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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蓝衣脑瓜一转,又淘气:“你是不是因为佑仪许了人家了,才要跟我成亲的?”
章楠瞪她:“再乱说!我从小就只喜欢你一个,一直就只有你一个。”蓝衣低着头吃面,不言声了。
吃罢了面,章楠向伙计要了一张席子,那伙计说:“客官,这间房有点阴,您要是睡地上,怕有潮气。”
章楠笑道:“不碍事。”说着话,他接过席子铺在地上,将包袱当枕头,和衣躺下。
蓝衣睡在床上,踌躇了半天说:“你也睡上来吧,地上到底凉。”
章楠说:“不用,快睡吧,明天还赶路呢。”
蓝衣沉着脸:“睡在地上,身子受了潮气,明天就别想走了,也赶不回去了。”说完,她往里挪了挪,将大半个床让了出来。
到底已经大了,跟小时候不一样,章楠红了脸,躺在蓝衣身边。俩人都红着脸,背对着背,中间隔了两尺。黑夜里,谁也睡不着。
蓝衣心咚咚咚的跳,能听见章楠的呼吸声。她翻了个身,正好那边章楠也翻个身,黑夜里四目相对,鼻尖对着鼻尖,彼此的呼吸漾在对方的脸上。蓝衣眼神一慌,心跳乱了方寸。
章楠伸出手,将蓝衣的头发掠到耳后,轻声叫:“蓝衣!”蓝衣轻轻答应:“哎!”章楠凑过来,试探着吻蓝衣的额头。蓝衣闭着眼睛,伸手抓住他的衣服。
章楠的唇颤抖着吻她的唇,轻轻唤:“蓝衣,我的蓝衣。”蓝衣嗯嗯的答应着,伸手环住他的腰,朱樱半启,编贝微开,章楠试探着将软滑的舌探过去,蓝衣怯怯的回应,被章楠一下噙住,章楠不自禁的伸出手将蓝衣揽在胸前,辗转深吻。蓝衣也跟着了火一样,揽住章楠的背,缠绵回应。
他翻身将蓝衣压在身下,七月的天气本就燥热,两人又穿的薄,就跟两个小火炉子碰上似的。蓝衣的衣领开了,半截肩膀露出来,粉色的亵~||衣下,胸脯一起一伏。两个粉团子软软的贴在章楠胸膛上,章楠的身体有了变化。
蓝衣眼神一慌,章楠喘着气,轻咬她的耳垂:“蓝衣,受…不…了…了,想…要你。我们…今晚…就…在一起…好不好?”蓝衣长睫微颤,“嗯”了一声。
章楠褪了衣服,精壮的身体微微渗出汗。蓝衣羞着脸,咬着嘴唇,大眼睛含羞带赧的望着他。他抖着手将蓝衣的衣衫褪去,将头埋在蓝衣的胸前,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将花骨朵含在嘴里。蓝衣酥了,她身体往后仰着,软软的哼。章楠被她的声音撩~||拨的,血一下充满全身,少女特有的体香,让章楠完全不能自已。
蓝衣的腿不由自主的分开,迎接他的到来。章楠满头大汗,攻入蓝衣的身体,蓝衣颤抖着身体,皱着眉:“疼!”章楠不敢动,蓝衣闭着眼,紧绷着身体;推了他一下:“疼!”
章楠说:“要不…我略动动,就…不…不疼了!”蓝衣伸出皙白的胳膊揽住章楠的脖子:“好!”章楠轻轻的吻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轻轻的唤:“蓝衣…嗯…蓝衣。”
他轻轻在她身上运动,慢慢的,蓝衣的身体放松下来,当最初的疼痛感变成身体最渴望的愉悦时,蓝衣轻~||喘:“章楠!”
章楠嘴角含着笑,在她身上起伏。窗外夏虫呢喃,月亮慢慢的躲进云彩里。这一夜簟文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三声鸡鸣,蓝衣从章楠的臂上醒来,章楠深长的鼻息漾在她的额头,天微微亮了。她轻轻起身,坐在床边穿衣裳,垫在身子下的裙子污了一大片。她脸一红,从包袱里取出另一件穿上。拿着脏裙子,用昨晚洗漱剩下的水一点点的搓。
章楠听见水声,醒过来。他坐起身,穿好衣服,走到蓝衣身后,揽住她:“蓝衣。”
蓝衣满面潮红:“裙子…脏了。”
章楠轻轻吻她的耳廓:“对不起,蓝衣,我实在控制不住。”
蓝衣低着头小声道:“我喜欢呢。”章楠牢牢环住她:“我们回去就跟师父说成亲好不好。”蓝衣点点头。
蓝衣撂下裙子,转过身,攀住章楠的脖子:“章楠,你会要我的,是不是?”
章楠将蓝衣牢牢揽住:“要的,这辈子,下辈子,都只要蓝衣一个人。蓝衣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若干年后,章楠与乐阳公主成婚,洞房花烛之夜,广陵城外,乐阳公主的汤沐邑一派喜气洋洋,高朋云集。相州城外的烟云山上,蓝衣站在冰冷刺骨的碧潭中央,冷的心结了冰。
第四章 一朝春尽(四)
更新时间2015…5…7 22:47:18 字数:2842
在客栈用过了早饭,章楠与蓝衣继续赶路,半刻不敢耽搁。
尊源庄里,沈庭彦端坐在桌前,言歆带着丫头将菜一盘盘的放在桌上。沈庭彦道:“章楠和蓝衣还没回来么?”
桑杨略欠身:“他们一定会在明日前回来的。”
言歆道:“穆夫人的病很严重吗?”
沈庭彦捋髯道:“是,很严重,不过,你们师叔到了,应该问题不大。”
他拿起筷子:“吃饭吧!”众人答:“是。”纷纷落座。
木易站起身,给大家斟了酒:“这是今天刚运上来的酒,明日就是师父的大日子,不知道这个酒,明日的寿宴用得用不得,所以,想先请师父和师兄师姐尝尝。”
沈庭彦说:“何必这么破费呢,不就是过个生日吗?”
桑杨笑道:“庄里的男女老少也是有日子没热闹过了,我们也是向师父讨个吉利,明日借您的寿辰热闹热闹呢!”
一听这话,沈庭彦笑了笑:“只是,最爱热闹的蓝衣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呢?”
言歆给沈庭彦斟杯酒:“肯定能赶上,那天她跟章楠送佑仪的时候还说呢,师父的寿酒一定得赶上喝。”沈庭彦笑了。
第二天一早,尊源庄庄里庄外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堂屋正厅,屋内正面墙壁中间悬挂南极仙翁。中堂两边是桑杨亲笔手书:“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礼桌上陈着寿桃、寿糕、寿酒,两只高大红烛,烛身上是金色的寿字,桌前地上铺设红毡。
待一切布置完毕,点燃香烛,鸣放鞭炮。沈庭彦穿戴一新,端坐寿堂。桑杨带领全庄男女老少,正衣冠,恭恭敬敬磕头祝寿,献上贺礼。贺礼有寿桃、寿糕,还有写着祝寿字句的寿幛、寿联、寿屏和寿匾。沈庭彦非常高兴。
桑杨和言歆忙里忙外的张罗,桑杨问:“怎么这会儿了还没回来?”
言歆说:“想是昨天下了一天的雨,路上耽搁了吧!”桑杨着人到庄外去候着。
寿宴开始,庄里的人毕恭毕敬的给沈翁敬酒。尊源庄号称天下第一善庄,沈庭彦是一个名满天下的大家。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尊源庄的沈翁为人宽厚,乱世之中,尊源庄对难民从来都是敞开大门,不论你来自哪里,走进尊源庄,定会受到很好的招待。
也是因为如此,确实有一些品行不端的人在这里动了歪脑筋。沈庭彦对这种行径极其厌恶,所以无论是多大的势力,怎样的来头,尊源庄都将之毫不留情,拒之门外,也得罪了一些恶人。
沈庭彦吩咐,将寿糕、寿蛋、寿果分于众人,大家都兴致勃勃大口品尝,民间的说法叫替寿星“嚼灾”。
言歆带着丫环们送上长寿面,桑杨和言歆将自己碗中的面条拨一些到沈庭彦的碗中,一边拨一边说:“给师父添福添寿!”沈庭彦笑着点头,问:“章楠和蓝衣还没回来么?”
言歆答:“应当快了,昨天下了一天的雨,怕是耽搁了些功夫。”
蓝衣和章楠牵手急匆匆的走在泥泞的山路上,昨天下了一整天的雨,他们马不停蹄往庄里赶,夜色渐浓,蓝衣紧紧牵着他的手,他们必须赶在午夜前回到尊源庄。
刚过戌时,尊源庄就沉寂下来,偌大的庄园竟一点声音都没有。庄外徐温和徐知诰带着五百士兵黑压压的将尊源庄围个水泄不通。
吱呀呀,庄门大开。徐温和徐知诰对着开门之人行君臣之礼:“主上!”
木易也就是杨溥,负着手站在门内,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人。
徐知诰上前一步:“主上受惊了!”
杨溥冷眼聛睨:“进去吧!”徐知诰一招手,五百士兵鱼贯而入。徐温和徐知诰站在杨溥的身后,前庭后院,已经让昏死的人铺满了。
徐温冷笑:“我以为这尊源庄有多大能耐呢,也不过一包三魂散。”杨溥面无表情的听着。
徐知诰笑道:“还怕那几车酒不入沈翁的眼呢?”
徐温笑着说:“那可是上好的泗州酥酒,沈庭彦可是品酒的高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