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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点;他不断吸吮着尹书佾的蓓蕾,双手不安分地渐渐移到他的身下。欲火的旺盛,让安顼加速手中的动作。他以最快的速度
解开尹书佾的裤头扣子及拉炼,托起他的细腰,连同贴身的内裤一同脱去;不一会儿,被他压在身下的是不着寸缕的雪白身躯
。落入眼帘的躯体,让他不得不赞叹。尹书佾虽然纤瘦,却非瘦骨嶙峋,可说是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又不显丰腴,全身的肌
肤几乎看不到一颗痣,就好象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完美得找不到一丝缺陷。就在他为尹书佾的身体着迷之际,却因一只在
他身上引起骚动的手而清醒。安顼低头一看,只见尹书佾修长纤细的手正在解着他衬衫的扣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明知道自己的问题不会得到对方的响应,但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看着解开扣子的手因着急而变得粗暴,甚至开始撕扯,安顼
知道他已经全然被药物所控制,现在只想发泄体内奔腾的欲望。安顼轻轻拉开尹书佾的手。「我自己来。」安顼立即起身脱去
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会儿工夫,他全身赤裸地站在床前。看着那只迎向他的手,安顼轻轻地握住,然后赤裸的身躯覆上另一具
同样赤裸的身躯。两人之间不再有布料的阻止,以最亲密的方法贴近彼此,感受到对方传过来的体热。那贴近的热气及温情,
是安顼从未有过的感觉。突地,尹书佾的手主动压下安顼的头,贴住自己的双唇,火热的舌尖侵入安顼的口中,与之交缠。在
褪去自己衣物的当时,安顼便已经决定舍弃那一丁点的理智,任凭欲望与情感的洪流摧毁,以最原始、最自然的渴望来面对眼
前的事情。狂热地回应尹书佾的挑逗,安顼的一只手缓缓地来到两人贴近的下体之间,轻轻地握住他的火热。尹书佾的身体因
他的动作而略微轻颤,将身体更是往安顼身上贴近,两人最私密之处因而有了碰触。这一接触,不单单是尹书佾有了更深的触
感,连安顼的身躯也起了一阵兴奋的战栗。「呃……」安顼因尹书佾突如其来的动作而低呼一声。在两人的火热贴近之后,尹
书佾的一只手赫然也握住他的。正处于惊讶之中的安顼,眼前出现的是泛起如花笑容般的脸庞。在他仍未回神之时,他感觉到
那只细腻的手正开始不安分的移动。难道他不是第一次与男人做这种事?这个念头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想到这一点,他
的理智又有些回来,却又在下一秒消失得无影无踪。尹书佾另一只空出的手,竟然握住他那只覆住他私密处的手,引领着他如
何动作,甚至不时诱引着他,让两人的私密处不时的有所接触。情爱的潮流已窜遍安顼的全身与神经。第六章两人第一次的高
潮皆在对方的手中到达,但吃下春药的两人,体内的欲望却未因此而获得纡解。此时的安顼,全然失去了平时的理智与清楚的
思绪,他只想发泄,发泄在体内不断横行、窜流的欲火。抬起尹书佾的下半身,不曾与同性之间有过任何床笫关系的安顼,当
然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该如何行事,只是顺着最原始的欲望与本能,未等尹书佾习惯异物的进入,他就长驱直入他的体内。未
受滋润的身体哪堪异物的入侵,尹书佾不由得发出一声痛鸣,双手推着压在身上的人,身体也开始挣扎。「痛……」欲念当前
的安顼根本听不进尹书佾的抗议与挣扎,就这样硬生生地进入他的体内,然后便自顾自的开始动作。「不要……好痛……」感
觉到下身传来了剧痛,尹书佾反射性地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但任凭他怎幺用力,就是无法推动一丝一毫。未曾与同性之间有
过亲密关系的安顼,怎知他的贸然进入会带给尹书佾多大的痛苦,更遑论他的身体正被药物所控制。尹书佾因安顼的每一动作
而不断痛呼,直到一股快感徙痛楚中萌生,他的痛苦哀鸣才转为春色飘荡的呢喃吟哦。◆◇◇「怎样,开始了吗?」在另一间
客房里,除了殷怿之外,赫然又出现了两个人──尹镇融与安彦熹,而急着开口发问的则是年纪已然一大把,却仍像个老顽童
的尹镇融。「还没,据我跟他同穿一件裤子长大的认识,我想安顼一向是色大胆小,绝对会畏畏缩缩、犹豫不决;不过好戏上
场也只是早晚的事,我相信他绝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跟女人上床。」「哼,都怪你,不是早就叫你安装针孔摄影机了
,你竟然没装,否则我们也不用只能听声音猜想房间内的进展。」安彦熹有些抱怨。「安伯伯,我是为了您们两人着想。」殷
怿一脸无辜的表情。「您们两个老人家好歹也有一把年纪了,实在不适合看这幺超限制级的东西,尤其是看两个男人之间的床
笫之事,我怕您们一不小心心脏病发或是因为过度惊吓而中风,那我可就罪孽深重。」「你说那是什幺话,什幺老人家,我们
也只不过是五十出头的年纪,哪算得上是什幺老人家?」安彦熹瞪了他一眼,直叹他不懂得敬老尊贤;再说,他虽已年过半百
,但由于保养得当,怎幺看也像是刚过不惑之年的壮年人。「我都说要你别把殷老支走,否则哪容得了他在这里作怪。」尹镇
融也对眼前这小子没辙。这个浑小子只会在他父亲殷士齐面前佯装乖小孩的模样,但只要离开殷士齐的视线范围,他的爱搞怪
、整人、逗人的本性就露了出来,而且是老少不拘。「不是我将他支走的。」安彦熹拼命喊冤。只见殷怿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容。「是我支走的。」「你……」「安伯伯,您不想想,如果我不将我爸先支开,依我爸那种一板一眼的个性,您有可能有机
会待在这个房间,做这种窃听的事吗?」闻言,两人顿时无话可反驳。殷怿说得没错,若是让殷士齐知道这件事,恐怕他们的
耳根子会有一阵子无法清静,必须饱受他的「洗脑」念功,直到他觉得满意为止。「嘘,那个臭小子好象有什幺举动了。」尹
镇融阻止了两人的抬杠。只听见从喇叭内传来的声音。「好象是脱衣服的声音。」两个上了年纪的人,凝神静听着喇叭内传来
的任何声响,而殷怿却像是没什幺兴趣似的,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喂,我说安老头,你听得出来他们两个现在正在做什幺
吗?」「听得不是很清楚。」「这个喇叭的效果实在差劲透了。」「该不会那个窃听器是劣质品吧?」两人将目光栘向殷怿。
殴怿耸了耸肩。「这是我临时从夜市买来的,效果好不好我不清楚。」没错,这个喇叭是他花不到二百元从夜市买回来的劣质
品,这样的东西品质义怎会好呢!「夜市?夜市哪会有什幺好货,又不是没钱,你干嘛买这种便宜货?」「我想说这应该只会
用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买太好的似乎太浪费,所以这个窃听器跟喇叭是在同一个摊子买回来的。」「你一个年薪几百万的
人,竟然吝啬到这种地步!」尹镇融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拿如此高薪的人,竟然斤斤计较这几百元的东西。耸了耸肩,殷怿有
他自己的理由。「并非我吝啬,只是我认为不需要为这种事去砸大钱,反正也不可能再有第二次的机会。」「这话是什幺意思
?」「您不想想,依您那宝贝儿子的个性,一旦知道这个诡计皆出自您的手,哪会有不发的道理,到时这些东西绝对无一幸免
。所以有先见之明的我,便决定不用买品质太好的器材,以免造成过度浪费。」「啐,什幺诡计!我这是在帮他。」尹镇融可
不认为这算是诡计。「既然早就知道他是无药可救的同志,无法改变他的性向,还得看他跟男人搞在一起,总得找一个让我满
意的女婿,不,男婿;正好安老头的儿子看上我儿子,我又对他挺欣赏的,当然得想办法将他们牵在一起,到时他们还得好好
感谢我这个媒人。」殷怿脸上透着些许邪魅的笑容。「是吗?虽然您儿子的外型在男人里看起来是特别的清秀,甚至是漂亮,
但您怎幺确定您儿子扮演的角色为何?」「什幺意思?」不单尹镇融不了解他话中的意思,连安彦熹也一样不了解。「我是说
,在两个同志里,有一个扮演男人的角色,而另外一个就得扮演女人的角色,您怎幺肯定他究竟是扮演哪一个?」殷怿好心的
为两个老人家解释。想也不想的,尹镇融十分肯定的说:「他是我儿子,我岂会不知道!再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