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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怀了孕的女人引起不了男人的兴趣,瞧着颜赢越来越炽热的眼神,若若对自己‘圆滚滚’的魅力就觉得很得意。
“还有二个月,咱家小公主就能从里边出来了吧。”他低沉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哑,黑眸中裹夹了极浓厚的情欲气息,极力压抑着。
☆、情欲是入骨的毒药,中了太深,无所顾忌
“是呐,算算日子,大概还得五十几天。”颜赢其实比谁记得都清楚,昨晚上他还掰着手指头算呢,温若若没心没肺的笑的很皮。
“好漫长。”他的尾音消失在胶合在一处的四片嘴唇中央,辗转吮吸,舌尖勾缠,不示弱的对抗了彼此的吸引,又忍不住沉沦于其中,上浮下沉,飘飘荡荡的让灵魂在粉红色的气息中央飞舞。
“还有,宝宝出世后,还得坐满月子。。。”若若喘息不定,牟足了劲儿的猛泼冷水,“做完月子,身子也不干净,想那个。。。还得再等一个月。。。御医说的。”边说着,更加火热的回应,肉呼呼的小手扯开了龙袍探入,抚上颜赢光滑的前胸。
“好久!”咬牙切齿的蹦出两个字,真恨不得一口把这小魔女吞进腹中,眼不见心不乱。
是很久哇,碰的到吃不着,煎熬啊煎熬。
“其实你也可以不等的。”他是皇帝他最大,他想要她也不能拒绝。
横抱起若若,颜赢快步走到床边,让她平躺着,四目相接,望进了彼此的心底。
俯身欺上,再次封住檀口,颜赢的身子火热的可怕,豆大的汗珠一滴滴的划下,落在她光滑的前胸。
她紧紧地闭上眼,有种引火焚身的灼热感。
“小若若,这笔账,朕记下来。”他浅咬她的耳垂,重重的喘息声昭显出此时的压抑。
“什么帐,还要算吗?”她迷迷糊糊的接口,什么都忘记了,甚至连自己是孕妇这件事,都仿佛不重要了。
情欲是入骨的毒药,中了太深,无所顾忌。
“等你完全好了,我会与你清清楚楚的算清楚,至于现在嘛。。。”颜赢嘴垮了下来,闷闷道,“我去冲冷水,再叫人去取点冰来,但愿能熄了这股火。”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身子蓦然一空,若若的手没抓住,眼睁睁的瞧着颜赢火烧尾巴似的消失在门外。
这人,都快已经把她剥了个精光,居然在最后一刻。。。跑了。
他还是不会做出半点伤害她的事情,哪怕箭在弦上,还是放下了。
捂住脸,若若的笑容由浅及深,到最后化为不可遏制的狂笑。
颜赢刚刚那个囧囧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向来沉稳,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他,竟然用那么可笑的姿势,衣衫不整的直奔浴房而去,还说要用冰块来冲澡降温。。。
笑到眼泪流了下来,鼻子微微泛酸,那种每日都深邃一些的感情更加沉甸甸。
她从前还在羡慕娘亲有多么幸运才遇到爹爹那么好的男人,一生被笼罩在羽翼之下,挡去风雨,轻松过活。
现在不了。
因为,她的幸福方式或许与娘亲有所不同,可那份深深的满足感,却能想通。
她已经拥有了极致的爱,再无更多奢求。
。。。。。。。。
常宁回京述职之期已满,可却因为立后大典的原因,被日冕帝又多留了半月。
司仪之职,本为礼部分内事,却被日冕帝直接丢给了常宁。
他被迫赶鸭子上架,十几日尽读礼规,才勉勉强强的记住大半。
说实在话,连他自己心里都没底,立后大典之日,能不能顺利度过。
皇上曾明言,那将是他一生之中最重要的日子,不容出现瑕疵。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呀,若是让他给搞砸了,新仇旧恨,老账新张一块算,到时候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想归想,该准备的还是要准备。
那被立为皇后的人,是常宁一生之中最敬重的恩人。
为了她,常宁可以赴汤蹈火,无所不辞。
☆、百鸟之王,雄为凤,雌为凰
特制的帝后凤袍,送到了长公主府,放大码的腰身,怎么掩饰都挡不住若若的小腹,为了避免被金银饰品误伤,小腹部皆以轻盈的金丝银线勾勒出凤凰展翅的图案,远远望去,就如同有只盘旋欲飞的吉祥鸟儿落在了身上,还正巧就在若若凸起的肚子上。
颜赢看了,难得露出笑颜,重赏了裁剪的师傅。
他说这件衣服喻义好,很合他的心意。
若若对着镜子许久,左转右转也没瞧出来特别在哪里。
不就是更加华丽些,用的材料亦是珍贵非凡,东南西北采集而来的稀世奇珍都坠在一件衣服上,有什么让他那么开怀的呢。
他是皇帝耶,什么东西没见过,不至于就被一件改良版的孕妇凤袍给迷成那样吧。
最后还是细心的福音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娘娘,您瞧,这只高贵的凤凰,不正巧就落在此处,遮住了肚子吗?”
“这有什么稀奇的?”她还是看不出哪里值得欣喜。
“娘娘,难倒您忘记了,陛下每次都念叨着想要您能生个小公主出来,这凤凰展翅,正应了此言呐。”凤生凤,难怪皇上要乐的大商织造监的裁缝了。
“凤凰,凤。。。不是公的吗?凰才是母的吧!”难倒她给记反了?没错呀,百鸟之王,雄为凤,雌为凰,如果大家都认为这凤袍上绣的是凤,那颜赢干嘛高兴,就算真有喻义,也该象征着是生男孩子才对。
莫名其妙的,想不通呐。
☆、亲手扯碎了皇帝陛下的美梦
福音眯着眼瞅了一会,实在也分辨不出凤袍上的图案到底是雌是雄,干笑了几下,不吱声了。
若若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等颜赢回来,就指着凤袍问,“这是凤还是凰?”
颜赢盯了许久,肯定道,“是凤。”
凤袍凤袍,如果不是凤,干嘛还这么叫。
如果是凰,一定就喊凰袍了嘛。
若若等的就是这句话,眼中闪过得逞后的狡黠,“凤是公是母哇?”
颜赢刚想回答,立时就想明白了她的用意,对准了她嫣红的唇瓣直接印下去,吻的她双眼迷醉,忘记了之前小小恶作剧为止。
想套他的话,没那么容易。
之后,据说刚受到表扬的织造监,不只赏赐收回,还被太监总管孙安结结实实的臭骂一顿。
具体为何,风声把的很近,不得而知。
可八成是与这凤袍上的雌雄问题有关。
可怜的裁缝们,为皇家做了一辈子衣裳,何曾真的注意过,那凤袍上绣的神鸟,究竟性别为何呢。
这顿骂,挨的冤枉,有理都没出诉说去。
可这顿骂,挨的也不算过火,毕竟,是他们亲手扯碎了皇帝陛下的美梦啊。
小公主,那个他盼足了八个月的乖女儿,就被凤与凰之间的细微差别,蒙上了一层异样的薄纱。
而最终,温若若究竟能否让他如愿,这是只有命运才会提前知晓的问题,没到那个时刻,谁都不敢下最后的定论。
。。。。。。。
时日渐渐逼近。
典礼仪式,已经准备就绪。
另一边,吴琥烁的祭台也已经搭建好,依稀正是旧日模样。
☆、公子白的神神叨叨
两路人马,一明一暗,各自准备。
立后大典的盛大和热闹,掩不去吴琥烁那边的肃杀之气,公子白跟随在十九身侧,用那种生离死别的眼神,瞅的他心里泛毛。
已经这样很多天了。
知道无法说服幺儿之后,他就不再多言,寸步不离的陪着十九,一力承担起琐事。
十九练功,他瞅着,流汗递毛巾,口渴送茶水。
十九用膳,他陪着,一日三餐,亲自调理,都捡着弟弟喜欢的菜式。
十九不说话,他就死皮赖脸的跟着找话题,从童年相互扶持的回忆,一路追索到整个成长的过程,那些已经过去的往事,历历在目,真亏了他还能记住某个细节。
如此发展,数日后,十九已经受不了公子白的神神叨叨。
“小白,你忙自己的去吧,我能行。”他的措辞尽量婉转,不想伤到了公子白一番热忱,可惜,由于被骚扰的时间太久了,尽管心里一再提醒自己,十九的表情还是很僵硬。
“我不忙,幺儿,哥陪你。”‘陪’到幺儿改变主意,不走为止。
“练功,有人在,我会分心。”就算定力再好,被公子白哀怨的眼神搭上,也禁不住要全身战栗,鸡皮疙瘩布满,长此以往,他会走火入魔的。
公子白立即往最角落里快步而去,蹲下缩成一团,红衣遮住脸,“我不让你看见,你就不会入魔了。”
这有什么差别吗?
十九无奈至极。
公子白这是打定了主意和他杠上了,不缠到他答应,绝对不会走人。
可是,他的路,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