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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岫出依然灿烂地笑著,嘲讽地说,你不是不急著知道吗?
风星野冷酷的眸中,慢慢浮现出浓浓的杀意,他聚起真气,提起右掌,对著早已暗暗戒备的云岫出就要攻下。就在此时,风星野的眸子扫视到云岫出身上刚刚被自己凌虐过的菊|穴,娇的玫瑰色的小菊花在自己的侵犯下早已完全绽放,尚自吐露著混合了鲜血与|乳白色浊液的蜜汁,霎时回味起当时那甜蜜的快感。看著眼中云岫出灿烂的笑容,风星野突然替他感到一丝悲哀,他慢慢解下了内力,伸出手去,温柔地抚平了云岫出脸上的笑容,然後顺手扯过已被自己撕破的衣衫盖在云岫出裸露的身体上,回身下榻,拣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拉开舱门走了出去。
此时云岫出才长舒了一口气,他苦涩地笑了一下,艰难地移动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的躯体,斜倚在枕上,然後打开紧握成拳的左手,露出一个制作得无比精巧的机簧针筒。云岫出愣愣地看了一下,回手将针筒藏在了榻上铺著的厚厚的皮毛下。
刚刚藏好,舱门再次打开,风星野快步走了进来,风雨和风雪在後面目不斜视地抬进一大桶热气腾腾的热水,在室中央放好後又马上垂手退了出去。风星野扯掉自己身上胡乱披著的外袍,露出一身小麦色健硕的躯体,然後走到云岫出身边,扯掉盖在他身上的碎布,抱著云岫出翻身跳进了热水里。这一次,两人虽赤裸地抱在一起,却没有一丝狎昵的氛围,风星野只是轻轻揽著云岫出的肩,虽不算温柔但却很细致地替他清洗著长发和身体。云岫出在热水温柔地包裹中,闭著眼睛,半靠在风星野身上,享受地任由风星野摆弄著自己酸痛的躯体,不一会儿,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云岫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换好了一身白色干净朴素的新衣,脸上和身下的伤处已经被细细地抹上了药膏,长长的黑发已被烘干,柔顺地垂在腰下,榻下还整齐地摆放著一双精工绣制的新鞋。云岫出穿上新鞋站起身来,发现衣服和鞋均稍稍大了一号,便猜测应是风星野的东西,他也不以为意,推开舱门走了出去。舱外夜色已浓,一轮圆月挂在天际,苍穹下只有不多的几点寒星在闪烁,猎猎的江风簌簌地卷起了他的衣角和长发,月光下云岫出飘逸得就好像即将随风而去样……
风月站在远处默默注视著云岫出,看著他单薄、孤独的身影但却无比傲然地挺立在船头,忽然之间想明白了许多事情。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十五年来,主子无论生气也好,愤怒也好,欣喜也好,都只因他的片言只语或是一个消息传来,就能挑起自己主子所有大喜大悲大怒的情绪。风月不禁为自己感到深深的悲哀,她苦涩地笑了一下,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回过身去,风月看见从小伴著自己长大的三个同伴正担忧地凝望著自己,一丝温暖浸入心田,她对他们安慰地笑了一下,坚定地抬起了自己的头颅。
这时船头传来一声低喊,船速减慢,终於慢慢地停靠在岸边,船已到达无定山庄。无定山庄原是无定门所在地,位於青衣江畔燕国南北方交界处,背山面水风景绝佳,距嘉州也就一天的水程。无定门原是北方一个中等偏大的门派,七年前全派正式投入银雪城麾下,成为银雪城的无定分舵。
此时岸上早已点亮了上百盏灯笼,几十面巨大的银雪城银鹰旗在江风中猎猎地飞舞著发出簌簌的响声,十几个身形魁伟锦衣袍带的大头目躬身夹道相迎。
风星野拿著一件黑色的披风从舱中走出,来到云岫出身前,默不作声地替他系在颈上,撩起他的长发整理好,然後牵著云岫出冰凉的手走下船头,上了岸,也不向众人介绍说明,只略一颔首就径直牵著他进了无定山庄。
回到内室,一个青衣小婢立刻端上了两杯泡得酽酽的浓茶,云岫出捧著茶杯舒心地啜了一小口,若有似无的笑容又挂在了脸上。风星野扬了扬眉,淡淡地说道,今晚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带你去後面的无定山,前几任无定门主在山巅修了一座小楼,风景非常好,我们去那里安安静静地住几天,有什麽话到时我们再慢慢说吧。说完,风星野停顿了一下,旋即又用冷淡而坚定的口吻接著说道,还有一件事,这里离无双堡有整整一天的路程,我不管你怎麽想,明天无双堡的喜事你都赶不上了,而且,我也决不会让你去娶一个莫明其妙的女人。
云岫出听完开心地笑了,他戏谑地说,城主,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明天不管我在不在,无双堡和江南柳家的喜事都会举行,因为新郎官可不是我。现在我不管你同不同意,这桩喜事你都无法阻止了。
风星野听得一愣,看著像只小狐狸一样自鸣得意的云岫出,心里的某处不但没有一丝气恼,反而有一根绷了快二十天的弦儿渐渐舒缓了下来,他不禁有些好笑地说,所以说从一开始要娶妻的就是恋雪?
云岫出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说,那当然,回风丹本来就是为他要的,他不娶谁娶?再说,我在喜贴里写的明明白白,是无双堡的云公子娶妻,你们偏偏要误会,我有什麽办法?
所以,你只是懒得解释是吧?
是啊,你们全都误会了,要一个一个地向你们解释,很麻烦的呢!所以我原本是想在婚礼上一次解释清楚的。说完,云岫出不无遗憾地叹口气,露出向往的神情说,唉,可惜我没机会在现场看这出好戏了,大家的脸色一定很精彩哦!
所以,你用原本就是恋雪的回风丹来跟我做交易?风星野的语气越来越低沈,也越来越危险。
云岫出无辜地点点头,诚挚地说,是啊,有这麽大的便宜不占我还是云岫出吗?
风星野沈默了一下,伸出手去,揉了揉云岫出头顶的长发,无可奈何地说,好吧,这个便宜就让你占了!
说完,两人相顾而笑,一种久违的默契又回了到他们的身上。
第二天凌晨,东方的天际刚刚开始泛白,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闪进了云岫出的卧房,跪在地上。云岫出从床上坐起来,没有点灯,室内一片漆黑,他低声问道,出什麽事了?
人影跪在地上答道,昨天金鱼送了封信回来。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蜡丸双手呈上。
云岫出接过蜡丸,轻轻捏破,掏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来,他回手用桌上放著的火折点燃了蜡烛,就著烛光细细地看著。
烛光下黑色的人影终於显露了身形,灰色的布袍,黑色的平底快靴,平凡得根本让人无法记住的面目,正是两天前在嘉州码头给了绝杀致命一剑的灰衣人。
云岫出看完,顺手将信在烛火中烧掉,回过头来对灰衣人说,我要在这呆几天,你不要再来了。
灰衣人磕了一个头,闪身消失在门外。云岫出手指一弹,蜡烛熄灭,他回到床上,想著刚刚看到的消息,再也睡不著了。
屋外,灰衣人如同鬼魅一般,闪身躲过遍布全庄的明桩暗哨,没有留下一点影子,很快就消失在墙角。风星野站在花园里一座两层小楼的窗前,凝目注视著这道消失的身影,嘴角微微弯起了个弧度。身後风雷著急地提醒道,主子,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风星野不急不徐地说,没关系,我知道他是谁了,你们追上去也没用,没想到他还活著,难怪那一剑……云岫出,你还真是随时都能给我带来惊喜啊,既然你不想睡,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兴致勃勃地转过身去对风雷说,你们先上山去准备好,另外告诉风堂,这几天可千万给我盯好了。
◇◆◇!! ◆◇◆!! ◇◆◇
风星野来到云岫出门外,敲了敲门,也不等里面回答就直接推门进去,走到床前,伸手将云岫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快起来,岫出,我们赶时间,别睡了,懒猫!
云岫出叹口气,无奈地说,城主,风星野,我不记得我们在赶什麽时间,天还没大亮,你就让我再睡会儿吧!
别睡了,再睡就看不著了,乖,快穿衣服。说完拿起衣服就要帮他穿。
别,还是我自己来吧。云岫出抢过衣服,慢慢穿上。风星野等得不奈,堪堪见他系好衣带,立马拉著他的手腕就飞奔而出。两人来到後山,顺著山路腾跃而上,身形如展翅的白鹤,翩翩飞舞,不一会儿就到了峰顶。穿过一片松林,悬崖陡峭,崖上有一大块平坦的巨石横卧,石山已铺好一张厚厚的虎皮,旁边一个