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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李相仲不想听他继续发表惊人之论,“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快点滚!”
皇小炎仿佛没听到,既兴奋又紧张地盯著他的肚子,李相仲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屁股的疼痛不知为何如同火烧起来。
“恩,一定会有的。”皇小炎肯定地点头,绽开如梦似幻的笑容,“不知道会长得像谁?”目光从肚子移到李相仲的脸上,那朵笑容竟动人无比,令人移不开目光,“一定要像你喔。”
他这是怎麽了?被强占,听他胡言乱语,这一切竟然敌不过一个小小的笑容,这怎麽可能?为何?为何?
一道呼吸拂来,如同珍惜宝贝,一吻轻轻地落在李相仲的脸颊上,冰凉柔软的触感离开,同时划过心口,不留痕迹,却引起胸口的骚动。
“乖乖养伤哦,我给你配点药,保证药到病除。”又亲了他一口,皇小炎自信满满的离开。
“可恶!”
一拳砸在枕头上,心──依然在颤抖,闭上眼睛,不让那抹笑容溜进脑海,不让脸颊上残留的触感继续停留。
他只是不想爱……
第19章
即使李相仲摆出冷脸,出言敢他走,那张秀气的脸上依然挂著甜蜜的笑容,吹凉热气腾腾的粥送到嘴边试试温度,觉得温度尚可才递到李相仲的嘴边,“听下人们说不想用早膳,这可不行,你现在正是养壮身体的时候,不用早膳可不好。”
李相仲瞥一眼皇小炎,偏过脸,甩也不甩他,既然敢不走他那就对他无视。
“相仲!”皇小炎著急地喊著:“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可你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呀,你一定要吃一口。”
“闭上你的嘴,吵死了!”李相仲回头瞪他一眼,“不然滚出去!”越想平静越不能让他平静的家夥总在眼前晃悠,对他露出甜蜜的微笑,用宠溺的眼神盯著他,老是用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坚毅口气告诉他,他要娶他,让他的心情恶虐达到有始以来最高点。
绝不能这样下去,要早点好起来,离这家夥越远越好,不能再被他强制地压在床上养伤,现在的自己竟然连揍人的力气都小的可怜,对他起不到丝毫威胁的作用,可恶!
“不要生气了,不吃饭对身体不好。”不管现在面临到什麽样的困难,皇小炎只要一想到最喜欢的人肚子里怀著自己的小宝宝时,他什麽事都愿意做,就算相仲暴打他一顿他也没有怨言,甘之如饴。
李相仲猛撑起身子,“不要再提我的身体,这只会让我想起我被你强暴,你以为你对我好我就会原谅你吗?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罢了!”拽住他的手腕,勺里的粥差点洒出,那张脸只是呆了呆,随即笑了,这令李相仲清楚认知到自己这麽做多此一举,他根本不怕他了。
丢下勺子,皇小炎饮下一大口粥,反手把李相仲压在床上,双手固定在头上,压下头强制地撬开唇齿便将粥慢慢渡进他的嘴里,然後仔细舔净溢在唇上的残渣,最後轻轻地啄著立刻抿住的嘴唇,皇小炎越来越觉得他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趁这个好时机欺负他。
摸进被子里,扯开麻烦的衣服,手爬上李相仲的肚子,冰凉的触感令他浑身紧绷,立刻挣扎,心有余悸的吼著:“不要碰我!”
皇小炎温柔地安抚道:“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样,让我摸一摸,一下下就好了。”
手掌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一寸一寸的移动,掌下的皮肤如此的温暖,温暖冰凉的指尖,当指尖碰到凹处时,皇小炎惊奇地探入,圆圆的肚脐是连接著胎儿呼吸的管道,那麽能感到到宝宝的呼吸吗?缩回手指又想探入更深,但怕伤到宝宝,皇小炎在肚脐的边缘游弋不止,久久不敢前进。
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宝宝就在他的手掌下,在这温暖的小腹下成长,仿佛做梦一样,他好高兴。
“拿开你的手!”呼吸逐渐紊乱,吼叫声变成沙哑的低吟,小腹上细腻冰凉的触感没有因此消失,故意折磨他的神智,轻轻地摸著,力度正好地揉著。
“我好爱好爱你,相仲,我会让你和宝宝幸福的,所以请你一定一定要乖乖的养壮身体。”皇小炎激动的亲吻著李相仲发烫的脸颊、冒汗的额头,让他知道自己有多麽的爱他。
“不──不要碰我,拿开你的手──”感觉到他的手滑到双股间肿胀的一处时,李相仲奋力推开过火的皇小炎,趴在床沿上急促的喘气。
“我……我……”意识到自己又想做昨夜的事时,皇小炎不知所措地呆站著。
“滚出去!”
“你不生气,生气太伤身,我马上走。”虽不愿,但他的身体不容许,皇小炎咬咬嘴唇,恋恋不舍的离开,“我晚上再来看你。”
看著他落寞的背影,他怎能告诉他──昨夜,初见他雪白的身体,自己想抱住他,男人的欲望,想抹煞太难。
第20章
“相仲,相仲,你看我买了什麽回来?”
皇小炎小心翼翼地捧紧怀里的衣服,兴冲冲奔进房里,房内冷冷清清,他心里不由咯!一下。
床上无人,被子叠得整齐放在一头,摸一摸床,冰凉许久,显然李相仲离开很久,他忍不住猜想他会去哪里,一个不安的念头闪过──难道相仲跑了?他怎麽可以这麽做?
“我的妻子,我的宝宝……呜呜……”皇小炎在心里拼命大叫不要不要,随手抛下衣服,火速去找表哥,向他借匹快马追回李相仲和他的宝宝。
“来到贵府,在下一直没有说明来意,在下除了拜访盟主外,更是为了大弟的亲事而来。”
年轻的男子一贯冷漠的笑了笑,招来下人说了几句,下人点头退下,平静无波的眸子又转向正座上的豔丽男子,这表情、这眼睛看不到的内心世界,或者可以说,只有在那个少年面前,他才会有情感的波动,有趣,太有趣了。豔丽的男子瘫在椅子里,手肘撑在椅把上,支住下颚,露出古怪的目光。
“烈鹰堡与霜叶山庄联姻,对巩固两家在江湖上的地位确实有著莫大的好处,但烈鹰堡虽不是天下第一,而我身为盟主,烈鹰堡在江湖的地位固若金汤,我也不愿意牺牲自家亲妹子的幸福一饱私欲。”
“盟主所言极是,在下不敢反驳,但是家父撂下狠话,如不能定下亲事,在下就成无家可归之人。”语气轻如风,坚如铁。
四公子中,有三人极不符合四季之称。春公子──烈鹰堡堡主范斐庆脾气火爆如火,遇到大事冷静处置,小事则会引起他的反感,江湖一年大事不见几件,小麻烦接踵而来,所以大部分的情况下他的表情是不耐烦的。
夏公子──向阳小榭主人,与范斐庆同年,父亲十年失踪,在母亲的支撑下,年仅九岁便成向阳小榭的主人,从此性格大变,对一切漠不关心。
秋公子──正是霜叶山庄的大少爷李相仲,因为是妾室出生,地位不如两个弟弟,甚至不如妹妹,三年前四大世家争夺大会上,表现出色被公选为秋公子。
冬公子──落樱谷少主洛童儿,年龄是四公子之中最小的一个,也是历来四公子中最不应该被选上的四公子,因为他四岁时生了一场大病,从此心性停留在四岁,落樱谷谷主只有这麽一个宝贝儿子,自然冬公子非他莫属,实在令人感叹。
范斐庆不耐烦,不客气道:“霜叶山庄由四爬到三,你家老爷子还不满足,打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胆子够不小。”讥笑一声,“当年为与豪门联姻,抛弃青梅竹马的爱人,已让各路豪杰耻笑,现在还敢来向我提亲,他以为本盟主稀罕他吗!”
气愤地拍桌而起,刚要再说什麽,门外传来仿佛天塌下来似的鬼哭嚎叫──
“呜呜……表哥……相仲跑了……呜呜……带著我的宝宝跑了……”少年边哭边跑来,一头撞进范斐庆的怀里,然後捉住他的双肩,使劲摇晃,“呜呜……我要你的马……呜呜……把他追回来……快点……”
“啥?他不是在……”范斐庆好不容易把小表弟的话消化,李相仲明明就在他身旁,什麽时候跑了?还带著小表弟的宝宝跑了?难怪李相仲的脸色苍白……这一惊非同小可,“你刚才说什麽?他什麽时候怀了你的宝宝?”不论他怎麽问,皇小炎只会大哭。
“呜呜……”
“你说句话呀,到底发生什麽事了?”
“呜呜……我要相仲……我要宝宝……我要马……呜呜……”
范斐庆百分之百肯定惹小表弟伤心的罪魁祸首就是李相仲,看一眼没被皇小炎注意的李相仲,他完全不受影响,嘴角上的笑容悠闲惬意,这令他懊恼不已,“李相仲,你快点解释这是怎麽回事?”
“我无话可说。”
听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