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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窘,本想爆发的情绪被颜赢孩子气的抱怨打断,她小跑着过来,颜赢忙活帝冠,她解龙袍的扣子,二人合力,总算用最快的速度脱个清洁溜溜。
望着颜赢精壮的身子,肌肉线条并不纠结成块,却也绝不显单薄,膨胀了男性的阳刚之美,她小脸莫名火辣,扭过头去,强把视线从他健康的肤色上移开,呐呐道,“你没带换洗的衣物过来吗?这个样子多难看,也不怕别人笑话。”
颜赢伸臂,弯曲手肘,炫耀似的弓出臂膀上的小馒头,“难看吗?我怎么不觉得,瞧着肌肉,多一分显胖,少一分纤瘦,无论穿龙袍还是便服,都是那么抢眼,若若居然还嫌难看,啧啧!!”
☆、由量变到质变转换
颜赢越这么说,若若的脸充血的越厉害,她捂住脸颊,用手掌的温热化解那抹炙热,“呸,不要脸,快去幔子后躲起来,不穿好衣服不许出来!”
手抵住颜赢的胸口,用力的往后推,肌肤接触,异样的感觉流窜在五指之间,和女子曲线玲珑的柔软触觉弯曲不同。
若若好奇的把头扭回来,视线停顿在日冕帝的锁骨处,小手下意识的紧了紧。
倒抽的凉气从头顶传来,做了令若若后悔终生的猥琐动作后,她才意识到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居然。。。居然。。。在轻薄她的燕隐哥哥,假的吧,搭在眼前的小手绝不是她的。
想抽回,却被一双冰冷的大手禁锢,颜赢低沉沙哑的嗓音中夹着难掩笑意,“若若,喜欢就喜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不介意。”
脑袋轰一声被怒雷劈重,若若焦黑的脸隐隐散发糊味。
他不介意,她可介意,该死的,若不是他先不合时宜的脱的这么干净,她怎么会把持不住的伸出罪恶的魔爪。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她才十三岁,少女风姿,亭亭玉立,可内在的灵魂可是早就不折不扣的成熟女子,会心动,会紧张,对颜赢这种花美男的诱惑,她偶尔也会抵御不住。
燕隐哥哥今天吃错了药吗?从早晨莫名其妙的旨意开始,就非常不对劲。
若若心底警铃大振,终于嗅到了什么东西,正由量变到质变转换,似乎变得与从前不一样了。
颜赢欣赏够了若若难得一见的娇羞,决定适可而止的结束,平时潜移默化的转变彼此的关系就好,还是得控制节奏,免得吓到了他。
捏捏她烫人的面团脸,他大笑着转身离开,屏风后早就送来了日常换洗衣物,只不过一切都在暗中悄悄进行,若若并没注意到而已。
☆、令人发指的挑食
照例,颜赢与若若用餐的时候,总喜欢在六分饱之后开始谈正事。
若若赌气似地一口接一口往嘴里塞东西,也不管好吃不好吃,把腮帮子撑个溜圆,瞳眸控诉的瞪着颜赢,火热的眼神几乎要穿过他沐浴清爽后,新换上的月白色长袍。
难得日冕帝在这样的氛围中,也照样轻松惬意,满足好食欲的同时,不忘照顾若若,把距离她比较远的食物夹到面前的盘子里,虾子剥掉壳,大鱼去了刺,他仿佛忘记了身份,琐事做的乐呵,唇畔始终挂着浅浅笑容,把他平日里冷凝的气质破坏的干干净净。
“皇上,您今天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吗?”八成是吃坏了脑子,所以行为反常,若若盘算着要不要把御医叫来,仔细检查,免得留下可怕的后遗症,可是天下老百姓的悲哀。
瞧着若若狡黠灵动的眸子,就知道她话中有话,大手捞过界,把躲他远远的娇媚身子扯到身旁的椅子上,慢吞吞的放下手中折扇,“若若,从早晨到现在,去处刚刚进的食物,我就只喝了一碗小米粥而已。”
“奇怪,你手底下的奴才要造反了?竟然敢这么饿着皇帝陛下,还是。。。”不屑地横他一眼,低低咕哝,“人家摆好了一桌子大鱼大肉,你挑嘴不爱吃,随意对付几口,一忙起来又腹饥起来。”
准确的不可思议,用猜的也能推出几分颜赢再挑食上的恶形恶状,本就不是好胃口的人,对食物的喜好到了令人发指的挑剔,御膳房的那些个皇家厨子其实都挺悲哀的,翻来覆去的想花样愣是连皇帝的口欲都满足不了,没事就挨太监总管的责骂,把那些个色香味俱全的山珍海味贬的和猪食一样。
颜赢尴尬的清咳,“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只想告诉你,今天这些事儿都是事出有因的,并非临时起意而为之。”
☆、颜赢的解释
难得他没有左躲右闪,主动送上门来解释,秉承不听白不听,听了不白听的好品德,若若维持面无表情的保持沉默。
说吧,掰吧,扯吧!
实话也好,谎话也罢,只要颜赢能把做的事儿圆满咯,她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那么较真。
不过若是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就别怪她翻脸不留情,好好的玩一回抗旨不尊。
在这紫霞宫内,他就只是她的燕隐哥哥,想像刚才似的摆足了皇帝谱,三跪九叩才迎进来的过场,私底下甭想美滋滋的享受。
颜赢起身,取过药匣子,又回转到若若身边,一边轻手轻脚的去掉手掌上海包裹着的白布条,一边用极青的声音徐徐道,“我家老头子是个独断专行的人,连形式上的考评期限都不愿意等,我生来第三天就被立为太子,五岁时,无良的老头子诈死,带着母后跑路,把这燕国的江山重担都放在我身上,因为他想去过一些轻松的日子,只和母后两个人享受世间种种美好,即使是子女也不愿意分享。”
‘老头子’是颜赢每次提起先皇紫浩帝的独有称呼,先前偶尔听他说几句,若若已经知道。
一直以来,若若都以为颜赢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许多曲折,与她先前的猜测似乎不大一样。
不过,虽然意外,她还能保持住平静,只是不知道颜赢忽然突兀的提起过去是何用意,这与他今日种种怪异的所作所为似乎搭不上关系。
手掌上被宝石划出的伤口愈合的就只剩下一道弯曲的粉红,白布带扔到一旁,颜赢取出药匣最底层放置的清凉药膏,小心的帮若若涂抹好,这是去疤除痕的好东西,宫里存货并不多。“一直以来,我就知道自己会当皇帝,五岁君临天下,的确稍显早了些,可打心眼里说实话,我并不排斥接手这片锦绣江山。”
☆、心甘情愿做皇帝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深层次剖析内心,颜赢显得有些不自然,他借由帮若若清理伤口而转移注意力,这才能保证思路的畅通。种种艰辛已经不愿再提,真男人只会向高峰挑战,而没时间停留下来回首以往的磨难。“我家老头子当年做皇帝也是被他父皇强逼着,甚至拿母后的性命相威胁。所以登基为帝对他来说只是负累,短暂的六年之间,他除了南征北战外,无时无刻想的都是早些解脱,所以后来提早把皇位传给我也不算出乎意外。”提起紫浩帝,颜赢的表情变的复杂,与想起他的母后时,面部自然放松截然不同。
可若若还是能察觉出他不愿意表露于外的敬佩,安慰的握住他越来越泛冷的手指,柔声道,“燕隐哥哥生来就是帝王命,这天下在你的统御之下,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将来历史上,在你的名字之前,必然要加个千古一帝的前缀,呵呵,流芳千古哇。”
颜赢咧咧嘴,从怀中取出红绸裹好的蓝宝石戒指,满意的瞧见了若若眼中的心虚,他也不责怪,只是重新套回她指尖,用若若察觉不出的虔诚姿态。“我的遭遇虽然与老头子相似,都是在没准备好的情况下被逼而为之,但本质上,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从出生的那一刻起,这江山注定为我所拥有,这河川,注定要踩在我的脚下,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带领着偌大的国度走向盛世辉煌,即使登基为帝稍显早了些,与我来说也近在把握之中。”
若若惊讶又困惑地抬眸,被颜赢眼中庞大的野心吓了一跳,这一秒,身边的男人离她很远,他站的地方,是她所完全不熟悉的尺度,若若踮起脚也够不到。
“老头子当年为母后散尽后宫,宁可得罪满朝文武大臣,也不愿挚爱女子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他是个好丈夫,却绝不是一位好皇帝。”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态度过于凌厉,颜赢又恢复了方才的温和,摸摸若若的脑袋。
☆、小老婆打群架
“老头子当年为母后散尽后宫,宁可得罪满朝文武大臣,也不愿挚爱女子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他是个好丈夫,却绝不是一位好皇帝。”似乎察觉到自己的态度过于凌厉,颜赢又恢复了方才的温和,摸摸若若的脑袋。“我为这天下而来,所以我和老头子不一样,做皇帝辛苦,可是我甘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