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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神采奕奕地开了门,给他端了杯茶,“喝了这个再说。”
历岁寒看着景双;无奈地摇头;咕哝;“又搞什么鬼。”
历岁寒不解地嗅了嗅又尝了尝,他对毒药的研究不如景双;辨药的功夫就更差一些。
他辨认了一下;不是迷药;便心一横一口喝了下去。左右她也不可能害他,估计就是又想出来的什么恶作剧。说起来;她好久没玩过这个了。
景双见他喝了;打了个哈欠,“好吧,等明年我爹娘回来了,就商议咱们的婚事。”
“就这样?”历岁寒愣了愣,景双的表情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只有一个要求。”景双看了看刚才历岁寒喝茶的那个杯子,又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最后摇了摇头说:“算了,也许你会发现的。”
历岁寒想了想,觉得就算恶作剧什么的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景双,你喜欢我的吧?”
景双犹豫了下,点头承认,“喜欢。”
历岁寒唇角扬起,桃花眼弯弯,要求,“再说一遍。”
“嗯,我喜欢你。”景双也忍不住被他的情绪感染,笑了起来。她矫情又杞人忧天,但雷振生的离开,让她明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她曾与历岁寒分开了四年,她不想再与他分开。何况,事到如今,两人这样孤男寡女的相处,她继续矫情下去也没用。
“我也喜欢你。”他完全把那杯诡异的茶抛在脑后,甜甜蜜蜜地对她说。
历岁寒是行动派,好不容易两情相悦,两人之前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还等什么?
他只觉得心头的喜悦要满溢出来,心花朵朵绽放,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圆满的心情,于是一把抱住景双,热烈地吻下去。
“……”景双愣了一下,有点无奈,别过脸去推他,“历岁寒,我真是服了你了,能不能别这么流氓!表白什么的难道就为了这个吗?”
历岁寒低低地笑,“这是我表达爱你的方式。”
景双试图说服他,“我觉得咱们应该循序渐进,发乎情止乎礼。”
这个时候讨论这些做什么?历岁寒扣住她的后脑勺,对她罗里吧嗦的十分不满意,噙着她的唇堵住她的嘴。
肖想了数年的人,此时在他怀里,亲口承认喜欢他,从此属于他,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历岁寒用舌尖描绘着她柔软的唇,勾出她的舌头,用牙齿暧昧地厮磨。他依然如少年时那般热情,灼热的气息几乎将她融化。
他亲了又亲,仿佛永远也不会餍足似的,然后他的表情渐渐古怪起来。
他抵着她的额头,气息还有些不稳,漆黑的眸子里是哭笑不得的无奈神情,“你呀……。那个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什么?”
“你说什么?”历岁寒恼羞成怒地咬了咬景双的鼻尖,暗示地顶了顶胯。他血气方刚,本就燥,如今肖想了许久的人在怀里吻了这么半天,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哦。你只要别乱试着解不会有什么害处的。”他还敢哭笑不得恼羞成怒?该哭笑不得的是她吧!景双被他亲的脸若桃花,毫无威慑力地瞪他,“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婚后才能做那些事。”
无法无天的小妖女居然还要说这是不对的。历岁寒有些哭笑不得,“你要知道,开过荤之后一直吃素,是多么残酷的考验。尤其是一碗红烧肉做好了热气腾腾摆在面前的时候。”
“……”景双打了他一下,“你才是红烧肉。”
景山青那边已经给他通过了,如果他与景双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历岁寒也不是忍不了这几个月,但明明之前该做的都做完了,如今守身有必要吗?
“二宝……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啊!”历岁寒将头埋在她肩上,摇头叹息。
“你喜欢我难道就只喜欢身体么?”景双不满地瞪他。之前睡过不代表之后也可以睡。当初她身上有寒毒,不易有孕,现在万一再整出孩子就麻烦了。难道还要她喝避子汤吗?
唔,虽然她神医谷也不是没有不伤身体的避子之法,但……没成亲,她干嘛要跟他不明不白的混。
“出去出去,我要睡觉了。”景双挥手赶他走。历岁寒对毒药的研究虽然不如他,但是她想要制出他束手无策,又完全没有副作用的药也不是那么容易,昨晚研究了大半夜,现在困意上来了。
历岁寒不想走,“现在我就算是睡在你旁边也没什么区别吧?反正又什么也做不了。”
话是这样说,但……那毕竟还是男女有别的啊!
景双于是拎着他把他打出去了。
能共赴云雨自然是好,相爱的两人融为一体,灵肉结合,是极为快乐的事。但就算不能,历岁寒也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近景双一些,再亲近一些。
同床共枕的要求被拒绝,于是他开始要求景双继续教他针灸之术。
他的医术并没有学全,针灸之术只略接触了些皮毛,当初她教他,因男女之别,学那些针灸相关的经络穴道时两人均觉得不好意思,最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草草收场。
这是正经要求,景双想拒绝却也找不到理由。
历岁寒喜欢调戏她,看她满面红霞,最后气急败坏的模样,两人如今确定了关系,他越发的肆无忌惮。
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天气渐冷,第一场大雪落下的那一天,景双终于硬着头皮在他不断的调戏中将最后的经络歌教完。
历岁寒赖在景双房里不肯走。
景双很抓狂,“你又要闹什么!”
“天好冷。”他抱着景双。
“那你还穿那么少!”
他亲了亲景双,伸手探入她衣内,无赖地说:“外面冷,房间里又不冷。”
“你……”明明药性未解,这整日色心未死是要闹哪样!
不得不说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他天天嘴里手上占占便宜,却有心无力,让景双对他警惕心大减。
他灵活地挑开她衣服的盘扣,眸子里带着与往日胡闹不一样的炽热。
景双拨开他的手,有些不安,“别闹。”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剥她的衣服。
“你将那药性解开了?”景双看他那副打算长驱直入的动作,有些迷惑。
“没。等你自己给我拿解药。”他信心满满地笑。
景双哼了声,“等成亲了再说。”
她推他,对他天天这么得寸进尺的调戏有些受不了。
“唔,好吧,听你的。”他从善如流地答应,却忽然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哑地说:“不过……妖女,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即使不能入巷,也依然有很多事可以做。”
她被他的气息吹的有些痒,往旁边挪了挪,却因为自己在武力上强大的优势而并没有什么危机意识,“我数三个数,你立刻给我下床出去!”
历岁寒挑眉,专心致志地解景双的扣子,“你数。”
景双被他这有恃无恐的态度气笑了,出手拎着他的手臂正要发力将他推开,却发觉他纹丝不动。
景双愣了愣,她怕伤了他,用的内力不多,但足以将他震退。
“你内力恢复了?”她顾不得跟他闹,抓着他惊喜的问。
“嗯。”他依然在解她的扣子,她今天穿着件斜襟的百花袄,扣子着实多了些。
“喂,你别闹了。说正事。什么时候恢复的?感觉怎么样?”
“大概一个月之前感觉经脉中凝滞的内力开始松动,然后进展便快了。”他慢吞吞地答,仍不放弃解扣子,“现在也没完全恢复,但我觉得,应该够制住你啦。”
他终于将所有的扣子解完,脱下她的百花袄,里衣的扣子并没有那么复杂,只是几个布节,让历岁寒松了口气。
他扯开她搭在自己腕脉上探查的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觉得我们应该为此庆祝一下。”
他解开她里衣上的结,看到她水蓝色肚兜下白腻的肌肤,眼睛里仿佛有火在燃烧。
“你……你脑子里怎么就想着这些啊!”景双抓着衣服要遮掩。
“不想这些就不是男人了。”他微喘着握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除去她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绵绵密密地亲她,“二宝。”
“你……”景双感受着他手上的力道,即为他内力恢复感到高兴,又因他这动作而心慌意乱。身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让她羞涩的连脖子都变成粉红色,他热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