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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尔把汤摆在桌子上，替松盛了一碗放好，温顺的跪在松脚边。
“好了雪尔，一起坐下来吃饭吧。”松揉了揉雪尔的金发。
雪尔吃到他的话，猛然浑身颤抖起来，海蓝海蓝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松：“您不要雪尔做您的宠物了吗？不……不，松少爷，请您不要丢掉雪尔，求您……”
“我叫你坐下来吃饭，我没时间喂你。”松打断他的话。
“松少爷，求……”
“不要说话。”松柔声道，但雪尔听出了里面的烦躁，不敢再开口了，怯怯的拉开松旁边的椅子坐下来。
以前总是松喂他吃饭，松给他什么就吃什么，可以舔到松的手指可以用脸去蹭松的小腿，松总是会很温柔的问：“吃饱了吗？”可是现在，松已经不耐烦喂他了。
我没时间喂你。
雪尔机械的拿着筷子，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
吃了饭松忙忙的漱了口，套了一件毛衣就往外走。夏站在门口笑道：“哥你来真的咯。”
“啊。”松应了一句，见夏跟出来，道：“怎么了？”
“哥你不喜欢雪尔吗？”
“喜欢……吧，就像喜欢当初死掉的雪尔一样。”
当初的雪尔，一只漂亮的小卷毛狗。
“这样啊！”夏很有感触的叹了口气，“渚学长他……很厉害啊！”
“你也拿他没办法，是不是？”松笑道。
“嗯，他精神力很强，很坚定，是那种无论什么事都不会被摧毁动摇的性格，我还没有见过比他的精神力更强的人。”
“无论什么事都不能动摇他吗？真是有趣啊~~~~”松微笑着吐了一口气，回头道：“夏你个小鬼头，今年也十九岁了呢！还准备这样子下去吗？你骗不了凌多久了。”
“嗯。”夏有些感伤，“可是……到时候就算用铁链，我也要把他留下来。”
“铁链可以留住他？你太小看他了。”松笑得有些凉，“你不能一辈子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眼神，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声音，总有一天他会知道那天你用摧眠术欺骗了他。然后一直一直骗他骗到现在，他不会恨你？那天不是你，我和他的胜负可是五五之数，你用眼睛和声音摧眠他，告诉他弹道是反的，告诉他我们早就知道他在那里，让他乖乖的丢下枪，他不会恨你？”
“哥，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夏看着松，眼睛却没有焦距。
“他在你给他的梦里喜欢你。”松笑了笑，“等他醒了，就会恨你。到时候，你可不是他的对手。”
夏不说话，只是呆呆的。
“夏，”松搂住他的肩，“凌性格冰冷，不会真的喜欢上你的，不，不只是你，他根本就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你趁早……杀了他吧。”
“不，我能骗他多久就骗他多久。”夏咬了咬嘴唇。
“夏你还真是天真。”松笑了笑，“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这样啊……这个给你，”松递给夏一粒鲜红的药丸，“你让他吃下去，他的功夫就废了，永远都不能伤害到你。”
“不……我不能给凌吃这种东西。”夏大声道。
“夏，你要么趁早杀了他，要么让他吃了这个，你自己想吧！”松笑道，“我要走了，晚了渚要生气咯。”
渚住的地方是一个一百五十平米左右的公寓，松赶到的时候渚正在计算机前敲着一堆让人头晕眼花的码字。
“这是什么？”松拉了张椅子坐下来问道。
“来了？”渚并不回答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有问你怎么进来的之类的话，防盗门对于松，有和没有根本没区别。
“嗯，渚要我来，当然要来啊！PS2在哪里？”
“我又没叫你来这么早，你等一下，我算完这几个码字。”
“算什么呢？”
“没什么，……现在的机子真是慢，128位算这么久，你要喝咖啡自己泡，冰箱里有速溶，我喝苹果汁。苹果在厨房南面储物柜。”
“好。”松去榨了一杯果汁放到电脑桌上，拿出磨子慢慢磨咖啡。
“吸管在冰箱里。”渚看了一眼V字杯，继续盯着电脑上一个一个出来的码字。
“啊。”松放在磨子，去替他拿了一支，插在杯子里，又将杯子移到渚口边，渚就着松的手喝了一口，忽然有一瞬间的愣神，以前也有人这样递果汁到他口边，可是他从来没有喝过一口。那个人总是笑笑说：“我的王子真是骄傲啊，不赏你的骑士一点面子吗？”然后便把果汁放在桌子上，坐下来静静的看着他喝。一个月前的事，好像忽然间就遥远了，那个人，不知道怎样了……？
渚抬头对松笑了一下，一口气把一整杯都喝了。
“这么渴。”松笑着又替他榨了一杯，摆在桌上。
“好了！”渚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我们去客厅玩。”松从咖啡壶里给他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
“你磨的？好香。”渚喝了一口，“烫！”
“谁让你这么着急喝的？”松笑道。
“谁让你这么着急端给我的？”渚学着他的语气说了一遍，一副显然我有理的样子，“算了，让你一次，去客厅玩PS2！”
松见他一付自信满满的样子，笑道：“赢了有利物没有？”
渚斜睨了他一眼，道：“你赢了我给你一样东西，输了给我泡一个月咖啡。”
“输赢都对我有利啊！”松笑了笑，语音里显然有一点兴奋了，“这个东西究竟怎么玩？”
“你……不会玩？？？”渚的眼镜差点从鼻梁上掉下来。
“你告诉我我就会了啊~~”松无所谓的笑笑。
“真是麻烦！”渚细细的告诉他玩法，两个人头靠着头，松甚至可以闻到渚的发香，薄荷的味道，闻起来很舒服。从这个角度可以透过眼镜看见渚的眼睛，完美的轮廓，眼神又清澈又干净。
“没想到你居然是菜鸟。”渚抱怨道。
“什么是菜鸟？”松看着渚的唇一张一合，吐出来的气息有苹果的香味，看来苹果汁真是不错，松越靠越近。
渚一把推开松：“以后不要问这种白痴问题，真受不了！”
于是开始玩。
“渚~~”松粘上去，“我的战利品呢？”
“恶~~”渚往旁边一让，心里堵得要死，这个连什么是PS2的菜鸟半个晚上竟然赢了几乎战无不胜的他？真是天上下红雨了，难道踫上这个人自己脑子就坏掉了？
“这就叫格斗天赋。”松继续靠过去，渚没再让，就由他靠着，把自己的手机打开，取掉卡扔给他道：“这个给你，可以秘密通信，私钥ZERO。”
“渚自己设计的？”
“我只是往里头加了个芯片而已。”见松没有接起来，皱眉道，“不要算了！”
松一把抢过，道：“是不是只有我和渚可以用这个密码？”
“嗯……算是吧，有公钥的人里只有我认识你。”
“那你改个密码，只有我们两个知道的。”
“你烦不烦？……算了，把它给我。”
渚拆下一个拇指大小的芯片，插在电脑上，写了一段程序：“你要改什么密码？”
“LOVE ZERO。”
“真恶心。”渚把密码输了进去，拔下芯片装回手机里递给松。
松笑吟吟的接过来：“你还喝不喝咖啡？”
门轻轻响了一下，两人同时看向门口，渚皱了皱眉头，凌晨一点，谁会跑来？
门被轻轻的推开，渚一阵不爽，现在的人都不知道要敲门的吗，防盗门公司都是拿来看的吗，怎么一个一个的都是推门就进来了？
进来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像傍晚的丁香花一样，卷卷的金发，海蓝海蓝的眼睛定定的盯着松看。
“你的朋友？”渚无奈的瞪了松一眼，“你以为我这里是会客室啊？……算了，进来喝杯咖啡吧！”渚向门口的男孩笑了笑，“还是热的。”
“雪尔？”松有些诧异，他为什么跑来这里，是组织里出了什么事吗？
雪尔抿着唇，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下来，直至不着寸缕。略显柔弱的身体在灯光下呈现出玉的光芒，如同冰川上的月光，诡异幽冷。
渚给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握着松的手。
雪尔跪下来，慢慢的爬到松面前：“松少爷……雪尔今天下午惹您生气了，请您惩罚雪尔，不要丢掉雪尔，好不好？求求您，雪尔不会再吃醋了，雪尔可以同时侍候您和渚先生两个人，怎么都可以……您不要丢掉雪尔好不好？您说过的，雪尔的身体很淫荡很诱人，雪尔一定会尽力取悦您，不会让您不满意，雪尔再也不会哀求您要射了，雪尔可以一直一直都不射的，做的时候您在雪尔分身上插玻璃棒好不好？做什么都可以，雪尔不会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