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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你可不可以快一点嘛,我都要饿死了哎~~”夏用嗲嗲的声音对全无抵抗力的凌抱怨。
“对不起,我以为您会在您同学的生日聚会上吃晚餐,所以没有准备。”凌用温柔恭顺的声音道歉。他的声线有一点低沉,平添了几分性感。烤箱里正烤着今天的主菜:烤羊腿。夏的口味很奇怪,确切的说是很博爱,他几乎什么都吃,而且只要想吃,不管怎样都要吃到,为此凌呆在他身边的五年里几乎学会了作所有的菜式。
“人家可是特地空着肚子回来哎,还有,不是说好了不要用您来称呼我的吗!”
“可是,您是凌的主人……”凌有些迟疑。
“你是杀手组织的老大哎,怎么说话总是温吞水,一点魄力都没有!”夏有点生气了,用手粘起一片凌刚端出来的沙拉送到嘴里,慢慢的嚼了吞下,又舔了舔手指。
凌看着他这个动作,脸有点红,浑身的皮肤都仿佛烫了起来渐渐起了红晕,仅仅因为夏的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起这样的反应,身体和精神都被这个人彻底的降服,沦为他的奴隶了吗?
他的主人总是会为一些理由生气,那时候他总是小心翼翼,却还是不免被教训一番。凌低了头,去把蒸的珍珠丸子端了出来,摆上餐具,替夏拉开凳子,双手把消毒湿巾奉给夏。
“讨厌!”夏一手打掉凌手上的湿巾,凌错锷的抬头,看着夏气得有些发红的脸:“主人……”
“既然你一定要这样子称呼,那么脱掉衣服,主人要调教你。”夏往椅子上一坐,声音里明显含了怒气,却还是去不掉与生俱来的粘腻。
凌颤抖着手去解领口的扣子,已经不知道是害怕的发抖还是……兴奋的发抖了,竟然期待他的调教?
“慢着”闻到烤羊腿香味的夏命令,“先去把烤羊腿端出来。”
凌顺从的端了烤羊腿出来,上面的孜然和油脂衬得羊腿格外诱人,夏立刻食指大动,伸手就要去撕。凌眼明手快的握住他的手:“很烫,让凌来替您撕吧。”说完伸手就去撕那热气腾腾的羊腿,夏本来已经被烤羊腿吸引了注意力,被他这么一打断,登时道:“住手,继续脱衣服。”
凌愣了愣,恭顺的应了声“是!”修长的指尖颤抖着将全身的衣物褪去,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结实修长的身体,色泽白晰的肌肤有些泛红,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这个人的优雅高傲,坚忍冷酷。背上一道一道交错的鞭打的红色血痕,那是昨天留下的,因为抹过了药,颜色已经淡去,然而当时的疼痛却让凌将牙龈都咬出了血,夏不准他呻吟。夏是一个很善变的人,他有时候会让凌大声的呻吟,有时候却不准他出声。凌不再去想这些,低下头,没有听到接下来的命令,不由得抬头用询问的目光去看夏。夏……竟然正在用手撕着烤羊肉吃得正开心,嘴唇和手指上全是油,腻腻的居然很……诱人?凌甚至可以清晰得感觉到自己情欲被挑起,他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夏。
夏又吃了一会儿,估计是饱了六七成了,才偏过头来,大大的眼睛瞧了凌一会儿,凌被他的灼热的目光看浑身都似烧了起来,夏满是油腻的手指已经放在他的唇边,摩搓着他的唇,夏的手白白嫩嫩,一如五年前他十四岁的时候,事实上夏从凌见到他的那一天起就没怎么变过,只不过从初中升上了大学而已。凌微微张了张口,将那两根手指含入,温顺的一点一点的舔,然后任由那两根手指在口中搅动,直至夏满意为止。
“去把哥哥送给我的BLUE OIL拿过来,”夏捏了捏凌胸前的嫩红。
“啊~”凌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不许出声!”夏用力一掐
“嗯~”凌硬生生的将口边吃痛的呻吟呑了下去,转身去房里拿BLUE OIL。凌脸色苍白,这次可以坚持多久呢?那样烈性的药。上两次都是刚抹上就开始克制不住,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里,浑身都在渴望着夏。夏总是不忍心太折磨凌,那时候他伏在凌的背上轻轻的说:“哥哥可是让亨特坚持了四十分钟哦!”然后他从背后进入了凌,没有润滑,他们做的时候从来都不润滑,不扩张,因为夏不喜欢。夏不喜欢有别的东西在他们之间,所以每次凌都撕心裂肺的疼,然后出血,之后便可以顺利的抽插,做完以后夏会轻轻的帮他擦去血迹,腻在他怀里说:“凌你真棒,你里面好热好舒服。”这时候凌总是会想起第一次见到夏时他纯净的眼神和嗲嗲的嗓音,就是那些让他从一个冷酷的顶级杀手沦为夏的奴隶,那时候一瞬间的变化便改变了一切,凌甚至感谢当初老大派给他那个任务。
凌想着这些,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想释放了,赶忙从一排暗蓝色的小瓶子中拿了一个,快步走回夏身边跪下。
“凌你自己抹哦~~~”夏已经开始解决那盘水果沙拉了。
“是……”凌颤抖着将那蓝紫色的油倒在手上,从后|穴开始一点一点的抹遍全身。只是短短数分钟,欲望就已经抬头,滴下泪水来,全身都渴望着夏的侵犯,凌不敢用手再碰触自己过分敏感的肌肤,只能用眼神表达渴望:再粗暴也好,请您侵犯我,揉躏我。
夏放下手上的叉子,轻轻的捏凌的耳垂。
“啊~”凌控制不住的低声呻吟
“说了不许出声!”夏狠狠的推了凌一把,只是力气有限,并没有把凌推倒到地上去。夏的眉头皱起来,正想要再说什么,电话铃响了。
“不许动,乖乖的跪在那里。”夏吩咐了一句,跑进房里去接电话。
“嗯,哥哥啊!刚刚吃过饭的。”夏的哥哥叫松,可以说是凌见过的最危险的人,现在在新西兰定居。
“在干什么呢?调教凌吗?”
“才不是呢!我和凌不是你和雪尔那样子啦!哥你在干嘛?”雪尔原来的名字叫亨特,本来是新加入松手下的一个杀手,没想到第二天就和要杀的对像合谋,杀了两个自己人,吞了二十万跑了。松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把他抓回来,当时把他毒打了一顿,却不知为什么没忍心打死,然后便是残酷的调教过程,总之夏是不茍同哥哥的做法的。以致于一直用这个来取笑松。
“我啊!在享受喔!雪尔很棒的。”松懒懒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雪团一般的小狗,雪尔赤裸的跪在他双腿之间,温顺专心的吞吐着他的欲望。
“哼,还说嘞,都是因为哥哥,凌才这样子的。”夏撅起嘴抱怨。要不是哥哥,凌才不会这样小心翼翼战战惊惊的。
凌本来是一个叫“千星”的杀手组织的杀手,某天组织接手了一笔大生意,老大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派从未失过手的凌去做,之所以考虑再三,是因为凌才十八岁,实在太年轻了些,又从来都独来独往,不要人帮手。这一次的任务是杀一个二十三岁叫松的人,凌根据情报,在某条阴暗的小巷子里守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了松的出现,松和夏完全是两种类型,松就像一头豹子,美丽而危险,他似乎往凌的藏身处看了一眼,只是普通的一眼,却让凌不寒而栗,似乎要被他穿透了般,凌忙举起枪瞄准,竟意外的发现还有一个小男孩和松肩并肩的走,由于黑暗以及松宽阔的肩膀,凌竟然一直没有发现,他一面暗咒自己,一面仔细的朝那个小男孩望去,直望到他那双纯净的眼睛,凌的心猛跳了一下,手里的枪落到了地上。然后他听见一个嗲嗲的声音:
“哥,那个人的枪掉了哎~~~~~~~~~”长长的尾音拖出说不尽的味道,“你出来啦,我们都知道你在这里的~~~~~~~”。凌愣愣的走出去,呆呆得望着夏,终于可以看清楚这个他只望了一眼就丢掉了杀手视之为生命的枪的男孩的样子了。
“哥,他不忍心杀我哦~~~我就说一定会很好玩的嘛,这个人可以在黑暗里站两个小时一动不动哎~~~~~~”夏很高兴的在松身上蹭啊蹭。
“这么大人了还这样,恶心死了!”松说归说,完全没有推开他的意思。
“你知不知道你是捡回一条命哎,你要是开了枪,死的可是你自己喔,那把枪的弹道是反的。”夏提醒一直盯着他看的凌。
“是……”凌呆呆的应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哼!”松冷哼一声,正要掏枪击毙凌,夏攀着他握枪的手,道:“哥你等一下下嘛~~~哎,只要你求我,我就救你哦~~~~~~~”
“夏,你怎么……”
“我求您!”凌痴痴的吐出这几个字。
“哥,我们放他走吧!”夏似乎很高兴凌听他的话。
松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要让凌快走,凌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