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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体育馆的大门在我面前紧闭着。奇怪?平时那些社团总是在午休的时间跑到这里聚会的啊,今天怎么都没来呢?我疑惑的使劲推开大门,看似紧闭的铁门其实并没有上锁。〃吱啦~~~〃体育馆的大门被我推开了。
〃啊?大家都在啊?〃
跟我想象的冷清完全不同。体育馆内或坐或站的聚集着两帮人。身穿白色柔道服的柔道社占据了体育馆靠窗户的角落;而全体都体型彪悍,身着贴身背心的拳击社社员各个虎视眈眈的紧盯着我。
〃哈哈。好多人啊。〃
第一次发现被众多比我高大雄壮的男人死盯着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启口的干笑起来。
这时,一个柔道社的社员站了出来。
〃我社的申请到底批没批下来!〃
〃批啦批啦。〃
〃那从这周起,我们社就在周三上午活动了!好啦。柔道社的全体社员听清楚啦!那我们走吧。〃
一大票的白衣人浩浩荡荡的走出了体育馆。我正要松口跟着他们一起离去,忽然一个声音叫住了我。
〃你!什么东西!凭什么要听你的!〃
一个身穿鲜红色背心的肌肉男走到我面前蛮横的问道。我使劲吞了下突然暴涨的口水,小心翼翼的回道。
〃我是学生会长的助理,是他批准柔道社的啊。〃
〃哼!凭什么让柔道社在我们前面活动!〃
〃那个是你们不对啊,谁让你们不搞好卫生的。〃
〃哼!那是女人搞的玩意,我们才不干呢。〃
〃你这么说就不对啦。反正事已至此你再说也没用啦。〃
〃没用!?那要看我们兄弟几个高不高兴!嘿嘿~~~~~〃
红衣的肌肉男裂开嘴恶狠狠的笑起来,其他的拳击社社员也围绕上来。相对于这些180厘米以上的大块头,我显得势单力薄的被困在他们中间。
〃你~~~你们想干什么?〃
〃呵呵。你说呢?我们哥几个今天很不爽。〃
〃唔~~~~~~我也不知道啊~~〃
经常面对此时这种状况的我深知强硬倔强不是解决之道,尤其在我根本不是他们对手的情况下。适当的软弱可能能使我减少一些不避免的伤痛。
我环顾这些围在我身边的肌肉男们,忽然发觉这些人的眼中并没有太多恶意只是带着些许趣味。只有我面前这个一直叫嚣不停的男人眼中凶险毕露,恶意缠身。难道他和我有仇?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呀!
〃马上就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拳击社的下场!〃
红衣服的肌肉男龇牙咧嘴的及其恶心,我忍不往后退去,可是身后面都是那家伙的社友实在无路可逃。我无奈的只能等待厄运的降临。
那家伙的拳头是我的两倍大!又是专门练拳击的,这一拳下来,我不死也半残啊!我,我,我可怎么办呀?难道站着等死不成?!情急之下,我大叫出声:
〃我!我可是学生会长的助理!你、你敢对我怎么样?!〃
〃学生会长?嘿嘿啊~~~~~~〃
红衣服的肌肉男象是听到什么笑话的一样,及其可恶的大笑起来。
〃哈哈~~~~看你这么可怜,就打你一拳好啦。〃
说罢,迅猛的拳头迎面而来。突然我只觉得右眼窝一阵剧痛、酸麻,连忙用手使劲的捂住。拳击社的那帮家伙在那个红衣肌肉男的带领下威风凛凛的走了。
〃唔嗯嗯~~~~~~~~我这是招谁惹谁啦?真是倒霉。〃
剧烈的痛楚使我没有机会细想红衣肌肉男刚才怪异的举动。我慢慢的松开捂住右眼的手,只用左眼看清楚手上没沾血。心里的一口气总算是安心的吐了出去,不管怎么说那个家伙是手下留情啦。不过这下我的右眼肯定要乌黑青紫得难看好几天呀!
万般无奈之下,我带着我新添的一只熊猫眼向学生会长室走去。
学生会长室门前,我决定还是对会长实话实说得好。敲了门后,我走了进去。学生会长看到我显得一脸惊疑。
〃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好啦?〃
我慢慢的放下怕被同学看见而重新捂上的右手。
〃啊?这是怎么弄的?怎么回事?〃
学生会长王嘉庆震惊的从椅子上一站而起,快步向我走来。在仔细的看清楚我被打得红肿高涨的眼睛后,连忙带我到沙发上坐下。我坐在高级舒适的沙发上,头被王嘉庆高高的向上托着。
〃我这儿有上好的治淤伤的药膏,我先给你治伤。〃
说着说着。王嘉庆冰凉纤细的手指滑上了我受伤眼窝,我忽然奇怪的联想到这跟被蛇爬过的滋味可能大同小异吧。忽然,一团冰凉柔软的膏体被挤到我难受的右眼窝上。如冰般凉爽的感觉舒缓了我火辣辣的疼痛着的伤处。此时王嘉庆的手指轻柔的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到我眼窝的各个地方,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使我感觉到一种被人精心呵护的幸福感,被缓解了痛楚的眼窝虽然还是肿胀的难受,但是被学生会长如此的照料使我感到相当的受宠若惊。禁不住得我开始奇怪的幻想起来,难道他对我抱着什么目的吗?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对我如此之好、又如此用心呢?
〃差不多啦。虽然不能马上治愈,但只要坚持上药肯定很快就会好的。我看,你下午就直接回家休养吧,我会给你请假的。〃
〃谢谢你。那我还是回家好了。那个,药膏我自己会买的。你放心。〃
〃自己买?我这个送给你好啦,你就直接回家吧。〃
〃那怎么行呢?我自己买就好啦。〃
〃我说送你就是送你!好啦,我还有事走不开。你自己能回家吗?〃
我被学生会长偶然间显露出来的霸气震惊了,没想到身体瘦弱的他气势到是不小,可以从此看出他的家事肯定不凡。
〃那好吧。真的非常感谢,那我就先走啦。再见。〃
走在通往校门口的大道上;因为已经接近上课时间所以并没有什么学生;我放下因捂住右眼而开始有点酸麻的手臂,心情低落的默默走着。
这已经是第二次在学校内被人袭击了。上次被王洪福那帮人围殴的腹部刚刚才好,这次伤处倒跑到脸上去啦。真是热闹呀!短短几天,我就惨成这样,难道最近犯太岁不成?怎么那么背呢!?我有点垂头丧气的嘟囔道。还不知道回家后怎么和母亲大人解释呢?!真不想让她知道,可是伤在脸上太明显了啊,怎么可能瞒得住呢?!嗳,还是实话实说好了,好赖我这也算是工伤!可以把它当作是热忱工作的男人的勋章呀。
豁然开朗的我大步流星的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第十三章
〃妈,妈,我回来啦~~~~~〃
站在自家门口的玄关处,我顾作开朗的大声叫喊起来。平时都出来迎接我的母亲今天反常的没有动静。
〃妈?妈~~~~~~~~~~~黑炭?〃
〃怎么都没反应呢?难道全都出门了?!奇怪最近妈好像经常出去溜达的样子啊!?〃
我纳闷的小声说着。母亲不在家的事实使我紧张的心情舒解了不少。我默默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放松自在的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忽然想到这张床还是由于黑炭老跑到我这儿来睡觉,所以新换的大床呢。其实说良心话,自从黑炭来到我们家之后带给习惯寂寞的我们母子许多的欢声与笑语。从来都不敢想象我们空旷的家会象现在这般的热闹!
今年上高一的我,已经过了16年没有父亲的日子了。从小时候遭旁人唾弃时的懵懂不明,到现在即使是被人指着鼻子诅咒也可无动于衷的冷静。这其中所遭遇的艰辛与痛苦并不是可以轻易道予外人知得。总是不明白,我那美丽可人的母亲为什么要独自生下我,然后自己背负所以压力与谴责难耐的活着。温柔善良的她到底是凭借着何种力量支持而一步步走到现今的呢!?难道我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有那种神奇的魅力吗!?其实我也曾经好奇过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可每当我刚向母亲提起这个话题,她却总是因为陷入醉人的回忆而呆愣起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不曾再向母亲提起过这个无聊幼稚的问题,毕竟当母亲想说的时候她自然就会告诉我了吧?!
想着这些不好的事情使我本来就不愉快的心情更加的低落,意志消沉的我迷蒙的渐渐进入了黑色的梦乡。
一连串湿热肉麻的洗礼使我挣扎在睡梦的边缘,神秘的黑色梦境充满诱惑力的在向我招手。可是来自外界热情的招呼恐有不制止便要泛滥开来的趋势!所以就算是为我可怜的新洗的制服着想,我也不得不从香甜的梦中爬起来。
〃死黑炭!告诉你多少次!不要弄湿我的脸!〃
我还没有张开眼睛,熟悉的对白就自然的从我的口中倾泻而出!黑炭到好,一听我这么说,立刻见缝插针似的用它湿湿的长鼻子拱开我微微敞开的上衣领子,随后,热情的大舌头就狠狠的贴上了我颈间细嫩的皮肤。
〃呀啊!死黑炭!你这个大色狼!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