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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岁寒呼吸一滞,痛苦又愉悦地低叹,双手把着她的腰,开始不管不顾地快速地进出。
曼陀罗的药性麻痹了疼痛,却放大了快感。
酥麻的感觉让景双微微颤栗,她几乎立刻就感受到了其中的乐趣,身体诚实而热情地回应他。
他哑声克制地问她,“疼么?”
“好舒服,啊呃,快一点。”少女眼里水光流转,媚生双颊,毫不掩饰地要求。
历岁寒被她娇娇软软的回答刺激的差点射出来。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粗喘着问她,“景双,喜欢么?”
“喜欢,唔,好涨。”她乖的不可思议,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在他身下娇声呻@吟。缎子一样的黑发披泻在雪白的肌肤上,眼里仿佛含着春水,迷醉地看着他。
轰的一下有什么炸开来,历岁寒脑子一片空白,疯狂地动作着,一边吻着她小巧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喘,“叫我的名字,快。”
喜欢她,好喜欢。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与她融为一体,永远不分开。
“呃啊,历岁寒,历岁寒。”她听话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带媚,又忽然惊慌的语不成句,“不不要那么深,好奇怪。我……我……”
他感受到她的收缩,本就紧致的通道快速地一下一下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难以克制地握着她纤细的腰,死死地固定住想要逃离的人,用力的拉向自己,想要进入的更深。
“啊,不要。好奇怪。”景双有点受不住他的顶撞,却又舍不得推开。
那种带着些迷茫的清纯与魅惑在自己心爱的人脸上交织在一起,历岁寒火热喘息着,强势地进入,简直要疯了。
舒爽的感觉层层叠叠积累到极限,然后突然爆炸开来,景双失神地仰起头,身体微微痉挛缠斗,八爪鱼一样攀着他,整个人仿佛漂浮在云端,而他是唯一的凭依。
感觉到下面层层叠叠的吸吮,历岁寒再也忍耐不住,最后大力进出几下,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他大口地喘息,而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缓缓平息刚才的激情。
片刻之后,她打了个哈欠,低声自言自语,仿佛在坚定自己的信念说服自己,“只是幻境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历岁寒身体一僵,搬过她的脸,黑着脸问:“景双!我是幻觉?”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困惑地摇头,“历岁寒,我怎么会梦到跟你做这种事?真是羞死人了。幸好别人不知道。”
她眉间又有几分担忧,“你到底去哪里了?回中原武林报信去了么?来救我了么?”
她钻进他怀里,忽然呜呜哭了起来,“你快点来啊,我快受不了了。天天饭里面都是曼陀罗,还吃不饱。周围人都神神叨叨的,那国师还会邪术。寒毒好冷,我总做奇怪的梦。我好害怕。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坏人!”
她生气地用力打了他一下,一边哭一边嘟囔,“你快点来救我啊。”
历岁寒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怜惜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眼泪,“我来了景双,不怕,我来了。我会保护你的。”
他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
她渐渐放松下来,也确实是累了,靠在他怀里慢慢沉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被吃干抹净当成幻觉的小寒好可怜。
周二了,明天要不要继续更新呢?疑问句!
正文 41红烛昏罗帐
第二天早上枕着历岁寒胳膊醒来的时候;景双有些茫然。
这次幻境有点不对头;是曼陀罗剂量过大;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想象出来的幻境中出不来了,还是……这不是幻境?
景双分辨不出这两种猜测哪种更可怕。
火堆已经熄灭了,荒无人烟的大漠,两人幕天席地的躺在一堆衣服当中;肌肤相贴。
太荒唐了;这不可能是事实,可是她的想象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狂野?
景双动了动腿;两个雏的第一次十分惨痛,她现在浑身仿佛被拆开过一样,微微一动,就觉得隐秘的地方还一阵阵的疼。
因为是处子,一直以来对性的想象力相当的有限,不管怎样的热情如火,都是缺少细节的。这次居然还有这样的细节?
景双想起昨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耳鬓厮磨,在耳边的低喘,肢体的纠缠……。
历岁寒早就醒了,他一贯有早起练武的习惯。然而今天难得的偷了一天懒,在晨光中默默看着臂弯中景双的睡颜,心里满满的发涨,既温柔又有几分酸涩与不敢置信,简直恨不能抱着她跳几圈。
景双对上他的视线,眨了眨眼,“历岁寒?”
他亲了亲她,“景双。”
景双开始真的觉得哪里不对了。
历岁寒抱着她腻了一会儿,脸埋在她颈窝,长出的胡茬子有点扎人。
然而天光大亮,这里虽然是荒无人烟的大漠,他怕天业教再追杀,特意绕了路,应该不会有人经过,但失去了黑暗的遮掩,两人□相对,终究有些不好意思。
历岁寒虽然不舍,还是起身准备出发。
景双迅速的穿好衣服,人还有点木,起身时腿一软,差点摔倒。
历岁寒把她抱上骆驼,有几分羞涩地问她,“难受么?”
景双愣了下,意识到他说的什么,摇了摇头。她虽然不适,但并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他拥着她,共乘一骑,慢吞吞地赶路。
景双脑子有点乱,“历岁寒。”
“嗯。”
“你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他解释,“我有个朋友在西冷关,来的时候在城门口碰见说了几句话。你当时也见到了的。我原本打算去找他帮忙往中原武林送信,然后便回来救你。没想到边关军纪散漫至此,他帮忙纠结了些士兵和沙匪,堵了迦罗城城门,逼天业教放了你。”
景双想了半天,都想不起历岁寒在西冷关城门曾碰到过什么朋友,她回头,伸手沿着历岁寒的轮廓抚摸。
心里既欢喜又害怕。他究竟是真还是幻?想起昨夜的事,她血色上涌,若是真的……她与历岁寒这算什么?
中了奇怪的毒之后做个春梦而已啊!怎么就这样□裸地摊开到人眼前,还发生这样的事?
她运气也太差了吧!
不过他们运气也终于好了一次。
他们在快出沙漠的时候才被天业教的人找到,大约是为了扩大搜索范围,天业教的人十分分散,追上他们的只有一个人。
景双没有动手,历岁寒一个人就干净利落地把那人给杀了。
他受了些轻伤,却满不在乎地抱着她低语,“我会保护你的。”
景双看着他身上的血迹,有些恍惚。
这种被历岁寒保护的感觉,不太真实。
出了沙漠,景双收到沙鼠传来的信,她爹她娘写来信说查到天工阁的消息,跟人出海了。算这信的时间,她爹娘估计根本就没收到她进沙漠时送的信。
而送给景泽的信并没有收到回音,或许因为离得远,所以回信还没到。景双心里又有些庆幸,若是等她爹娘和景泽来救她,恐怕再等一个月也未必能等到。
因为许久没有服用曼陀罗,她的神思清明了许多,看着熙熙攘攘的市集,热闹的人群,景双已经八成确认了这不是幻觉。于是也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历岁寒,这些天越发沉默。
离开沙漠后,他们找了家客栈休整。
景双把整个人沉进浴桶的热水中,舒适地呼了口气。她被抓进天业教之后就没洗过澡,在牢房里呆了这么久,也亏得那一晚历岁寒不嫌她臭。
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一晚,景双捂着脸,有些烦躁。
洗完澡,全身都放松下来,景双收拾了上床休息。
柔软的床铺,安全的环境,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香甜。
然而曼陀罗的药性就是这样,顽固而狡猾,它总是在人心理最无防备的时候袭来,让人措手不及。
它总是直击人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让直面最恐惧的事,然后让人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沉溺与那短暂的幸福幻觉。
景双刚睡着没多久就梦到自己仍在天业教天牢里,周围全是疯疯癫癫的信徒,之前的获救、历岁寒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没有人来救她,幻境的折磨无穷无尽,她除了向国师屈服,别无他法。
她在梦里绝望地呜呜地哭醒,隔壁历岁寒满腹心事,睡得并不沉,听到她这边的响动,披上衣服过来敲门,“景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