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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骑士了吗?我骄傲的王子。”蓝很温柔很温柔的笑道。
“哼!”
五岁:
“小零,让我做你的骑士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不好?”
“不好就是不好!你去做凌的骑士好了!”
“凌啊,也在找他的王子哦~”
十岁:
“吃鱼吧,我的王子。”
“不要!”
“可是你一条都没钓到啊!”
“我会钓到的。”
“如果钓不到呢?”
“我就不吃!”
“我的王子真是骄傲啊!”
十六岁:
“凌为什么要走呢?”
“因为他找到他的王子了啊。”
“为什么你不走呢?”
“因为我的王子就在这里啊!”
十九岁:
“凌真傻,明知道夏在用摧眠术骗他还心甘情愿上当。”
“因为夏是凌的王子啊!骑士永远都忠于王子。”
“哼,傻瓜就是傻瓜!”
“我也永远忠于我的王子。”
“谁是你的王子!恶心!”
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骑士了吗?我骄傲的王子。
松把解药给雪尔喂下去,带着雪尔开车回到家,雪尔去浴室给松放洗澡水,家里一地的玩具娃娃,夏正兴奋的坐在沙发上泡脚,。
“全是凌赢来的喔~~~~~~~~”夏高兴得向松炫耀,“凌的射击真的很强哎~~~~玩具城的老板脸冷的都可以做冷气柜了!“
夏每天睡觉脚都冰凉,因此每天睡前都要用热水泡脚,凌把热水轻轻的浇到他小腿肚上,再从脚趾开始一点一点的按摩,夏脚上的血液循环加快,肌肤慢慢的变红。夏往后一仰,斜躺在沙发上。
“哥你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喔!组织里那什么多事你就放着不管啊!”
“你还有脸说啊!你怎么不去管管啊?你哥才休息几天?”
“可是一直都是哥在管啊!”
“算了,和你说不清。凌,你替我管几天事可不可以啊?”
“对不起,和夏无关的事我没有兴趣!”凌冷冷道,其实他未必想这么冷淡,毕竟也不敢太过得罪松,不过他的声线偏冷,让松听起来就很不舒服了。
“算了,被夏给惯坏了!”松叹口气,“我还是让雪尔帮我管两天。”
夏听见他这么说,从沙发上坐起来:“雪尔可不是狗,他是一匹狼,你就不怕他噬主?”
“雪尔他要杀我有很多机会,可是他一直都没有做,夏,雪尔不会害我的。”松看着夏的脸,认真的说。
“哥,你自己也知道的,雪尔没有机会,他杀不了你,没有人可以杀了你,就连凌也不可以。可是如果你把组织给了雪尔就不一样了,他有了足够威胁你的资本。我看不如现在就让凌去杀了他,免得后患。”
凌听见夏的话不由得一阵心寒,雪尔,凌是最明白雪尔的心最明白雪尔有多么爱松,就像自己对夏一样,无论如何就算是牺牲自己雪尔也不会做出伤害松的事,可是在夏眼里,雪尔也就是当初死去的那只小卷毛狗,不,或者还不如那只小卷毛狗。夏……竟然可以这样轻描淡写的说着杀人这样的事情吗?
夏总是粘粘的的对凌说:“凌,你去杀了……好不好!”,然后凌轻轻的应一声:“好!”然后那个人就彻底的消失了。夏不会再问凌那个人死了没有这类的话,凌也不会再提起。
如果,如果夏说:“凌,你去杀了雪尔好不好?”,该怎么办?还是会忍不住说:“好!”的吧!脑子里忽然出现了雪尔的影子,那个倔强而漂亮的人,那双海蓝海蓝的眼睛,白晰而有力的手,如果到时自己不狠心下手的话,稍一犹豫就未必有杀他的把握了。
“不。”松挥了挥手,打断了凌的沉思,“我相信雪尔!”
“哥,你会后悔的!”夏也不再说,把湿淋淋的脚抬起来,凌拿大毛巾替他擦干净。端了水去浴室倒掉,看见雪尔靠在浴室门口,眼睛里散发着异常明亮的光芒。
“雪尔。”松洗完澡仰躺在床上,一把拉过雪尔,吻上他的唇,雪尔下意识的躲避。
“松少爷,我……”记忆之中松从来没有吻过他,他只会捏着他的下鄂,将手指伸进他口里去,玩弄他柔软的舌头。
“乖,把腿张开。”松又舔了舔雪尔的唇,柔声道。
雪尔如同受到蛊惑一般努力的将双腿分开,手紧紧的搂着松的腰,“松少爷……雪尔想要。”
松心猛然动了一下,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男孩是这样的爱着他,一直以来都以为雪尔是因为畏惧而服从,一直以来都把他当做一条狗来看待,没有给过他半点感情,因为一点点小事而抽打他,若不是因为洁癖的话说不定还会让人轮暴他,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发泄怒气,把繁重的工作交给他去做,偶而对他好一点,也像是施舍一般,却可以看见他冰消雪融般的笑容。不管被怎样虐待,他总是用低低的声音说:“是,松少爷。”不管怎样粗暴,他总是腰肢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发出丁香花一样的呻吟,从来没有喊过一句痛,从来没有求他停下来过。现在他瘦弱的身体,过分细的腰肢,就是被虐待的证明吧。
松压上雪尔的身体,狂暴而又温柔的做,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也没有禁锢雪尔的分身,雪尔在激|情中射了一次又一次,后来渐渐的失去意识,濛胧中只是随着松的动作摆动着身体。
松一连射了三次,欲望才渐渐平息,松吻上雪尔的眼睛,雪尔如同迷糊般的小猫一般睁开眼:“松少爷……不做了吗?……我……我去给您放洗澡水。”雪尔挣扎着要爬起来。
松看着他一身青紫,心里一阵痛,以前也是这样,不管被做的有多惨,雪尔总是挣扎着起来给松放洗澡水,服侍松洗完澡,换上清洁的床单,然后再清洁自己的身体,踡缩着睡在松床边的地毯上。有一次松狠狠的用鞭子抽了他一顿再做,雪尔几度晕去,又几度被痛醒,等松发泄完的时候他已经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了,松干脆把他提起来扔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直接把他浇醒,雪尔醒了以后怯怯的喊了声:“松少爷……”就爬起来放洗澡水去了。第二天雪尔就发热,松派了个医生来,也没再管他,晚上依旧把脸色苍白手脚发软的雪尔压倒在床上。
“对……对不起,雪尔忘记了先替您舔干净……”雪尔急忙爬到松胯下,双手扶着松的分身,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
“雪尔。”松一把拉起他,温柔的抱在怀里。雪尔的身体软软的,温温的,就像刚出生的小猫,“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松在他耳边轻轻道。
雪尔的身体猛然僵硬,声音都抖了起来:“您还是要把雪尔丢掉吗?不,不,求求您,不要丢掉雪尔,我什么都会做,什么都可以做,真的,我再也不敢拿刀子对着渚先生了,再也不敢了,您原谅雪尔好不好,不然让渚先生也割雪尔一刀好不好,不,割多少刀都可以,他想割多少刀都可以,只要您不丢掉雪尔。求求您……”
“不要再说了。”松用吻堵住他的声音,“我不会把你丢掉。”
我不会把你丢掉。
真的吗?雪尔露出冰雪融化般的笑容。
“松少爷……”雪尔蹭进松的怀里,胸膛紧紧的帖着松,隔着皮肤,松可以感觉到他的心像快乐的小鸟一般跳动。
只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竟然露出像得到了最大的幸福一般的表情,松怜惜的抱紧他。觉得自己如同在无边黑暗中,远处一道门里透进光来,他望过去,望过去,渚就站在那里,可惜越来越远,怎么也触不到,只有怀里的雪尔,温软的粘着他,贪恋他的体温。
雪尔早早的起了床,匆匆洗漱完毕,下楼去煮好牛奶,烤了蛋糕,回房去喊松起床。松一向嗜睡,此时还赖在床上,被子只盖住半边,修长结实的手臂压在蚕丝被上,睡脸温和帅气,胸膛微微起伏,想到昨晚偎着松的胸膛被松结实的手臂抱着睡了一个晚上,雪尔脸上一热,幸福的感觉从心口直溢出来,轻轻拉松身上的被子,松一向裸睡,雪尔如往常一般将头埋在他胯下,认真的舔着松的性器,随后吸了口气,将它整个吞下,巨大的昂扬直顶着雪尔的喉咙,松睁了睁眼:“雪尔,不要这样了。”雪尔并不停止,继续做着吞吐动作,松皱了皱眉头,一股金黄的尿液直射进雪尔食道里去。雪尔快速的吞咽着,直到全吞下去,舔干净松的性器:“松少爷,该起床吃早餐了。”
“雪尔。”松揉揉雪尔卷卷的金发:“以后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