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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元朗,并将他的大腿大大张开。
“你在搞什么……”
谷协伸一挥着手指向松元朗的大腿内侧后,男人就迅速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地爬到床上而且毫不考虑地开始舔起松元朗的大腿内侧。
“我不要……那是什么?我不要!”
松元朗激烈扭动身体反抗着。
“怎么了?你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
看到拚命抵抗的松元朗,谷协伸一开始被诱惑得大腿内侧渐渐热了起来。
“是谁?有个人在那里!我不要这样!”
嘴里拚命说不要,但松元朗的性器还是变得越来越大。那男人呵呵笑着后,就前后一起动作。
“不要!”
松元朗左右扭动腰表示反抗,却被谷协伸一压制住动作,而逃不开男人的手指。
“求求你,伸一,快叫他住手。求求你……啊!”
男人逐渐增加手指,松元朗大声呻吟着。
“伸一……”
遮住松元朗眼睛的领带已经被泪水完全沾湿。
“你怎么了?”
“我不要跟其它的男人那样!我根本不想认识你以外的男人!更不想和他们发生关系!我只要你!有你就够了!”
“这里只有我啊!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几次了。”
“骗人!你骗我!”
男人爬到松元朗身上,无法动弹的松元朗轻易地就让男人插入。
“我不要!”
那悲呜声响彻云霄。松元朗的肩膀配合着男人的节奏而一上一下,谷协伸一悄悄将手绕到松元朗腹部,发现那玩意儿已经硬得直指天际。
“小朗真是有精神啊!”
紧握住松元朗的那里后,松元朗的背部开始微微抖动着。被两方刺激下,松元朗渐渐叫不出来,在叫出只字词组后,像是不省人事般昏了过去。
谷协伸一先将松元朗的双手解开。那重获自由的双手马上将遮住自己双眼的领带拔下。并丢在地板上。
“很好玩吧?”
谷协伸一像在安抚猫的情绪般抚摸他的下巴时,被松元朗粗鲁地拨开了。
“偶尔这样也不错,满刺激的吧?”
谷协伸一进一步想拥抱而将身体靠过去时,松元朗抓住谷协伸一的脸。毫不留情地紧抓,被他手指抓住的地方渐渐浮出淡红色。
“这样不行喔,会留下痕迹的。”
松元朗逃到床的边缘,背靠在床上并眼含泪光地瞪着谷协伸一。
“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谷协伸一这次抱到了。那沾有陌生男子的味道的污秽身体正在自己怀中颤抖着。
“那么怕吗?不过……”
谷协伸一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要是你看得见的话,不就更感到羞耻了?还是说那样子你比较爽。”
谷协伸一出神地吻着他时,突然感到剧烈的疼痛而推开了松元朗。
“呜……”
发不出声音,被牙齿咬伤的舌尖麻痹地无法动弹。嘴中渐渐散开的血味让谷协伸一感到恶心,而吐在手心上。松元朗快要跌倒般从床上跳下并穿上衣服,连衬衫钮扣都没扣好就逃也似地跑出房间。
本来以为会血流不停的舌尖,在过了30分钟后就没事了。虽然没流血了,但那之后的阵阵疼痛却不好受。谷协伸一对竟然敢做出这种事的松元朗相当生气。而那被抓伤的脸也不是开玩笑的,黏上绷带却觉得有点小题大作,于是就这样放着不管,当被碰到的朋友问说是怎么了时,只能说是被朋友所养的猫给抓伤来蒙混过去。
事情发生的隔天,谷协伸一去医院时发现松元朗请病假,而隔天、再隔天,松元朗都没出现在医院里。当休假到了第四天时,谷协伸一被主任叫去,才初次听到松元朗申请从第一外科转到第二内科的事。
主任好几次歪头思考着,他感到困扰时,还习惯一直用舌头发出声音。
“这种时期突然提出这种申请,在第一外科可说是史无前例的事。我想或许是……人际关系出了什么问题吧?我也问过其它人。但他们都没想到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又听说你跟松元医师很熟,所以想问你有没有听他说过什么?”
谷协伸一也对这突如其来的事大吃一惊。原因一定是那次的Xing爱没错,但没想到他会因为那样的小事就要转科来逃避自己。
“我也没听说。只是他以前曾说过对肾脏有兴趣,所以想钻研内科方面的事……”
“这样啊,那真伤脑筋了。他可说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实在不想就这样让他离开……人要是这么坚持的话,我们也不能不说不行。”
一方面被主任拜托,另一方面是要将那想逃走的鱼绑住。就这样,谷协伸一在下班后造访了松元家。
虽然是傍晚了,但天色还很明亮。将车子停在松元家门前时,那在外面游玩的孩童声音传进耳中。可能是住家太过密集的缘故,从打开的窗户中飘出阵阵聊天声和晚餐的香味。
凉爽的风轻拂着谷协伸一的额头,正告知了夏天就要消逝的讯息。从不关心夏天结束风景的谷协伸一,不知怎地内心开始感到哀愁。松元家那只有两坪半大小的庭院更哀愁地满园荒芜着。乏人照顾的花盆中杂草丛生,在那杂草的夹缝中浅红色的波斯菊正随风飘扬。推开那长满铁锈像是装饰品般的深咖啡色大门时,门边传出吱吱声响。
门旁并没有访客铃,谷协伸一只好敲门。在反复敲了几次后,谷协伸一听到一阵匆忙下楼梯的脚步声,之后门就打开了。
“您好……”
家中的主人看见是谷协伸一,一瞬间就变得愁眉苦脸起来,并准备将打开的门再次关起。谷协伸一将身体挤人让他无法关上后,松元朗便放手没再用力硬要关上。
“请你回去。”
那像是对待陌生人般的冷淡语气。谷协伸一倚靠在门边,并用眼神向上瞄着松元朗的脸。不知道他请病假的事是真是假,不过下巴上那没刮的胡渣特别引人注意。
“我听主任说你想申请转到第二内科,不是认真的吧?还是你真的对我做的事感到很生气吗?”
“……我原本就想到第二内科的,没什么好惊讶的吧?因为知道比起外科,还是内科比较适合我后,我就决定转科了。虽然会给大家添麻烦……”
“嗯,不过你再怎么找其它借口,我还是主要的原因吧?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你就老实说出来不就得了。”
“……说了也于事无补,干脆不要说的好。”
松元朗低着头,忍不住用双手盖住自己的脸。
“之前我就觉得你怪怪的。不!也许你打从一开始就是那样,而我只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所以没发觉。你一直都对我很温柔,但都是装出来的。”
谷协伸一感到松元朗那紧咬住的嘴唇好像发出吱吱的声音。
“你虽然会说喜欢我或我很可爱之类的话,但都不是出自内心的,你也从没认真地替我想过。不是那样的话,你就不会明知道我很讨厌还去搞外遇。”
松元朗抬起头来。
“因为彼此都是男人……想到这一点,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因为我不想被认为是个很会吃醋的男人或被你讨厌,所以我一直很努力不去生气也不抱怨。可是之前……那个……惟有那个是我无法忍受的。我明明都说不要了,说了不知几百遍,可是你却不住手。”
松元朗的眼角中泛着泪光。
“只要你觉得有趣,甚至连我的心也能践踏。上一次的事让我彻底觉悟了。”
松元朗叹息着。
“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不是你的玩偶。也是有自尊的人。”
“我从没把你当成玩偶啊!之前是我不对,我本来认为你也乐在其中的。”
松元朗的脸顿时苍白起来。
“你在被插入后,还舒服地勃起了吧?身体最诚实了,你不承认吗?”
谷协伸一冷不防地被推了出去,然后整个人跌在门前的水泥地上。眼前的那扇门关了起来,之后不管敲几次门,松元朗都没再出来过。松元朗说过“不想再见到你”。但谷协伸一并不认为松元朗会这样一直逞强下去。松元朗已经完全迷恋上自己,谷协伸一很清楚。心想那无视性别迷恋上自己的男人,是不会那么容易离自己而去。谷协伸一深深相信他只是故意装冷淡而已,过不久就会回到自己身边。之前他心里不高兴时也是这么做。所以离开那破旧的住处时,谷协伸一不曾回过头。
秋天在不经意中远离,即将迎接初冬。松元朗如愿转到第二内科。刚开始时,大家都兴高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