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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骄傲、目中无人,即使是跟他同班的同学,都不了解他也不跟他来往,据说……”他瞧一眼睦羽,看着他的反应,他已怒红了眼。“他跟他的导师在交往。”
跟导师在交往?这未免太离谱了吧!
“好了!够了,我不想听到任何对他批评的话。”睦羽无法忍受所听说的单斳。
听了苏佑如此批评单斳,睦羽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好在苏佑是他的好同学,不然他就不客气的给他一拳。
睦羽只是痛恨自己没能早点认识他,要不然就可以为他辩解,因为即使他不是小斳,他也不相信单斳有那么坏。
据他多日来的观察,他只是喜欢单独行动,不喜欢参与团体活动,况且,他也不伤害任何人,为什么要恶意中伤他?
为什么?从头到尾对单斳没有一句好话,他真的有这么坏吗?不过苏佑指证历历,又让人不得不相信。
可是为什么?他既然会有传闻,应该是赫赫有名才对,他怎么连听都没听过?真是奇怪!
所以佃要亲自去查证,他才肯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顺便求证单斳是不是小斳。
***
小杨是睦羽的球友,是个高大、皮肤黝黑,喜欢篮球的大男孩,跟睦羽同年。
他平常沉默话不多,给人冷酷的感觉,但是一开口,憨直的个性所说的话,会让人喷饭,真有趣!
某天,睦羽漫不经心地经过篮球场,听到“喂——”的声音,看向声音的来处时,就从空中突然飞来一颗篮球,接着一个皮肤黑、身躯高大的人站在他身旁,那个人就是小杨。
睦羽以为他哪里得罪他,因为他看起来不太友善,正在考虑要不要避开时,却听到他说出让人跌倒的话。
“阿多仔!来打球!”
像是强迫又像是邀请。
就这一句“阿多仔!来打球!”,他莫名其妙的被邀请跟小杨打了将近一年的球。
有一次,睦羽好奇地问他:“你怎么都一个人打球?”
他回答道!“大家都喜欢追两颗球,不喜欢追一颗球呀!”
睦羽笑着看憨厚的他,不禁要问:“你怎么会知道,谁告诉你的?”
“阿盛说的!”
阿盛跟小杨是同班同学,他正忙着追两颗球,没空陪小杨打一颗球,所以小杨时常一个人打一颗球,因为他没有两颗球。
只要睦羽想打一颗球时,就能如愿的在篮球场找到他。
“小杨——休息一下!”睦羽把球捡起,毫无生气地运着球。
小杨把球抢回来运到篮下,投篮——得分!
这种投篮动作,他做起来比他说话还流利。
***
放学时,篮球场上。
“喂——睦羽!你在看哪个漂亮美眉,看到眼珠子快掉下来了!”
小杨故意把篮球往正在发呆的睦羽头上扔。
睦羽会发呆是因为看到单斳骑着单车经过,他好酷!还戴着红色镜片的眼镜。
他应该是要回去了吧!他心想。
单斳近在眼前做却无法接近他,只能目送他离开,睦羽心里不禁泛起阵阵哀愁,觉得十分难过。
睦羽看到单斳经过,已无心打球,走到篮球场边的阶梯坐下。
“我有两瓶饮料,给你一瓶。”小杨也跟着坐下,递饮料给睦羽。
睦羽笑一笑接过,小杨讲话的方式,只有懂得的人才听得懂。
“小杨,你认识单斳吗?”睦羽打开饮料时间。
“虾米琴,我不会弹琴!”小杨喝了一大口饮料。
咳!睦羽差点被刚喝的饮料呛到,尤其是看到小杨认真没有表情的脸,所讲出来的话。
“北极男……北极男有没有听过?”睦羽换一个方法问他。
“你是说长得很漂亮的那个?”
睦羽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杨,怎么连他也知道单斳,那是不是全校都知道?只剩他不知道,他真是孤陋寡闻。
“你认识单……你认识北极男?”睦羽不习惯称呼单斳为北极男。
“认识是认识,可是我没有跟他讲过话,算不算认识?”
睦羽头脑打结,他也不知道算不算?
“你认识他,到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我也不知道?很难讲……”小杨憨直地用双手比了一个范围,那个距离不大。
“嗯……你对他的印象……印象怎么样?”睦羽再换一个方式问他。
睦羽心想,他不会连印象都不“了”吧!这样怎么去报考体育系?
小杨整天念着要去读师范大学体育系,他说毕业以后当老师就可以天天打球,睦羽听了他伟大的抱负后,对他像个长辈一样拍拍他的肩膀,“孩子,有梦总比没有梦好,有梦明天会更好!”,给予他精神上的鼓励。
“印象?印象哦!”小杨看着睦羽,像在思考又像是迷惑地想,睦羽今天是在考他脑筋急转弯吗?
“我觉得……他白白的……好象雪快要融化一样。”
“小杨!你讲得……太深奥了。”睦羽无法理解他的话,双手扳正他,再给他一次机会,“你能不能讲白一点?”
“什么白一点!他很白,像白纸,这样够白了吗.”
“像白纸?”睦羽一头露水用哀怨的目光看他。
睦羽用他贫乏的中文程度努力地思考……小杨把单斳当成是——遥不可及、虚幻的人物,应该是这样。
既然小杨认识单斳,对单斳应该多少了解一点吧!
“他的个性怎么样,坏不坏?”睦羽继续试图跟他沟通。
“坏?还好啦!只要不要拿机关枪乱射入,都不算坏。”
“你以为是在拍警匪片,还是反抗、暴动?”
“你不知道哦!”小杨夸张的露出惊讶的表情,“你们美国有个‘猴囝仔’,把枪当玩具到处乱射入,电视上说,这个‘猴囝仔’打死好几个人,真恐怖哩!”
小杨露出惊恐的表情看睦羽,但是睦羽讶然的无言以对。
“好险!那时你没有在那里,不然你就会被打到!”
睦羽头脑又打结了。
“小杨!不是每个人都幸运得会被打到。”睦羽慎重地拍拍他的肩膀,戏谑的说。
“幸运!被打到也算幸运?”小杨不禁怀疑的问。
“是啊!他不去打别人,为什么偏偏打到你,你说你幸不幸运!”
讲这么多话,睦羽嘴巴都渴了,他一口气把饮料喝完,对还在沉思幸与不幸的问题的小杨说:“来打球!”
睦羽不想再问下去,因为再问下去也没有结果,而且越扯越远,只怕他脑袋瓜迟早会“秀逗”!
不过至少在小杨的眼里,单斳是像雪一样的白纸,应该不算坏,这样他就安心了。
“睦羽,我不明白,你说被打到算幸运,那没被打到算什么?”
睦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也会钻牛角尖?他只不过随便讲讲,他竟然认真地思考起来,为了不让他太费神,只好煞有其事的掰给他听。
“你是中国人都不懂,这叫‘不幸中的大幸’,你有没有听过?”
“嗯,有!”小杨很专心的听睦羽——掰。
为了要让他心服口服,睦羽继续瞎掰,“没被打到的,他就会感谢上帝,然后高兴的大叫:‘好险!我没被打到,真是三生有幸!’。”
“你越来越皮了!”小杨用球K他,因为睦羽的表情太夸张。“他又不是台湾人,他怎么会讲国语?”
哇咧!难怪他只能独自玩一颗球,因为别人跟他讲话会发疯。
“小杨!我是什么人?”睦羽靠近跟他一般高的小杨,手搭在他的肩上,很有耐心的问他。
小杨迷惑地看着睦羽思考一下,“美国人。”
“我刚才讲的是哪一国的话?”
“刚才?”小杨更加迷惑地看着陆羽。
睦羽打他的头,点醒他,“我刚才不是在讲国语!”
小杨摸摸被搞迷糊的脑袋,“对耶!说不定没被打到的,有人跟你一样会讲国语,我怎么这么笨……”
对于小杨憨直的个性,睦羽摇头轻笑,在心悦之余,猛一转身,跳高灌篮。
他心里感伤地想,单斳有这么好相处就好。
小杨吃惊地看着睦羽,他怎么突然振奋起来,就在他后面大叫:“我又不是给你喝了兴奋剂,你怎么这么兴奋?”
睦羽不是喝了兴奋剂,他只是哀叹内心澎湃的热情无法发泄而已。
不能气馁!睦羽为自己打气,一定要走进单斳的内心世界——不管是单斳还是小斳,他都要进去。
***
睦羽被单斳拒绝并不死心,因为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