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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元朗的那玩意儿在谷协伸一的腹部下方紧绷地不停颤抖。谷协伸一脱下他的牛仔裤和内裤到脚边。由于暖气的作用,使得松元朗就算裸体也不会感到寒冷。谷协伸一双手放开松元朗那快爆发的玩意儿,而寻找着深沉的秘|穴,找到后便用手指插入。他的抵抗变得更加激烈,谷协伸一拔出手指,像是为了反制抵抗而将松元朗的双腿抱起,并将自己的东西插进去。
“好痛、好痛!快住手……求求你……”
松元朗不停哭泣着,于是谷协伸一用舌尖舔去眼泪,并在耳边说着。
“小朗。”
这是谷协伸一第一次这样叫他,松元朗原本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
“我爱你,你好可爱!”
在这样说着的同时,谷协伸一用力穿刺,使得松元朗发出嘶哑的哀嚎声。以前都只能在他喝醉的情形下Zuo爱,这大概是他第一次意识清醒地Zuo爱吧?
谷协伸一继续摆动着腰,手指则很温柔地拨弄松元朗的头发。
“为什么你会这么可爱?我真想就这样带着你私奔。”
只要对方听起来觉得很甜蜜,不管内容是什么谷协伸一都说得出口。谷协伸一反复在松元朗耳边重复那肉麻的耳语。
“你是喜欢我的。如果不是那样的话,你不会那么坦率地对我有反应的。”
谷协伸一轻轻握住松元朗的那玩意儿,使得松元朗臀部的肌肉更加紧缩,挟着谷协伸一更为刺激。
“我爱你,好爱你,为你神魂颠倒!你难道不了解吗?就算做出这种违背常理的事,我还是忍不住地喜欢上你,真的。”
谷协伸一射了两次,之后只用手帕清理了一下。在简单善后过后,整理了松元朗身上所穿的衣服。那被强Jian的人六神无主地呆坐在那儿,像是快死去的脸只向谷协伸一回头过一次而已。
“我要……回家。”
松元朗用沙哑的声音,好不容易讲出这句话。一回到家门口前,他飞也似地跳下车,冲进自己的家中。速度快到令人不敢相信,可是他又忘记将衬衫拿回去了。
以这个为借口,谷协伸一又打了好几次电话去他家中,但在知道对方是谷协伸一后,松元朗马上就将电话挂了。或许在他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硬是侵犯他有点不妥吧?谷协伸一也没有多余的精力,为了这个游戏去他家门前等候,所以面对那老打不通的电话,谷协伸一开始感到死心。
但不到两个星期后,谷协伸一再次和松元朗意外地相遇。因为医大四年级的松元朗,他最后的临床实习碰巧就是第一外科,也就是谷协伸一工作的地方。医大三、四年级的学生在这两个礼拜间,会每班不定期来病房实习。实习期间,他们将会负责病房里的其中一名病患,来学习治疗那名病患的方法。
在十月快结束时,从两、三天前开始就有许多学生出入医院的办公室。谷协伸一原本只是想实习又要开始,而原本就很狭窄的场所变得更加拥挤了。对此感到麻烦的谷协伸一在结束下午的看诊,返回医院的办公室时,偶然发现了一个他似曾相识的脸孔。
他是有去参加医院说明会的学生,记得好像姓北川。他轻松地套着件白色上衣,而上衣上别着医大学生用的识别证。他和谷协伸一目光交会时,就对谷协伸一微笑着。
“上次的说明会,阿朗给您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
走近谷协伸一的北川在这么说完后,便低头道歉。他会这样跑来跟谷协伸一道歉,就表示松元朗一句话都没跟他提过。
“没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有责任嘛!你在外科病房的实习还顺利吧?”
“这个嘛,外科跟内科不一样,病患的情形会在一天之内改变的地方很有趣,相对也很累人。我昨天就在一旁见习了摘除肝脏的手术。”
“吶,那是由冈崎医师所执刀的嘛!”
“对!啊~”
在叫了一声后,北川就朝谷协伸一的后方挥手。
“阿朗,快来这边!”
脚步声逐渐接近。
“什么事啊?”
谷协伸一背后传来松元朗的声音。在看到回过头的谷协伸一的脸时,原本还笑咪咪的松元朗顿时整个脸都僵住。
“是谷协医师啊!你不记得了吗?就是把喝醉的你送回家的那个人啦!你可要好好谢谢他才行。”
“我还有点事。”
北川抓住说完后准备赶紧离去的松元朗的手。
“至少跟人家道谢嘛!干嘛一副那看到鬼的样子?”
松元朗看了看北川后,便难为情地低下头来。
“你是松元同学啊!那一天后来没事吧?”
竭尽所能地简短回答。双方都很冷场的对话。大概松元朗也不想被原本什么都不知道的朋友察觉出两人的关系吧!
“你是负责哪个患者?”
松元朗没有回答,反倒是在身旁的北川等不及地帮他回答。
“是408号房的汤本先生吧?为什么你要想那么久啊!”
“汤本先生的话,他是下星期三动手术吧?”
松元朗还是没有回答,就这样很没礼貌地准备甩开北川离去时,谷协伸一捉住松元朗的手腕留住他。对此吓到而硬是要离开的松元朗一不小心踢倒椅子,那吵杂的声音吸引许多人回过头观望是怎么一回事。
“你给我听好!”
谷协伸一那有点大的声量,让松元朗他们都马上站好。之后,谷协伸一便慢慢放开松元朗的手。
“他的主治医生是小川医师,但手术是由我负责的。你们的实习到什么时候结束?”
“下星期的……星期五。”
像是被谷协伸一严苛的声音威胁以地,松元朗回答得很小声。
“你的运气不错,能看到他手术前和手术后的样子。你有看过这位病患的x光片吗?”
“没有……”
谷协伸一找出那名病患的x光片后,便将那些x光片贴在墙上。
“就是这里。你知道吗?这里的病源已经侵蚀到表面了,可归类为Ila型的病例,这要动手术的话,几乎要全部摘除。”
松元朗一直看着谷协伸一指示的地方,但表情暧昧到让人家搞不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听懂。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吗?”
谷协伸一善解人意地问道。松元朗翻起自己的笔记本,却只是重复那翻书的动作,他的手指还是颤抖不停。
“你有不了解的事尽管问我,我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正当谷协伸一还想再多讲一些事时,护士突然在呼叫他。内心虽然感到不高兴,但又不能不理,只好转过头去。在吩咐完护士给那手术后伤口疼痛的病患注射镇痛剂后,谷协伸一回头一看,发现松元朗和北川都已经不在那儿了。
谷协伸一很少能遇到松元朗,因为医院有专门负责照顾学生的医师,所以谷协伸一没什么机会接触到他们。再加上那繁忙的看诊和紧急手术,让谷协伸一最近忙得分不开身。心想松元朗有可能会在,所以谷协伸一只要一有空档,便会跑到办公室去露个面,但就是都没看到松元朗。谷协伸一知道他在下星期的周末,实习就要结束了,而心急地想跟他有多一些接触机会,但就是不知该如何做才好。
在临床实习经过了一个礼拜后,松元朗负责的病患的手术就要进行了。松元朗也有进入手术室见习,但在谷协伸一结束手术前,他就已经离开手术室。
漫长的手术结束时,已经晚上7点多了。当谷协伸一正在办公室休息时,那装设不好的门吵杂地发出开门声。担任学生指导医生的岩本一进入办公室后,就马上重重坐在谷协伸一对面的沙发上。
“汤本先生的手术还进行得满顺利嘛!听说出血量很少,甚至没必要输血!”
岩本心情不错地向谷协伸一说着。
“那里,这都是托您的福。”
这种程度的手术会出血,是笨蛋才做得出来的事。对心里暗自臭骂,而表面上却微笑的谷协伸一,岩本很感叹地点了点头。年过四十的岩本医师可以算是第一外科中经验相当丰富的医生,但他最近很少进入手术房,而专门负责指导学生的工作。他是个让人感觉温厚老实但有点胡涂的男人。
“对了,你怎么这么晚了还留在这里?”
据岩本所说,松元朗在过了实习时间后,还主动留到晚上7点等病患回到病房的样子。
“他是个最近很难得看到的好学生。体贴病人又认真,也会做好功课才来实习。真希望他能加入我们第一外科,不过他本人好像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