了,梁小姐确实是要我陪她去园子里,不过却是想让我帮她一起挑几枝好看的拿回去插枝奉与王妃的,”这个霜印真是太急躁了,有些话不说的那么清楚,才能收到奇效,她这一接口,看似在帮自己,其实却被云浓抓了话头。
云裳面上的尴尬怎么可能躲过胡氏的眼睛,她一甩手上了小轿,“裳儿去见你娘,浓儿跟我回去!”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竟不知道你还有头疼病,”一是松寿堂胡氏连衣裳都没有换,直问云浓道。
虽然云裳说是霜印听错了,可胡氏还是宁可信其有,她已经感觉到了这对姐妹在背地里不会是表面上的和睦,这里胡氏眼里根本就不是问题,但闹到外头她绝不会允许。
“孙女确实是假装的,只是孙女也有自己的考量,”虽然霜印和云裳的话漏洞百出,但牵扯到能不能攀上“贵人”,胡氏就宁可信其有了,云浓心里冷笑,自己这个祖母检验事物的标准就是家族利益了,若是觉得自己不但无用反而会坏事,只怕会顺着未来“隆平侯夫人”的心意,由她来对付自己了。
“噢,难道你在荣禧堂里也是装的?”胡氏不由提高了音量,若是这样,这丫头就太蠢了。
“当然不是,孙女当时是真的害怕了,那个梁瑞春只顾撇清自己,根本没有替我跟姐姐求情的意思,而且姐姐是秦世子的未婚妻,靖王怎么样也会手下留情的,只有孙女,孙女以为要承担所有的处罚,才会吓成那样,”云浓当然不能承认她是装蠢躲风头,“不过后来在花房前孙女确实是装病的。”
云浓说的也确有几分道理,胡氏心里舒服了些,“为什么?”
第29章 二十九、上眼药
“孙女虽然没有怎么出过门,但外面各府勋贵间的事,祖母却是从不瞒我的,孙女知道广宁郡王世子是靖王的伴读,而秦世子却一出仕便入了东宫,这两家,”她顿了顿,“难道祖母希望两面讨好?”
胡氏跟儿子确实打的是两面讨好的主意,可他们希望的是两个女儿各嫁一边,像她们这样的家世和云天和的官位,将来一边倒台大不了弃了女儿,牵扯也是有限的,但云裳若真像云浓说的,打算两边讨好,那只怕广宁郡王妃不会真的看重她,而秦家也会因为她跟广宁郡王府走的太近而失了秦翰的欢心,“就是因为这样你就装病?”
跟广宁郡王府究竟保持什么样的距离,这个问题云浓完全可以回来后跟自己说,因此胡氏对云浓的解释并不满意。
“祖母对京城贵女知之甚详,自然知道那梁瑞春的名声,”云浓也不着急,既然要上眼药,自己也上好啦,“其实今天在荣禧堂的事,梁小姐也不是没错的,若不是她,孙女又怎么会跟林月娇冲突?有道是物以类聚,”云浓偷觑了一眼胡氏的神色,“大长公主府的那个花房,跟外院仅一墙之隔,梁小姐引姐姐去的方向分明就是东边!”
胡氏也是时常出入大长公主府的,云浓一说东西,她就明白了,至于梁瑞春是个什么东西胡氏心里更是清楚,一个歌姬生的庶女,当然若不是因为生母出身低贱,只怕广宁郡王妃都容不得她将梁瑞春生下来,这些年广宁郡王妃对梁瑞春算得上是疼爱有加,几乎是走哪儿带哪儿,可真疼假疼怎么可能瞒得过各府夫人们的眼?单看梁瑞春养成的刁蛮跋扈不知道好歹的性子还有已经十四了还未得个县主的封诰便知道了,也是因为这个,梁瑞春虽然是郡王之女,可至今都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提亲。
“你确定她是要你姐姐往外院去?”胡氏不错眼的盯着云浓,想看清楚云浓心底的盘算,“你姐姐可是订过亲的!”云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毁了云裳的名声与这些人能有什么助益?
“孙女这就不知道了,只是今天外院除了太子跟靖王,其他各府的公子也来了,若是梁小姐想要见住又觉得一个人不方便――”云浓垂下头没有再说下去,她是担心姐姐被人利用好不好?
若真是这样,那梁瑞春就再不能结交了,胡氏攥紧袖中的双拳,云裳的婚事可是自己千辛万苦谋来的,端午的时候又出了那样的事,若真是再出个什么闪失,等于给隆平侯府递了个把柄。
“好了,今天的事我知道了,你以后有什么事要及时告诉我,万不可再自作主张,既然你当时觉出不对来,为什么不直接跟你姐姐说?非要搞风搞雨的?要是落个体弱的名声可怎么好?”这丫头看似有些小聪明,可到底是嫩些,做事也不全面。
“孙女已经拉着姐姐不要她去了,祖母也知道,姐姐跟梁小姐走的极近,”云浓辩道,“有些话我又不好明说。”
胡氏不由想到云浓说的“物以类聚”的话来,她才不会相信大孙女真的跟梁瑞春那种蠢货是真原投契,不过是看上了她郡王之女又时常在宫中出入罢了,云裳这一点胡氏是极满意的,可到底还是短视了些,她心里一叹,这两个孙女都还欠火候啊。
听到云浓安然无恙的回了归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