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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可是……」纪攸茗胸口一沉,硬著头皮小声道:「我想她应该是希望能由您本人帮她……」
「那又如何?台湾不是只有我一个律师,这种案件也非我专精领域,再说我的schedule已经排到下个月後,没时间处理她的案子。你在事务所好歹也待了一段时间,难道还不知道我们接案子的流程?除非有特殊理由,否则一切都是照规矩来,哪有她想指定谁就谁的道理。」
焦珩平淡叙述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令纪攸茗越听心越冰凉。
没时间?非专精?
……那耿泓晏呢?明明就能挪出时间帮他辩护强暴罪不是吗?所谓的「特殊理由」又是什麽……就因为他是耿家人?
「假如学妹是耿校长的女儿,你就有时间帮她了吧……」话才说完纪攸茗就後悔得想落荒而逃,已经来不及了。
焦珩倏然停下脚步,掉过头来狠狠瞪他。
「你想说我是那种只帮权贵辩护的势利律师?」
「不不……没有……」
「搞清楚状况小鬼,她的案子并不单纯,不只证据对她不利,她还跟被告交往过,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当……当然是真的!学妹不可能为这种事说谎……」
「全是没有根据的情绪用词。」焦珩毫不留情打断:「这种话你尽管去跟法官说,说一千次,看他会不会大发慈悲信你一次。」
纪攸茗气窒的咬住唇,别过脸去不再言语。反正他怎麽也不可能说赢他,不如不要说。
「……你的胆子忽然变大了。」焦珩沉著表情,审视那张难得流露倔强线条的小脸。原本还那麽怕他,现在却敢出言顶撞,简直前所未见。
「非亲非故,为什麽那麽在意那个女孩的事?」
「……」
「说啊,因为你们有『一样的』遭遇?」焦珩冷道:「既然如此,你们根本就找错律师了吧?怎麽找一个见钱眼开又侵犯过你的恶人帮她呢?」
纪攸茗只觉眼前一黑,男人的直言不讳几乎令他快招架不住。
这太过分了……不过……的确是他自己失言在先……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我跟你道歉。那件事……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再提了?」他颤著声艰涩道。
「哪件事?」焦珩凤眼睨他,故意似的反问:「侵犯你的事?」
「你……」
纪攸茗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无法平复剧烈起伏的胸膛。这实在太超过了……已经严重超越他能忍受的底限。
他垂下脸,慢慢往後退了几步,忽然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
没有回应。
焦珩环抱双臂,看著那瘦削背影埋头猛走,很快拉出一长段距离——
「要翘班的话,至少先把我的电脑还来吧?」他淡淡的说,一下子便定住了远处男孩的步伐。
静下来的空气中尴尬弥漫,纪攸茗懊恼低头一看,原本遗忘其存在的笔电就提在他手中,如千斤重,丢也不是,拿也不是。男人的东西。
可恶……
挣扎了半天,他咬牙又走回来,垂头(丧气的)将东西递出,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你没话要说?事务所还没雇过态度这麽差的员工。」
「……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想我还是没办法……」
焦珩脸微沉,忽然一把握住纪攸茗手臂,扯了人就走。
「不、不要……放开我!」
纪攸茗完全没防备,吓呆的被男人强行往前拖了几步路,才挣动反抗起来。焦珩任由他抽手回去,冷眼看他倒退三尺、发抖抚摸自己手腕的惊惧模样,哼了一声,脸色难看到极致。
「就依你意思,你学妹的案子我来接。」
咦咦?
纪攸茗猛然抬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别高兴太早,这是『员工亲友』才有的特别待遇。」
「……啊?」
「还听不懂吗,蠢蛋。刚才是谁说他不想做了?既然不是我事务所的人,你学妹怎样关我什麽事?」
纪攸茗「阿」了一声,脸微微胀红,露出为难的神情。
焦珩不再理他,看了眼手表,转身迳自走向停车场。
「再不快点跟上来,小心我炒你鱿鱼,工读生。」
太久没登入鲜网,刚才发现居然登不进去,用IE和KKMAN都不行,必须改用火狐才能登入鲜作家发文(不过还是没办法投票),搞啥啊。。。。。。(鲜:半年没发文的混蛋,没把你扫地出门就不错了还敢嫌。。。?)
咳。。。
我从来没说过我会弃坑。。。。只是平坑的时间不敢保证(指恶男)
毕竟现在生活重心还是以工作和课业为主,加上还有其他的出本计画(→啥!?)
只要是这专栏的老读友应该都知道,某龟爱耍任性搞失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还敢讲)
不过正如认识快五年的轻淡芝姐(?)所说,”今年特别夸张”就是了。。。。。。。
以下閒话
诊所请假、医院冗长无趣的meeting也装死不去,难得228有个可以悠閒度过的小连假(呜)
都快记不得上次这麽惬意的窝著废一整天是什麽时候的事了。。。过年假期跟家人去旅行数天,也不算真的放到假
其实事情还是很多。。。要读的paper堆积如山,真正的挑战才要开始,不过容我先打混一下,一切等下礼拜再说吧。。。。(教授对不起啦。。。)
另,今天趁空终於去灿坤订了液晶电视,赶在今年F1开幕战前。。。。(Ki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