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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老夫人:“嗯,我知道了。”
紫苏:“姥姥啊,李夫人和李云歌留在京城了,我担心其中会有什么蹊跷的事情。日后,不是关系极好的人,不是知根知底的人,不是人品很好的人,千万不要让人家到家里头来!珍儿的身边,不能没有人,一天十二个时辰,必须有人在珍儿的身边!”
余老夫人:“好的,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如今家里有那么多的护院和丫鬟,就算李夫人和她的女儿闯进来了,也不用担心珍儿会被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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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过去,余晗和上官毅去了新的书院。
寒山书院,在没有五里坪书院之前,可以说是西凉国最好的书院,坐落在京城南郊十里处。从将军府乘坐马车的话,大约需要一个时辰。寒山书院的学子,大部分都是在书院住宿,十天可以沐休两日。
上官毅和余晗,也在书院住宿,沐休日才回京城。
寒山书院的学杂费很贵,来这里读书的,大多数是家境比较好的学子。在他们的眼里,上官毅和余晗,就是从乡下来的人。
这一天,是上官毅和余晗的第一次沐休的日子。紫苏特意回了一趟家,去看望弟弟们。来到将军府,紫苏发现上官毅的额头受伤了,很显然是被利器所伤。
紫苏紧张的追问:“毅儿,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毅还没有回答,余晗就解释道:“是被寒山书院的同窗用弹弓打的!”
紫苏:“怎么,你们跟人家打架了?”
余晗:“没有,是那些人看我们不顺眼,说我们是乡下来的土包子!我和弟弟不过辩驳了几句,那些人竟然就用弹弓打了弟弟。”
紫苏:“那么,你们夫子和山长如何解决这事?”
余晗:“用弹弓打弟弟的人,被夫子罚抄十遍弟子规!”
紫苏:“就这样?没有体罚?”打伤同窗,吵弟子规有什么用啊?
余晗:“没有!”
紫苏不禁怒气冲冲:“这样就算了?用弹弓打到额头事小,这万一伤了眼睛,可如何是好?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后天我跟你们一起去书院,找山长好好说道说道!”
余晗不禁大惊失色:“大姐,这样不好吧?”
上官毅却道:“表哥,我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要知道,差一点就打道我的眼睛了!这万一打中眼睛,日后就要变成瞎子了,这可是大事啊!”
变成瞎子,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这一辈子,就要被毁了,再也看不见阳光和花儿,再也看不见爹娘和大姐弟弟们的样子了!
这种事情只要想一想,上官毅就不禁十分的害怕。
转眼,就到了上官毅和余晗去书院的日子。
每次去书院,都要起个大早,天不亮就要出发。不然的话,就要迟到了,赶不上书院晨跑的日子。
关于晨跑,寒山书院是学了五里坪书院的做法。
天还没有亮,紫苏和端王的马车,就停在了将军府。门房进去禀告的时候,上官毅和余晗刚好洗漱完毕。
昨天晚上,余晗就来到了将军府,今天二人正好一起去书院上学。
紫苏和端王正坐在马车上,等上官毅和余晗出来的时候,又来了一辆马车。更加奇妙的是,那辆马车竟然也停在了将军府的门口。
左相大人的长子谢觉下了马车,对着王府的马车朗声道:“下官谢觉,拜见王爷和王妃!”
谢觉?皇后的父亲?!国舅爷?!
紫苏和端王下了马车,跟谢觉寒暄了起来。
谢觉就道:“从今天开始,我家的三个孩子,也从五里坪书院转学,去寒山书院上学。这不,下官特意起了个大早,来这里等将军的儿子和余大人的儿子。日后,还得请余大人的孩子多多关照!”
余晗今年快九岁了,是个很懂事的好孩子,学习上又十分的三进,可以说是“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学子。
紫苏就谦虚的道:“哪里啊,晗哥儿也才九岁,你们家最小的都十一岁了,大的都十三岁了。应该说,日后,得请你们家的三个孩子帮手照顾一下我两个弟弟才是!这不,我弟弟在书院被人用弹弓打伤了额头,书院却轻描淡写,我这就去找山长讲理去!”
谢觉不禁大吃一惊:“什么?山长竟然这么糊涂?护国将军的儿子,他都敢这么漠视?”
紫苏:“我两个弟弟的身份,书院的人并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是来自五里坪书院的学生。”
“哦,原来是这样!”谢觉恍然大悟,又道:“寒山书院对五里坪书院有点不服气,尤其是山长跟五里坪书院的山长,私底下有那么一点小过节。所以,估计是对你弟弟有点看不顺眼。要我说,还是把身份公开,免得孩子们被欺负得狠了!”
紫苏点点头:“嗯,我也正是这样想,这不把王爷也给拉来了么?”其实,是端王自己要跟来的,她并没有求他。
谢觉:“这就好,有护国将军、榆林郡主和端王的名头,无论是山长、夫子还是学生,日后都应该不敢再欺负你弟弟们了!”
紫苏:“用弹弓打人,而且还是打在额头上,离眼睛十分的近。再偏一点,就要打在眼睛上了。这种事情,一定不可以轻饶,否则的话,有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若是有一天,不幸刚好打在眼睛上,那可就糟糕了!”
谢觉:“王妃说得很对,这种事情,确实不能轻易饶过。不然的话,总有一天会惹出大祸来!唉,这寒山书院的山长,怎么会这样呢?要我说啊,如果五里坪书院不要那么远的话,孩子们放在五里坪上学,那是再好不过了!可惜啊,就是太远了一点!”
紫苏:“等孩子们考过秀才了,就让他们重新回五里坪去读书。从五里坪骑快马到京城,只要半天的时间。还有啊,我会修改一下书院的规章制度,改为每隔七天沐休一天,每隔半个月沐休三天。也就是说,半个月休息四天,一个月休息八天。这样的话,即便家在京城的学子,想要回京城,也不用请假了!”
谢觉就道:“王妃啊,那为何之前不做这样的调整?这样的话,毅哥儿几个就都不用转学了!”
紫苏:“我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而且也觉得几个孩子还太小了,长期不在父母的身边,好像不太合适。等他们中了秀才,再回五里坪书院去读书也可以。来寒山书院读书,就当是游学吧!
如果孩子们在这里确实很不习惯的话,那么上一个学期,就回五里坪去好了!到时候,也不指望他们在这里有多大的长进,就算是学一点跟人打交道的本领,多认识几个投缘的同窗,也算是一种收获吧!”
谢觉点头:“嗯,你这个想法很好。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的最后一点犹豫也没了,就当孩子们来这里读书,是一种历练吧!大不了,下个学期,就回去五里坪书院好了!到时候,如果山长不收的话,还请王妃多多美言几句!”
紫苏微笑点头:“好的,这个没有问题!”
说话间,上官毅和余晗乘坐的马车已经出来了,沈黎晖和潘羽骑着骏马,跟随在了后面。几人跟紫苏和王爷、谢觉见过礼,就上马车的上马车,上马的上马,启程出城去了。
一行来到寒山书院的时候,第一缕金色的阳光这才穿透树梢,洒落在地上。
寒山书院的山长,正在吃早点。听说端王和王妃,以及国舅爷来访,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为何,一下就来了三个大人物?
他连忙三口两口的,就将碗中的瘦肉粥喝完,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就去了会客室见客。岂料,会客室里坐的不止三个大人物,还有五个孩子。其中有两个孩子,竟然穿的是寒山书院的制服,而且那个额头包扎了纱布的孩子,怎么那么眼熟呢?
对了,那个孩子,不正是那个被礼部尚书的外甥打伤了额头的孩子么?那孩子,好像叫上官毅?等等,上官毅?他,他跟榆林郡主是一个姓,会不会是她的族亲啊?
山长的后背,不禁冒出了一丝冷汗,连忙恭敬的跟紫苏和端王行了一个大礼:“老朽李东来见过王爷王妃,见过国舅爷!”
紫苏冷笑一声:“这我可不敢当,我的弟弟在书院无辜挨打,差点就变成瞎子。听说你对礼部尚书的儿外甥十分偏袒,对寒山书院原来的学子十分护短,对曾经在五里坪书院上过学的学子,十分的看不上眼?若不是看在银钱的份上,你必然不会收下来自五里坪书院的学子吧?”
哎呦,这说的是什么话?
李东来的额头不禁冷汗滴落:“王妃的弟弟在这里上学?”
紫苏一把将上官毅推至李东来的跟前:“他,上官毅,正是本王妃嫡亲的弟弟!”又把余晗推过去:“这是我的表弟,也是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