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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找不着,他其实也不在乎那些宝藏。
景双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心中好奇,想了想觉得景山青说的有道理,历岁寒和他都猜测是宝藏,那估计就八九不离十了。
那边文昌国国主派来的人来要人,天业教在文昌国深入人心,如今国主要将之连根拔起,自然要将这国师握在手里,这也是当初景双获得文昌国国主支持的一个条件。
景双知这国师到了文昌国国主手里,必然极惨,何况仇恨渐渐淡去,现在她也不执著于要亲手将国师碎尸万段了。
景双想了想,明知道这国师说话不可信,还是忍不住问:“当日你让我师兄引我再来,究竟用的什么办法?你还对我师兄做了什么?”
国师眼角的血覆在脸上,看上去有些狰狞诡异,“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否则,你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答案。”
他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善于揪住人心的弱点。见景双执着于此,以为可以靠这个周旋。
没想到景双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国师愕然。
文昌国国主派来的人抓起他带他回去复命,景双拿起一个药丸,塞进他嘴里,逼他咽了下去。
“我不要你的命,但是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我也不会饶了你。”这几乎是景双做过的最恶毒最折磨人的毒药了。
景双呼了口气,她一直没觉得自己这些年变强了多少,身边的人一直在成长,她不是最有天赋的一个,也不是最努力的一个,几乎快要泯然于众了。然而当从前山一样压在头上的敌人被轻易地踩在脚下,她才意识到自己其实也一直在变强。
老一代渐渐老去,新一代江湖儿女渐渐成长,他们再不是当年无知无畏到处乱闯,惹了祸回家求父母的小虾米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天业教一直都不是大BOSS,少年们真正的敌人是自己。
正文 69如此良材,可以为婿。
唐季枫被景双打发到文昌国;等了快两个月;还以为自己被耍了!听说天业教被灭才联系上景双这个师父。
景双原本是想好好教这徒弟呢,结果被历岁寒拿天业教的藏书引开了注意力,就让历岁寒丢给唐季枫一本药理大典让他自己去背去了。
这天业教的藏书;景双发觉这些还挺有意思的,星象占卜;五行八卦;当真是天文地理无所不包;还有很多装神弄鬼的手段。
不过其中最让景双震惊的还是那本名为《炼心》的功法残卷,抓人心弱点;直击人心底的欲望,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简直匪夷所思。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功法与中原的武功完全不同,不需要内力。
这炼心残卷也从侧面证明了历岁寒和景山青关于宝藏的猜测,似乎是以前天业教的祖师来到文昌国之后,因为某种原因不愿将这功法传承下去,又不忍毁弃,于是将原本封存。这残卷是那天业教祖师的一个书童凭记忆传下来的。
据说原本这功法只凭功法本身,就能让人陷入幻境。而这残卷,却不得不依仗曼陀罗之类的药物才能勉强做到。
看了这残卷,景双也终于放下对秦岳斌最后一点牵挂。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哪怕这炼心残卷,也不能真的控制人心。
它能给人心理暗示,放大人心中的欲望和情绪,但不能无中生有,而且也不可能长久地影响一个人。
秦岳斌若意志坚定,若心里没有恨,没有怨,也不会走到如今这地步。
他怂恿她孤身来天业教,他与他们划清界限,他动手杀她,都只是因为他恨。
如此,那些年少的情谊,也不必再念念不忘。
景双将炼心残卷拿给历岁寒看,想让他瞧瞧能不能练,历岁寒随手翻了翻,深吸了口气之后合上,摇了摇头,很干脆地说:“不练。烧了吧,别诱惑我。只是残卷而已。”
“烧了?”景双觉得有些不舍。这炼心残卷上的东西,当真让她有一种耳目一新的震撼,烧了太可惜。
“那我真的练了啊。”历岁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凑近压低了声音暧昧地在她耳边说:“练成了先对你用,让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一刻也离不开,整日缠着我,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你……就这点出息!”景双无语地瞪他,赌气地反驳,“你能练,我也能练啊。看你怎么控制我。”
他将残卷扔给她,非常笃定地说:“你才不会练。你那脾气,与其费心思控制人,还不如手起刀落来的痛快。就算你用这个控制了我,你那么小心眼,到时候又该纠结我是被控制了才爱你,还是真的爱你。”
对感情要求纯粹的人,学这个东西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景双之前没想那么多,如今经他一说,觉得这东西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又被他“爱”来“爱”去的说的不好意思,嘴硬地说:“想得美,谁说我学了这个就要控制你……爱我啦?到时候我控制你……”
景双眼珠转了转,实在想不出自己要控制历岁寒干什么,突然看见历岁寒坐着的凳子,于是脑子一抽,说:“控制你把自己当成一个凳子!”
历岁寒呆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好吧,我是凳子,你来坐吧。”
于是他就坚信自己是一个凳子,跟在景双身后闹着要她坐下。
景双被他缠的简直想揍他,怎么越来越幼稚啦!一天不犯抽难道就过不去?
两人闹的忘形。
舒天心也在翻天业教的藏书,对这些门派杂学很有兴趣,过去巫医不分家,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其实也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舒天心正看书呢,被那边景双与历岁寒的打闹吵到,听了一会儿,很无语地问景山青,“咱女儿有二十了吧?”
历岁寒在她与景山青面前恭谨有礼,稳重坚韧,突然展现出这么幼稚的一面,让舒天心有点接受不了。
景山青唇边含笑,“我倒是越来越欣赏这小子了。天心,咱们把闺女嫁给他吧。”
舒天心有些意外,“这才一个多月,不继续考验考验了?”
景山青摇了摇头,他从景双拿着那炼心残卷开始翻的时候就注意着了,他们俩声音压的虽然低,但景山青内力高深,很容易就听得一清二楚。小子脑子清楚,不被外物诱惑,当真是难得。
景山青简直要羡慕这是谁家养了这么个儿子,比他儿子,……还有他徒弟都要好得多。历岁寒已经二十三,武功什么的都已经定型,就算收徒,景山青也没什么可传给他的,好笑的是这小子一身本事,武功医术都是景双随便教的。
幸好景山青还有个女儿,如此良材,可以为婿。
“喂,等会再当凳子,过来我有话问你。”景山青笑着叫历岁寒,他心情不错,也跟着他们小辈开玩笑。
舒天心虽然早就觉得历岁寒不错,继续观察什么的没有必要,但见景山青好像做出决定的样子,还是有些吃惊,小声在旁边说:“别冲动啊。问问你女儿的心思啊。再考虑考虑啊!”
放养了这么多年,婚姻大事如果强制插手的话,景双肯定要发飙啊。
景山青无奈地笑,“我可以先表达一下我的立场,二宝的心思再说。”
看景双这些天照顾历岁寒那模样,还有什么想清楚不想清楚的?他这当爹的,景双也没像丫鬟一样主动伺候他呢。
历岁寒刚才得意忘形,被景山青一叫顿时后背发凉,一路小跑地过来,小心翼翼地说:“景伯父。”
景山青看他那一副忐忑的样子,忍着笑开口,“你爹是先一任江湖按察使历寻,对吗?家里还有什么人?”
历岁寒听他问及自己家,微微愣了愣,不太确定他的意思,迟疑地说:“家母已经去世多年。家父去世之后,家里便没什么人值得小侄挂念了。如今孑然一身,与家里多年不联系了。”
“唔。”不需要告知父母做主,这样也简单多了,景山青点了点头,直接问:“你是不是想娶我的女儿?”
历岁寒心跳的有些快,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思索景山青问这话的目的,屏住呼吸咬了咬牙回答,“是。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他能感觉到景山青审视的目光,心慌意乱地想着景山青会怎么说?会不会翻脸?会不会阻挠?会不会觉得他配不上景双?
毕竟他如今武功全失,实在弱小。
他努力挺直脊梁,有些倔强。
景山青的气势压下来,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