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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甘愿的。”完事以后的错梅,渐渐恢复常日里的淡定背书脸。
“错梅,你的手技甚是高超,远胜过我所见过的任何女子!”
错梅脸白了一白,并不接话。礽阳兀自啧啧道:“怕是自己偷瞧了什么春书练出来的吧?”
“不是。因为我以前自淫的时候,心里总是想着礽阳你。”
啪!
错梅光洁的俊脸上立刻留下了红色的五道指印。礽阳起身一把拿起床边的衣物胡乱套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寝殿。
错梅动也不动地坐在缎被上,低着头,披散至腰的光洁乌丝遮住了他的脸。
“哼,说了实话他就会动怒。也不看在这几天我为他如此卖力的份上,居然下手这么重。”错梅抬起红肿的脸颊,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软弱,一双比窗外黑夜更暗更深邃的眼睛,仿佛透过了紧闭的楠木殿门看着极远处。
礽阳!我爱你至深,天地明鉴!可我,却也输得哑口无言。
因为我不是女人。而你喜欢的是女人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紫檀木书案前端坐着的俊美青年,乌黑的眸子地凝视着眼前的朝服男人。
“为什么不?”英俊的男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你既然肯让我快活,我又干嘛跟个女人似的扭捏闹不痛快,没得拂了你的好意!”
男人掀起华丽的朝服,掏出已经跃跃抬头的大家伙,凑到俊美青年的面前,用高傲不允违抗的语气命令道:“让它舒服!”
俊美青年不声不响地放下了手中的笔和文书,起身谦卑地跪下,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物事,深吸一口气,无比虔诚地吻了下去。
“错梅,是不是父皇他逼你才嫁给我的?”
“我是自愿的。”
“不能为官,每晚做小倌做的勾当你也是甘愿的么?”
“因为我心中有礽阳。”
“……”
“礽阳你心中可有我?”
“我一直把错梅你当作是知己,是好兄弟!”
“可我是你的王妃。礽阳我爱你,比谁都爱你。”
不管多少次的对话,最后总是会回到这样的结束语。礽阳恼过,叱责过,甚至和错梅干过架。错梅的武艺很高,自己本来是伤不到他的,但是如今总也能把他打伤。知道是他让着自己,每每怀着愧疚之心又挪近到这位昔日好友的病榻边,礽阳听到的始终是像咒语一样挥之不去的诉情话语。
“礽阳我心中有你。” “我爱你。”
“二王爷,您在发什么呆呢?”身边美娇娘酥酥嫩嫩的声音把礽阳的心思拉扯回了红纱帐里。
和错梅成亲大半年后,因为王府没出什么乱子,礽阳在朝堂上表现也甚佳,于是昨日皇帝老子在听了礽阳关于军机要务的一些汇报后,暗示他偶尔可以上京里的几个风月堂子寻快活。
礽阳自然是喜出望外,高呼皇恩浩荡。第二天就风度翩翩地上了醒春楼,点了自己的老相好林媚娘作陪。
礽阳心满意足地摸着林媚娘白白肥肥的嫩|乳,心中感慨:“春宵夜里能有美女陪着吃酒风流,常日里能和好友聊政务比剑法骑马踏青,这才是正经日子!”
之前几个月的生活,实在是太荒谬了!
习惯性地想到错梅,礽阳心里一下子起了疙瘩。眼前突然浮现了错梅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挑灯看书的孤寂身影。
礽阳心中对错梅原来就有些依赖,凡事都喜欢和他商量跟他作一帮。知道他对自己有情意后,只当错梅是从未近过女色,所以才对从小一起读书游玩的自己特别爱恋。如今礽阳心中反倒升起了一丝愧疚!
要不以后也偷偷带错梅上这里来快活快活吧!
“二王爷!”林媚娘忧心忡忡地看着自己手中礽阳有点蔫蔫的阳物,这宝贝习惯了错梅高超技艺,居然对林媚娘的服侍没了什么兴趣。
礽阳面上一热,也不说话,自己胡乱撸了两下,就大力压倒了林媚娘,扳开了她白嫩嫩的大腿,直接开始捣弄她的花蕊。
温热湿润,妙不可言!礽阳心中不胜感叹,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都快忘了这销魂的感觉。
“啊…啊,王爷!”林媚娘浪声大作。肆意扭动身子。
礽阳星目微敛,扶住媚娘双腿狠命冲刺。极乐恍惚中,却看见错梅乌发披散躺在被褥上,潮红着脸,正满面妖艳地求饶着:“王爷饶过奴家。奴家快要被王爷弄死了…唔…”
“啊呀!”礽阳受这大惊吓,一头冷汗,很快一泻如注。
“王爷您今日心不在焉啊…”林媚娘幽怨的声音绕在耳边。
礽阳脸色微变,却又无从辩解,总不能说自己高潮前恍惚地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脸,还弄射了!
“王爷,您可知道奴家为了伺候您花了多少代价么?每个服侍您的女子在见您前必须服下断子汤,这可是极伤身体的汤药啊!奴家为了您,每次都喝下那汤…”林媚娘不胜娇弱的样子假意抽泣起来。
礽阳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地起床穿衣,离开前转头对林媚娘道:“我先把侍卫长留在这儿,你想要什么,金银绸缎,管自向他去提。”
王府的寝殿里寂静无声,青玉炉里点着上好的沉香,夜明珠散发着幽幽的暗光。一个小侍女,悄无声息地撩起重重紫苏纱幔,近到殿深处的床前。
床上的人优雅地侧卧着,面朝里,却是醒着的。“王爷回来了?”
“回娘娘,才进了书房。”
“今晚他上了哪儿?”
“听外头赶车的小子说,是醒春楼。”
床上的人没有了声音。小侍女不敢退下,只好继续跪着。不一会儿,温和的声音又响起了:“辛苦你了,没事先下去歇着罢。”
第五章
林媚娘花魁做了也有三年,石榴裙下的风流客无数。她自然也常遇到那些达官贵人家的夫人奶奶跑到醒春楼里气势汹汹地踢场,或者哭哭啼啼地私下谈判。
可是,自忖见惯了各种场面的她,却从不曾料到,有一天,坐在桌对面请她“喝茶叙话”的居然会是个男人!
林媚娘轻佻地拈起了一块甜饼子细尝,抬眼看对席上面沉如水的俊美男子。以她阅人无数的眼力,这个男人虽然没有礽阳那样的英武贵胄气概,却也是个没有丝毫脂粉气、顶天立地的男儿。林媚娘竟暗暗地起了一丝同情:如此优秀一个大男人不得不委身为人妇,也是难为了!
林媚娘清清嗓子,柔声道:“不知王妃有何赐教。”
错梅并没开口,只是将一张纸摆在林媚娘面前,她圆睁杏眼:居然是自己的卖身契!
“我替你赎了身,从今往后你就是自由人了。”
自从入了烟花地,林媚娘耳边朝夕飘过情人的山盟海誓,却从没有人真的替自己赎身。而如今,这个素未谋面的“王妃”大手笔替自己出钱从良,她摸不准这公子哥的心思了。
“王妃您这是…”
错梅又取出一沓银票,摆在卖身契上:“这些钱你拿着。听说你当初是被拐入京城的,这些银票够你回家乡置办丰盛嫁妆,嫁个好人家。莫再回京了。”
换作别人此时恐怕就已经感激零涕磕头谢恩了,林媚娘毕竟是个烟花地里的人精,立刻听出了这“王妃”的话外之音,是在赶自己走呢。于是娇笑道:“可是奴家已经在这京城里住了惯了的,倒不十分想走…”
错梅微微蹙起眉头:“你不想走?”他轻笑,垂目啜一口茶,悠悠言道,“你伺候二王爷这么些年,就当我是替他了了这个风流债。要不,由我来替你做主,找个人家明日就嫁。”
听了这话,林媚娘当下就心知肚明,对方是让自己别再和王爷有瓜葛。
烟花女子不比那些没主见的官家小姐,林媚娘当即婉转一笑,道:“哟,多谢‘王妃’错爱。媚娘谈不上什么伺候,只不过是个陪二王爷消遣的女子而已!王爷手上多的是我这样的货色,您这话可抬举了奴家!”
“你有自知之明甚好。烟花地里待了这么些年,你也知道欢场里的男人打得都是逢场作戏的主意。劝你别抱什么不着边的幻想。正经嫁个老实人家去罢。”
错梅面上风平浪静,心中已是怒火高涨。林媚娘口中故意强调的“女子”、“多的是这样的货色”生生地如鲠喉硬刺让他痛得揪心。
林媚娘是个聪明人,见错梅针锋相对,寻思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