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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田伯光也赶到了,见他们两个相谈甚欢,带了点郁闷问道:“你们两个认识?”
令狐冲本想揽上刘英的肩,可一想到她是女的便打住了,手停在半空,道:“认识,还一起痛痛快快喝过酒呢。”
田伯光用夹带了点怨念的眼神看向东方不败,心里嘀咕,既然你与令狐冲是旧识,为何还要逼我上思过崖‘请’他?我田伯光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吗?呃,貌似有点……
刘英怕田伯光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了出去,边呵呵笑着继续跟令狐冲客套边走近田伯光,低声警告道:“他只知道我叫董方,你要是敢泄露出去就死定了。”
刘英想着,令狐冲性格虽然带了点桀骜不羁,但到底是岳不群的弟子,门第之见肯定是有的。她上思过崖不过是想避难,能避免的纠纷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田伯光收到她的警告,心里的疑惑虽加深了一分,但到底还是听从了。
令狐冲招呼他们入洞内,拿出昨天陆猴儿送饭时送来的酒,道:“小方姑娘,我们今夜再喝个痛快?”
想到他们武林中人喝酒的方式是直接对着酒瓶你一口我一口,刘英就觉得倒胃口,便寻了个借口推脱道:“待明日我去抓几只山鸡烤着送酒,今晚就不喝了吧。”
“也好!”令狐冲听到她说不喝,便又把酒放好。
田伯光在他们两人聊天之时便体贴的生了一堆火,看着那火苗吧嗒吧嗒的串,刘英顿觉身子暖和多了。
“令狐兄,方才在深林里你为何……”刘英不知道怎么问了,便停在了这,希望以令狐冲的智商能听明白她想说什么。
令狐冲尴尬地笑了笑,如实说了他刚认出来她便是那日一起喝酒的董兄就听到几里外师弟们正在往这边赶来,怕被人发现他私自下思过崖,心一急便拦腰把她抱起。
刘英听后大笑,道:“偷下思过崖,这确实是你令狐冲会干的事。”
令狐冲的笑容在眼睛扫到田伯光的时候戛然而止了,董兄,哦不,董方姑娘为何会跟田伯光一起出现在华山?莫不是田伯光那日‘请’他下山不成,知道了董姑娘与自己的交情,要拿她来威胁自己?
见令狐冲目光凝重停留在自己身上,田伯光就知道他想歪了。哎,他如今算是知道名声不好有多麻烦了。
“令狐兄,你别误会。不是我要挟东……董姑娘上山。相反的,是她要挟我。”
“田兄,你开什么玩笑?”刘英笑着装作不经意狠狠捶打了他一下,暗暗以眼神警告:再乱说话小心小命不保。
“小方姑娘怎么会跟田兄弟一起上华山?”对于田伯光的话,令狐冲自是不相信,但也觉得好奇,两个不着边的人怎么会走到一起。
“我听说你被罚思过崖面壁思过一年,想着这一年岁月漫长,一个人得多难熬啊。又想起我曾答应过你,若你被罚思过崖思过,我定会过来看望你。咳咳,虽然没美酒肥鸡,但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的。至于田伯光嘛……”刘英看了他一眼,心里默默说了句:对不起,嘴上继续若无其事编起故事来,“那日在山下,看到他正在调戏一姑娘,正义感油然而生,便教训了他一顿。想着不如就带上这淫贼上思过崖好好改造改造,省的继续祸害人间。”
田伯光觉得自己冤枉的快吐血身亡了,这东方教主太能扯了吧。
“田兄,那你要做好准备陪我在思过崖上呆上半年了。”令狐冲笑的有点幸灾乐祸。
半年……田伯光想到就想吐了,要他呆半年,他宁可选择下山潇洒一把后毒发身亡。
半年……刘英顿觉得前路渺茫,自己还不知道要在这金庸江湖待多久,半年后怎样个光景。今日就说可以暂且藏身思过崖,明日呢?想着想着就开始后悔那日跑去碧水挂墙头了。雷人之事年年有,只是今年特别多。
……
聊了半夜,三人也困了,特别是刘英,爬了一天山,这身子早已累到不是自己的了。呃,这身子还真不是自己的。若是自己的,估计早在半路当机了。
因为刘英是女儿家,令狐冲很仗义的把唯一的床让给了她。待传来田伯光平稳的呼吸声,令狐冲才轻轻走到石床边把刘英摇醒。
“小方姑娘,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令狐冲说的很小声。
“什么?”刘英迷迷糊糊中,有点搞不清状况。
“方才我抱着你的时候,发现你体内真气毫无规律乱串,你是不是受伤了?”
内力乱串?再这样串下去她会不会就这么死掉啊。把人家东方姑娘给搞死了,她就更加别想回去了。
刘英思索了一番,干脆坐起身,压低声音对令狐冲说道:“我所练的内功可能不太正道,越练越不受控制。现在已发展到一使用内力就容易走火入魔,基本都不敢再使用内力了。”
令狐冲听后大惊,万万没想到董姑娘年纪轻轻就性命垂危。思索了一番,想想自家华山派的内功还算纯正,如果教她练练,也许有救。只是,这华山派的武功向来只传华山弟子……
刘英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心里有小小愧疚,便道:“令狐兄不必太担心,生死有命,人生不过是一场怎样死的过程,豁达点活得更快活。”
呜呜,说是如此,但谁想年纪轻轻就死?刘英心里犹如吃了黄连般,苦不堪言。待回到现实,一定要高价买黑客干掉碧水。
听到刘英开解自己的话,令狐冲觉得很惭愧。自己想的是华山武功不传外人,这董姑娘倒反过来安慰自己。哎,令狐冲啊令狐冲,你怎么变得那么小人了。
—
翌日一大早,令狐冲与田伯光就去了崖顶练吐纳的。至于为什么非得要带上田伯光呢,怪只怪他的名声实在太太太不好了。放他与董顾念独处一室,让人没法放心。
练了一个时辰的吐纳,令狐冲远远就看到师父师娘正朝思过崖走来。
“坏了,今日不是陆猴儿给我送早饭。”
田伯光朝那方向一看,来人之中确实有那伪君子岳不群。不行,必须得赶紧回去让东方教主藏起来。这里毕竟是华山,人家的地盘。
两人急急忙忙跑入洞内,那刘英还在石床上呼呼大睡,好不舒服乎。
“小方姑娘,快醒醒。”令狐冲赶紧摇醒她。
“怎么了?”刘英眼睛都还睁不开。
“我师父师娘来了,你们赶紧避一避。”
“岳不群那伪君子来了?”刘英脱口而出。
令狐冲听到这句话,顿时黑线。董姑娘怎么可以这样污蔑师父?
刘英话一出口立即知道自己说错了,呃,不对,她话是没错的,错的是不该对着令狐冲说。
“对不起……我也是在江湖中听来的。”
“快点,就到这里了。”原本在洞外把风的田伯光跑了进来,见刘英还赖在那石床上,气的脸都红了。这东方教主怎么一点都不似传闻说的那般。
“我们藏哪里好?”听到就要到了,刘英也紧张了。暂时,不,是永远,她永远都不想跟正派人士正面冲突。说白了就是,她还不想死。
“藏那里吧。”令狐冲指了指前些日子他发现的刻有武功招式的洞。
“好!”刘英与田伯光立刻听话地跑了进去,找了个绝佳位置藏了起来。
不一会,就听到洞外令狐冲极其兴奋的声音。“师父,师娘,你们来看我了。”
“冲儿,你还好吗?”说这话的应该是宁女侠,此刻岳不群还未练辟邪剑法,声音不可能嗲。
“谢师娘关心,徒儿一切都好!”
“冲儿,听陆猴儿说你这些日子在闹情绪。莫不是怪为师罚你?”岳不群的声音冷淡中带了点威严,多少有点一派宗师的味道。
“徒儿不敢,徒儿知道师父一片苦心,一定会在这思过崖潜心修炼的。”
“嗯,冲儿,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你师父也是为倪好!”宁女侠语气中有掩饰不了的宠爱,听得出来,她是极宠这个大弟子的。
接下来的,无非就是岳不群一直在给令狐冲讲大道理,跟念经似得,听得刘英都想捂住耳朵。
“小田,那岳不群怎么那么喜欢讲大道理啊。”刘英忍不住了,跟田伯光抱怨起来。
“小田?”他堂堂风流倜傥的采花大盗竟然被她叫小田……
“有何不妥?难道你比较喜欢被叫做小光?”
田伯光再次黑线,这东方教主,简直不可理喻。
“小田,你见过岳不群没?”
“见过。”田伯光答得极其不乐意。
“他是不是长得一脸虚伪到死的样啊。”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田伯光还停留在对‘小田’这称呼的极其不满中。
刘英闻言,真不怕死的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往外面走。
“你真不怕死啊。”田伯光赶忙拉住她。
“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