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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著薄茧的大手抚上白皙柔韧的肌肤时,手下触摸的身体跟著颤抖起来,不过片刻,寒风中的苍白便逐渐转为淫靡的绯色。
少年皇帝细微的呻吟从唇齿前泄漏出来,美好的身体在时而有力,时而轻柔的抚触中难耐的扭动,璀璨的星眸因欲望而蒙上了晶莹的水光,剔透的宛如上好的黑曜石,纯真而魅惑,又彷佛一潭深幽的清泉,散发著致命的吸引力,引诱著凝望之人奋不顾身跃入其中。
在最後一丝理智消散前,宁不寂心头闪过预感,〃眼前这不甘而忍耐的目光,预示著未来我终将万劫不复吧。。。。。。〃
08
在最後一丝理智消散前,宁不寂心头闪过预感,〃眼前这不甘而忍耐的目光,预示著未来我终将万劫不复吧。。。。。。〃
但他却毫不畏惧的一直做到最後,不曾罢手。
唯一的停歇,不过是为了暂时让皇帝适应他的入侵,过後,是更为猛烈的侵犯和掠夺。
宁不寂的动作并无刻意的粗暴,只是他心中既有了压制对方的念头,便不肯放水,执意一次做了个尽兴。
皇帝自小养尊处优,在遇到这个贼寇首领前,杀了他也不相信自己竟会遭遇这种处境,剧烈的痛楚和汹涌的情欲倏忽而至,手足无措的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反应。
呻吟呐喊,哭泣求饶,完全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全然不由神智作主。
待到宁大将军终於释放欲望,轻松的撑起手臂时,皇帝犹自埋首枕中,喘息不止。
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不经意碰触到对方的後背,身侧的少年依旧不能自控的一阵剧颤,宁不寂心中顿时闪过鄙夷,〃要经历多少次情欲的洗礼,方能造就这样敏感的身体,那被刺的老皇帝,就曾在宫中蓄养优伶三千,皇族淫乱,看来不只是传闻。〃
少年皇帝沈默的窝在被中,静静的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直到所有的反应终於沈寂下来,才不发一语的探出初雪一般纤细完美的手臂,捞起丢在床下的衣服,侧著身一丝不苟的穿戴妥当,修长的手指拢起长发,结好发髻。
自始至终,他都背对著那个肆意侵略过他的人,如果不是肩头轻微的抖动,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之处。
宁不寂不作声的凝视著少年优雅美丽的侧影,他感觉的到,对方正在强自忍耐著什麽,那轻颤的肩,可是为了要强忍住哭泣?
粗率如他,终於也在心底微微生出了一点歉意,对方毕竟只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他这样苛刻,实在过於残忍。
宁不寂伸手过去,想要把少年搂在怀中,虽然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安慰,但不做点什麽,又觉得有什麽不对。
皇帝根本不理会他的举动,光洁的长腿套上裤子,系好腰带,赤裸的双足便贴在地上,要起身时,冷不防腿一软,险险一头栽倒。
宁大将军眼疾手快,猿臂一伸,握住皇帝酸软的手臂,拦腰抱回床上,笑道,〃不过做了一次,就腿软了,也忒不经事了些。〃
细细打量怀中人的神色,却见脸上并无泪痕,只是肩头颤抖的更为厉害,担忧的摸了摸少年的额头,触手一片冰凉,便以为是受了寒风的缘故。
他内力深厚,帐中不用取暖的炉子,想了想,不顾皇帝怒目而视,径自除下对方刚穿好的衣裤,将赤裸的少年拥在怀里。
肌肤相贴之时,只觉怀中人一阵僵硬,随即更为剧烈的发起抖来,他只道对方果然受了寒,却不知皇帝其实是在害怕。
十七岁的少年,从小在深宫长大,先帝子息微薄,不过生了两位皇子,皇长子英年早逝,皇帝从小便是唯一的继承人,哪怕国家内忧外患,皇子的身份依旧崇高尊贵,他又生得俊秀过人,宫里头,谁不是一心一意的呵护服侍著,何曾遭遇过半点挫折。
这种状况下,养出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才敢不知死活的踏入乱军的营帐。
可他也不是呆子,宁不寂三番两次的杀意,军中森冷的戾气,又岂会感觉不到。
生死关头激发人的潜能,所谓的谈笑对峙,靠得完全是一股不想输的顽固念头,到了大局终於定下,厮混到床上,身体在数次的高潮中,激烈的绷紧又松懈,连带精神,也情不自禁的放松下来。
这一放松,一直被压在心底深处的惧意便一鼓作气,涌了上来。
虽然刚与身旁的英俊男子做过世间最亲密的事,但这个人其实陌生而危险,美则美矣,周身上下,却流转著尸山血海中走来的冷酷气息。
这是三年征战沙场所造就的声威,也是第一高手数年间江湖厮杀凝练出的气势,足以令高大彪悍的成年男子为之胆寒,何况只是一个在深宫中长大的孩子。
是人,都有一个极限,一旦这个极限被打破,理智便丢盔弃甲,无以遏止。
皇帝撑到极限而不自知,只是默默的发著抖,却不肯承认自己的恐惧,衣襟既然又被解开来,肌肤相贴,便倔强的伸出手臂,自欺欺人的环住宁大将军有力的脖子,苍白的唇贴到对方耳边,巍颤著吐出热气,〃再做一次。〃
宁不寂并不拒绝,只是心头讶异,〃素闻皇族淫靡贪欲,今日看来,确是不假。〃他忏悔道:〃是在下懈怠了。〃带著轻贱,动作便越发肆意。
身下的少年一直在微微的颤抖著,每每在他以为对方不堪承受时,询问得到的回答,却永远是不变的两个字──还要。
做到深夜,皇帝熬不住累昏过去後,宁大将军却不巧正被挑引出兴趣来。
指尖挑开红肿的入口,探进去,找到那让人崩溃的点,一阵按揉磨擦,少年〃嘤咛〃一声,被迫从昏睡中醒来,朦胧的双眸近乎涣散,回答他的,依旧是〃还要〃。
既然还要,自然不能避免的又做了下去。
到最後,眼看怀中的少年几乎神智不清,任由摆弄,无意识回答他的话却仍然不变,宁不寂不禁感叹,皇室中人,行事作风,果然与众不同,不是他这种江湖匪类可以想象。
困极的他难得的收手,抱著昏沈沈的皇帝一同睡去。
09
京城之外,数十里荒郊,旷野上,唯有凄凄芳草,时值深秋,放眼望去,便只余满目枯黄。
此刻,等在城下的朝臣们群情振奋,一拥而上,原本用於自尽的白绫暂充手帕,先帝的遗臣们老泪纵横,〃苍天垂怜,佑我中洲,陛下竟能从豺狼虎豹中毫发无伤,安然归来,实在是朝廷之幸,天下万民之幸。〃
〃也是吾等之幸,应该不用跟著殉国了。〃禁军统领宇文旋默默的把孪生兄长塞给他的白绫团成一团,胡乱的塞进袖中。
携著赤焰军首领一同回朝的皇帝看了好笑,出言问道,〃阿旋,你是武将,怎麽也去学那帮书生,扯这不伦不类的白绫?〃
〃回陛下,微臣原本带得是匕首,但家兄言道,‘怀利器而迎君,大不敬也。'撕了半块白绫给微臣,臣觉得他所言不差,就换下了匕首。〃宇文旋非常诚实,一五一十的道出原委。
皇帝听得直翻白眼,这片旷野除了荒草,别无他物,便是要用白绫自尽,也没有可以挂人的树枝,那些老臣的三尺白绫,明显是做戏之用,宇文狐狸更不像样,撕给弟弟的半块恐怕不足一尺,充当手绢是绰绰有余,拿来自尽,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望了一圈涕泪纵横的老臣,未见礼部尚书的踪影,皇帝奇怪的问宇文旋,〃你哥呢?〃那狐狸怎会放弃跟著做戏凑趣的机会?
宇文旋垂手行礼:〃家兄说,‘陛下乃真命天子,鸿运当头,必定会安然归来,赤焰军归附朝廷,是大事一件,要及早筹备相关事宜。'所以他留在礼部未曾出来。〃
皇帝点点头,这也没错,虽然他觉得宇文狐狸不肯出来吹冷风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一旁的宁不寂正和众臣们互相打量,不多时,便互相确定了彼此相看生厌的观感。
皇帝跟禁军统领问完话,望著明显开始对峙的朝臣和宁大将军,心头著实无奈。
宁不寂对於一群大男人哭哭啼啼,卑躬屈膝,本能的生出厌恶,一干老臣对於他目中无人的眼神也颇有意见,虽然双方都一语未发,气氛却极为僵凝。
终於,左丞相上前一步,向皇帝行礼後问道,〃陛下无恙,实为国之大幸,这位可是赤焰军使者?〃
皇帝笑道:〃黎老丞相生平阅人无数,原来也有看走眼的一天。此非使者,乃是赤焰军首领本人。〃
众臣倒抽一口冷气,发出惊呼,黎丞相心想,〃这贼寇首领看似斯文,不想却如此大胆,竟然敢只身随陛下回朝,也不怕一入城就被禁军羁押处决,有这胆量,难怪敢率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