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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萧阳他们一夜未归?”除了跟忘儿沾边的事,那两个小子是极为知晓分寸的,纵使再大是事情,也没理由整晚不归家,甚至连个口信也不留下。
想到这,末世谣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还没填饱肚子,忙扔下碗便急急出声:
“娘,昨日萧阳兄弟俩出门时可有留下什么话?”
“没留下啥话呀,瑶瑶你这是咋啦?坐下慢慢说话。”被她这一惊一乍地吓得有些不自然,刘氏也跟着放下碗,细细回想起来。
“就说了让你别担心,他们走……走了,他们走了……”说至最后几个字,总算是明白过来什么,不由得扔下手里的筷子,“蹭”地起身。
“我去镇上看看!”踢开身后碍事的凳子,末世谣深吸一口气,转身收拾一番便匆忙出门。
“钱老板,你可曾见得萧阳二人?”
“没啊,那日被你凶了一回,那兄弟俩就没来过了,怎么?”一向淡定的末世谣像是被烧着了尾巴的猫,一脸急色,看得钱如海一阵诧异。
这又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
上次过后就没来过?可自打那次过后,他们来镇上的次数分明更多了!
雅沁菜馆她知道,他们是没去多少次的,除了那里,便只有福禄医馆这一个去处,可现在钱如海却说那次过后,便再也没见过二人,那他们这段时间,来镇上是去的哪里?
“没事,最近借得了几块地,接下来的一批药材正在种植当中,相信今年便有收成,先给钱老板定个心。”摇了摇头,心不在焉地将话题扯开老远,说完转身又是疾步出了门。
“小少爷,这……?”转头看向刚刚从里间出来的白陨天,钱如海一双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求知欲十足的精光,对上后者的视线。
“是她收养的那两个小家伙吧!”
事实证明,释云邪总比他更有远见,这一点,他倒是从不否认,若不然,他白陨天也不会甘于屈他之下了。
出了福禄医馆便往雅沁菜馆而去,一路上回想着这一段时间的点点滴滴,才恍然记起,元宵节的那场猜灯谜!
当时正处于兴头上,不曾仔细观察其中端倪,此时回想起来方觉大悟,一连串的信息也渐渐明朗起来……
“乖”字解为趁人不备;“圆寂”则是坐以待毙,尤记当时莫萧阳那张小脸在四周光亮的衬托下闪现出来的咄咄逼人之感,看似求解灯谜,暗里甚至带了些讽刺!
而最后一个由刘氏解出的灯谜:吃过晌饭打更——为时过早,则是那摊贩暗示莫萧瑀扯下的一个花灯!
好一个为时过早,那么,如今一声不响地离开,是因为时机已到吗?
失笑地一甩头,多多少少有那么点自嘲的意味。早在发现小小年纪的二人那身功夫与平素不时泄露的贵气之时,她便知道总有这一天。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道不同,终是不相为谋。
“姐姐,萧阳哥哥他们先前来了一趟。”感叹间,不知不觉已走进了雅沁菜馆,直到乔小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末世谣方才回过神来。
“嗯?”
“留下了这封信。”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后者的反应,乔小青脑子里一边闪过莫萧阳那温和的神色与难得的柔情,小脸悄然泛起一阵淡淡粉色。
姐姐,萧阳与弟弟多日以来承蒙您的照顾,如今不辞而别实该万死,只是尚有要事在身,亦不想牵连于姐姐,望来日岁月可再次相逢,我兄弟二人定当叩谢!
一字一句地念出那封信上的字,心绪复杂的末世谣没有注意到乔小青渐渐惨白的小脸,与努力压制的泪意……
“姐、姐姐,萧阳哥哥他们是再也不回来了吗?”使劲眨了眨眼逼回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乔小青咬着下唇,看向一脸平淡的末世谣。
“也许吧,有缘自会相见,青儿也不必胡思乱想,等你长大了或许就能再次见到他们的。”
“姐姐,你是说我长大了就可以去找萧阳哥哥他们?那我一定很快长大!”
“傻丫头,想很快长大就先学好厨艺和医术,可不能丢了姐姐的脸,知道吗?”哭笑不得地揉了揉那小脑袋,末世谣止不住轻笑起来。
------题外话------
青儿有戏了没?嘿嘿这得看我这养母滴心情了~
069。乖乖躺好别动
山村的夜,用万籁俱寂来形容再适合不过。朦胧的月光洒落在田间地里,正值开春,若是醒着的人,偶尔还可听得几声青蛙的叫声响彻屋前屋后。
原本静谧的气氛让人尤为舒心,可总有那么个不和谐因素。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不算很利落地爬上东家的篱笆墙头,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番方才跳下,望着末世谣那半开着的窗户,狰狞一笑。
好一个水灵的小寡妇,不将你弄到手,我还偏生不信!
末世谣有个习惯便是睡觉点着油灯,那满脸猥琐的男人轻手轻脚地掀开窗户跳进屋子里,不费吹灰之力便绕过了屋内的障碍物来到床前,先是恨恨地瞪了眼睡得正香甜的女子,随后便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
末世谣模糊间自觉地感受到一股子不寻常的气息,随后颈间一凉,窗外的冷风灌进脖子,冷得她打了个寒颤,猛地睁开眼,不由得心底一惊!
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竟压上了她的床,正手忙脚乱的解着自己的衣服,连自己醒过来都没有注意!
仔细一看,当下便是阴沉一笑,一只手飞快搭上那只放在她胸前的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上其脉门,冷声嘲道:
“刘少,摸得可爽?”
正“埋头苦干”的刘毅闻声吓得一个激灵,放在末世谣胸前解着扣子的手一抖,便被后者狠狠一握,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嘿嘿,既然你醒了,那咱就慢慢玩儿吧!”一愣过后迅速反应过来,心下没把床上这小寡妇放在眼里,语气间更是轻佻,反手对付起末世谣,整个身子直接压下,试图直接将人按倒在床。
敌不过刘毅那蛮横的力气,末世谣暗自咬牙思索着对策,手上的挣扎却是没停。
这该死的男人,竟然大半夜的翻墙进门,还真是雄心豹子胆!
像是博弈一般,二人皆是尽了全力,好不容易将其中一只手解脱出来,一边胡乱挥舞着,脑子里灵光一闪,末世谣伸长了右手抓过床头的书卷,幸亏她最近时不时研究这玩意儿,便顺手放在了床头。
操起手里重重的书卷“嘭嘭”地不停朝刘毅头上砸,也不管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扯到了胸前,露出了大半的胸部晃荡子在刘毅的眼底。
趁着后者分神的一刹,猛地伸长手臂敲上其后脑勺,却不想不仅没能敲晕了他,反而是让刘毅疼得龇牙咧嘴之余也清醒了过来!
“打啊,朝老子脑门儿上砸才行,砸后脑勺哪里够意思?”双眼放光地再次扫了眼那发育得不算很完全的胸,刘毅暗自急躁不堪,只想着把身下这女人给办了,手上的力道自然也加大了许多。
原本订好的书卷在末世谣疯狂的打砸下散落了一地,纸张飘在空气中随后落地。然而各有所思且手忙脚乱的二人谁也没发现一旁的油灯晃荡间已是烧着了一页纸张,随后是屋帘、糊着粗纸的窗户……
待发觉四周越来越亮之时,终于同时停住了手面面相觑。
刘毅先是反应过来,将后者朝床上一推,挣扎间末世谣一只脚卡上木床另一头的空格,此时经刘毅这么一推,瞬间只听得“咔嚓”一声响,脚腕生生折在了床方之间,疼得一声惨叫,嘶哑的声音显示出那人的痛苦!
见这阵仗,刘毅也是吓了一跳,可回头一看,飞快蔓延的火势已是冲上了房顶,顶上干燥的茅草霎时间燃起,滋滋作响。心一狠,瞪了眼衣衫略微不整的末世谣,冷哼一声:
“不过一个寡妇罢了,烧死了就烧死了,老子下次重新找个更好的,真他娘倒霉!”
看着那仓皇逃出门的身影,心底万分怨恨却无可奈何,奋力用一只手撑起身子,脚腕被卡在床方之间疼痛入骨又动不得半分,末世谣不由得脑门发晕。
“嘭!”顶上的横梁掉落在床边,吓得人心惊肉跳。
除了东成青的半间屋子分在一边之外,这一座茅草房都是连在一起的,也便意味着自己这里着火了刘氏与东成刚那边绝对不会幸免!
四周的烟雾越发浓重,呛得末世谣眼泪横流,心里又担忧着刘氏的情况,忍着脚上的剧痛翻下床栽倒在地上,顺手捞过与钱如海相识时换来的解毒药,一点点地朝门口爬去,炙热的温度将贴在额角那汗湿的头发都烤得焦糊。
重生一遭,难不成她真就要这样活活被火烧死?不甘心呢!
“小家伙?”眼看着离门口越来越近,心里松了口气之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