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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用姑娘吩咐,她都知道的。
襄荷点头。
青果点了点头,对襄荷说道:“你分点神照看下,这个时候最容易让人趁火打劫,丘叔和葛大叔有时候不方便做的事,你放开手脚去做便是。”
“没!”襄荷摇头道:“酸菜作坊和油作坊有丘管事看着,葡萄园子有葛大叔看着,他二人说了,姑娘一日没定罪,这产业就是姑娘的,他们不会让人乱来。”
青果又问道:“家里怎么样?酸菜作坊和油作坊还有葡萄园子,都没乱吧?”
襄荷点头。
“替我好好谢谢严爷,跟她说,有机会,我一定会还他这份情。”
严靖这样做,其实就是想保她们家一条血脉。
青果点头。
襄荷点头,“是的,严爷一早让人送了信过来,说他会将爷送出青州府,等这边事了再把人接回来。”
“那现在哥哥是在严爷那?”青果问道。
“没事!”襄荷说道:“船才开出小半日,爷就醒过来了,他让商家掉头,商家不肯,还劝着爷跟他一道走,先到外面避避,这边没事了,再回来。见大爷坚持不过,便拦了一条回来的船,让爷搭了回来,不想中途却遇上了严爷派出去的船。”
一侧的林氏和辛玉英听了,连忙走了过来,问道:“找着了?怎么样,人没事吧?”
“严爷说人已经平安送到京都,还有大爷也找着了。”
襄荷让婆子将床上铺的床单撒下来,重新换了一床浆洗干净的上去,又让另一个婆子点了一炉沉水香摆放在木栅栏前。她则轻声与青果说着外面的事。
青州府,县衙大牢。
24苦肉计
状态不佳,原本不打算更了,不想还能写出三千字来。虽说少了点,可蚊子腿上也是肉,凑和下吧!
------题外话------
夏讷听得直摇头,却也无可奈何!
朱士平摇头苦笑,对夏讷说道:“夏大人,皇上的心结您还不知道吗?我们就算是撞死在这殿柱上,他要打大宛,还是要打的。与其在这抱怨,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去搜罗银子!”
“朱大人,今日之事,您怎的也不说几句。”夏讷看了朱士平不满的说道:“老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现在国库里空的能打老虎,这仗怎么打?”
元狩帝转身走了,几位大学士摇头叹气的出了文华殿。
皇上说定了,他们还能怎么样?
元狩帝摆手,“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下去安排吧。”
东阁大学士夏讷,略一默后,抱拳朝元狩说道:“皇上,运河才成,国库空虚,您看是不是再缓……”
众人齐齐一惊,怔怔的看向元狩帝。
“朕决定了,明年开春,便起兵讨伐大宛!”
没等他往深里想,耳边已经响起元狩的声音。
要不要……
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叶羽得了痢疾!
喻意目光轻抬,觑了眼重新落坐的朱士平,心里却是活泛开了!
朱士平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向元狩帝拱手谢恩。
董其庸是太医院之首,让他去,只要不是病入膏肓,便不算是什么事!
元狩帝点了点头,淡淡道:“朕已经让董其庸去了。”
在这种缺医少药的年代,痢疾是要人命的病。一年到头,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于痢疾!也难怪朱士平神色这么激动了!
“啊!”朱士平霍然抬头看向元狩帝,也顾不得什么圣前失仪了,连声说道:“皇上,这可是要命的!”
元狩帝这才好似不在意的说了一句,“适才有人来报,说是叶羽在天牢里犯了痢疾!”
茹枥退了出去。
“是,皇上!”
元狩帝将两人的表情看在眼底,端了身侧的茶盏,啜了口茶后,对茹枥说道:“叫董其庸走一趟吧。”
叶羽出事后,第一时间让人带了口信他,什么都不许做,约束好府中下人,做好份内之事。不辩不争,一切听凭圣意!他确实也这样做了!眼见得段远坤都被定罪择日流放了,皇帝却没有放叶羽出来,他前两天提了提,当时皇上也没表示出什么不满啊?怎么,现在却……朱士平将汗湿的手往袖子上擦了擦,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着。
元狩帝的那一眼,让他立时就想到了天牢里的叶羽。
朱士平心里也不平静。
自从段远坤被拿下大牢,皇上又判了个流放三千里后,做为曾经姻亲的自已,就差被那些御史点着鼻子说他和段远坤沆瀣一气了!问题是他还不能喊冤,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解释,他们除了是亲家,真心没什么!
喻意想着,女儿已经去了皇觉寺修行,段远坤和西北候勾结的事,他不知情啊?再说了,他也替段远坤说话啊?皇上这一眼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又有御史弹核自已?这么一想,喻意只觉得半边脸都酸了!
朱士平和喻意被元狩帝那一眼撩得,顿时如芒在背,却又不得不装作什么都没察觉的样子。心里却是惊涛骇浪般,不曾消息。
正在文华殿与内阁议出兵大宛的元狩帝听了茹枥的禀报,不由便怔了怔,他先是朝左手下侧的大学士朱士平看过去,然后又看了看与朱士平相对而坐的喻意。
约一柱香后,叶羽犯了严重痢疾的消息就传进了皇宫。
看守天牢的狱卒急急的去了自已的头儿那,不多时,小头儿又急急的跑了出去。
三日后。
傅文博无法,默了一默后,起身告辞。
“不用多了!”叶羽摆手,“我意已决。”
傅文博温润如玉的额头,绽起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咽了咽干干的喉咙,对叶羽说道:“凤翀你再仔细想想吧。”
董其庸是太医院之首,更是元狩帝的心腹大臣,正因为有这个人在,这么多年,后宫就没出现过哪个妃子落产或是小皇子、小公主暴疾的事!要想连他都骗过,除了真的下药,根本就没有的法子!
“不用不过了!”叶羽对傅文博说道:“务必要做得像真的一样,药也要用真药,一定要让董其庸也查不出真假!”
傅文博脸上的神色一窒,好半响,白了脸点头道:“好吧,不过……”
叶羽却是突的拧了眉头,压了嗓子对傅文博历声喝道:“你难道想让我抱憾终身吗?”
“可是……”傅文博还在犹豫。
“没有别的法子了!”叶羽对傅文博说道:“我必须尽快出去,我出去了,她才能没事!”
傅文博倒吸了一口冷气,摇头道:“太危险了,不行……不行……你……”
叶羽目光往外撩了撩,确定周遭没人偷听后,他往前一步,声音极轻的与傅文博说了几句话。然后立刻又退了开去,目光灼灼的看着傅文博,好似,只要傅文博说一个不字,他立马能翻脸不认人!
“我帮你?”傅文博怔怔的看向叶羽,失声道:“我怎么帮你?我除了会看病,我别的都不会!”
叶羽摇了摇头,将脑海里那些不好的念头尽数摇去,他霍然抬头看向傅文博,急道:“你帮我!”
如果真的失策,那结果会怎样?
失策了吗?
他的话声才落,叶羽的脸色便是一白。
“雪姬必竟是睿王爷的人,王爷待公主向来亲厚,更因着三皇子之事,对公主心怀愧疚补偿之心,不然,又怎么会让公主与雪姬同行?”傅文博看向叶羽,语气之间,难掩沉重,轻声说道:“凤翀,这次,你只怕失策了!”
良久……
但傅文博却是听懂了他言语之中的担心,脸上的笑慢慢的敛了下去。
雪姬会怎样,叶羽没有往下说。
叶羽默了一默后,轻声说道:“我只担心威逼利诱不成之后,福顺她会狗急跳墙……我只希望雪姬她会……”
傅文博朝叶羽看去。
嗯?
叶羽没有去理会傅文博的艾怨,他只是拧了眉头对傅文博说道:“我现在只担心一件事。”
怎么就搞得好像,他要谋杀一样!
他只是想看看这样聪明的人,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他真的没有恶意的!
傅文博表示受伤。
呃!
叶羽瞪了傅文博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那我能不能剖开你的肚子,看看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凤翀,我能不能敲开你的脑袋,看看你这脑子是怎么构造的?”
傅文博“扑通”一声,身子往后重重一靠,倒在身后的椅子里,万般无奈却又万般嫉妒的看着叶羽!
“因为皇上要出兵大宛!”叶羽一字一句说道。
“为什么?”傅文博瞪了叶羽,“皇上既然有心想要拆了你和罗姑娘的姻缘,没得到你的准话,他怎么会放你出去?”
叶羽挑了眼傅文博,略作沉吟后,说道:“没错,我当然知道皇上为什么将那些折子留中不发,不过是等我一句话罢了!至于这牢房……放心吧,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