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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命都来不及了,还拿什么钱?”这个“卖子求荣”的母亲,真该判她无期她竟然为了钱把儿子卖了,他没有把她陷死就很不错了,还敢跟他要钱!
“他说,你送他回去会再给你十万的,算是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
惊喜?
呃……其是个天大的惊喜。
这个笨蛋老妈!向霨快被气死了。
这种事怎么可以随便答应人家?害儿子的清白毁于一旦……他是要怨恨她,还是要责怪她见钱眼开?
啐!瞧他一表人才,怎么说话不算话?骗人!”
“老妈!你不要再讲了……”
向霨快吐血了,他怎么会有这么白目的老妈?
难道她不知道那是丛飐设下的陷阱?
○ ○○
“董事长!”虞仲轻唤着丛飐。
奇怪?现在在开会,董事长怎会心不在焉?
“嗯!”丛飐突地回神,随口应道。
丛飐的父母早逝,留下庞大的遗产,他十四岁时就要学习独立。
早熟的他早就看透人性,他认为钱可以买到一切,于是他开始游戏人间。
家境优渥令他养成霸气蛮横的个性,在他放荡不羁的外表下,很少人知道他其有多方面的才华,而且极富机智。
十七岁就有性生活的他,对爱情嗤之以鼻,在他的眼里一切都是虚假的;所以他会利用自己的财富,戏弄接近他的人。
第一次在酒店遇到向霨,他就被他俊美的脸庞和温暖的笑容迷住了。
因为他,他想试看看男人跟女人有什么不同。
在跟向霹亲密接触后,事实证明他对同为男性的向马上瘾了。
向霨不同于女人的肌肤,不很柔软却充满无穷的魅力,可以激起他强烈的欲望。
从来不跟相同的人玩第二次的丛飐,却极度渴望能再次占有他。
向霨……令他举止失常、心绪纷乱的男人。
“董事长,这个门市开发的提案……”虞仲小心翼翼的问。
才二十二岁的丛飐,虽然年轻却魄力十足,十四岁就开始掌管自家的饭店;在他十八岁时,更独自创立了“科钒企业”,进口计算机、手机的周边配备。
因此,虞仲虽然是他的同学,却对他敬重有加。
把企划书大致看过一遍后,丛飐以领导者的口吻说道:“就照这样子去做!”
“好。”虞仲吁了一口气。
轻易过关!这回丛飐没有在鸡蛋里挑骨头、出难题来考他,虞仲的心情登时轻松不少。
别人越讨厌、越忌讳的事丛飐就越喜欢提起,甚至还会羞辱对方。
不过虞仲认为,丛飐的严苛是公司进步的来源,所以并不觉得苦。
虞仲是丛飐的大学同学,身材硕长的他没有丛飐壮硕,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给人稳重、斯文的感觉,做起事也十分认真,有时候甚至比丛飐还要吹毛求疵,所以丛飐才会让他担任总经理一职。
“还有其它事情吗?”丛飐问。
“董事长,关于是否增加行销人员的事,你还没有决定。”人事部经理提醒他。
“这件事就交给虞总经理处理,甄选那天再通知我……今天我们的会议就开到这里为止,有事明天再说。”
丛飐不给任何人开口的机会,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便离开了会议室,此举让虞仲和数字部属感到愕然。
平时总是把他们整得精疲力尽、信心全无的董事长,今天怎会这样轻易就放过他们?众人不敢置信地呆坐着,没有一个人敢离开。
丛飐现在要赶回饭店去,玩他的“新玩具”,他愉快地展露笑靥。
他好喜欢看向霨咬牙切齿的可爱模样。
这是不同于以往的感觉……
□□□
一个星期后
“向霨!已经一个星期了,你到底要窝在床上多久呀?”向静站在向霨的房门口,对他冷言冷语。
“我不舒服。”
向霨趴在床上,两眼无神。
“你怎么了?”向静走进来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呀!你哪里不舒服?”
“唉!”向霨叹了口气。他就是不舒服嘛!说了老妈也不会懂,其实……他自己也搞不懂。“我生病了。”
“啊!夭寿!是不是上次那个男人传染了什么怪病给你?”
“不是!”向霨莫可奈何的摇摇头。
向静害怕的后退一步,“那……你生了什么病?”会不会传染?
“忧郁症。”
想来想去,向霨觉得自己似乎得了忧郁症。
“你少三八了!跟人赶流行得什么忧郁症,要不要给你一颗快乐丸呀?”
“老妈!你不要开玩笑。”
他已经够郁闷了,她还在捣乱。
“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只要不是染上什么怪病她就安心了,毕竟
他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以后还要靠他呢!“再休息几天,你就给我到店里来。”人手不足很麻烦。
“我不要到店里工作。”
“啥?你说什么?不到店里工作你想干嘛?”
“我没有办法再回店里工作。”
“你想在家当米虫?你这个不肖子!”向静激动的指责向霨。
“不是……”
“好!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去酒店上班就要去找工作,我可不想养你一辈子。”
让他去外面吃吃苦头才知道妈的好。
语毕,向静怒气冲冲地离去。
“唉!”哀莫大于心死,有谁能了解他的苦闷呀?
父母离异后,向霨对任何事都抱持着无所谓的态度,而现在他竟然在意起侵犯他的丛飐,夜里梦见他、白天想着他。
想着他那双凝视过他的浓眉大眼、坏坏的笑容、直挺的鼻梁……最可怕的是,他竟然还挺怀念他火热的欲望停留在他体内的感觉……
在最后几次的欢爱中,他可以摆动腰身迎合他,自己也确实得到无法言喻的快感,当时他却不敢表现得太明显,那奇妙的感觉十分舒畅。
他可以体会到丛飐忘情的喊出:“好美妙的感觉,想要再试一次!”的那种感惯。
他知道他生病了,只是不知道是哪条神经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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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霨没有想到,自己竟会为了一个男人得到忧郁症。
而且,还被他搞得穷途末路得去找工作,真是笑死人。
不过,这也要怪他无情的妈,他已经难过得快死掉了,她却一点也不同情他。
因为他不到店里上班,他的妈竟不给他饭吃,还狠心的对他说
我不养一个整天窝在床上的大懒虫。
他妈好狼心,整整两天对他不理不睬,一点也不心疼儿子正在生病。
因此他可怜兮兮的只靠喝白开水过了两天,实在受不了肚子的抗议,这才拖着半条命到超商买个三明治果腹,又顺便买了份报纸找工作。
或许找份正当的工作、过正常的生活,就可以摆脱恶梦。
在密密麻麻的征才广告中,他决定要去应征科钒企业的行销专员。
嗯……行销专员可能是在外面跑业务的,他大学肄业又无一技之长,耍耍嘴皮子可能还可以。
可怜喔!
*****
搞什么飞机!
征个行销专员竟然有一两千人来应征,应征的人从科钒企业内排到大马路上,科钒企业更跩得从一两千人中先挑选出一百人,再从一百人中淘汰得只剩下十个人。
向霨也不知道是自己长得帅,还是主考官页的赏识他,他竟然是十个人中的一个……或许是老天在可怜他。
“向霨。”会议室里走出一位小姐,她出声唤他。
总算轮到他了!折腾了半天,他都快睡着了,其它人早就笑逐颜开的离开了。
向霨站起身来伸伸懒腰,还打了一个呵欠;依照他的个性他早就回家睡大头觉了,哪有耐心在这里耗!只因为他没有地方可去又不想躺在床上……想他。
“里面请。”小姐指引他进入会议室。
奇怪?应征的人都是战战兢兢的,为什么向霨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她有点替他担心。
毕竟……十个人之中他长得最好看。
他懒懒地走进会议室;坐在里面的人可能是公司的“老大”,不过他懒得去看。
他已经很有耐心地等到现在,会不会被录用已经不重要了,他疲倦得只想赶回家睡觉。
平时这个时候他还没睡醒呢!
第四章
“你有没有什么专长?”虞仲问向向霨。
专长?他的专长是陪客人聊天,不过……这当然不能说。
“没有。”
“你有什么工作经验?”虞仲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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