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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干票大的。
他们穿着沙匪的衣服,也不怕文昌国的人向朝廷告状。何况两国中间隔着沙漠,文昌国也不会吃饱了撑得借此打仗。
两人谈好了条件,陈玉堂便带了人过来,围了文昌国。
文昌国不过是沙漠绿洲上的小国,整个国家的军队可能也不超过五位数,此时被数千人围城,几乎吓破了胆子。
而江湖人的武力,在军队面前,也根本不算什么。
围城三天,国师无奈,迫于压力只能答应放了景双,并奉送一颗血菩提。
陈玉堂还趁机敲了文昌国一笔。
历岁寒将景双的头埋进自己怀里,避开陈玉堂探究的目光,“我先走了,答应你的钱,我会尽快筹来的。”
陈玉堂跟他的交情归交情,可是指使这么大一伙人来干这犯禁的事,总是要钱的。
陈玉堂看了看身后乌压压的人头,摇头笑,“我看你要卖身也还不起这债了。”
他原本想着带着手下的弟兄们加上熟识的沙匪,也就两千号人来帮历岁寒。没想到传开来之后,一呼百应,大家都是穷的裤子都没多一条的人,只要有银子,这脑袋别裤腰上的事也敢干。军队里的人加上沙匪,呼啦啦来了五六千。
这笔钱,数目可真不小了。
居然只是为个女人。陈玉堂努力去想在城门遇见时的印象,却想不起来,当时只顾着跟历岁寒说话了,他们又急着走。
“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弄来钱的。”历岁寒承诺。
陈玉堂知道他的为人,也不担心,笑着说:“慢慢来,我在这边还有几分信誉和面子,替你作保。你便是还一辈子,我也等得。”
历岁寒担心景双,无心与他玩笑,白了他一眼,转身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呃,军队围城的事略有些神展开……不过小寒的朝廷背景总要起到些作用嘛。
有妹纸说下章会是纯洁的疗伤,邪恶地笑,敢不敢来赌啊?压一冰箱黄瓜,下章吃肉!嗷嗷
正文 40我的节操
他怀里真暖;骆驼背上一晃一晃的催人入眠;景双难得的睡了个好觉;睁开眼,历岁寒仍在眼前。
这次的幻境可真长啊。
历岁寒一手烤着刚捉来的蛇,一手仍然抱着她不松手。
烤肉的香味传入她鼻子里,让景双馋的不行;这些天一日一餐;真是饿坏了。不过,平常幻境里出现的;不都是满汉全席么?
历岁寒一递给她,她便迫不及待地吃起来,也不顾烫。
历岁寒心疼的不行,清楚她现在有些不清醒,拿回来小心地帮她吹凉,撕下肉,喂给她。
景双张嘴接过他递来的肉,吃的满嘴流油。
一条蛇吃完,她还意犹未尽,伸出舌头不停地舔他的手指。
她粉色的唇含着他的手指,柔软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痒痒的,又带了些说不出的暧昧。
她的眼神迷离,整个人偎在他怀里,手不老实地从他衣襟探进去,放在他胸口,时不时还因为放的时间久了,觉得不够暖,摸索着移动。
历岁寒哪经得起她如此撩拨,忍不住便出现了本能的反应。
“景双,我去洗手。”他抽回自己的手,黝黑的眸子映着跳跃的火光,有点尴尬的想推开她。
景双看向黑夜中无边的大漠,觉得有点恐惧。
温暖的火,温暖的历岁寒,安全的胸膛,好吃的烤肉,这是她幻想中想要的东西。
而无边的大漠,被埋在沙漠中的师兄,断掉的手指,则是幻境中她惧怕的东西。
幻境总是这样,在天堂地狱间徘徊。因为见到了最恐惧的事,才更留恋那些虚幻的温暖。
“别走。”她不肯放开历岁寒,用力抱着他,甚至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整个人贴着他摩挲。
历岁寒有些惊,“景双……”
而她痴迷地看着他,仰起头吻在他下巴上,然后贴着他的唇,伸出舌头小口小口的舔,喃喃地要求,“不许走。”
得不到回应,她觉得有点不满,怎么这次的幻觉这么不热情!
她舌头侵入他嘴中,勾引着他的舌,妖娆地缠绕。
历岁寒呼吸都屏住了,仿佛怕惊了她。他喜欢景双很久了,少年人血气方刚,整日跟景双厮混在一起,总有些难以忍耐的时候,可景双心思不在他身上,他最多也就是打擦边球沾点小便宜。这样的亲吻,也只在梦里出现过。
不由自主地反客为主,缠着她的舌热情地亲吻,吸舔她的上颚。全身的血液哗哗的流淌,心跳声在耳边放大,浑身燥热的像火在烧。
这样的温度,景双十分喜欢。夏衫轻薄,经不起她几下拉扯,她冰凉的身体贴上他炽热的胸膛的时候,满足地叹了口气,最近一直缺少血色的脸上,也泛起一丝红晕。
她身上寒毒滞留了这么久,越发严重了,大热天里在历岁寒怀里一直暖着,皮肤依然还是凉的。
冰凉的身体贴近,历岁寒恢复了几分清明。
然而一低头,血顿时涌到了头上。两人俱是衣衫凌乱,景双肚兜都被她扯落,颤巍巍的雪峰还带了几分少女的青涩,紧紧地挨着他裸着的胸膛。一低头,就看见那道沟壑以及隐约的红梅。
历岁寒倒吸一口气,用尽了最大的克制力推她,手忙脚乱的拉她的衣服帮她遮掩。“景双,你清醒点!”
一边心里又仿佛有火在烧。她这样的反应,难道那国师丧尽天良,竟然占了她的便宜么?
怒火妒火与欲@火交织,烧的历岁寒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越推她,她缠的越紧,双腿夹着他的腰,屁股无意识地磨蹭着,仰着头胡乱地亲他。
历岁寒简直要昏了头,气息越发粗重,挣扎着顺着她纤细的腰往上摸,打算点她的穴道。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她这样热情,简直是在考验他的意志力,他没有那么的正人君子。
就在他终于摸到她穴道,手指贴着她肋侧,那柔软的雪峰蹭着他的手掌,力道将吐未吐的时候。
她忽然开口,带着些委屈,“历岁寒,我好想你。你别推开我。”
她湿乎乎的吻落在他下巴上,脸颊上,鼻尖上,唇上,一边亲一边叫着他的名字,“历岁寒,历岁寒。”
她一贯的习惯,连名带姓,吐字清晰。
他微微恍惚,手已经从她的穴道上微微移开,覆住了她的雪峰。
她的肌肤滑腻的不可思议,柔软的弧度充盈着他的手心。
她微微颤了下,更热情地往他怀里蹭。
不管了,反正他要负责,历岁寒闭了闭眼,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不满她蜻蜓点水地吻,充满占有欲而深入地吻她。
剩下的衣服很快被剥落,他把她压在凌乱的衣服上,伸手握着她的雪峰挤压揉捏。
少年的动作热情而青涩,一次又一次的亲她的唇,将她两瓣粉红的唇瓣都吸吮的红肿,赤@裸而灼热的身体纠缠厮磨着快要烧起来,恨不能与她嵌为一体的力道,然而手除了揉捏她的雪峰,却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历岁寒粗重的喘息着,满身的火集中在□,仿佛再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就要爆炸了。
然而面对满心喜欢的女孩,他却有点无措。他知道景双是不清醒的,他这是趁人之危!可是,他真的很喜欢她,想要她想的都要疯了。
景双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吻的意乱情迷,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眨了眨眼,这次的感觉,好像跟以前所有的幻觉都不一样呢。
舒服中又有几分不满足的痛苦,混乱又委屈地叫着历岁寒的名字,笨拙地吻他。
不够,她想要更多。
历岁寒肌肉紧绷,汗水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握着她乱扭的腰,再也忍耐不住地挺身。
少年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终于寻对了地方,叩其门而入。
“唔……”景双有些不适地微微仰头,但因为曼陀罗的药性,并没有觉得有多疼痛,从没体验过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感觉到微微的阻碍,然而不及反应便冲了进去。她又湿又滑又紧,夹的他魂都要飞了。他吐出一口气,双手支撑着自己,艰难地稍稍后撤。
景双因他的撤离觉得有些空虚,本能地缠上去,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
历岁寒呼吸一滞,痛苦又愉悦地低叹,双手把着她的腰,开始不管不顾地快速地进出。
曼陀罗的药性麻痹了疼痛,却放大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