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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睡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猛的被一阵嘈杂声给惊醒,刚一睁眼就瞧见师爷的脸孔在我面前突然的放大,吓得我一哆嗦.师爷的情况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显然他是被眼前的情况给吓傻了,就算我不说我想师爷也是心知肚明.
"老爷,今早我一进来就看见您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还有地上的血迹,现在再瞧您的样子,昨天该不会是您被刘大人给……"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要向我求证这种事情。
我不禁怒喝一声:"闭嘴,你居然还有脸来问我,我搞成现在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今后我要是再听见你说半字,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师爷立刻禁声,看着师爷噤若寒蝉的模样我忍不住又问道:"府中可有其他人看到?"
"老爷不必多虑,属下还不曾看到有他人进出过您的房间."
"那就好,这件事先不要声张,观察一阵再说吧."我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人接着说道:"你现在马上把她给我弄下去,我已经在这窝了一宿了!"
师爷听到我的吩咐后迅速地把她从床上抬了下来,再把我扶到床上安置好,又走到外面拾起地上的衣服,清理干净地面上的污渍,方才敢把下人叫进来将那丫头抬走.
就这样我一连在床上躺了三天,虽然下身的伤在用了药后大有好转,但由于心情欠佳所以我也不想出去见人.
为了不让别人起疑,这几天我一直都是让师爷来照顾我的起居,但是在我面前他却绝口不提那刘子俊半句,就算我有意问起,他也只是敷衍我两句就岔开话题,我便还以为那刘子俊是由于没脸见我早就打道回府了,也就不再多问了.
于是乎等到了第四天我便换好了官服准备去衙门瞧瞧,想必这三天未曾露面衙门里一定又堆积了好多的公文等着我去处理了.
可我还未走出大门就被师爷给拦了回去.
"老爷您身体还尚未痊愈,何必这么急着去衙门呢,还是回屋再休息几天吧."
看着师爷那闪烁不定的眼神,我觉得事有蹊跷,便不理他继续往外走.果不其然走了还没两步,师爷又开口阻拦.
"说,到底出什么事了?"我看着师爷的眼睛问道.
"没……什么事也没有."他那发颤的声调让我更加肯定自己的怀疑.
"你不说是吧,那我就亲自去府衙看个究竟."
师爷听我这么一说知道再也无法隐瞒我了,便低声下气地说道:"老爷实在不是属下有意隐瞒,属下只是担心您听了后会影响身体的恢复,才善作主张想要等几天再告诉您的."
"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你还不快说."一看他那吞吞吐吐的模样就让我起急.
"其实早在三天前,那位刘大人就已经在城中贴下公告,说是大人由于涉嫌营私舞弊,要被停止查办,所以这些天来一直是刘大人在衙门代理县令之职."
听师爷这么一说我那还待得住,立刻心急如焚地赶到衙门.才一进去就看见刘子俊正端坐在堂上批阅公文,而我的到来也立即引起了一阵议论声,想必他也应该知道了我的存在,可他却偏偏不抬头,根本就是不想不搭理我.
好啊,他现在和我摆起臭架子来了.于是我怒气冲冲地走上前去拿起桌案上的惊堂木使劲地拍了一下,从而迫使他抬起头来与我对视.
"刘子俊,你这是什么意思?"反正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县令了,也用不着上赶着拍他的马屁,所以我便开始直呼其名.
"莫大人自己作过的事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如今落得这般结果,大人心中应该早就有数吧!"他张口一个大人闭口一个大人,这分明就是存心要羞辱我.
可我也毫不示弱,"未曾开堂,也不曾公审,你凭什么革我的职."
"我想莫大人一定是没看清楚告示吧,大人现在是停职,还不是革职.不过就凭大人的所作所为,等开了堂审理过后恐怕就不是撤职那么简单的了."他说话的语气平和得没有丝毫严厉之势,可还是让我听得心惊胆战.
看来他是下定决心要审我了,可我就是心有不甘,于是便想把那件事搬出来好以此要挟一下,可还未等我开口刘子俊却先说道:"我想莫大人也不必再在那件事情上动歪脑筋了,若你真想和在下说个清楚的话我也决不拦你,等到堂审之时你不妨当众讲出来,也好让众人做个评判,届时我也会依法定你个谋害钦差之罪."
什么?在这件事上我还没喊冤呢,他到先倒打一耙居然要定我的罪,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不行,说什么我也不能就这么如了他的愿.
于是我又强装镇定地说道:"你身为钦差却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你就不怕到时我讲出来毁了你的清誉吗?"虽然我不敢肯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还是孤注一掷想要再试上一试,但当我看见他那那如炬的目光时让我顿时明白了他是绝对不会向我妥协的.
他看着前方缓缓地开口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只是不想因此就受制于人,从而作出有违原则之事."
我原本还在竭力地掩饰内心的恐惧,但当我听过这一番话后我所筑起来的防卫被他彻底地击溃了.
我动了动嘴想要再反驳几句,但我感觉到在这场口舌之争中,我根本毫无胜算,也不会因此而得到半点好处,这么做只会将我置于一个进退两难的境地.
面对这种情况我知道我应该保持冷静,于是我先将低落的情绪抛诸脑后,我很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实在是他已经把我逼得别无选择了,要不就是保持沉默,要不就是崩溃在别人的流言和唾骂声里.
我狠狠地瞅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刘子俊,算你狠!"说完便带着师爷扬长而去了.
12
回到府中我便一头钻进了书房,开始盘算着我的罪名到底够让刘子俊给定个什么罪的.
收受贿赂,包庇人犯,官商勾结,营私舞弊,不过看来如今来得再加上一条谋害钦差的罪名.虽说对于最后这项罪名的指控我倒还不太在意,因为今天在衙门听刘子俊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我便觉得只要我吃点亏不再提及此事,他可能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不再追究这件事了.
可是前几条罪状估计他就不会那么便宜的放过我了,到时这顶上乌纱肯定是保不住了,而且再加上我身为朝廷官员却知法犯法,他再给我来个罪加一等的话,我这项上人头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事呢!
想及此处我便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脑中乱作一团.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直到外面的天色擦黑师爷进来叫我去用膳,我这才突然醒转过来,抓住师爷的衣袖大叫:"我还不想死那!你快点帮我想想办法吧."
师爷见我惊慌失措的样子知道我是给吓坏了,不由得轻声安慰道:"老爷,我看这件事还未走到绝境,似乎还有转圜的余地."
听他这样讲我立刻眼前一亮,仿佛在黑暗中又看到了一丝曙光,不由得来了精神,于是我便紧接着说道:"那你还不快点告诉我."
"老爷莫要心急,不如等老爷用完膳后再听属下细细得解释给您听?"
"都到这个时候我哪还有心情吃饭啊!"
"老爷此言差矣,在属下看来这越是到了裉节儿上,就越是要保持冷静,否则自己先乱了阵脚,这不正中他人下怀吗."
我一琢磨觉得师爷说得有理,这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若我现在为了和刘子俊治气,就苦了自己不吃饭的话,到时饿坏了身体得不偿失不说,岂不是还让别人看了笑话.
我大笑着拍了拍师爷的肩膀,朗声说道:"没错,和他那种小人较劲犯不着!"说完便大步向内堂走去.
还未走到桌前,我便远远地望见那里早已坐了一人.待我看清楚此人的模样后,原本在心中已经稍微平息的怒火又猛烈地燃烧起来,转过头去对着师爷大吼道:"我不是叫你把她送走吗,怎么她现在还在这呀!"
"老爷这件事属下实在是冤枉得很,要把她留在府中这可全都是刘大人的意思,和属下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他干吗要管这件事?"我没好气地问道.
"那天我本来想给她些银子就把他打发了,可是却恰巧被刘大人瞅见,我便说是要送她回乡下去,但刘大人却说她既然是您的妹妹就应该由您来好生照顾,怎可托交给别人呢,于是就叫我把她留在府里了.只是由于老爷前些天一直未曾出过屋子,才不知道这件事罢了."
"那你就把她带到厨房去吃,我可不想和她在一个桌上吃饭."我一听是刘子俊的主意,就知道他这是成心和我过不去,但我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