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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六藩也提出同样的要求呢?〃终究对方是一国之君,宁大将军硬是吞下〃你也陪他们上床?〃的下半句话。
皇帝却误以为他是想问,如果六藩同样要留在朝中怎麽办?径自答道,〃这是好事啊,更容易牵制他们。〃
宁不寂一时哑然,瞠目结舌的望著少年,不敢相信竟有人能不知廉耻到这个地步。皇位当真如此重要,值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身体去换?
想起当日,少年皇帝二话不说,主动解衣上榻,这样的事情,他到底做过多少次?
看似干净美丽的身体,纯净的眼神,甚至牵动他心的那句〃今生今世,除你这外,不会有第二个人〃都只是欺骗和谎言?
数日来一同骑马,一同练剑,温柔的缠绵,一切忽然都变得无比荒谬,他在珍惜什麽,皇室子弟淫乱狡诈,自古如是,他还渴望眼前的少年出淤泥而不染吗?真是太可笑了。
宁不寂笑了笑,带著一点嘲讽,上前一步,伸手抱起皇帝,对方果然如他所想,并不反抗,只是偏著头,略带疑惑的望著他,目光中甚至有一丝天真。
都是假的,还不清醒吗?宁大将军心头烦躁,不自觉的收紧手臂,望见怀中人带著痛楚的神情,稍稍觉得快意,调笑道,〃既然要帮忙,陛下不试著求人吗?〃
皇帝还记得之前自己说过,母妃生来性情冷淡,那麽眼前人呢,是生来性格恶劣?
亲娘生他育他,所以不想反抗,现下这人是由不得他反抗。
皱起眉,少年皇帝其实不太高兴,〃求你有用吗?〃
宁不寂冷笑:〃不拿出一点诚意来,自然没有用。〃一手暗示的探入对方的衣襟。心中念道,〃如果反抗,那麽也许这些都是我的误会。〃
怀中人似是了解了他的意图,犹豫了一下,却伸出双手,安静的环住了他的颈项。
真是,有什麽好怀疑的呢?何必客气,还去征询他的想法,宁不寂几乎想大笑,不屑的抱紧少年,往寝宫大步走去。
在他怀里的皇帝却依旧懵懂未知,唯其不设防,伤害尤为严重。
20
寝宫中,将怀中人放到榻上後,宁大将军并不著急,只是好整以暇的双手环胸,〃陛下是自己动手,还是要微臣服侍?〃
皇帝脸一红,想到前几日两人在床上厮混,每每他有推脱之意,换来的都只有翻倍的结局。
连续几日没做,对方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再翻倍,实在是。。。。。。
忍著羞涩,少年低下头,缓缓的解衣,没注意到站在床边之人恼怒的目光。
〃我给过你最後反抗的机会了,〃宁不寂闭了闭眼,暗道,〃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心头恨极,便完全的由著性子来,带著轻贱的爱抚漫长到近乎凌虐。
身下少年在大手的探索下难耐的扭动著,双眼渐渐蒙上了薄薄的雾气,因欲望而迷离的目光中隐隐有祈求之意。
只不过是兴致突来的戏弄,却激起了如此激切的反应,宁不寂唇角含笑,眼中却一片森寒,〃这是,食髓知味了?〃
皇帝只觉得意识一片迷茫,听不清身上之人低声的言语,但他却本能的感知到话中的不善之意。
随著对方娴熟的挑引,身体渐渐滚烫,始作俑者却好整以暇,丝毫没有满足他的意思。
少年迷乱张开眼,对著折磨他的人伸手,想得到一点熟悉的温柔和慰藉。
不料,举起的双手被握住,随之而来的,却只是纯粹的,野兽一般的交合。
这时候,他终於觉得有什麽似乎不对,颤抖想要从对方的身下挣脱出来,反抗的手臂却遭到无情的钳制。
〃为什麽?〃皇帝痛得泪水一颗一颗掉出来,忍住求饶的冲动,只是执意的想知道对方报复一般粗暴的原因,〃这是。。。。。。为什麽?〃
〃没有为什麽?〃宁不寂咬牙停下来,冷冷一笑,〃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若只为了稳固皇位,为何不直接开口?或者只是天生淫贱,非要一切都用身体去换?
你也许不觉得脏,但我觉得。
心头的怒意汹涌澎湃,夹带著一丝酸楚,宁大将军压根儿不去分辨被压在身下的人隐忍不住的呻吟到底是因为极度的快乐,还是激烈的痛楚,只是自顾自的寻找快感,好压抑心头近乎窒息一般的疼痛。
皇帝年少,从未经历过这般激烈的情事,全身的感官都几乎在这暴戾的律动中麻痹,极致的痛楚和快感生生的把人逼向疯狂,夹杂了抽泣的求饶声,只是平白的催化对方的欲火。
比起今晚的疯狂,在赤焰军营帐那晚的厮磨,几乎可以称得上温和,那时的宁不寂虽然肆意,动作间却还有著细微的怜惜,痛楚中,奇异的让他心安。
〃不管如何,到底有约在先。〃挣扎不了的皇帝放弃反抗,忍著疼,努力的放松身体,想让自己好受一些,他这个举动自然而然的被对方误认为乐在其中,几乎是带著狎玩的心态再度加大了动作的幅度。
少年不能适应,急剧的释放後,被蹂躏的地方一阵阵紧缩,意图将侵略之物挤压出去。
对方却不肯轻易的放过他,肆虐的凶器不容抗拒的撬开悲颤著要合拢的入口,狠狠的进入到最深处,全然没有商量的余地。
皇帝本就天生敏感,在高潮中被这样对待,只觉得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著要崩溃,想要蜷缩的身体被迫展开,任人轻狎玩弄。
这炼狱一般的惩戒几乎实施了一整夜,到终於结束之时,几乎半昏迷的皇帝咬著唇,不肯晕去,只是执意的要问出答案,〃朕做错了什麽?〃
宁大将军立时冷下脸,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欲多谈,横竖皇帝起码三天下不了床,他自去解决六藩之事便是,再多讲下去,实在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其他什麽事来。
正要起身,散开的长发却被皇帝握住,少年顽固的注视著他,〃朕要知道被粗暴对待的原因。〃
宁不寂扯了扯头发,却徒劳无功,望著榻上之人绯色未褪,犹在轻颤的身体,他轻笑道,〃如果还想要,可以直说,不要耍手段。〃就如同要我去迎战六藩一般,你可以直接下旨。
〃谁耍手段了,朕看起来像是还有力气的吗?〃皇帝气得几乎想将握在手中的头发拔下来,碍於对方威胁性摸上来的双手,又无奈的放了开来。
宁不寂看著他委屈的眼神,莫名的心一软,这样的个性和处事方式,也许是生长环境使然,叹了口气,含蓄劝道,〃陛下行事与常人大异,此非正途。〃
皇帝多年来都被当成未来的天下之主来教导,想都不想道,〃朕受命於天,身份不同,不可与常人同日而语。〃
〃有什麽不同?受命於天的你被人砍一刀不会流血?还是不吃不喝也饿不死?〃宁大将军不喜权贵,便是因那些人自以为高人一等的猖狂,当下出言讥讽道,〃真龙天子了不起吗?还不是被我压在身下?受命给你的天呢?怎麽没在你哭喊求饶的时候跑来救你?〃
这是一句颇伤帝王自尊的话,皇帝本就被折腾的全身痛楚,苦不堪言,心头的恼怒可想而知,作为装饰的清泉剑就悬挂在龙床的不远处,他一时顿生杀人的强烈冲动,偏偏身体却酥软无力,连起床的气力都无,不甘心的抬起手,狠狠的甩了侮辱他的人一巴掌。
宁大将军猝不及防,竟然未曾躲开,抬指抹去嘴角的血迹,他反而笑了,心头竟有些轻松,眼前的少年还有点血性,总算不是那麽的不可救药。
皇帝被他脸上诡异的笑容吓到,觉得有点可怕,下意识的往床角缩了一下。
21
缩过去的身体再度被笑得诡异的男人拢到怀中,少年强撑起一点勇气,语音沙哑,听来似在引诱,〃你待怎样?〃
宁不寂一时想起两人初见的晚上,神情倔强的少年,心头涌出一丝笑意,〃还要吗?〃
被他这麽一问,皇帝亦同时想起来那一夜自己的回答,羞得连脚趾都红了起来,恼怒道,〃不要了。〃
越是害怕,越想接近,这完全是小时候被母妃培养出来的下意识反应,可悲的是他长到这麽大了,都还没改过来,平白让人占便宜。
偷觑了一眼在大笑的可恨男人,少年不悦的转开头,俯下身去拾衣裳。
他一弯腰,锈金的丝被便滑落下来,露出雪白的腰和腿,随後,温热的身体贴过来,将他拾起的衣裳又抛到床下,对方劝解道,〃穿上来总是要再脱下的,就不必穿了。〃
皇帝反应极快,闻言反驳道,〃用完膳总是会再饿的,将军是否以後都不必吃饭?〃只觉浑身都快散架,令他切齿的是,身後之人刚发泄过的凶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