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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时候,公司在本市的酒店举行庆功宴,本来以前公司的这种高级大型宴会是没我的份的,通常这种时候,公司会提前点下班,我就会回家打我的游戏。
但是这次因为是我负责,所以我要全程看场。
但说是看场,其实也就是在外围围观。
这才知道什么是名流,个个人模人样。真是群英荟萃,萝卜开会。
好吧,其实我是嫉妒。
安远自然是焦点所在。我看着他,心里有点得意。那么出色的人,今天早上的时候,还亲吻我的额角叫我起床。
我愣愣地盯着他,他突然转过头,看向我这边,我猛地调转视线,一不小心红了脸。
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是这种不经意的交回还是让人觉得不好意思。
我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董事会的成员,他们走进会场,其中莫百灵跟在一对老夫妇后面。她一改以往职业女性的打扮,完全变成了个名门小姐,我还真不太习惯。
她也看见了我,冲我眨眨眼。
我知道她前面的那对夫妇就是她的外公外婆,也就是安远的父母。她身边跟着一位男士,跟安远有几分像,但是比安远好要成熟,感觉也很温和,微微笑着,大概是关家的老二。
我再次感叹莫百灵与安远的年龄差距。
然后,等人来得差不多之后,开始冗长的贺词。
我继续左看右看,居然看到了杨简。
怪不得今天是星期五,但是他们那群人没活动的。
等贺词、节目等等完了之后,萝卜们,呃不,是名流们,开始起身走动。关董事长与夫人没有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
我还是站在外围,挂着我的工作牌,远远地看着安远摇晃着手里的香槟。
我已经试着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那些客观的差距没有理由成为我们的阻碍,我想相信他,就像相信着自己一样。
他突然转过头,看向我这边,我猛地回避。
虽然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但是不经意间的眼神相对,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嗨,王先生。
我抬起头,看见杨简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旁边来了。
我扯开嘴角,咧着嘴说:嗨,杨先生。
王先生不喝杯酒?他举举手里的酒杯。
我摇摇头:我还有公事在身,杨先生自己想用就好。
杨简学我摇头:那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酒。
我说:当然,这我精心挑选的。
他扬眉:眼光不错。
多谢夸奖。
杨简突然笑了出来:我们在说什么呢。
我耸耸肩:是啊,我们在说什么呢?
然后我也跟着他笑了起来。
虽然我这么有点不厚道,但是跟他做普通的朋友感觉真的很好。我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怎么想,可我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跟着他的反应去回应他。
直到有一天,有个人取代我的位置为止。
真没想到那位助理小姐是你们总经理的外甥。他说着,把酒杯朝莫百灵扬了扬,让人大吃一惊。
我点点头:是啊,我当初知道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莫百灵正在跟她的大舅舅说话。他们说着,突然莫百灵侧过身子,指指我这边,关家的大少爷跟着转头,冲我一笑。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自作多情,应该是对着我笑的吧
我觉得背后发毛。
人家的大哥审查来了。杨简在旁边的言论让我更是冷汗直冒。
幸亏后来他们没有多余的举动,我继续跟杨简说话。
你为什么不去交际?我问。
他说:还是跟你说话比较好玩。而且他补充道,我正在以毒攻毒。
我愣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我看见安远走了过来,我立刻挺直了脊背,很紧张。
我以为是会场有什么地方不妥,结果他一来,直接跟杨简说:杨先生,你好。
关总知道我这种小人物,我真是受宠若惊。杨简微笑着说。
哪里,杨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我一直都很希望结识。
被真的才俊夸奖,我都有些得意了。
我在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抖了抖,然后听见鸡皮疙瘩掉在地上的声音。
杨先生跟守宁是很好的朋友吧。安远看着我说。
杨简朝我这边靠靠:当然,我们的关系不太一般。
我惊得瞪着杨简。
杨简眯着眼,说:是很好的朋友嘛,不是很不一般吗?
我干笑两声。
守宁是个很值得跟他做朋友的人,他做的菜很好吃。杨简继续说。
等等,前后两句有联系吗?难道我的价值只在于成为一个火夫?
安远极缓慢地点了一下头,直勾勾地望着杨简,说:的确如此。
他好像不常给人做饭。杨简笑眯眯。而且,他不喜欢洗碗,我被他奴役当洗碗工好多次。
哦?是吗?安远平静地反问。
但是我感觉气温好像突然降了下来。
酒店的中央空调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24:鸡的肚子真的很好吃,我是认真的
26 私人生活
我本来以为安远会跟自己的哥哥多呆一会,但是宴会一完,他就拎我回家,开了门就直接把我摁在床上。
被迫换着姿势承受着粗暴的抽送,最后我只能瘫在他身上,叫都叫不出来了,不停地喘息。
安远够了四肢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那个地方感觉太过清晰,又麻又酸,但是那种一波一波的快感又要让我疯掉。
只能胡言乱语地求饶,但是他明显不听,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相贴的皮肤滚烫滚烫的,好像连汗水都要沸腾。
受不了了,前一秒这么觉得,但是下一刻却能接受更多。
我迷茫地看着他眼睛,湿润却漆黑,很诱人。
在这样自身难保的情况下,却还觊觎着他的美色,喘息着吻上他的眼睛,引来他更为剧烈的动作。
结果第二天我躺在床上一整天。
醒了也窝在被子里哼哼,安远很无奈地把吃的端到床边。
禽兽。我用被子把头裹起来,说,我打电话给动物园,叫人抓你回去。
我看见安远的嘴角抽动一下,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手按住皮带,说:在那之前,我不介意再禽兽一回。
我连忙坐起来吃饭。
下午的时候,我用他的笔记本在床上玩游戏,他坐到床上来,抱着我,帮我揉腰。
途中,杨简打电话一次,被安远拦截,没接成。谢庆发短信一次,短信内容是:一只小蜜蜂在天上飞,结果撞到墙上,死了。他还在后面跟了个哈哈哈。
安远思考了这条短信很久,然后得出结论:那道墙可能有点高。
我问他:你觉得冷吗?
他反问我:你很冷吗?然后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我玩我的网游,他在我背后,很专心地看。
接着他把这个网游的优缺点整个评估了一遍,就连发展方向也帮人家设定好了,我听得耳朵抽筋,果断地退出,我决定放弃这个游戏,虽然它是免费的。
后来,我们一起玩连连看,玩得很high
晚上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做饭。其实屁股,嗯,已经不碍事了,只是懒病有点难克服。
吃了晚饭,安远主动收拾碗筷,挽起袖子。
我问:你干什么?
他的耳朵有点红,说:洗碗。
记得把洗涤剂冲干净。
我扔下这句话,就跑到卧室里关上门,大笑。
他撞开门,一把把我抱起来,拖到厨房,说:不行,我第一次洗碗,你要监工。
结果,这碗洗了一个半小时。
然后?
然后就是过日子呗。
当一切都趋向于平缓,所有的冲动都收起,就只剩下平庸的生活。
琐碎的摩擦与贴心的细节总是平衡存在,无论当时是生气或是高兴,过后回想起来只剩下感动。
我开始变得喜欢使唤他做事,尤其喜欢加上方位词。
比如,我喜欢说:安远,帮我把左边的毛巾拿过来。
他愣住三秒的迟钝神态,我怎么看都无法厌倦。
我还喜欢告诉他:左边就在右边的旁边。
他会完全地混乱掉,瞪着我的样子很好笑。
有一件事,我很生气。
他居然趁我不在,把我电脑上的扫雷记录给破了。然后我怎么玩都无法破他的记录,就一怒之下,把记录清零,但是我也再也玩不到先前的记录了。
为了这事,我自己睡沙发三天。
他每天晚上都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